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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惜本来以为红豆这些会引起点波浪来，可却没几个人在意制作公司是日本这个事情，不少人得知投资金额之后给她们算起了账。投资三千多万，少儿频道的收购价是每分钟三千块的“天价”，《独唱团》杂志社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赔了多少？
数字很明显的摆在那里，网上能人众多，不少人都清楚日本的制作成本和什么样的作品大概需要多少的投资，能够证实三千多万的投资并不虚，这点川崎书店同样可以证明。不像某3D巨制，傻子都看得出来那种质量根本不需要两千一百万。
那么问题来了，收购价二十集共一百四十四万，还不足5％的成本，张秋惜她们吐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赔钱赚吆喝，这笔账上官瑾已经算过一次，没想到网友对此也这么感兴趣，如果他们知道总投资不是三千多万而是一个亿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变形金刚真的很好，如果交给国内的公司制作质量虽然比不上，不过小孩子也不会计较那么多，这样一来很可能就不会赔本，反而能大赚一笔。”
“小孩子是不会在意质量，可那样的话还让不让我们看了？其实就算是在国内制作，想要仅凭卖给电视台就赚钱也是不可能的，卖给视频网站都会多一些。”
“除了卖给视频网站外还可以申请补贴嘛，以前我很痛恨骗补贴的行为，这次倒是支持变形金刚能够获得财政补贴。好不容易有这么精彩的机器人作品，只有一季太可惜了。”
如果赚不到钱，没人认为张秋惜她们还会扛下去。动画片卖给视频网站的确价格要高一些，但不是同步播出的话其实也差不了多少，再加一百多万的进账也不过相当于十分之一的投资而已。
网友们一边看一边议论，但最受瞩目的话题却是跟剧情无关，这倒提醒了张秋惜，她就说道：“他们不说我都忘了，动画片是可以申请补贴的啊，这些钱给我们至少比被骗去的好吧？”
“至少我们是认真的在做动画，而不是奔着骗钱去的是吧？”红豆摊摊手说道：“这话是没错，不过怎么可能凭这就拿到补贴。”
“红豆说得没错，财政补贴针对的是国产动画，我们这貌似完全不能算是国产动漫吧？”叶晴晴跟着说道：“虽然投资的是我们，可除了你的剧本和配音，制作可是完全跟国产没有关系。”
“被你这么一说，我现在已经不知道国产这个概念到底该怎么算了。”张秋惜无奈的抓抓头，《变形金刚》剧本虽然是她写的，但也只能算是花钱买来的东西，根本不可能算是国产，那么补贴也就不用想了。
上官瑾却是无所谓的说道：“又不是赚不回来，何必非要盯着那份钱。”
第一三六章 百家讲坛
虽然张秋惜她们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补贴的事情，只是既然有这个优惠政策也没有必要假清高，所以也上了心。结果却是还不如不想，聊了几句就已经能够确定补贴注定是跟她们无缘了。
《变形金刚》给少儿频道带来的收视好处却远远不止一百四十四万，电视台占了女儿侄女大便宜韩雪也无可奈何，以电视台的名义去交涉了一下，结果还是没有争取到。
这其实也在意料之中，国家给予财政补贴的目的在于扶持发展动漫产业，首先从业人员能够得到锻炼从而获得技术上的突破，技术进步了才能发展起来，投资给日本公司代工事实上并没有取到促进作用，不符合补贴标准也是正常的。
“伯母，你没有必要为难，补贴的事情我们之前没有想过，也就是说其实根本无所谓。”韩雪觉得有些惭愧，张秋惜反而劝慰起了她。
“我们电视台这次可是占了大便宜，而且变形金刚还是你和小玥投资的，不帮衬你们帮衬谁？”韩雪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惜实在没有周旋的余地，不然的话至少可以减轻你们一点压力。”
如此庞大的投资收回成本的压力很大，这明眼人都知道，所以网友才会那么热衷于讨论《变形金刚》投资盈利的问题。很多人都认定她们无法回本，难免也就会猜测她们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
红豆接受采访的时候冠冕堂皇的说什么要发展国产动画，这种话根本不会有人当真，真有这样的抱负怎么会去找日本公司代工？这种做法砸再多的钱去投资对国产动画的制作也没有丝毫好处。
“其实这样也对，如果我们因此获得了补贴，只怕以后那些奔着骗钱去的人样子都懒得做了，也会随便找家公司投资一下就去申请补贴。”现在骗补贴的人多少还要自己成立一家动画公司，先列一开这个步奏都可以省掉，想骗补的人会更多。
张秋惜接着说道：“伯母，虽然压力的确不小，但我们也有把握能够赚钱，所以补贴的事情就这样算了吧。相比起来，我更好奇变形金刚的收视率是多少？”
“说数据不直观，我这么跟你说吧。”韩雪说道：“播放变形金刚这个时段，我们少儿频道的收视率超过了云翔卫视的黄金时段，压过一频道的情况之前也出现过一次，就是成长的烦恼首播的时候。”
云翔卫视简称YTV，一频道才是真正意义的省级卫视频道，其余都是下属频道，少儿频道只是其中之一。每个卫视都有好几个频道，没有哪家是下属频道超过主频道的，少儿频道凭着《成长的烦恼》超高的收视率才换来了改版的机会。
“这倒也算是个不小的奇迹了，不过云翔卫视的收视率貌似也不高。”张秋惜先是有点惊喜，比较这算是自己的成就，转念一想似乎也不是多了不起的事情，本身云翔卫视放在全国也只能算二流。
“云翔卫视的确比不上一线城市的电视台，不过少儿频道现在的综合收视率已经超过了很多省级卫视，以往我们电视台根本没法跟发达城市的相比，现在少儿频道跟他们却是有得一拼，这多亏了变形金刚和你的节目。”
韩雪笑道：“这对我们电视台来说是好事，不过一频道的人可也挺郁闷的。他们才是王牌，结果却被少儿频道给打败了。”
“原来少儿频道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么，如此一来我对变形金刚就更有把握了。”超高的收视率代表着吸引了更多的观众，那么卖玩具也就会更容易，张秋惜的心情顿时又好了起来，接着却是说道：“伯母，现在少儿频道的收视率固然是很好，可是似乎没法长久的维持下去。”
《变形金刚》不用多久就能播完，要等好几个月第二部才能登场，这期间没有好的动画片接档动画剧场的收视率势必下滑。而且《听张秋惜讲明史》也已经结束了，相当于一下子就少了两个王牌节目。
“这个倒是不用担心，即使收视下滑我们也摇摇领先其他卫视的少儿频道，而且差不多成长的烦恼第二部也该完成了，到时候动画剧场被冷落收视率也能够撑起来。”
韩雪就说道：“倒是你们，如果决定要长久的投资动画，为什么不干脆自己成立或是去收购一家国内的公司呢？这样不管什么事情都方便得多。”
《变形金刚》没有申请到补贴不值得抱怨，要不是剧本是张秋惜写的，投资也是她们的话连登录电视台的机会都没有，让日本公司代工的确有很多不方便，张秋惜苦笑一声，说道：“伯母，国内的制作水平根本达不到我的要求，要不然也不会千方百计的找日本公司了。”
别人不清楚个中细节，只有张秋惜她们才清楚要让日本公司代工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韩雪就说道：“可这样下去的话，以后你们还是只能靠自己，完全得不到政策扶持。不仅风险大，对国内动漫产业也起不到促进作用。”
“伯母，如果可以的话我的确非常愿意为国产动漫出一份力，但市场不是我一个人能改变的。不止是我，只凭一个人的话谁都不行。”张秋惜摇了摇头，说道：“国家扶持了那么多年还不是这个样子，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这么远大的宏愿，我只是喜欢创作，想给人们带来精彩的作品而已。”
韩雪愣了一下，说道：“你这么想倒也没错，网上很多人都说如果变形金刚交给国内的公司来制作的话，这个作品就要被糟蹋了。”
《变形金刚》火了之后，很多人都疑惑为什么张秋惜她们要千方百计的去找日本公司，甚至是用《凉宫春日物语》的版权换取代工的机会。如果不这样的话，《凉宫春日物语》她们也可以自己做，不会像现在白白让川崎书店占了便宜。
当然更多人的还是表示支持，特别是喜欢看《变形金刚》的人，如果制作水准拙劣再精彩的剧情成年人也看不下去，只能骗骗小孩子。
“继续投资动画是肯定的，别的不说，至少机器猫动画化是肯定的事。我也觉得一直交给日本公司代工不是长久之计，不过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还是到时候再说了。”张秋惜接着又道：“自己开公司这种事情我是真没想过，我更愿意当个作家，如果不是因为红豆她们，我连杂志都不会办。”
钱是赚不完的，作家的收入已经足够让张秋惜过奢侈的生活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种自由的生活才是她所向往的。她本身就喜欢乱七八槽的参合，除了抄书之外还抄网播剧、漫画、剧本等等等等。
如果做动画开个动画公司，写剧本开个影视公司，拍网播剧就办个视频网站的话那也太累人了。说是不思上进也好，说是没有担待也罢，反正她是没有这个野心，要不然早就成立一家出版社了，何必一直跟西联大出版社合作呢。
世界上有这么多行，不可能都插上一脚，做有必要做的事情就行了。如果有必要的话张秋惜倒也不抵触，可根本就没有成立动画公司的必要。
“还是小玥了解你，她早就跟我说过你的态度了。”韩雪笑了笑，说道：“变形金刚的制作合约你们跟日本公司早就谈妥了，现在说这些也多余。我还想问你个事儿，明史已经讲完了，打不打算继续将节目继续下去？”
《听张秋惜讲明史》的带来的明朝热还没有消退，这样一个优秀的节目就这么结束实在是可惜，不过张秋惜也无能为力了，关于历史她看过听过的已经讲完，要讲只能是《庄子》心得这些，中小学生哪听得懂，只能摊摊手说道：“伯母，这可不是想继续就能继续下去的。”
“历史需要去研读才行，的确不容易。”韩雪叹息一声，说道：“虽然少儿频道还有艺术创想等节目支撑，并不担心收视率的问题，但这样一个好节目完结还是觉得很遗憾。”
张秋惜心念一动，笑道：“伯母，倒也不用停播，我不行的话你们还可以请其他人来做讲师嘛。现在节目的名字个人色彩太浓，跟我分不开关系，而且局限性也太强，只要改个名字就可以不限于我或者是历史。”
“节目形式完全可以保留，名字可以改叫百家讲坛，请一些其他领域有建树的人做讲师节目就可以继续下去了。只要讲师的水平足够，也不死板的话收视率同样还是能够保证的。”
原本时空里面《百家讲坛》的收视率不算高，但拥趸也很多，换了人不会有张秋惜这样的关注度，但同样也能够得到不少人的认可，韩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这个主意倒也不错。”
《百家讲坛》似乎会在这个时空成型，不过一个是在科教频道，一个是在少儿频道，从一开始就不一样了，究竟会如何张秋惜也没法预测。
第一三七章 玩具销售
“所以说，补贴的事情是不用想了，亏盈自理。”张秋惜从电视台回来之后就说道：“现在变形金刚真正得如火如荼，玩具厂商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厂商是上官瑾去联系的，所以也一直都是她在负责沟通，说道：“不过是半个多月的时间，只怕开发都还没有完成，要等玩具上市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行。”
“这么慢啊，设计开发的钱我们也没少给，居然还这么不给力。”张秋惜就说道：“二十一世纪讲究的是效率，如此怠慢早晚是要被市场给淘汰的啊，他们居然一点紧迫感都没有吗？”
“拜托，你就不要说风凉话了。”红豆忍不住翻白眼说道：“就你那计划书玩具厂商有能力接下来就已经不错，你还想让他们一个晚上就完成设计开发的事情啊。”
张秋惜仅仅只是写了每个等级的要求，具体该怎么实现设计得玩具厂商自己搞定，所以除了生产成本，她们还支付了一笔研发费用。这也怪张秋惜，如果她能把每款玩具的每个细节都能画出来，那么厂商直接就可以照着做，可惜的是不行。
“虽然说并不急于一时，但这样死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张秋惜琢磨了一下，说道：“普通级的最简单，也根本不用费什么力气去研发，这个肯定会很快吧？我们干脆分批次投入市场好了，没必要所有等级都开发了然后一起上市。”
“这倒是不错，而且市场反应如何也需要试探。”上官瑾点点头，说道：“普通级的应该马上就可以生产，我联系厂商看看。”
“经销商呢？”叶晴晴抬起头问，说道：“普通级的玩具是以量取胜，需要大量的铺货到全国各地，经销商就显得尤其重要了。”
“妖都那边即使是小作坊玩具一样能够卖到全国各地，厂商跟经销商都有合作，有他们帮忙并不是问题。”上官瑾一向说做就做，话才说完就去一边打电话联系了。
张秋惜有信心将一个亿的投资收回来且大赚一笔，但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实现的，急是急不来，但也不能太过淡定了。现在动画片正是最火的时候，当然是玩具上市的最好时机，只要现在打开了市场，即使动画播完一样能够热销。
上官瑾电话一打就是半个多小时候，收了线过来说道：“好消息，普通级体积小变形简单随时可以生产，而且精英级也已经开发出来试制成功了，不过仅限于汽车人阵营的几个主要角色，其他的还需要时间。”
张秋惜自己重新给《变形金刚》的系列玩具分了级，精英级介于普通级和加强级之间，对应的是孩之宝原本的童子军级。不管是价格还是玩具本身的质量都处在当中位置，张秋惜他们的定价是四十块到一百块之内。
“这就足够了。”张秋惜很高兴的点点头，说道：“看来我得收回之前的话，这家玩具厂商还是很给力的。”
“马后炮。”叶晴晴翻翻白眼，说道：“普通级的一个玩具价格是几块到十几块不等，精英级也不超过一百块，这得卖多少才够一个亿？”
“的确难以计算，不过叶晴晴小妹妹，你知道天朝的玩具市场有多大吗？”红豆很显然已经做过调查，要做一个事情先了解清楚才是她的性格，一点都不奇怪，她说道：“只要想想天朝这么多人，对市场就会有大概的了解，要不然那些半兽人动画怎么会凭着周边赚得盆满钵益，又怎么会有公司为了卖玩具去制作动画片。”
李玥笑眯眯的也接话说道：“而且阿秋一开始想要的就不止是国内市场呢，而是全世界。”
“世界范围的话可不太容易，首先需要动画片也能引起他们才行。”红豆沉吟着说道：“现在来看日本倒是可行，我记得合约上仅仅是给予了川崎书店播放动画片的权利，玩具还是我们自己卖。”
这是张秋惜当初签合约的时候特别说明的，川崎书店根本想不到变形金刚的玩具会带来多大的收益，所以对这一条款完全没有提出异议。本来他们也不在乎代工的《变形金刚》，能够获得播放权就觉得赚了。
“如果我们的动画片在日本也能够大火，那么卖玩具就完全不是问题了，也有可能打开其他国家的市场。”上官瑾若有所思，说道：“就是欧美动画和日本动画的风格不一样，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够接受。”
张秋惜就说道：“【创建和谐家园】，欧美人对机器人特别执着，他们对这种类型的作品情有独钟，完全不是问题。日本动画被欧美引进的一直以来也都不少，我们这边能火就能引起欧美公司的注意。”
原本时空里，孩之宝是美国的玩具公司，《变形金刚》也是日美两国合作的，在欧美的影响力似乎比在亚洲还要大，所以张秋惜一点都不担心欧美会没有兴趣。到时候只需要把版权卖给他们，等动画播得差不多再去卖玩具就可以睡在家里数钱，相当于是别人贴着钱帮自己做宣传。
“最近尽顾着关注关于日本代工的各种言论了，都没想起日本那边同时也在播出，情况究竟如何？”红豆说道：“如果日本预冷好像很不利。”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张秋惜随手打开动漫资讯网站，说道：“变形金刚目前在日本的收视也排名前列，跟国内一样火爆。不利的因素是没有，不过要把玩具卖去日本最好还是找川崎书店帮忙。”
“他们肯么？”这是一个问题。
“我坑了他们一把，之前肯定是有怨念的，现在嘛就不一样了。”自从凭着《凉宫春日的忧郁》取得成功，川崎书店的态度可是变了不少，现在他们还是需要张秋惜的时候，当然不会不肯。
“阿勒，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呢。”正在看动漫资讯的张秋惜接到了有新邮件的提示。
第一三八章 各有所图
正说着川崎书店，结果就是收到了他们的邮件，红豆马上凑过来说道：“第二笔投资早就打过去了，这时候发邮件干嘛，打开看看。”
“有出息一点好不好，不要一有人联络就以为对方是来追债的。而且你也不懂日文，看了有什么用？”张秋惜这么说着还是打开了邮件，虽然她们的确都看不懂日文，但日文夹杂着大量的汉字，偶尔还是能猜懂一句两句。
邮件内容不少，找着汉字辨认一下，红豆说道：“好像是说要来拜访你？不过应该不止这么简单吧，要不然哪有必要写这么多内容。”
除此之外猜也猜不出来，因为之前有跟乔纳森交流过，张秋惜也不意外，说道：“估计是又是凉宫春日物语改编权的事情，之前是我们求人，所以得我去日本登门。现在换他们来求我了，自然得他们亲自来登门。”
“据说小日本那边就连去邻居家串门这种屁事都需要预约，这算是预约了吧？川崎书店的人什么时候来？”叶晴晴问道。
“好像没有数字。”张秋惜又扫了一眼，然后说道：“嘛，为毛在这里瞎猜，这又是该找翻译的时候了啊。”
翻译软件翻译单个词汇还行，翻译句子就是个坑，更何况还是这么多的内容，只能人工翻译。直接ICQ弹窗之前委托过的翻译，很快翻译结果就出来了。
“果然大部分都是废话。”红豆看了之后无语，说道：“川崎书店要来拜访小秋倒是猜对了，不过根本没说时间，哪有这样预约的。”
“严格说来过两天也算个时间，而且也不能说是废话，不是还有说变形金刚的制作依旧顺利么。”整封邮件除了要来拜访和这个之外，其他的都是客套话，一点实质的内容都没有。
“如果有人跟你说等我十分钟，你最好做好等半个小时以上的准备，有人说已经快到的时候，往往才刚刚出家门。小鬼子好像比较严谨，这过两天是不是真的是两天之后？”
叶晴晴这么说上官瑾就道：“其实什么时候来都无所谓吧，我们又不是要躲着他们，也不打算举办什么迎接仪式，爱来不来。”
“没错，当初我去日本也没见他们有多热情，更没有挂住欢迎张秋惜来日的横幅，所以根本就没有必要把他们的来访放在心上。”
“……”
红豆愣了一下说道：“我不得不提醒你，你是个女人，如果他们挂这样的横幅不是欢迎你，而是侮辱你。”
张秋惜：“……”
“嘻嘻。”李玥笑了笑，说道：“其实我现在感觉我们挺像古代那些不识字的人，亲人寄来家书也只能去找穷酸秀才帮助，写信都得找人代笔。”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出现，小玥你有空多学学日语吧。”张秋惜这么说得到的是一阵娇媚的白眼，她转而就说道：“代写书信也好，翻译也罢，突然感觉这些家伙的工作挺【创建和谐家园】的，要是信件内容有什么隐私，或者是有人搞跨国文爱的话看着可就爽了。”
“你很喜欢刺探别人的隐私吗？人家才没你那么阴暗呢。”红豆也翻翻白眼，说道：“我虽然不知道文爱是什么意思，不过不用想也知道不是好词，不管这是什么事都是不可能发生的吧。”
的确不可能会发生，不过居然连文爱都不知道，这个时空还是太弱了啊。为了维护这个时空的纯洁，张秋惜还是决定不给她们普及文爱啊聊骚啊这样的事情。
……
事实证明小鬼子同样也不靠谱，邮件里面说是过两天，但他们登门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星期过去了。这个时候《变形金刚》已经快播完，普通级和精英级的玩具都已经正式开始铺货销售。
虽然来得比较晚，不过看到来人居然是福田源仪的时候张秋惜还是很吃惊，她以外川崎书店就是随便派个人过来签合同而已，哪想到大BOSS居然直接过来了。
“福田社长亲自驾临，我们杂志社还真是蓬荜生辉呢。”张秋惜迎上去，非常客气的说道：“福田社长请坐，我们杂志社没法跟你的办公室相比，还想不要见怪。小玥，给福田社长倒杯茶。”
李玥临时充当起了秘书，说是倒茶用的却是纸杯，一般像样点的公司人家可都是木雕茶桌紫砂壶伺候。她们杂志社跟别人并没有太多的业务往来，不需要天天招待客户自己也不怎么喜欢喝茶，这一套自然是省了。
带着福田源仪来的是乔纳森，另外还有一名翻译。客套话还需要翻译很蛋疼，扯了三分钟总算是坐下进入正题，而乔纳森继续做起了隐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