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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看都是一个恶性循环，红豆皱皱眉，说道：“电视剧版权好的能卖几千万，看你的意思动画片卖给电视台能赚的钱好像少得可伶，具体是多少？”
“以前一集几百块都有，现在好了很多，差不多是三万块左右。”叶晴晴说道：“国内大力扶持动漫产业多少还是带来了一些改变，电视台没有以前那么坑了。”
“一集投资需要几十上百万，卖出去却只有三万，这还不得赔死。”红豆瞪大了眼睛。
“国内的成本远远不需要这么高，控制制作成本卖给电视台其实还是能够赚点钱，不过少到可以忽略不计。就拿那部很火的半兽人动画来说，真正赚钱的其实是周边和电影。”
第一〇三章 比想象的更难
上官瑾抱着手来回渡步，说道：“你的意思是做动画要赚钱就不能对质量有什么期待，想做得精良势必就要赔钱？”
“卖版权赚不会来的话我们也可以申请补贴啊，而且我觉得只要质量上乘上官春日物语的DVD肯定也能畅销。”红豆说道：“既然有这个政策，我们干嘛假清高的非得不要，这钱总比被那些以骗钱为目的的动画公司赚去的好。”
“不是那么简单，事实上就算我们愿意吃力不讨好的烧钱，也做不出来能跟日本动漫媲美的质量。”叶晴晴又说道：“国内制作动画的水准跟日本比起来，差距不是一点半点。你们可以随便找一部国产动漫出来看，不是表情呆滞就是动作僵硬，连最基本的人物都做不好，你还能指望什么？”
虽然感情上难以接受，但国产动漫跟日本动漫的差距的确非常大，这也是所有动漫爱好者为之悲哀的。这种心情大概就像是球迷眼中的国足，抱着希望带来的是绝望，最后忍不住破口大骂却还是忍不住希望他们能够变好。
原本时空中大红大紫的国产动漫也不是没有，但不论是半兽人还是张秋惜很喜欢的《尸兄》质量其实都不高。前者能够成功是因为小朋友的关系，后者则是因为剧情精彩，至少她自己是喷着吐槽和剧情去的。
李玥对动漫完全不懂，所以一直都没有插话，这时候才忍不住说道：“我听说国内很多动画公司之所以能够生存下去，主要业务就是给日本动画代工。既然他们能够参与到日漫的制作中去，为什么水平还不高？”
“因为日本公司外包出来的，基本上只会是背景之类一些公式化的构图，这种事情我都能做，但可不代表我就能制作动画。”叶晴晴居然叹息了一声，接着道：“除了基本的，优秀的分镜师和导演更是稀缺，几乎可以说没有。”
“也就是说想要在国内制作上官春日物语的动画完全不可能？”张秋惜不得不无奈的接受这个现实，本来以为换了个时空情况会更好一些，没想到还是一样。
本来张秋惜还想着做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学习其他穿越人士，本着富国强民的心轰轰烈烈的投入到弘扬天朝文化，发展国产动漫的大潮中去，现在看来一切都只是妄想。
果然虽然同是穿越者也还是有差距的，这就是所谓的同人不同命……
叶晴晴似乎早已经死心，说道：“做不了可以不做啊，反正就算做出来这种类型也根本不适合在小玥妈妈负责的少儿频道播放，你能指望小孩子喜欢这种类型？”
在大部分国人眼里，动画片都是给小孩子看的，而事实上不管是日漫还是欧美漫，绝大部分的作品小孩子都看不懂，也不爱看。不管是凉宫还是上官，这不作品似乎都可以算是后宫漫，至于是阿虚的后宫还是团长的后宫就不需要纠结了。
在腐女的眼里，这显然是BL漫。无论是哪种，显然都不是小孩子喜欢的类型，甚至是拿去国内电视台播都不适合。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张秋惜眼睛一亮，走过去玩着叶晴晴的头发，说道：“叶晴晴小妹妹，你怎么对动漫这么了解？而且说到国产动漫的现在居然还唉声叹气，对于一向没心没肺的你来说很是稀奇呢。”
“我会告诉你我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漫画家吗？”叶晴晴此话一出让所有人都吃惊了一把，红豆也忍不住凑过来说道：“倒是没有想到你还有这么崇高的理想啊，我还以为你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四处瞎起哄呢。”
“不然你们以为我为什么学习美术？又为什么要跑来做插画师？”叶晴晴撇撇嘴，说道：“还不是就是为了累积一些经验，努力提高画技为以后的出道做准备。”
“也难怪你对暴走漫画和作死的兔子那么上心了，不过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两部作品都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漫画。”上官瑾跟着说道：“小秋，轻小说不是也流行改编成漫画么，不如让晴晴画上官春日物语，然后在我们杂志上连载。反正我们的杂志内容本身就很杂，也不在乎漫画栏目了。”
“画肯定是要画，不过不是改编上官春日物语，而是画汽车人。”张秋惜灵光一闪，马上有了计较。
“汽车人？”红豆她们都不明所以。
张秋惜就说道：“你们也知道我最近正打算买车，跟乔纳森见面的时候还就此聊了一下，所以就有了以汽车为主角创作一个作品的想法。不过写成小说不够直观，漫画才会更有趣，现在有了晴晴就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重要的是剧情设定啊，你也知道我除了画技之外其他的都不值一提好不好。”叶晴晴翻了一下白眼。
“剧情大概是这样子，在位于半人马座的赛博坦星球上，生存着一些会变形的机械生命。汽车人是其中的一种，也称之为博派，他们在首领擎天柱的带领下为了信仰和自由跟以威震天为首的狂派战斗。”
张秋惜粗略的讲了一下，《变形金刚》的动画片还分美版和日版，其实无论是哪个版本她都没有看全，不过大事年表倒是记得很清楚，脑补一些也不是什么问题。实在不行的话还可以将框架拿出来，让叶晴晴去自由发挥嘛。
“擎天柱、威震天？这两个名字倒是霸气。”红豆说道：“不过你说的会变形的机器人我还是一点概念都没有。”
张秋惜拿出纸和笔，一边画一边说道：“擎天柱的汽车形态是卡车，这从网上找一张拉风的卡车车型做为原型就可以了。至于机器人形态嘛，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擎天柱的造型没有那么细腻，所以张秋惜勾勒得也更加详细一些，除了有点丑之外基本上把造型给还原了出来。叶晴晴看后却是凑凑眉头，说道：“我试一下。”
叶晴晴一尝试，结果是在张秋惜眼里比较简单的在她手上却完全变了形，不仅没有比张秋惜画得更好，而且风格感觉还非常的怪异。
“晴晴，你的画技什么时候沦落到这个程度了？”红豆看得满头雾水，张秋惜的眉头也是纠成了一团，明明叶晴晴之前不管是画《作死的兔子》还是《上官春日物语》的插话都举重若轻，怎么现在一塌糊涂。
“没办法，我主要学的是日漫风格的美型画法，这种风格实在是搞不定。”看到张秋惜的草图叶晴晴已经感觉无法胜任，尝试一下之后果真如此，只能无奈的摊手。
“果然汽车和机械都是男人的浪漫么。”《变形金刚》这种东西貌似也是男人喜欢的占绝大多数，叶晴晴花不了那么也只能放弃。
叶晴晴就说道：“我不行不代表别人也不行啊，我们可以另外招一个画师。这种故事小孩子应该会感兴趣，制作成动画也适合去少儿频道播，轻易放弃太可惜了。”
“暂时没有这个必要。”张秋惜摇摇头，说道：“制作动画倒也是好主意，不过如此一来岂不是又回到了之前的问题，国内的动漫公司能够做好么？”
“得，我们还是好好的做我们的杂志吧。”红豆有些泄气，李玥就说道：“国内不行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招国外的公司，比如日本。我们花钱让日本的公司帮我们制作，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上官瑾沉吟了一下，说道：“如果不计成本的话，这样做或许可以。如此一来的话制作一季动画就真的得花一千来万了，盈利的压力不小。”
“得了吧，日本人在他们擅长的领域一项是眼高于顶看不起别人的，这样贸然找上门去肯定没有哪家公司愿意接。”叶晴晴紧跟着又泼冷水道：“日本公司本身就有那么多的题材故事可以制作，为什么非要接我们的活？”
“因为我们的故事更精彩，这个理由行不行？”红豆又问。
“他们只能赚制作费，故事是好是坏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叶晴晴反问一句，说道：“日本的动画公司一般都是购买轻小说或者是漫画的版权后自己投资制作，又或者是干脆原创，给别人干苦力的可不多。”
“这么说来是彻底没有希望咯？”红豆松了松，李玥也很是丧气。
张秋惜就说道：“有没有希望要试过才知道，不管怎么说也该试着却接触一下看看。川崎书店不是对上官春日物语的改编权有兴趣么，正好可以让乔纳森做中间人牵牵线。”
张秋惜琢磨了一下，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上官春日物语》的改编可以做为一个契机。只要能够日本动漫界搭上线事情应该就不难了，而这些都需要乔纳森帮忙。
第一〇四章 说走就走的旅行
“乔纳森先生，关于上官春日物语动漫改编权的事情，你还没有回复川崎书店吧？”心里有了计较，张秋惜马上联系了乔纳森。
“过两天我还得去日本一趟，所以并没有提前电话联系过，惜秋老师突然问这个有什么事情吗？”说起来这还是张秋惜第一次主动联系乔纳森。
“没有就好。是这样的，我改变主意了。”张秋惜对此也是抱着侥幸的心态，不过即使乔纳森已经代为回绝其实也不要紧，川崎书店真的看重这个作品的话，也不会介意她“出尔反尔”。
乔纳森有些意外，说道：“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做为你们双方的朋友，我很乐意能够看到你们合作。”
张秋惜也就说道：“我的确是想要跟川崎书店合作，不过比你想得还要更深入一些。直接说吧，如果我想找一家日本动画公司替我制作动画，你觉得有没有希望？”
“惜秋老师，我不得不很遗憾的提醒你，这恐怕不行。”乔纳森说道：“川崎书店旗下有多本少年少女漫画杂志，连载这不少受欢迎的作品，恐怕福田社长不会同意为你代工。”
“这样的话，看来只能换一种合作方式了呢。”张秋惜彻底死了心，接着说道：“乔纳森先生，能不能帮忙引荐一下那位福田社长，我想亲自跟他谈谈。”
“这当然不是问题，福田社长之前也表示想要认识惜秋老师呢，不过你可能需要亲自去日本一趟才行。”乔纳森爽快的答应，他大概已经猜到张秋惜想要怎么做了。
如果只是川崎书店想要购买动漫改编权，张秋惜大可以坐在家里等着他们的人上门，就像当初的华纳兄弟一样。可现在是要谈合作，说直白一点就是她需要川崎书店，而且人家好歹是日本最大出版公司的掌门人，求人还要对方上门显然不可能。
“所以说，好像我不得不去日本一趟了呢。出国这种事情，我活了两辈子都没有尝试过呢。”张秋惜挂掉电话，她跟乔纳森的通话红豆她们都听见了。
“你的一辈子就是九年吗？那你这一生要活好几辈子呢，真羡慕你。”红豆马上就吐槽。
上官瑾就说道：“乔纳森也说了想让川崎书店帮忙制作不可能，为什么还要过去？”
张秋惜就说道：“川崎书店不代工，不代表所有日本动画公司也都这样吧？貌似日本动漫产业竞争也是很激烈的，如果可能的话希望能够找到一些状况不太好的动画制作公司，如果是频临破产继续钞票给员工发工资那种更好。”
“你以为是八十年代的国企啊。”叶晴晴翻翻白眼，说道：“这种希望太渺茫了，我看你就是去日本旅游一圈而已，根本不会有任何收获。”
“我刚才不是说可以换一种合适方式么。”张秋惜就说道：“实在不行的话我们还可以参与投资，这样就不是代工了吧？具体的情况还是到了日本之后再说了，争取选择对我们最有利的。”
“双方共同投资，这个主意倒可以试一试。”上官瑾点点头，张秋惜就问道：“你们谁愿意跟我去，一个人挺无趣的。”
红豆第一个摆手，说道：“你别看我，我可走不开。上官和晴晴也一样，杂志社的事情可不少，少了一个人忙不过来的。”
对于她们这个草台班子来说，最忙碌的事情就是审稿和财务。现在杂志的销量越来越高，每个月接到的稿件也越来越多，每天至少需要审核两三百件稿子，然后就是包括稿费在内的各种各样支出了，排版反而是最轻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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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玥依旧再为成为一个优秀的主持人而努力，在这方面她比绝大部分都有更优异的条件，这种条件不仅是自身的天赋，还有家庭。有了韩雪和李昌华，她能够更早的接触到电视台更多的东西，学成之后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机会。
“如此说来只能我一个人去了啊，日本那种地方似乎不太安全。”张秋惜郁闷的说道：“据说那边公交车啊电车什么的，都盘踞着无数的痴汉，如果我被当成是去做【创建和谐家园】的怎么办？”
“你这种担心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
张秋惜理所当然的说道：“当然是动画游戏还有电影。说起电影，似乎日本的街头也经常有人物色女人拍片呢，他们管这个叫做AV，好像有个叫流仪的系列就是专门以AV做为卖点。”
“这就是你创作灵感的来源么，还真是特别呢。”上官瑾也忍不住吐槽，说道：“有时间的话我还真想上你家去检查一下你的电脑，看看里面究竟有些什么。”
“不用那么麻烦，我可以【创建和谐家园】一份给你。”
“……”
上官瑾她们无语，其实张秋惜的电脑里面现在还真没有这些片子，前世的话的确珍藏了不少，现在变成了女人还看那些片子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她哪里还能提得起这种心情。
“阿秋，你去日本的话驾校那边怎么办？”李玥接着又问，假期里面学车老师和学生有优先权，为了不耽搁几乎每天都要练习。日本虽然近，去谈合作的话少说也得三五天吧？
“又不是考试，去不去其实都无所谓，平时拿我跟上官的车多练练也就行了。”红豆说道：“最要紧的是赶紧办护照然后去签证，不要让乔纳森一直等着你。”
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这句话虽然很美，但如果是出国的话那就是痴人说梦了，大天朝的护照可没那么好用。张秋惜又有点郁闷的说道：“你不说我都忘记了，给我大天朝免签的可就少数几个非洲国家，要去日本资料似乎都得准备一大堆，还不知道人家会不会给签，要是被怀疑有【创建和谐家园】倾向怎么办？”
第一〇五章 初见
如果想要单独去日本旅行，那么签证的时候就需要提供收入证明、工作证明等等一大堆材料，如果没有这些就只能跟团，在导游的带领之下晃悠一圈然后回来。
张秋惜这次去日本属于工作性质，办理的也是工作签证，她的名气加上有免签待遇的乔纳森在签证官面前一站就一切OK。大使馆都没有跟川崎书店求证，就在她的护照上盖上了印章。
几个小时之后，张秋惜就降落在了东京成田机场，下飞机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个酒店住下，这些事情都有热情的【创建和谐家园】导演乔纳森代劳了。有自诩绅士的乔纳森在，这种琐事根本不需要操心，舒坦的接受安排就OK。
川崎书店是由已经过世的日本著名学者川崎健次郎于上世纪五十年代成立的，除了漫画和轻小说之外还出版了很多学术作品，到现在已经已经涉猎到了平面媒体、电影等等领域。用天朝的习惯说法，川崎书店已经是一个大型集团，而他们的正式名则是株式会社川崎书店。
虽然是以姓氏命名的私人集团，不过现任的社长跟川崎这个姓氏完全没有关系，名字叫做福田源仪。
“乔纳森先生，据说日本人开会的时候虽然表面上一本正经，但桌子底下永远有人在摸女孩子的大腿，是不是这样？”在去川崎书店的路上，张秋惜还对这个国家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连说话的时候都是看着车窗外的建筑物。
乔纳森汗颜，不知道张秋惜为什么总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甚至是带着偏见的问题，说道：“我们艾斯维尔跟川崎书店是合作关系，我并不没有参加过他们的会议，所以也不清楚。”
“即使乔纳森先生参加过会议，不知道也很正常，很显然不会有人对你下手嘛。除非你是下手那一方，这就不一定了。”
“……”
乔纳森愣了一下才说道：“惜秋老师，你不应该这样说一个绅士。”
——
福田源仪出乎意料的年轻，大概就四十岁左右，带着眼镜，怎么看都是一个很普通的路人大叔。这个年龄就能当上社长，似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日本的礼节繁琐到让人感觉做作，即使是身居高位，见到张秋惜的时候福田源仪还是微微鞠躬，然后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可惜张秋惜一个字都没有听懂。
事实再次证明，张秋惜对日语的掌握仅限一些特定的词汇，而不管是日常问好或者是谈工作之类的事情，都不会用到雅蠛蝶之类的词汇，所以福田源仪和他身边两个差不多年纪的人说的话她是完全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这又不是看弹幕视频，还会有野生翻译君，想要跟川崎书店的人正常交流只能依靠乔纳森的带来的翻译，在翻译的解说之说，张秋惜才明白福田源仪说的是：“很荣幸能够见到你，惜秋老师，请多多关照。”
做为一个大集团的掌舵人，福田源仪都这么客气，大天朝好歹号称礼仪之邦，张秋惜也不能弱了威风，也客气的说道：“也很荣幸认识你，福田社长。”
“惜秋老师的上官春日的忧郁在我国深受欢迎，能够将其改编成动漫是我川崎书店之幸。”福田源仪不仅年轻，表现得也是翩翩有礼。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即使张秋惜再有偏见这个时候也完全没法倾泻出来。
“福田社长，能跟贵社合作我也深感荣幸。”张秋惜说道：“只是乔纳森先生可能表述不周，其中或许有遗漏的地方需要我补充一下。”
看福田福田源仪的表情，张秋惜不得不解释一下，免得从一开始就引起误会，说道：“福田社长，我听说川崎书店旗下有控股的动画制作公司，不知道是否可以为我代工，制作上官春日物语的TV动画。”
“这不可能。我们川崎书店旗下的杂志有的是热门轻小说和漫画，如果要改编成动画完全不愁没有故事，根本没有必要给别人代工。”
福田源仪还没有说话，他身边的一个中年男士就抢先开口，等他说完福田源仪才介绍道：“这是我们公司御用的动画监督，惜秋老师可能没有听说过，他在日本却是非常知名的，名字叫做渡边信宏。”
“原来是渡边监督，你好你好。”张秋惜也不在意，他来之前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漫天要价才好坐地还钱而已。
她既然亲自来到了日本，福田源仪也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但也不清楚张秋惜的底线是什么，就再次重申道：“惜秋老师，上官春日物语在日本的销量超过了一百万，这是个很了不起的成绩，所以我们希望能获得动漫改编权。”
“我们之所以想要获得改编权，也是因为这部小说影响力非同一般。”福田源仪倒也直言不讳，不否定《上官春日》的影响力，直接说道：“但如果只是代工，我们公司确实有很多故事可以制作，所以惜秋老师的这个提议也就没法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