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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女友是恶女》-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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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段式则是剑尖指地,防御为先,出手大概只能接下撩和格档,多用于防守反击或是消耗战起手,不过经过了剑道运动多年的发展,因后续变化太过单调导致胜率太低,渐渐被淘汰了。

        八相式适用于群战,讲求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在现代剑道这种单对单的体育项目中用处不大,用的人很少。

        至于肋腰式则是把剑刃藏于身后,使敌人难以判断出手方向和剑的长度,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但现代剑道比赛中的竹剑是规定长度,所以……

        基本上起手式就这五种,像是单手右上段起手之类的另类,也是脱胎于这五个基本构架,离不了太远。

        眼前只看起手式,内田雄马明显没把福泽冬美放在眼里,觉得对方就算练习时间较长,但他身高臂长力量皆有优势,对方不可能逆了天,八成想着也一击把福泽冬美打跪了好大出风头——旁边有个学姐长得不错,勉强能划进剑道美少女的行列,正看比赛呢!

        这该算是内田雄马心性不够沉稳了,北原秀次也没有太好的办法,转而轻声问道:“这种比赛怎么判定胜负?打倒算赢吗?”

        “不是的,北原君!”式岛律观察着场内,发现内田雄马一动身上的腰垂没扎好松了,大正堀正一脸怒火的让他重新绑紧,便粗粗解释了起来。

        剑道虽然是由剑术发展而来,继承了剑术的很多传统,但和剑术那种以砍翻敌人为目的的格斗技不同的是,剑道是种体育比赛项目,有着严格的器具、得分、计时等规则要求。

        比如练习剑术一般用木刀,甚至是开刃木刀——别以为木刀砍不死人,而且好木料不比真刀轻——而剑道比赛用空心竹剑,即便失手打到了没有护甲保护的地方也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

        又比如必须做出有效打击,即保持“气体剑一致”:

        气指“气合”,以精神饱满的声音叫出打击位置,以免是瞎猫碰了死耗子;体指的是用端正的姿式打击有效部位,也就是面部,喉,胴,手等有护具保护的地方,如果攻击到没有护具保护的地方,比如恶意去砍刺对手的腿脚,大臂之类的,导致对方受伤便会被直接判负;剑则是指用竹剑刃筋及前端占总长约四分之一长度的部份实施打击,若是换成真刀,就是最有杀伤力的那部份。

        在以上三点都做到了,还要保持“残心”,也就是攻击完后仍然保持足够的警惕心和气势防止对方垂死反扑,比如快速脱离对方反击范围,或是直接做出补刀的姿式。

        只有这样攻击才算得分,放到比赛中,一击定胜负或是三局两胜就看赛制规则了。

        至于其他规则还有很多,比如在比赛时用语言迷惑甚至辱骂对手会被直接判负;像是故意伸脚去绊对方,用手去抓对方的竹剑,用拳头【创建和谐家园】之类的更不用说了,通通算犯规,扣分或是直接判负,甚至赢了后大声欢呼也算不尊重对手,同样判负。

        式岛律讲解完了,便专心致志看着场内,那里大正堀已经检查完了内田雄马的护具,确保将受伤机率降到了最低,这才离开了中间的白叉点,用力向下一挥手,大叫道:“开始!”

        “啊啊啊啊——!”随着大正堀的一声口令,福泽冬美维持着中段式没动,但身子却猛然崩紧了,像是突然又小了一号,同时发出了令人震惊的巨大咆哮——很难想像她这么一个小人能够发出这样的动静,而咆哮声中充满了一往无前决一死战的迫人气势!

        内田雄马呆了一呆,就连准备向前踏步的脚都迟疑了一下,而福泽冬美眼神一缩,在内田雄马步子将落未落时,身子像是绷紧到了极致的弹簧一般猛然弹起,一个重重踏步,挺剑直刺,再次咆哮:“突突突——!”

        “咚”的一声巨响,内田雄马应声而飞,直接滚出了场外——他想耍帅摆了个上段式,又对被福泽冬美的咆哮声夺了心志,竟然反应不及,毫无还手能力就败了。

        北原秀次和式岛律霍然起身,但胜负一瞬间,连惊叫都来不及,赶紧向着内田雄马奔去。

        场内一时寂静无声,连身为裁判的大正堀都失神了。突刺需要很强的力量、速度、眼力以及机会把握能力,成年女性剑士都很少用,更别提高中女生了,也就全国大赛赛场上偶尔能见一次,而且在练习赛中用这种招数有点过份了吧?

        突刺和砍劈不同,刺不准位置,比如刺到无甲处很容易导致受伤。

        好在福泽冬美刺得准,甲面护具有个下垂延伸,一块厚厚的树脂板护住了咽喉位置,但就算这样内田雄马还是闭过气去了,虽然大部份是摔的,但一剑能把一个五十多公斤的男生捅飞,这已经很令人咂舌了。

        福泽冬美满意的甩了甩竹剑,觉得自己虽然苦读了一年没怎么练习,但自幼练下的剑术倒也没退步多少。她踱着小步子走到了内田雄马面前,看了一眼内田雄马还在迷迷糊糊,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见,张嘴就得意洋洋嘲笑道:“哎呀呀,疼不疼呀?别怪我,要怪就要怪你和北原同学混在一起!这是给你的教训,以后管好嘴巴!不然以后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北原秀次忍不住望向了福泽冬美,挑了挑眉。你赢就赢了,这没什么可说的,怪内田雄马技不如人,但你再追过来嘲讽就有些过份了吧?更何况内田雄马就算自大了一些,但也不算得罪了你吧!

        而且又关自己什么事?因为和自己混在一起就得挨揍?

        他挡在了内田雄马身前,沉声问道:“福泽同学,你这是什么意思?”

        福泽冬美目光马上转移到了他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皮笑肉不笑:“北原同学啊?在生气啊?哈哈,别急别急,轮到你了哦!啊,你应该不敢了,真是可惜……你的跟班替你挡了刀哦!”她的声音蔑视中带着欢快,似乎能让北原秀次吃瘪,哪怕只是恶心恶心他也能让她心里十分舒服,像是出了一口极大的怨气,“不敢我也能理解……嘿,你就算考赢了我一次又怎么样,综合起来看啊,还是我更强!”

      第九章 小野一刀流

        北原秀次望着福泽冬美,但隔着面甲只能从缝隙间隔里看到她明亮的双眼——他还是没搞明白哪里得罪了这个小萝卜头,似乎和入学成绩有关,但他又不是一位,上面还有一个人呢,就算找麻烦也不该先找他才对。

        不过面对挑战,他也没申辩他从没接触过剑道这项运动,目前更是文弱书生一枚,杀鸡都有些费劲,只是缓缓起身直视福泽冬美的双眼。

        他幼年的经历告诉他,面对无故挑衅时绝对不能软弱应对,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如果软弱一次,那接下来就是无止尽的麻烦。若是如此反而不如放手一搏,宁可挨顿胖揍也要咬上对手一口,好提高对方获得【创建和谐家园】的成本!

        更何况,他不喜欢被别人针对,哪怕对方是个女生……他有些生气了。

        如果福泽冬美再挑衅,打不过也得打!

        他刚要说话,但不料身边的式岛律比他更快起身,直接愤怒质问道:“以你的实力不需要用突刺也能赢,为什么要用这么危险的招数!”

        他眼圈竟然有些泛红,这让福泽冬美愣了一下,但她马上不甘示弱道:“那他为什么要用上段式?辱人者人恒辱之,他这是自取其辱!而且突刺怎么了,我从小到大挨过的刺击数都数不清,难道剑道规则中不允许使用刺击?他太弱也怪我?这么弱还敢瞧不起别人,他哪来的这么大自信?我只有两个字送给他——活该!”

        她的小嘴和机枪一样,“叭叭”一顿乱扫,顿时让式岛律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握了握拳怒道:“好,好!活该?啊……活该?那我来和你打!”

        福泽冬美不肯,她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这式岛律又没得罪过她,不屑道:“我没兴趣和你打,小白……北原同学若是不敢便算了,欺负弱小不是我的风格。”

        她倒是理直气壮,但这话在式岛律听起来就是侮辱了,别说脸了,连脖子都气红了,转身就要去更衣室换衣服穿护具,只是这时已经检查完内田雄马的大正堀猛然爆发了:“够了,这是剑道场,以礼持剑,不是你们解决私人恩怨的地方。”

        他也不傻,听了几句也觉出福泽冬美和这三个人不对付了。什么测试、练习赛,纯粹就是这伙人在找理由合法斗殴。

        福泽冬美不想和高年级学长硬顶着来,直接闭了嘴,而式岛律还是很愤怒,叫道:“但……”

        “发生了什么事?”门口传来一声暴喝,“为什么不练习都围在那里?刚丢完人你们不知道什么叫知耻而后勇吗?上次县大赛输得还不够惨?”

        几个凑过来看热闹的部员一哄而散,跑去自行练习了,而式岛律的脸瞬间由红转白,回头道:“姐姐,您……您回来了!”

        “在学校叫我前辈,在社团叫我部长!”式岛律的姐姐大踏步走进了道场,她用白色的布带绑着高马尾,走起路来一跳一跳,看起来英气勃勃,脸型五官和式岛律非常像,柳眉凤眼,薄薄的红唇闪着湿润的光泽,但同样的五官式岛律看起来有些阴柔气,她却偏偏阳刚气四溢,肤色也比式岛律暗一些,呈现出一派活力健康之色。

        她快步走到了近前,环视了一圈众人后将躺在地上装死狗的内田雄马一把揪了起来,看了一眼后又随手丢下,说道:“不是大伤,没事!”接着又转头冷冷望向了大正堀。

        刚才充满了前辈风范的大正堀这会儿尾巴也夹起来了,连忙很狗腿的附耳上去将发生的事捡着重点说了一遍,式岛律的姐姐目光马上转向了福泽冬美,而福泽冬美已然摘了面甲,仰着小脸沉静以对。

        两个人对视了一小会儿,式岛律姐姐目光渐渐转为了欣赏,柔声道:“吃了很多苦头吧?”

        福泽冬美人矮臂短,体重所限先天力量也肯定较小,能有今天的实力肯定付出了比平常人更多的努力,流了更多的汗水。

        对方首先示好,福泽冬美便低头道:“这正是修习剑术的目的,锻炼体魄,磨练精神!前辈,我并不觉得是在吃苦!”

        “好!”式岛律的姐姐拍掌称赞,也低头回礼,“我是三年级的式岛叶,剑道部部长,以后请多关照!”

        “我是一年级生福泽冬美,以后请多多指教,部长!”

        式岛叶一挥手,示意几个人都跟自己去办公室,边走边问道:“不必客气!福泽,你是在外面道场学习的剑术?”

        福泽冬美跟在后面答道:“是家传的。”

        “古流剑术?”

        “是,小野一刀流外传。”

        “外传?偏向实战,不错……去年我关注过国中比赛中的好手,没听过你的名字,你国中时没参加过比赛吗?”

        “没有,前辈。”福泽冬美并不是个愣头青型的,她深谙学校生存之道,对前辈十分客气,有问必答,乖巧无比。

        “那怎么高中改变主意了?”

        “我想考入名古屋大学,我看到电视上升学指南里有说过,名古屋大学对有剑道社团经验的学生比较偏爱,认为在剑道社团中取得过成绩的学生自信心强,斗志旺盛,积极进取的同时也能承受更大的压力,不会在竞争中轻易崩溃,所以我打算加入剑道部以丰富自己的学生履历。”福泽冬美直言直语,十分坦率,而这似乎让式岛叶更欣赏她了。

        前面一大一小两个女生边走边聊,福泽冬美抽空回过头来,得意一笑,偷偷做了个鬼脸。顿时让后面的式岛律脸色铁青,而被扶着的内田雄马垂头丧气,北原秀次沉默无语——有实力的人比较容易得到尊重,这天下到哪里都一样。

        式岛律步子一顿,怒声叫道:“姐姐!”

        式岛叶回头瞪了他一眼,不高兴道:“说了在学校叫我前辈,你没耳朵吗?”说完又转回头去,再次和福泽冬美聊了起来。

        式岛律脸色铁青,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北原君,雄马,咱们走吧,这剑道部不入了。”

        内田雄马惊讶道:“那怎么行,现在要走了你姐姐回头肯定要找你麻烦的,啊,不……她现在又和咱们一个学校了,还是大前辈,搞不好会折腾咱们三个……”

        式岛律一时无语。

        北原秀次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赌气从来不能解决问题的,式岛君!”这点冷遇和忽视,远远比不上他以前受到的白眼十分之一,他其实觉得很无所谓。

        “但这种侮辱……”

        “这还称不上侮辱,最多只是轻视罢了!”北原秀次看着福泽冬美那个小萝卜头笑了起来。他计划是在私立大福学园待三年,然后考上一所亚洲排名前列的好大学,能去哈佛、麻省理工、斯坦福之类的也行,好好学点真本事,扩展一下人脉再回国,所以这位充满了敌意的福泽冬美是躲不开的——别看他们不是一个班,但有些课程还是要一起上的,比如网球、剑道、游泳、家政之类的课程有很大机会相遇。

        课表他看过,这些科学文教省安排的非必考课程很多需要有足够的学生,比如踢足球,B班三十个人,男女各一半,只是十五个人怎么踢练习赛,总不能男女混合赛吧?又有些需要专业的教练,一个班一个班教不过来,所以这种类型的课多半都是大课。

        躲肯定躲不了,那就只能迎难而上,而且……

        北原秀次回想着刚才福泽冬美那如同小老虎一般威猛的咆哮,那电光火石般快速、流星坠地般爆发的突击,也是感到相当震撼——几乎没有男人不向往力量,他也不例外。人是必须有力量的,暴力在人生任何阶段都有重要作用,敢打架的人才有大声说话的底气!

        也许应该学点打架的本事,将来说不定有用。

      第十章 借本兵法书

        北原秀次总算知道为什么内田雄马和式岛律提起式岛叶都是怨气冲天了,这式岛叶根本就不是个正常人——等填完了入部表,吩咐他们了一句“学生会问起来,就说你们正常参加社团活动,比赛也随一军远征”后便把他们扫地出门了,简直就是用完了就丢,和厕纸一个待遇。

        大概是情商约等于零的典范。

        而福泽冬美则被式岛叶留了下来,似乎那位剑道部部长对古流剑术十分倾慕,想要和福泽冬美好好交流一下。

        对于发生了这种事,式岛律感到十分难堪。在他看来,他请了北原秀次和内田雄马两个朋友来给亲姐姐的社团顶人头骗经费,这是必须感谢的,但内田雄马又被福泽冬美故意打伤了,虽然不严重,不过至少应该主持一下公道吧,不主持公道也应该和“凶手”保持一下距离吧?

        结果连句安慰的话都没说?

        总之,他心里越想越别扭,委屈的眼圈都红了,突然一个九十度大鞠躬,沉声道:“对不起两位了,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们一个交待!”

        北原秀次轻轻扶了他一把,但式岛律坚持弯腰,一扶之下竟然没有扶动,只能笑道:“式岛君,我没怪你。”

        他毕竟年纪大一点,知道迁怒于人与事无补,同时气量也大一点……至少不会像式岛律明明是个十六岁的少年竟然会红了眼圈,受不了委屈。

        内田雄马一脸死灰样儿,他这种属于装X不成反【创建和谐家园】,是人生大悲剧之一,心情极度沮丧,但面对式岛律的态恳道歉,他还是勉强说道:“没事,阿律,你姐姐是什么样的人我又不是不知道,她根本没情商可言的……她不是故意给你难堪,是她想不到这些。这件事要怪就怪那个小矮子!”

        他自幼认得式岛律,感情非同一般,看在他的面子上倒也没有过多非议他姐姐,但说起了福泽冬美就没那么客气了,也不管他的行为也有些不妥,直接破口大骂:“那家伙原来是存了心找麻烦,肯定神经不正常,八成是身高不够,过度自卑……”

        北原秀次将式岛律扶了起来,同时点了点头:“她确实是存心找麻烦,不过是在针对我,你只是被我牵连了。”

        “你怎么招惹到那个小矮子了?”内田雄马一脸愤恨,只看表情,要不是打不过福泽冬美,搞不好已经动身去抽她的骨剥她的皮了。

        对于这个北原秀次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都不认识她。”

        内田雄马摸了摸喉咙,想着当时被刺中那一幕,他都没看清剑头在哪,心有余悸地说道:“明天我去打听一下。不过,那小矮子确实厉害,咱们以后躲着她点吧?”

        式岛律也默默点头,不过他虽然气福泽冬美故意用危险的招式,但更气他姐姐让他在朋友面前下不来台。

        北原秀次看了一眼内田雄马这个大怂货没赞同,这种事躲才没用!谁知道那个福泽冬美是什么样的人,万一她觉得有趣找起麻烦来没完没了呢?

        躲只是把问题向后推,完全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并不可取。

        人必须有自保之力,哪怕只是孩子打架!

        他转头向式岛律询问道:“式岛君,我想学剑道,可以借些关于剑道的书给我吗?如果可以,再有柄竹剑最好了。”

        式岛律讶然抬头,而内田雄马忍不住笑了:“北原,你不是打算自学吧?剑道那东西自学容易走上歪路,一旦养成了坏习惯要花几倍的时间精力来纠正,自学根本不行。”

        式岛律也连连点头表示同意,剑道最重姿式,像是通过握剑姿式来调整刃筋走向,科学发力技巧,步法身法之类的,没有人指点单靠看书99%要走大弯路,而且他还补充道:“北原君,剑道最需要的是持之以恒的坚持,一个动作练上无数次直到形成条件反射……就算聪明没足够长的时间练习也是不可能打败福泽的。”

        北原秀次微笑道:“试试也没损失,对不对?”

        内田雄马和式岛律对视了一眼,都觉得他这想法一点也不靠谱,但式岛律想了想,觉得他这么要求了拒绝也不太好,便答应道:“那明天我给你带来……我姐姐非常喜欢剑道,收集了现代剑道的一些技巧图解,也有古时候流传下来的兵法书,我回去给你挑一本偏向基础类的。”

        “兵法书?”

        “哦,古时候管剑术叫兵法、小兵法,军队里的兵法师范就是指剑术教头。”

        北原秀次想了想,这种事宜早不宜迟,谁知道那福泽冬美回头又搞出什么幺蛾子,万一真被她痛扁一顿也太难看了——被一个小萝卜头打了简直是终身心理阴影,便问道:“现在去拿可以吗?如果可以,我希望多拿一些回去看看……那个福泽冬美说她是小野一刀流的外传,有和她流派旗鼓相当的剑术吗?”

        式岛律看着北原秀次这门外汉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东西解释起来千头万绪,想了想不如让他自己回去翻书算了,便点头道:“我都拿给你好了。”

        他姐姐搞得场面这么难看,他一肚子怨气,决定回去和他姐姐大吵一架,提前抄了她的房间算是一个小小的报复,借给北原秀次算是一个小小的补偿。

        三个人回家原本是不顺路的,基本到了车站就要分手,但这次他们先坐电车陪内田雄马到了他家附近的车站,看内田雄马摇摇晃晃走了才一起往式岛家而去——福泽冬美刺得准,内田雄马反而没有大事,只有摔了一下到现在走起路来还有些失衡,估计明天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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