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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师父很多》-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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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安风闻言却不曾下山,而是将离伯那坛酒轻轻放在赢先生身旁,后者微微一怔,他们虽能知道外界情况,但是对于平素小事也并不在意,因此不知离弃道之事,皱眉道:

      “给我的?”

      王安风点头,道:“是离伯要晚辈给您的。”

      将离伯的东西放下,王安风这才转身,拎起一旁铁桶,迈步下山,听得锁链之声远去,圆慈含笑问道:

      “何不打开看看?”

      赢先生嗤笑一声,道:

      “这酒当是送给你的,他知道你不饮酒,不愿唐突于你,方才给我。”

      “我何曾受过别人不要的东西?”

      说着袖袍一挥,漫卷如云击在那酒坛之上,可那粗瓷酒坛却不曾崩裂,一道紫电自酒坛上一闪而过,将赢先生右臂衣袍击了个粉碎!

      轰隆隆!

      紫电升腾,转眼将那酒坛封泥尽数崩碎,清澈酒液之上流淌着雷霆电浆,令人望而生畏,忽有龙吟之声暴起,酒液升腾为龙,程风驰电,冲天而起,云气呼啸,伴雷霆狂风,纵然是在此界之中,亦是引动了方圆十里天象,厚重黑云滚滚而来。

      龙首探出云雾,张开獠牙,冲着孤峰之顶便是一声昂然咆哮,紫电爆射,但是王安风附近却依旧一片祥和景致。

      赢先生双眸微张,缓缓垂首,看着自己被击碎的袖袍,寒声道:

      “好大的脾气,蕴雷于酒不伤酒坛分毫,好大的本事!”

      说着抬头看向圆慈,冷笑道:

      “看来,有人在质疑你是否有资格当这小子的师父啊”

      圆慈摇头,轻笑道:

      “这雷霆之中没有半点杀气,倒像是个老人家在发牢骚般应当是风儿身上锁链引得那位离伯不愉了,或者说以你给的重量,若是没有半点反应才算是奇怪。”

      赢先生闻言冷笑道:

      “那你是打算就这么揭过去了?”

      圆慈摇头,缓缓起身道:

      “不妥

      “他此举亦有考教之意,礼尚往来,我身为风儿师父,当然也不能失了礼数。”

      单手竖立胸前,灰袍的僧人低垂了眉目,平和声音之中,身后佛门法相浮现而出,金刚怒目,脚踏业火,抬手平挥,浩大佛音梵唱之中,便搅散了那漫天云雾雷霆。

      今日王安风离去之时,被交付了一串佛珠,并一卷画轴,要求他送给离弃道,而那面色冷峻的赢先生也罕见和他多说了几句,并且要求他下一次带些书本过来。

      若是不够,那便去县城,郡城,这些城池之中,应当有藏书守。

      看着王安风身躯消失在视线之中,圆慈侧身看着赢先生,笑道:

      “我不曾想过,你竟会主动了解风儿的世界。”

      士并不回答,只垂目看着自己的右手,此时袖袍已经恢复,手掌洁白修长,只是却还在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隐有紫电雷霆在肌肤之下闪烁而过,五指缓缓握和,文士眼中有异彩浮现,缓声道:

      “因为这个世界,和我们的世界似乎有许多不同你我困顿于此,只能通过王安风来了解这个世界。”

      “本打算让他闭关苦修,看来苦修之余,亦当让他这些年在附近走动一番,想来既是江湖,贼寇之流当不会少,纵然天下太平,也总有些武馆帮派罢”

      低声呢喃,文士嘴角隐隐勾起了一个弧度,越见冷峻。

      第七章 修行之日

      第二日,王安风将圆慈给的佛珠和赢先生的画轴送给了离伯。

      今日本是晴天丽日,可却有宛如长剑劈空之音冲天而起,整个大凉村所有人都在刹那感觉后脊一凉,头皮发炸,但转瞬却又被阳光般温和刚正的气机笼罩,只觉方才一瞬的惊悚只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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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守一微微蹙眉,看着依旧寻常的天空,轻声道:

      “天地有道,素履,往无咎。”

      声音震荡而去,因气机而凝固的天地转而恢复了正常,剑气冲霄,光明正大缓缓消失,唯有秋日青空,依然如常,琴音重起,清幽依旧,引得飞鸟驻足。

      村口老宅之中,桌案上画轴卷开,其上泼墨山水,气象浩大,应是山水清幽,却有凌厉肃杀之气弥漫其上,一旁佛珠轻悬虚空,散发阵阵平和流光。

      离弃道看了看那以剑气入墨,尽抒胸中山河的画轴,眉头越紧,又看看温暖如晨曦,隐隐洗练身躯的佛珠,左右踌躇一二,终是长叹一声。

      “罢罢罢,儿孙自有儿孙福有这珠子的主人在,风儿身躯应该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低声将那佛珠收好,老者斜眼看了下那气魄不凡的泼墨山水,隐见其中怒意,咧嘴一笑。随手一扒拉,把这堪称宝物的画轴直接仍在了一旁酒缸里面,靠在躺椅上,抿了口浊酒,惬意地眯了眯眼睛,悠然道:

      “就是这幅画画得忒丑了,看着就碍眼。”

      “画画的人也应是皮实地很”

      “当是比较抗揍。”

      似乎想到这画画之人被自己一道罡雷劲打得气急败坏,老者胸中郁郁之气尽去,饮一口酒,轻笑出声。

      此日之后,王安风便陷入了极限训练之中,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身躯之上锁链似乎越发沉重,可登山之时,自己的耐力似乎也在缓慢提高,没有之前彻底失去意识的情况出现,便只认为是自己错觉。

      每日训练之后,路过姜守一门前,总会被邀请入内,喝一杯清茶,听一阕琴音,闲谈数句,每每心有所感,但是又弄不明白,只是心中对于温和淡然的姜先生越发尊敬,而因为他到访时候可以得到片刻放松的姜天虹,对他也越发亲近。

      而在王安风回到大凉村之后的第八日,姜守一在这村子里建了一个小小的书堂,不收束脩,但有兴趣尽可以来听,说文解字,闲时则谈些清闲平淡的道理,不过数日,村民便对这位博学的先生极为尊重,地位甚至于隐隐还要在村中长者之上。

      因此每日到放课之时,总会有人带着些家中土产来送给姜守一一家。

      宽袍缓带的姜守一放下了手中的书卷,看了一眼早已等在槐树之下的村民,轻声道:

      “今日便讲到这里,汝等回家之后,各自温习。”

      “谢过先生。”

      稀稀拉拉站起来七八个小童,抱拳朝着姜守一恭敬一礼,姜守一亦是放下书卷,起身目送他们出去。

      温声婉拒了那些热情的村民要送菜蔬鸡子的好意,直至目送这些村民的身影消失在了街道,姜守一方才转身入了房门,坐于案前。

      那秀丽女子给他倒了一杯茶,轻声道:

      “我们已经在此地呆了月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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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再呆两月,便要离去。”

      “以琴韵开其灵智,我儒家传法启蒙之术便足以让他们踏出第一步之后如何,便要看他们自己的选择了,唯能自振翅者,方可以直上九霄。”

      “只是苦了你和天虹。”

      姜守一轻叹声气,看向女子的目光之中便多出了些许歉意,后者抿唇轻笑,看向姜守一,露出了两份娇俏,道:

      “怎么,难道你后悔了吗当年你可是说过的哦。天下虽顽愚,但少一人之愚昧,便可多一人灵慧,纵此身微渺,亦此生不弃”

      姜守一微怔,看着眼前女子,忽而却又想到了当年那于大殿之上呵斥权贵,仪态疏狂的少年书生,一晃神,已然是十数年岁月,只是这句话却依旧不曾忘却,笑了笑,道:

      “当仁不让于师,何况于君王”

      那秀丽女子唇角微挑,笑道:

      “这才是当年的守一夫子”

      姜守一哑然失笑,可女子却又转口问道:

      “月旬以来,我观这大凉村诸人皆是寻常天资,倒是王安风,你觉得他如何?”

      姜守一想起那熟悉少年,笑道:“安风于大凉村,便如锥置于囊中,他日必将脱颖而出”

      “此等璞玉,可惜却已有了师承,否则若修我儒家之术,四十年后当为一代大儒,教化天下,如入道门,三十年后,当有道家真人,重持真武剑,扫荡诸魔。”

      女子神色微怔,道:“你对他评价竟如此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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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其心性,若不夭折,他日当入宗师。”

      “平视这天下众生,万丈红尘。”

      “甚憾之”

      大凉山上,已经吞服了最后一粒纳气丹的王安风清喝一声,右拳平平砸出,拳风沉凝入山,锁链鸣响,状似寻常,但是观其劲气变化,已然抚平了先前燥气,真如长江大河,浩大浑厚。

      拳头重重落在了老树树干中央,只听得一声闷响,这颗老树重重缓缓摔倒,砸出了一地灰尘气浪,王安风起身,轻舒口气,微微皱眉看着自己右拳,低声道:

      “姜先生说寻常与本然,这劲气本身是我自己所发,可为何还是无法做到控制,无法达到那种恰到好处的境界”

      “每次出拳,总有一道内力反震。”

      “若每一分力都朝着一处去使,应当会更强才是。”

      沉思皱眉之时,身后丛林突然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音,少年只以为是其它樵夫伐木归来,转身要打招呼,却又一道恶风扑面而来,心脏骤停,猛地朝后一个翻滚,劲风擦着身体而过。

      轰擦!

      身旁老树轰然爆裂开来,以王安风拳劲要砸一两个时辰的厚木竟被瞬间抓出了四道巨大的裂痕,裂口锋锐,令少年瞳孔骤然收缩,而在此时他身前已经有巨兽缓步踏出,双眼锁定了少年,獠牙之上有粘稠涎水滴落。

      “吼吼吼!!”

      沉闷嘶吼响彻林间,惊起了一山鸟雀。

      第八章 与熊之战

      每到冬日来临之前,熊瞎子就会变得异常活跃,它们不会放过任何出现在视线之中的食物,这种事情王安风自小便知,只是即便是吓唬小孩子的故事之中,也不曾出现如此健硕的巨兽。

      四足着地,便已经要比王安风还要高出一个头,昂首咆哮之时,一股腥臭伴着血腥味道扑面而来,双目贪婪看着少年,毛发之下肌肉耸动,猛地起身扑去,王安风瞳孔皱缩,脚下步伐一变,熊掌利爪擦着他衣服而过,右拳趁势,狠狠砸在了巨兽腹部。

      拳锋落下,锁链鸣响,却只发出了一声沉闷的轻响,王安风清晰感受到了自己的拳劲几乎是瞬间便被那一身油光的皮毛卸去数成,剩余力道没入脂肪之中,就像泥牛入海,不剩下分毫,神色微变。

      “吼吼吼!”

      黑熊咆哮一声,三足着地,右爪前挥,带了一股恶风朝着王安风胸口而去,少年步伐一错,想要避开,但是此时他为了进攻,离得太近,而黑熊虽蠢钝迟缓,但是进攻时候却极为迅猛,只退出半步,那熊掌就重重扫过身躯。

      熊爪和锁链碰撞,发出了一声刺耳鸣啸,而少年身子则被直接砸飞,重重撞击在了一颗老树之上。

      咔嚓!

      树木瞬间崩裂,王安风面色一白,嘴角咳出一口鲜血,只觉得这一掌厚重之力几乎难以匹敌,一瞬间大脑都一片茫然,但是久经极限的那种意志力却在此时驱使着他的身子再度一滚,做出了躲避的动作,而在他刚刚在的地方,那颗老树已经被彻底击碎。

      劲气四射,其掌力之大,根本不逊色于离伯话本之中一些武功高手。

      黑熊似乎确认了眼前这个生物并不是自己的对手,姿态明显变得从容,以一种充满威慑力的方式缓步朝着王安风走来,少年挣扎着站起,的气血一时间尚不曾恢复。

      而那黑熊在靠近他数步的时候,猛地人力而起,咆哮声中,一掌朝着王安风当头拍下,气势暴烈,远比前两掌雄浑恐怖数倍,激地王安风浑身汗毛乍起,气血涌动,平添了三分力道,身子一矮,险险避过那一掌。

      看着黑熊因为力大而略有一瞬僵硬的身躯,王安风狠狠咬了咬牙,如寻死一般猛地跃起,一手抓住其右臂,几乎是与死亡擦肩般跃到黑熊后颈,双手抓住后者厚实的颈毛。

      刚刚就发现了,黑熊熊掌,根本探不到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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