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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彦成正准备发动车子,突然听见沈唯的声音,“彦成,真爱一个人就意味着绝对的信任,对吗?”
林彦成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又喃喃道,“真爱一个人,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对吗?”
“你怎么啦?”林彦成意识到什么,扳过她的脸,探究地看着她的眼睛。
“我爱一个男人爱了很多年了,我有没有告诉你,我有个女儿?”沈唯自嘲的笑了笑,“他是我女儿的父亲。孩子还没出生我们就分开了,孩子刚出生就被我妈送人了,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前几个月我和他重逢,我发现自己还爱着他,可是他有女朋友了,很快就要结婚了。就在前不久,我们找回了孩子,他也和女朋友分手了。我本来以为,从此可以一家三口开开心心地生活,可是,就在刚才,他告诉我,要分手。孩子他也不要了……”
果然是林彦深。
林彦成目光闪烁地看着沈唯,“他为什么要分手?想跟那个前女友复合?”
“不,他生病了。”沈唯的目光呆呆的,“具体什么病他都不肯告诉我,只说那个病会反复发作,他不想拖累我。”
“他不爱你。”林彦成笑一笑,“你刚才问我的那两个问题,我可以以男人的角度来回答你。第一,是的,真爱一个人意味着绝对的信任。第二,是的,真爱一个人,是不会轻易放弃的。这个男人对你有感情,但还是还不够爱。”
“我知道。”沈唯的脸终于恢复正常的血色,她裹紧林彦成的外套,缩在座椅上,“带我兜兜风吧,随便去哪儿。”
“我今天本来挺忙的,算啦,看在你心情不好的份上,就带你到处逛逛吧。”林彦成半真半假的说道。
“好。谢谢你。”
林彦成把车子开出市区,在宽阔的马路上一路飞驰。
隆冬没有什么风景可言,沿途都一片萧瑟。沈唯看着窗外,眼皮越来越沉,最后不知不觉睡着了。
“沈唯?”林彦成发现沈唯闭着眼,轻轻喊了她一声。
沈唯没有回应,林彦成不由得扭头看她。
沈唯穿着他的细格纹大衣,头靠在车窗上,睡得正熟。
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帘上,形成两道优雅的弧线。高挺的鼻梁光洁如玉,淡色的唇瓣微微张开,有些干燥,隐隐露出一线雪白的牙齿,脸颊上还有两团熟睡的红晕。
林彦成看得入了迷。
沈唯的确漂亮,五官轮廓无一不精致。可让他移不开目光的,不是她的容貌。而是她睡着时的那几分天真,这份天真,竟让他产生了一种想要去占有的欲望。
“滴!!”前面突然传来刺耳的鸣笛声。
林彦成扭头一看,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对面一辆车堪堪擦着他的车疾驰而过。只差几厘米,两辆车就撞上了!
赶快收回心神,林彦成扯出一张纸巾擦擦头上的冷汗。
车子继续向前开,林彦成的心却有些回不去了。他不缺女人,从来不缺。
可对这些女人,从心底最深处,他是排斥的。他跟女人上床,根本没有任何心理上的满足感。
从一开始接近沈唯,他就是有目的的。
现在,此刻,他发现,他是真的喜欢和她呆在一起。
车上有暗香浮动,似有若无,那是沈唯身上的味道,撩拨着他的神经,让他不停地深呼吸,想遏制内心的躁动。
在郊区兜了一大圈,林彦成发现沈唯还睡着,还睡得很沉。
林彦成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沈唯脸颊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整张脸都发红了。
林彦成伸手到她额头摸了一下,滚烫的。
沈唯生病发烧了。
刚才还经过一家医院,林彦成正准备调头去医院,想了想,直接把车子朝自己家开去。
到了【创建和谐家园】,林彦成轻轻拍沈唯,“沈唯,醒醒啊。”
他拍了好几下沈唯才睁开眼,她头疼欲裂,“这是哪里?”
林彦成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假装刚发现一样惊讶道,“哎,你在发烧?”
他伸手摸沈唯的额头,手心感受着她滚烫的,细腻的肌肤。
“是哦,我好像在发烧。”沈唯也摸摸自己的额头,傻乎乎的点点头。
“我家有退烧药,走吧,吃点药好好休息一下。”林彦成搂住沈唯的腰,扶着她下了车。
外面的冷风一吹,沈唯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好冷。”她看看林彦成,发现自己还穿着他的外套,有些不好意思了,“额,你冷吗?要不我把外套还给你?”
“别说傻话,我不冷。走吧。”林彦成把沈唯紧紧搂进怀里。用身体挡住北边吹来的寒风,朝房子走去。
沈唯有些不自在,想挣脱,可是林彦成把她搂得很紧。
“别多想,只是不想让风吹到你。”林彦成明白她的意思,跟她解释。只是这话说着,他自己都有些心虚。
听他这么说,沈唯不再挣扎。
林彦成顶着寒风往前走。怀里抱着的女人让他浑身发热,他是真的不冷,他只希望这条路再长一些。
"难道她真的做错了
这次的高烧来势汹汹,沈唯被林彦成搀扶走进客厅时,意识已经有些迷糊了。
冷,好冷。
房间明明很温暖,她身上还裹着林彦成的外套,可她还是觉得冷。
“到客房躺一会儿吧,我去给你拿药。”林彦成扶沈唯上楼,上楼梯的时候又紧紧搂住她的腰。
这次沈唯没有反对,她头重脚轻,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大床柔软舒适,林彦成把沈唯轻轻放在床上,弯腰替她脱鞋子。
“我自己来吧。”沈唯有些不好意思。
“听话。”林彦成抬头看她一眼,认真地替她脱靴子。
沈唯的靴子外侧有装饰性的拉链,内侧的拉链才是真正的拉链。
林彦成不知道,拉住外面的拉链使劲往下拉,却怎么也拉不下去。
沈唯没有办法,强撑着坐起来,弯腰去拉内侧的拉链。
“哦,原来是这个。”林彦成摸摸鼻子,有点窘迫。
“笨。”沈唯没有精神,只说了一个字。
她生着病,身软体虚,这个字听上去就格外绵软娇嗔,甚至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林彦成心中一荡。手指拂过沈唯的脚踝,动作都变得温柔起来。
林彦成帮沈唯脱掉另一只靴子,帮她盖上被子。
等林彦成拿了药上来,沈唯又睡着了。
“醒醒,吃药了。”林彦成叫醒沈唯,扶她坐起来。
沈唯一声不吭地吃完药,倒头又睡下了。
林彦成关上房门,下楼之后开始打电话请教佣人。
“孙姨,我想煮点白粥,应该怎么做?”
佣人恭敬道,“成少想喝白粥是吗?我过来给您煮吧。”
林彦成性格孤僻,佣人住的平房在花园另一侧,跟主宅离的很远,佣人每天会过来打扫做饭,弄完就走,林彦成不让她们在室内停留。
“不用。你教我怎么煮就行了。”林彦成打断她的话。
佣人开始教他怎么煮粥,林彦成认真的听着,时不时问两句。
沈唯昏睡的时候,林彦深正在办公室发呆。
他看着臂弯里的大衣。沈唯的大衣。秘书刚送进来的。
“这是那位沈小姐的大衣,她走的时候忘记穿上了。”
外面零下五度,沈唯大衣都没穿,直接出去了。
一想到这里,林彦深的心就止不住地疼痛起来。大衣很柔软,浅咖色和沈唯的发色很般配,衣服里面还有淡淡的幽香,是沈唯常用的沐浴露的味道。
林彦深把大衣贴在脸上,把头深深埋进去,哭了。
高家,高君如正在和刘医生的孙女聊天。
刘医生的孙女叫刘素雪。
人如其名,白雪一样明净安静。她长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黑眼仁很大,有一种不谙世事的感觉。
这种单纯无害的长相特别投高君如的眼缘,她一看就喜欢上了。
“我就叫你素素吧。”她对刘素雪说道,“我跟你爷爷认识很多年了。你爷爷的爸爸,当初是我公公的私人医生,我们两家的渊源,已经有三代了。”
刘素雪不卑不亢地微笑,“是的,我听爷爷说过。”
“彦深的事情你爷爷应该也跟你说过。以后我们彦深,就拜托你了。好歹先控制住,等熬过这阵子再说。”
“其实是很难控制的,现在给他用的替代品,本身也能成瘾。”
高君如知道刘素雪说的是大实话,可她现在真的听不得大实话,一听就心口疼。
“先不要管以后吧,先把眼前的烂摊子收拾好,至少别露了破绽,让别人看出来。”高君如疲惫的说道。
林氏总经理碰毒,这要是爆出来,是多大的丑闻!
且别说林彦成会顺利上位,林氏的股价会大跌,就是林彦深的前途,也彻底完蛋了。
“我让严叔给彦深打电话喊他回家吃饭,今晚你们先见一面,彼此了解一下。以后彦深就拜托你了,如果他的毒瘾能得到控制,我们林家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嗯,我会尽量去做的。”
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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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歌。”杨婉玉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这是刚炖好的金丝燕窝,温度正好,快趁热吃一碗吧。”
纪远歌没有回头,也没有回应,像没听见她的话一样,眼神空洞地盯着窗外。
杨婉玉在心里叹一口气,拿过小碗,小心翼翼地坐到软榻旁边,用勺子舀起一勺燕窝,“妈喂你吃,好不好?”
杨婉玉把勺子送到纪远歌嘴边。
看着女儿消瘦的脸,杨婉玉忽然想起她小时候的模样来。
那时候,远歌还是个胖丫头,胃口好,饭量大,比同龄小朋友都大一圈。
那时候她还整天担心,担心女儿长大了会是个胖姑娘,会不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