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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姐夫是太子》-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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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不见百官了?”

      朱棣阖目,若有所思地道:“郭得甘这个娃娃……朕本以为不过是个无名之辈,不过这一次……他这药倒是灵验的很,毒疮难愈,这样的病……便是当初中山王也无药可医,可这小子竟能寻访到此药,可见非同一般,这就让朕想到一件事了。”

      “不知陛下所谓何事?”

      朱棣道:“宝钞!朕五日内连下了三道旨意,禁止银钱交易,市面流通,一律都用宝钞,可那小子……却是言之凿凿,说什么一定会引发问题,此事,朕还是请阁臣们来问一问才安心。”

      亦失哈瞬间明白了朱棣的心思,陛下登基也不过一两年的时间,其实许多位政的举措还未铺开,而严禁宝钞算是陛下较为重大的一项举措,一旦这上头出了问题,只怕要贻笑大方。

      朱棣毕竟是通过非寻常手段才登上大宝的天子,他的处境有些像唐太宗李世民,一个杀兄,一个干掉了自己的侄子,正因为有这样的污点,所以为了证明自己更适合做皇帝,就绝不可能出现太多的差错。

      亦失哈安慰道:“陛下……那个什么郭得甘,终为孺子小儿,他的话,不可尽信。何况……就算他因为某种缘故而得了灵药,救治了张家的二公子,可即便妙手回春,又如何懂得治国安邦之道呢?严禁银钱,是内阁诸公们都首肯的,难道满朝公卿的见识,还不如区区一小儿?”

      朱棣道:“朕当然知晓,只是兹事体大,终有些不放心罢了。”

      说话之间,在文渊阁值守的解缙、杨荣、胡广三人已匆匆而来。

      行了大礼后,朱棣只朝他们颔首,随即道:“朕前些日子下旨,严禁银钱,如今如何了?”

      解缙三人对视一眼,其实此时的内阁学士,权力远不如明朝中后期那般大。

      这三人虽是入阁,却只是翰林出身,品级不高,现在更多的只是秘书的职责,负责为皇帝提一些建言,同时传递旨意而已。

      杨荣的资历较浅,而胡广为人谨慎,寡言少语。

      朱棣的目光落在解缙的身上。

      解缙出自波光看书网,打小就有神童之称,能言善辩,是内阁之中最耀眼的一个。

      解缙便道:“陛下,此事臣昨日询问过户部,户部那边认为事情十分顺利,天下僧俗百姓也苦于银钱笨重,何况陛下外严内仁、知人善任,百姓无不拜服,因而都欣然接受宝钞,市面上银钱的交易显然有杜绝的迹象了。”

      朱棣道:“这是户部说的?”

      解缙道:“确为户部的奏报,虽然这天下偶也有一些无知百姓尚还囤积银钱,不过这些都不足为虑。而且臣的愚见,陛下已连下三旨,这普天下的臣民,谁敢不遵守呢?”

      朱棣这才长长松了口气,笑了笑道:“看来是朕多虑了。”

      解缙似乎听出了一些弦外之音,他是何其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皇帝突然过问这件事,一定是有人在皇帝身边说了什么。

      甚至解缙往深里去想,更是细思恐极,当初提议禁止银钱,就是他提出的建言,莫不是有人故意借这件事在陛下面前搬弄是非,表面上是非议禁止银钱,实际上……却是奔着他来的?

      这样一想,解缙顿时忧心如焚起来。

      朱棣察觉到了什么,道:“怎么,解卿似乎有话要说?”

      解缙沉吟片刻:“臣……对陛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岂敢藏私。只是臣以为,陛下颁布的诏令既已公诸天下,所谓君无戏言,却有人胆敢非议此等家国大事,可谓心怀叵测,恳请陛下明察。”

      朱棣却是淡淡一笑:“此一名郭得甘的小儿之语尔。”

      解缙听到这里,方才知道原来只是误会,却还是不由道:“黄口小儿,也敢诽谤朝政。”

      朱棣心放宽一些,也觉得是自己多虑,相比于自己身边的文臣,那郭得甘何德何能,能有什么见识。

      疑心散去,也便就此作罢。

      第014章 猪队友

      张安世这几日都乖乖地呆在家里,继续炼制他的药材。

      这所谓的神药,其实不过是唐朝的时候有裁缝练出来的玩意罢了。

      无非是让浆糊变质,生了绿毛,而这绿毛涂抹在人的手上,便可做到消炎的作用。

      这应该是人类历史上最早的青霉素。

      不过唐朝的裁缝们虽然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却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对于这“绿毛”一无所知,于是慢慢的,这种消炎的方法也就悄然失传了。

      张安世对“绿毛青霉素”进行了改良,在产生了原始的青霉素绿毛之后,再将它们放入培养液里继续培养,此后进行提取,如此一来,药效也就更强了。

      张家那边派了人来报了平安,让张安世长长松了口气,以至于张安世甚至有了是不是该开一家药店来挣钱的念头。

      只是这个念头也就一闪即逝,因为这玩意不能大规模的提取,产量低的吓人,我张安世堂堂太子妻弟,【创建和谐家园】点啥不好?

      正在他老老实实呆在自家庭院的天井闭目眼神的时候。

      此时有宦官来了,这宦官叫邓健,是东宫的人,当然……张安世没了父母,而姐姐在东宫又不能随时照顾这个兄弟,所以这张家的仆从几乎都是东宫指定,这东宫的宦官既是为张家管家,同时又帮着张安世掌管家业。

      邓健笑嘻嘻地道:“少爷,奴婢刚从东宫回来,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叫奴婢来问,今日吃了吗?”

      “吃了,吃了。”

      “吃了什么?”

      “你怎的这么多事。”

      邓健依旧保持着职业的笑:“少爷不要动怒嘛,这不是……殿下和娘娘心里惦记着您嘛?殿下说了,这几日你别乱跑。”

      张安世不解道:“为啥?”

      邓健:“宫里传出消息,陛下前几日勃然大怒,收拾了不少似少爷这样的子弟,陛下性情如火,少爷要小心。”

      “噢。知道。”

      “尤其是那个朱勇和张軏,少爷可要少和他们来往,他们不是好人。”

      却就在这时,一个森森的声音道:“谁说俺不是好人!”

      邓健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却见一个少年一瘸一拐地进来。

      邓健是认得朱勇的,立即缄默不言,退了开去。

      一见朱勇来了,张安世大为惊喜:“怎么进来也不打招呼。”

      朱勇道:“大哥的家就是我家,门房安敢拦我,我打断他的狗腿,我直接就冲进来啦。”

      张安世打量朱勇,见他一瘸一拐的样子,不免关切地道:“二弟的伤……”

      朱勇呸的吐了一口吐沫:“俺爹打的。”

      张安世感同身受地看着张勇道:“成国公他老人家下手也太狠了,虎毒还不食子啊。”

      朱勇便立马点头道:“俺爹要是有大哥这样懂事就好了,他一大把年纪,还是老糊涂虫一般不晓事。”

      张安世:“你心里知道就好了,这些话别往外说。”

      “为啥?”

      张安世深沉地凝视了朱勇一眼:“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

      朱勇晃了晃脑袋,随即道:“不过俺虽然挨了打,却也没吃亏,大哥,俺把俺爹的银子偷来了。”

      张安世一听,顿时觉得自己的后襟发凉:“什……什么……”

      朱勇咧嘴笑,果然他背着一个包袱,将包袱取下来,顿时,银票和散碎的金银便抖落了出来。

      张安世:“……”

      朱勇道:“以后我们不缺银子啦。”他边环顾四周,接着道:“大哥这地方,倒是局促的很,不似俺那成国公府,占地又大,装饰也新,大哥,我带你吃香喝辣。”

      张安世低头看了看朱勇那‘瘸’着的腿,再看看这一包袱的金银:“二弟,你请回吧。”

      朱勇纠结着眉心道:“这不是大哥说要银子吗?”

      “这……”

      张安世想死,这是猪队友啊。

      沉思良久,张安世咬咬牙道:“好吧,这银子……我们先算一算吧,我也搜一搜我们张家有多少银子,咱们做一笔买卖之后,等挣了钱,你要偷偷将银子还回去。”

      邓健在远躬身站着,他对朱勇颇有防范之心,因而一直竖着耳朵听,听到这里的时候,邓健的脸抽了抽。

      ……

      一个时辰之后。

      “殿下,不好啦,不好啦。”邓健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了东宫。

      朱高炽正逗着儿子朱瞻基玩闹,一见邓健气喘吁吁地过来,便大腹便便地起身,背着手,朝一旁的宦官使一个眼色,宦官忙将朱瞻基抱走。

      “怎么,安世出了什么事,他又不按时进食吗?”

      邓健焦急地道:“成国公朱能之子朱勇,今日又去见安世公子……”

      说着,邓健声音越来越轻,绘声绘色地将方才发生的事添油加醋地禀告:“殿下啊,那银子,十之【创建和谐家园】是窃来的,来路不正,安世公子昏了头,上了他的道,还说要将自己的银子也掏出来,一起做买卖……朱勇此人,獐头鼠目,一看就包藏祸心,他是要害安世公子啊。”

      朱高炽皱起了眉,背着手来回踱步,口里边道:“成国公难道就不管教他的孩子吗?真是岂有此理,安世没了银子事小,大不了……东宫想办法补贴他一些。可若是又做了什么事,父皇若是再听到什么,可不会轻饶,不要忘了张軏的前车之鉴啊!”

      邓健道:“是啊,是啊,奴婢也是这样想的,咱们安世公子,都是被张軏、朱勇这些人教坏了。”

      朱高炽深吸一口气,道:“也罢,这件事事涉成国公,你不可声张,本宫自会想办法补救。”

      ……

      转眼到了深秋,南京城里添了几分凉意,落叶纷纷,一片片枯叶被风扫下,落入泥泞。

      而今日城东的长盈仓,今日却来了不少人。

      这是京官们领俸禄的日子。

      如往常一样,长盈仓中门大开,户部一个主事亲自在此坐镇。

      许多人鱼贯而入。

      不过来者一大半都是青衣小帽之人,他们是代自己家的老爷来领俸的。

      也有不少头戴翅帽,穿着青衣的底层官员来此,京官众多,境遇各有不同,位高权重的,可能并不将这些俸禄放在眼里。

      而也有一些品级低的官员,家产丰厚,对于朝廷的俸禄不屑一顾。

      自然……也未必人人都是如此,比如有一堆三五成群而来的人,虽都穿着官服,不过脸色却略显寒酸,他们往往年轻,品级不高,出身寒门,好不容易做了官,却并无权柄,在这南京城,就指着这些俸禄过日子。

      如今这些人匆匆而来,带着期待,为首一个还与人说笑:“世贤兄……待会儿领了俸,难得又撞到了沐休,不妨我们去喝两杯。”

      “伯言……这……非是要扫你兴致,只是贱内脾气大,哎……”

      众人就都笑了。

      那被人称作伯言的人显得尴尬,他姓张,字伯言,张伯言摇摇头,随即跨入了长盈仓正堂。

      紧接着,他取出了自己的名帖,交一旁的文吏,文吏取了算盘,啪啪几下,折算一番后,随即便取了几张宝钞出来,交这张伯言。

      张伯言一看,脸色凝重起来,他扫了一眼手里的宝钞,随即道:“此月月俸怎么又将钱粮折算成了宝钞?”

      文吏笑吟吟的回应道:“张编修,朝廷不是已禁了银钱吗?所以从现在起,钱粮统统折算成宝钞了,你看,你为七品,依太祖高皇帝定下来的规矩,年俸为米二百石,折算成宝钞为六十贯。年俸六十贯,这按月折算下来,可不就是五贯宝钞吗?”

      第015章 震动朝野

      张伯言绷不住了,他抖了抖手上的五贯宝钞:“太祖高皇帝定下这规矩的时候,五贯宝钞可兑五千铜钱,可如今呢?如今五贯宝钞,连五百钱都兑不着,这几日,陛下下旨杜绝银钱,结果呢……你知道不知道,现在南京城东市和西市那儿……宝钞的价值大跌,僧俗百姓都已慌了,纷纷拿宝钞兑换成真金白银,如今……五贯宝钞,拿到了市面上,竟连两百个铜钱都兑不着了,两百个铜钱,我一家老小在此,你让我们喝西北风?”

      身后,与张伯言同来的官员们也哗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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