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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鸟人的那几年》-第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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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中的周胜男见梁显山脑袋被砍掉了,却没有害怕,沾满了血污的脸上竟然还浮现出了一抹笑容,然后主动的投入了那何谦的怀抱,这把何谦给乐的,心想这个【创建和谐家园】,终于到我手里了!

        可在这时,忽然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之上,他回头一看,只见那被砍了头的梁显山抱着自己的脑袋直挺挺的站在他身后,手中那头颅对他一阵邪笑,接着那个头突然飞了起来,死死的咬着他的脖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间觉得害怕起来,极端的恐惧使他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望着那梁显山一点点的啃食着他的皮肉。

        他猛然被吓醒了,那时的他才发现原来这是个梦,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梦见梁显山了,自从梁显山死后,何谦经常做这样噩梦,他擦了擦冷汗,坐起身,心中没缘由的冒出了一股恨意,他好恨,为什么这个死了很多年的【创建和谐家园】化作他的梦魇。

        不,这样不行,绝对不行!就在他反复的诅咒之时,忽然眼前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你想以后不做噩梦么?”

        何谦心中一惊,然后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体面的青年人竟然出现在了他的家中!他吓坏了,想喊,却喊不出声来,浑身上下如同被点了穴一般,一旁的媳妇儿睡的正香,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那青年人满脸笑容,但是语气却不带一丝感情,他笑着对那梁显山说道:“我知道你心中的疑惑,别害怕,我是来帮你的。”

        说完,他挥了挥手,梁显山登时能说话了,他十分恐惧的问道:“你……是谁?”

        那年轻人说道:“你可以叫我十五,但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我且问你,你以后还想再这样白天吃不下睡不着,晚上睡着了却做恶梦么?”

        他这番话说出口,似乎带有某种蛊惑人心的力量,那何谦听完后,竟然暂时忘记了恐惧和惊讶,斩钉截铁的说道:“不,我想。”

        那十五笑了一下,然后又对他说:“好,我可以帮你,但是需要你付出某种代价,但是请相信我,这种代价远没有你现在的担惊受怕要来的痛苦,你同意么?”

        当时何谦就像被催眠了一般,他点头说道:“我同意。”

        “成交,契约成立。”那十五邪笑着,从兜里掏出了一块儿石头,那块儿石头也就一个五毛钱的打火机大小,有棱有角的,在黑暗中闪烁着青幽幽的光芒,只见那十五拿着那块儿石头,对着何谦笑着说:“我们合作愉快,明天我再来找你。”

        只见那块儿石头猛然发出了一股耀眼的光芒,然后何谦就觉得眼前一黑,没了知觉,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梦倒是挺奇怪的,他也没有多想,便起身开始琢磨着儿子订婚的事情了,今天发生了那么多事,他就把这梦给忘在了脑后。

        何谦从回忆中缓过心神,他望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不正是昨天梦中出现说要帮助自己的那个人么?他望着十五,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难道这还是梦么?”

        十五笑了笑,用他那纤细而柔软的手摆弄了一下头发,便对那何谦说:“是不是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

        “我……”那何谦喃喃的念叨着,突然他表情沮丧的对十五说道:“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哈哈哈,我就是来帮你的啊,你现在很怕,但是这并不属于你,你要的是嫉妒与憎恨,这会让你重新找回尊严,我会给你勇气,但是还要问你一句,你敢要么?”

        “敢!”那何谦十分激动的说,虽然他没啥文化,十五的话他有些听不懂,但是此时的十五再他心中,无疑是最后的救命稻草,此时十【创建和谐家园】管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

        只见那十五哈哈大笑道:“好,那我们就说定了,我给你勇气去嫉妒,你就用这嫉妒去毁灭吧!”

        说罢,他一抬手,何谦只感觉到周身上下火热无比,就仿佛被烈火焚烧一般的难受,他胸膛的部位有一处打火机大小的印子浮现,疼得他实在受不住了,竟然发出了类似狼嚎般的惨叫。

        院子中红光一闪,再度陷入了黑暗。

      第一百三十一章 谣言笼罩村庄(上)

        张是非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小村的清晨时分的安静,张是非很久没有睡的如此香甜了,甚至是自然醒,他醒的时候,清晨的阳光撒进窗户,照在他的脸上,暖洋洋的,窗外是微风拂柳的声音,都说,村庄中没有的东西叫现代化,而城市中没有的东西,则叫自然,这话说的真不错。

        他伸了个懒腰,然后坐了起来,发现那易欣星早已起身,此刻不见了踪影,李兰英也起的很早,光这个膀子满身肥肉,正在揉后腰。

        张是非见他这德行,便说道:“嘿,这真是风水宝炕啊,怎么你也起这么早呢?难道是因为身处于大自然怀抱而心情舒畅么?”

        “舒畅个六,宝炕个饼啊……”李兰英边揉着自己那肥腰边骂道:“太硬了,这一宿给我咯的,他大爷的,你俩啊,以后再也不跟你俩一起睡了,昨晚上那姓易的老翻身,气死我了。”

        张是非苦笑了一下,感情这不是心情舒畅,而是压根儿就没睡好,于是他一边下炕穿鞋一边对他说道:“别带上我,我睡觉还是很老实的。”

        “老实个屁。”胖子有些无语的说道:“都吓死我了,大半夜摸我肚子,你跟我说,你是不是憋疯了,取向变了啊?”

        张是非的脸色顿时变了,想起了昨晚上做的那个梦,倒也不是啥限制级的梦,只不过是梦见他跟梁韵儿结婚了,做梦娶媳妇儿嘛,后来梁韵儿就怀上了,俩人这个高兴,梦中的张是非说啥要给那梁韵儿做胎教,想不到现实中竟然出现了这样的悲剧,想到此处,他尴尬一笑,然后对着李胖子说道:“之后呢?”

        李胖子没好气儿的说:“之后?我脚把你蹬一边儿去了,然后你哼哼唧唧的又睡着了。”

        张是非擦了下冷汗,好险,要不然他真是跳进黄埔长江也洗不清这断背之嫌了,于是他慌忙扯开话题:“昨天是太累了,啊,现在几点了?”

        李兰英看了看手机,七点十分,正是黄金时间,两人穿好了衣服后便推门出去,正和那早已起床的梁韵儿打了个照面,梁韵儿在家不化妆,穿着也很朴实,只是寻常的运动装,扎着马尾辫,系着碎花儿的小围裙,给人的感觉十分清纯,完全没了她平时那副有些妖艳的印象,就是两个眼睛还是很红肿,梁韵儿望着张是非,小脸又是一红,然后轻声说道:“起来了啊。”

        本是多情种,堪种无情梦,张是非见到这梁韵儿,本来心中十分只高兴,但是马上又想起了昨天和易欣星的那番谈话,顿时,满腔柔情化为成了满脸的无奈,但是他也不能让梁韵儿发现啊,只好不冷不热的说了句:“恩。”

        由于没睡好,一旁的李兰的心情有些不爽,他对着那梁韵儿说道:“妹子,饿死了,有啥吃的没,吃完你俩再聊,以后有的是时间。”

        梁韵儿回过了神,显然她有些尴尬,心想着自己似乎是失态了,于是便慌忙对两人说道:“已经做好了,咱们上院子里吃吧。”

        两人点头,随梁韵儿走到了小院子中,今天天气真不错,抬头看去天空瓦蓝瓦蓝的,连片儿云彩都没有,由于昨天刚下完雨,现在气温也相当的凉爽,院子里的小桌子上早摆上了几碟小菜儿,昨天吃剩的小鸡儿,以及小咸菜儿什么的,一盆稀饭放在正中,那易欣星早已坐在桌子边吃了起来,他见两人起床,便手里捧着碗,对他俩说:“起来了啊,快来吃点,趁热乎,哎小梁儿,你这手艺真不错。”

        梁韵儿现在恢复了自由之身,连性格都改变了许多,以前那拒人离开千里之外的冰冷早已不在,她听易欣星夸奖她的手艺,便甜甜一笑,然后跟张是非李兰英一起坐在了桌子旁,张是非问道:“周阿姨呢?”

        易欣星夹了一块儿鸡肉放在嘴里,边嚼边说道:“这阿姨,真热情,怕咱们吃不好,说是上村头去买油条了,拦都拦不住。”

        原来这就是被人当上宾的感觉啊,张是非苦笑了一下,但是怎么有些不自在呢,虽然说他帮了周胜男大忙,不过让人这么报答,他还真有些吃不消,于是他便对那梁韵儿说:“你妈妈真有点见外了,你们吃啥我们吃啥不就行了?咱们又不是啥讲究人。”

        梁韵儿笑着给他盛了碗稀饭,然后对他说道:“其实,我妈他也很难,你们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不知道该如何报答,这是最起码的,如果这都不让她做的话,估计她心里会更过意不去的。”

        张是非一听也是这个道理,便没再说话,拿起碗筷吃了起来,一旁的胖子不管何时,胃口都是那么的好,只见他淅沥淅沥的吃完了一碗稀饭,趁着添饭的时候问众人:“我说,现在事情也办完了,咱们啥时候杀回哈尔滨啊?”

        易欣星望了望张是非,张是非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于是易欣星便说道:“小梁,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们今天上午就走了。”

        梁韵儿一听他们要走,便慌忙说道:“为什么这么着急啊?”

        易欣星的意思张是非明白,不久留,是怕他家再多破费,毕竟客无百日亲,梁家本来就没什么钱,而且他们说实在的,也真不留恋这里,现在事情办利索了,哈尔滨那边还有正经事儿等着这仨不着调的驱魔人处理呢。

        于是张是非便对梁韵儿说道:“我们还要上班的,你好好的,在家多陪陪你妈吧,她辛苦大半辈子了,真挺不容易的。”

        要说脾气越暴躁的马,驯服了以后就越温顺,马同人,梁韵儿此时也变得相当温顺(单对张是非来说),她一听心上人这么一说,乖乖的点了点头,对着张是非说道:“那,你到了以后记得给我打个电话。”

        咳咳!张是非见气氛不对慌忙用咳嗽声来遮掩尴尬,他边喝着稀饭边含糊的应付着梁韵儿。

        就在这时,院门推开,梁韵儿的母亲周胜男走了进来,她提着一塑料袋油条,满脸忧心忡忡的样子,但是看见众人在吃饭,她挤出了一丝笑脸,然后说道:“起来了啊都,来,这还有大果子呢。”

        她那神情并没与逃过张是非的眼睛,他接过了油条,搬了个凳子让周胜男先坐下,便问她:“周阿姨,怎么了?”

        那周胜男见心事被发现,便也不隐瞒什么了,他叹了口气,然后对着他们说道:“刚才……我去买早点的时候,看到了有警车听在何家院里……”

        “警车?”桌子旁的几人愣住了,张是非心中猛然冒出了一个念头,难道是那个姓何的受不了昨天被揍破相的那窝囊气,所以想用法律制裁我们?

        不可能,他很快的否定了自己这一看法,他心想昨天的事儿乡亲们都看着呢,另外你这一个破放【创建和谐家园】的还有什么脸报警?这不自己抽自己耳光呢么?想来想去都没想出个头绪,索性不想了,张是非直接问道:“周阿姨,怎么回事儿?”

        那周胜男面带忧色的说道:“那个……何谦丢了。”

        丢了?众人又是一愣,大活人怎么丢的?于是他们让周胜男继续说下去,周胜男便将自己所见告诉了他们。

        原来,她刚才去买早点的时候路过何家,发现挺多人在门口围着,周胜男本来对这家人就极度的反感,所以也没想上前,可是走过门口的时候,她却听到了一些议论的声音。

        “哎,你说,这老何头儿是不是好面子,觉得自己在村里待不下去了?”

        “瞎说啥呢,你知道他一年挣得都快比咱们三年多了,怎么待不下去?”

        “那他咋没了呢?连自己老婆孩子都不管了?”

        “你问我,我上哪儿知道去……”

        周胜男听到这些村民们的谈话,顿时愣住了,何谦失踪了?这是怎么回事?在好奇心驱使下,她便撞着胆子上前询问,那些村民一看是周胜男,也不知道为何,眼神里都有一股子不自然,可能是因为昨天他们知道了这梁家和何家事情的关系吧,但是听这周胜男问了,他们也如实相告,原来,今天一早,何谦媳妇儿起床的时候,发现何谦竟然不见了,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她害怕自己老头子想不开,便报了警,这不,俩乡里的民警正满脸睡意的在院子里找所谓的线索呢,一看就是昨晚上打麻将了。

        周胜男听罢,没有说话,她也和那些村民一样,心中都有着疑虑,这何谦去哪儿了?但是除了疑虑之外,她更多的,还是恐惧,她怕何谦报复。

        院子里,那些民警对着何谦媳妇儿以及何事成有一句没一句的录着口供,院子外的围观群众们又开始议论纷纷,这个说:“你说,这老何头会不会想不开……跳河了?”

        那个说:“少扯没用的了,好命容易死,烂命哪那么容易死?行了,站了半天,真没意思,咱们还是说说咱几家那些牲口的事儿吧,吗的,奇怪事儿赶一块去了,正好这警察也在,咱们用不用也报个警?”

        小院儿之中,周胜男忧心忡忡的讲到了此处,便被一旁正在喝粥的李胖子打断了,何谦丢不丢跟他一毛钱关系没有,他好奇的是刚才那句话,于是他便问道:“等会儿阿姨,你说他们的牲口怎么了?怎么就奇怪了?”

        周胜男望着李兰英,然后说道:“这个啊,你们不知道,就在昨天晚上,全村基本上有一半家的鸡鸭,都不知道被什么给咬死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谣言笼罩村庄(下)

        什么东西咬死了几十家住户的鸡鸭鹅狗?

        周胜男说,当时她也有些纳闷,便问那些村民,村民们都挺气愤的,一夜之间,院子里养的小鸡都不知道被什么动物给咬死了,血被吸了个干净,一时间众说纷纭人心惶惶。

        这个说是黄鼠狼下山,那个说是狐狸搬迁的,说什么的都有,当时周胜男也没想太多,毕竟这些事情不是她所在意的,她担心的是那警察录口供时,何家人会不会将昨天的事说出来,要说这事儿本来就不怕说,但是她怕连累那张是非三人,毕竟人家是为他们出头才打的架,要知道现在有些警察,完全就是狗屁不会穿身皮就忘了自己是什么了,如果他们知道昨天那些事情的话,估计一定会嫌麻烦,直接把张是非他们带到乡里拘留调查,这不是害了他们么!

        于是周胜男忧心忡忡的站着何家院子前,和那些围观群众一起等着结果,好在,虽然那何事成挺缺心眼儿,但是何谦媳妇儿却并不傻,她知道昨天那事儿有挺多细节见不得光,现在本来就已经够乱的了,别再乱上添乱,于是便将此事,对那些警察避过不谈,只是想请他们帮忙找自己丈夫,那两个民警确实是猪脑子,可能他们确实是嫌麻烦吧,大早上的接到报案又不能不来,要说这种人口失踪案太普通了,这些年拐卖人口的,不都是挑这种地方下手么?那些丢失的小孩儿他们都没功夫找(偶尔有找到的都上电视当典型儿了),更何况一个大老爷们儿,而且才丢一晚上。

        于是那俩民警便边打着哈欠边做完了笔录,院子里的马圈处有挺明显的几个脚印,但是这哥儿俩忘带照相机了,也没关系,那张纸凑合凑合画个大小就行,反正都是给人看的,在他们心中似乎拿手机拍照太不专业,还不如那张纸凑合能蒙住人,一个在那里拿着个练习本对着脚印白描,一个早已哈欠连天,不过这样倒也好,省事儿了,那哥们儿打完哈欠后又抻了个懒腰,猛然间,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骂道:“干!老王,【创建和谐家园】描了,忘了,这还没丢一天呢!”

        那个在画图的民警一听,顿时站起身,骂道:“你怎么不早说!害我瞎忙活半天!”

        另一个民警尴尬的笑着:“你能怪我啊,昨晚上值班咱们打一宿麻将,不都一样,迷糊了么。”

        那个老王同志呸了一口,心想着今天怎么就这晦气,这些常识当年警校毕业的时候应该背的都挺溜的啊,看来不服老不行了,但是人这多,也不好发作,毕竟形象重要,于是他便来到了何谦媳妇儿面前,说道:“大嫂啊,你丈夫失踪时间没到,立不了案,你看这样吧,我们回去先给你登记一下,等过两天,你看你丈夫还没回来,我们再派同志下来立案侦查,另外你不用担心,你丈夫都多大人了,备不住等会儿就回来了呢,没事儿,来,先交二十块钱登记费。”

        何谦的媳妇儿一听这话,顿时失去了主意,但是没有办法,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那她也没办法,只好掏出了二十块钱交给了那民警,并且千叮咛万嘱咐的求他们一定要帮忙。

        民警老王将二十块钱揣进兜里,现在烟钱有了,再在这地方待下去也没啥意思,于是两人便笑呵呵的答应了,然后上车准备走人,这时,一个妇女看不下去了,跑进了院子中,周胜男心中一凉,心想这不会是要跟警察透露昨天的事情供他们当线索吧?

        她想多了,事不关己己不劳心,人家大嫂管你们死活呢,只见那中年妇女拦下了刚要上车的民警,然后说道:“警察同志啊!我要报警!”

        那民警老王这个郁闷,但是又不能不管啊,形象,形象这玩意儿可太形象了,他大爷的,他只好又挤出一副笑脸说道:“大嫂,什么事要报警啊?”

        那中年妇女道:“我家的十多只小鸡儿,昨天晚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咬死了,你们帮看看吧!”

        那民警愣了:“啥?”

        “小鸡儿!”那中年妇女挺彪,她大声说道:“不光我家,好几户人家的鸡鸭都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死了,你们帮看看,找出原因,别让我们继续受损失啊!”

        那民警老王顿时有些无语,但是人这么多不好发作,他要淡定,于是,他便对那妇女陪笑着说道:“是这样的,大嫂,你们小鸡被咬死,这事儿不归我们管,你们给林业部门打电话吧,就这样,再见。”

        说完,这爷们儿以极快的步法窜进了车里,警笛声一响,屁民们便不敢再挡路,只好目送着这辆半旧的警车绝尘而去。

        警车开走之后,再一阵骂街声中,人群便散了,周胜男买完早点后便满心疑虑的回到了家中,她实在是担心,这事儿会不会闹大。

        她将自己的疑虑将给众人听后,众人再感慨我们民警的办事效率同时,也对那何谦的失踪有些疑虑,张是非听完后说道:“阿姨,你别担心,那老……何谦,都是自找的。”

        “对,他还敢怎么地!”胖子从嘴里吐出一块儿鸡骨头,不屑的说道,梁韵儿也在安慰着自己的母亲,这么多年,她确实被那何谦给吓怕了。

        就在这时,那一直没有开口的易欣星忽然说话了,他并没有问何谦如何,而是问那周胜男:“阿姨,你说这村子里的鸡鸭都被咬死了,血也被吸光了,可是昨晚那些人家都没有听到什么响声么?”

        周胜男想了想,然后说道:“没,他们谁都没说晚上听到了什么声儿。”

        易欣星想了一会儿后,饭也不吃了,站了起身,对着那周胜男说道:“阿姨,能麻烦你带我去那些人家看看么?”

        众人都愣了,这老易要去看那些鸡鸭干什么?

        易欣星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没说明白,他便憨厚的笑了一下,然后对着那周胜男说道:“是这样的阿姨,我是……是那个……农业学院毕业的,对,农业学院,没错,我也许可以帮他们看看到底是什么动物咬死了小鸡儿。”

        李兰英听易欣星说出这话,心中有些不高兴,人家现在正害怕呢,你这天然呆怎么还上来添乱,他望着易欣星刚要说话,那易欣星顿时使了个眼神,示意他闭嘴。

        那周胜男心地本身就挺善良,听易欣星这么一说便也没推辞,于是,她便说道:“好,我一会儿就带你去。”

        “别一会儿了阿姨,就现在把。”那易欣星的声音少有的正常,还略带丝焦急。

        张是非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是这易欣星是崔先生的拍档,虽然平时大脑有些脱线,但是到了正经事儿的时候还是挺靠谱的,他知道,老易现在这么说一定有他的理由,于是便对着那周胜男说道:“阿姨,你别担心,现在合同也签了,全村这么多人作证呢,那何谦干不出什么事儿的,要不,您现在带我们去看看,我这哥哥性子急,您见谅。”

        恩人都发话了,这周胜男哪有不听的道理,于是她也没推辞,梁韵儿看家,她领着张是非三人去了一户跟她比较熟的老乡家,那家被咬死了五只鸭子。

        老乡一听见有‘农业学院’的明白人来了,慌忙将他们请了进来,带他们到院子中,那些被咬死的鸭子现在还没来得及处理,都被放在了一张桌子上,那老乡对易欣星说道:“快快快,看看这是啥干的,是黄皮子不,我就说是黄皮子,他们都不信。”

        易欣星上前用手拎起了一只死鸭子,果然血都被吸干了,他仔细的看了看那鸭子的伤口,然后,又从自己的挎包中取出了一盏造型别致的小盒子,张是非觉得这小盒子有些像是以前人用煤油灯。

        果然是盏灯,只见易欣星拿出打火机将那灯点着了,饭豆大笑的火苗蓝汪汪的,易欣星将那盏小灯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双手提着鸭脖子,十分小心的将那鸭脖子上的伤口用灯火燎了燎,被火一燎,那伤口登时变了颜色,就好像是淤青一般。

        张是非很明显的发现那易欣星的眉头一皱,似乎是碰见了很棘手的表情一般,刚才他这一手,大家都看了个清楚,那老乡见这‘农业学院高材生’拿个灯烤鸭脖子,那鸭脖子顿时变色了,便有些惊慌的说:“我说爷们儿,这是咋回事儿,怎么这色儿呢?是不是咬它们那玩意儿有毒啊,这鸭子还能不能吃了?锅里现在还有一个呢,别把我们再吃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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