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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话,到了宾馆门口,他扶着老太太下了车,又从后备箱里拿了些东西塞过去。谢母很是感动,拉着他的手道:“我是瞒着你大叔找你的,就不让你上去坐了。”
“没事,没事。”他笑着道:“对了,婶儿,王远说那两本书值钱,是两本啥书呀?”
谢母摆摆手,苦笑着说:“就是两本医学的书,你们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孙大鼻子能留下什么值钱的东西,要真那么值钱,他至于混成那样吗?”
送走了老太太,他忽然感觉有些不是滋味。
显然,自己在利用老人的善良和信任,这么做是不是太卑鄙了呢?这么多年以来,昧着良心做的事越来越多,简直都有些麻木了。可转念一想,良心?这年头恐怕最不值钱的就是良心了。
他调转车头,抬眼朝不远处的雄州医院望了望,心中暗道,王远那个老狐狸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在谢东这件事上如此卖力气,一定是有所求的。可他求什么呢,医书?
那常晓梅和张力维又求什么呢?难道也是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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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章 偷听是个体力活
平原县距省城二百多公里,但是在奔驰商务每小时180公里的车轮下,显得并不算遥远。
没到十一点,他就进入了平原县境内。先是赶回家,急三火四地跟父母说了几句话,卸下一大堆东西,便借口还有要紧事,急匆匆地离开了。
所谓的要紧事,自然和几个女人有关。
在平原县到底有过多少个女人,他自己都记不清楚了,现在仍旧保持联系的还有三四个,回来的路上他就已经和其中一位约好了,许久不见,自然干柴烈火、【创建和谐家园】难耐。,
一鼓作气之后又来个梅开二度,直到傍晚才恋恋不舍的分手。本想晚上陪父母吃顿饭,不料一帮朋友听说他回来了,非要聚一聚不可,没办法只好又去了一家酒楼,豪饮到了午夜时分,方才各自散去。
出了饭店,他一个人摇摇晃晃地上了车,在车里缓了好大一阵,才感觉酒劲下去了些,眼睛也不那么花了,这才启动了汽车,朝家的方向开去。
啤酒转化成尿的速度总是比汽车的速度要快,开出去没多远,膀胱充盈、尿意渐浓,憋得他一个劲打冷战。好在平原县不大,没用几分钟,就开到了父母家楼下,本想回家再解决,可一下车就发现,实在是憋不住了……
也顾不上许多,四下瞧了瞧,几步跑到一台轿车的后面,掏出家伙直接就放起水来。
这一放真是飞流直下、酣畅淋漓,足足尿了一分钟才算告一段落。提上裤子正打算回家,无意中却发现了点问题。
谢东家的窗户隐隐约约地露出一丝光亮,偶尔窗帘上还映出个人影,应该是有人拿着手电筒在房间里走动。
大半夜的谁能在他家里呢?而且鬼鬼祟祟的开着手电筒?难道是进去小偷了?秦枫不禁暗笑,这蠢贼也够不开眼的了,他家什么可偷的呢!最值钱是一台29寸松下电视机,应该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产品,到旧物市场顶多能卖二十块钱。从楼上扛下来,估计能把小偷累哭了。
可夜晚的微风一吹,忽然感觉有些蹊跷。早不进贼晚不进贼,偏偏这个时候进来贼,好像不那么简单!
使劲搓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起来,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蹑手蹑脚地进了楼道,到了谢东家门外,借着手机屏幕的光亮,先检查了一下谢家的门锁。
门锁完好无损,在仔细一看,防盗门的门镜被从外面卸了下来,显然,这种老式的防盗门存在一定缺陷,只要从外面卸下门镜,然后用特种的工具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房门打开。
至少可以肯定是进去坏人了,他心中暗想,要真是个贼的话,那就祝这小子好运了,要不是贼,那可就有好戏瞧了。于是轻轻地将耳朵贴在门镜的窟窿上,屏住呼吸,侧耳倾听起来。
尽管小县城的午夜万籁俱寂,但是里面的人动作很小,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听了半天,也无法判断他们在干什么。
偷听在某种程度上是个体力活,总是保持一个姿势,连大气也不敢出,几分钟一过,他就有点坚持不住了,再加上楼道里有些闷热,汗珠子顺着脸颊滴答滴答的往下流,两条腿也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妈的,到底在里面干啥呢!他心里暗骂了一句,刚想换个姿势,却忽然听到里面的人似乎朝房门走来,惊得他赶紧闪身上楼,蹲在漆黑的楼道里,连大气都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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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两人的脚步声远了,他赶紧从楼上下来,顺便瞧了一眼谢家的房门,发现门镜已经被重新安好了。
这两个人绝对不是小偷。哪里有贼偷完东西还给门锁恢复原样的,他想。
从楼道的窗户朝外望去,只见两个黑影钻进了一辆轿车,连车灯都没开便缓缓驶出了小区。他也急匆匆的下了楼,启动了自己的奔驰车。
平原县城并不大,只有一条主干道贯穿南北,此刻又是午夜时分,路面上基本没什么车辆在行驶,所以虽然晚了几分钟,但仍可以远远的跟上。拐了一个弯,轿车最后停在了一家商务酒店门前。
跟在后面的秦枫差点笑出了声,原来这家酒店的老板是他的好朋友,今天晚上的饭局就是这哥们买的单。他索性把车停在马路对面,一边悠闲地抽着烟,一边透过车窗观察着酒店大堂里的动静。
两个人一高一矮,矮个子好像似曾相识,但由于距离较远,加之没有看到正脸,一时也难以确定。直到二人离开大堂上楼去了,他才掏出手机,拨打了朋友的电话。
当他见到入住者登记姓名的时候,不禁恍然大悟,怪不得看着有点眼熟,闹了半天,登记人竟然是王远!
为了怕搞错,他又查看了大堂的监控录像,电脑屏幕上清晰的图像则完全证实了一切,身材略矮的确是王远无疑。
这可有点意思了,常晓梅是政府主管领导,张力维是医药界大亨,王远则是民营医院的院长,尽管分属不同阶层,但是他们有一个非常明显的共同点,即都是搞医学的,这样看来,能让他们产生兴趣的,就一定是谢母所说的那两本医书了,可究竟是两本什么样的医书呢?
他也是学医的,尽管不懂中医,但基本常识还是知道一些的,中医典籍就那么几本,其余的就算能流传下来,似乎也没什么太大的价值。莫非是像《葵花宝典》那样的秘籍?可转念一想,孙大鼻子浪迹江湖一辈子,要是真有这么两本书,何苦干那些肯蒙拐骗的勾当呢?
现在该怎么办?是回家睡觉,还是趁热打铁、直接会一会这位放着院长不当,偏要半夜三更当小偷的王远?犹豫再三,他还是决定暂时按兵不动,再进一步观察一下再说。
既然王远没有趁着夜色离开,那就说明事还没做完,所以现在没必要惊动他,完全可以静观其变。在平原县城,还能跑出老子的手心?他不由得冷笑一声。
049章 这也太夸张了吧
折腾了一天带半宿,他早就疲惫不堪,索性将监视王远的任务交给了酒店老板,自己便开车回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给酒店方面打了个电话,得知王远还没什么动静,便又叮嘱继续监视,洗漱之后,吃罢早饭,这才驾车去了县卫生局。
县卫生局对他来说自然是轻车熟路,和几个熟人打了个招呼,便直奔档案室,将来意一说,管理员在电脑里查了一下,随后告诉他,大道堂已经停业快一年了,上个月刚被注销了医疗机构经营许可证,然后在一堆尘封的文件中找了半天,拽出一个牛皮纸档案袋递了过来。
由于年代久远,牛皮纸袋显得有些陈旧,打开一看,登记时间居然是1997年。里面除了装有一些审批文件之外,还有几份个人资料的原始复印件。他拿在手里大致翻看了一下,不禁皱起了眉头。
从个人资料上看,绰号孙大鼻子的孙佐敏可不是一般人。虽然没什么文凭,但是六十年代初就已经被聘为中原某大医院副主任医师了。而且还荣获过中原地区十大名医的荣誉称号。怪不得老县长和他私交匪浅,看来名头不小呀,他想。
这样一个声名显赫的名中医,屈尊跑到一个偏远小县城,而且还对外声称自己只是个赤脚医生,终日里走街串巷,干一些下三滥的勾当,这里面确实有点问题。
略微琢磨了一阵,他把有关孙大鼻子的资料全部抽了出来,然后将剩余部分还给了管理员。由于诊所已经被注销,相关材料也即将被销毁,管理人员也并没在意,接过去随手就又抛到角落里去了。
揣着几页泛黄的纸,他驾车离开了县卫生局,一边开车一边想,既然这么多人对这死鬼老头感兴趣,那从今天开始,这个世界上了解孙大鼻子这段历史的人,恐怕只有我一个人了。
如果从孙大鼻子履历上分析,那么最近围绕谢东发生的这些离奇事就有了合理的解释,没准这位深藏不露的老家伙留给谢东的那两本古医书真就有些价值,至于到底有多大价值,昨天半夜悄悄潜入谢东家里的王远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看来必须见一下那个小偷院长了,虽说王远是个狡猾的老狐狸,可在平原县,一切就由不得他咯,真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想到这儿,他调转车头,全速朝那家商务酒店驶去,到了酒店一问,王远竟然一直在房间里没有出来,这可真是天助我也,他想,看来这老家伙昨天晚上偷鸡摸狗累得够呛,还没睡醒呢。
想要从王远这样的老江湖嘴里问出实话,当然要动些手段,在来路上他便已经想好了办法,于是和朋友寒暄了几句便匆匆回到车里,给一个在社会上厮混的哥们挂了个电话。
在平原县,秦枫还是有一定的活动能力的。
首先是他哥哥秦岭的影响力所在,其次,他在这里土生土长,又工作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三教九流朋友众多。更重要的是天高皇帝远,虽说不是法外之地,但手里只要有了钱,自然有恃无恐。
没多大一会功夫,那位朋友就到了,秦枫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下,又递过去一万块钱,这位哥们连想都没想,把胸脯一拍就答应了下来。十分钟之后,七八条壮汉分乘三辆SUV汇集到了酒店门前,详细的布置了一番之后,几个人便分头埋伏去了。
下午一点多钟,王远和一个瘦高的男人终于走出了房间。两个人在大堂结算了宿费,便一前一后出了大门,直奔停车场走去。
到了自己车旁,刚掏出钥匙,却见一个身材高大的光头男人朝他俩走了过来,光头穿着一个黑色的短袖背心,两条露在外面的胳膊上满是黑色的刺青,样子极其凶悍。还没等反应过来,那大汉已经到了面前,突然从身后抽出一支锯短了枪管的【创建和谐家园】。
王远的第一反应是跑。刚转过身,两把闪着寒光的砍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再一看自己的同伴,正被【创建和谐家园】顶在脑门上,双腿不住地哆嗦着,一动都不敢动。
坏了,遇到抢劫的了,他心里想道。
平原县山高林密,自古民风剽悍,解放前是出名的土匪窝子,就是现在,治安状况也不算很好,只不过这大白天的持械抢劫也太夸张了吧。
容不得细想,冰冷的刀锋已经划破脖子的皮肤,鲜血瞬间就涌了出来。
“兄弟,别动手,咱们有话好说。”
王远当过兵,这些年开医院接触社会上各色人等,也算有些胆识,心里虽然紧张,表面上仍旧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还没等说下句话,刺耳的刹车声骤然响起,一辆黑色的丰田越野车停在了面前,车门一开,又跳下三个彪形大汉,凶神恶煞般地猛扑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王远随即意识到这伙人好像不是普通的抢劫,刚要大声呼救,口鼻已经被蒙上了一快纱布,一股浓烈的乙醚气味呛得他剧烈的咳嗽起来。他还在挣扎,但却意识很快开始模糊,身子也仿佛飘在云端似得的,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头上的一阵剧痛让才令他苏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得结结实实,四下看看,黑乎乎的,只见好几个人影在面前晃悠。
黏糊糊的血正顺着额头淌下来,头上的伤口发出阵阵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创建和谐家园】起来。刚哼哼了两声,小腹就被狠狠地踹了一脚。那种无法忍受的剧烈疼痛差点让他背过气去。
“先等一等,别打死了。”一个声音道。
王远缓了一阵,挣扎着抬起头。由于眼睛适应了黑暗,他逐渐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
这是一件废弃的房屋,墙壁早已看不出本来的颜色,窗户被木板条钉得严严实实的,空气中弥散着一股阴冷霉变的味道。除了他以外,房间里还有四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刚才在停车场手持【创建和谐家园】的光头也在其中,刚刚那一脚,就是这位的杰作。
“各位兄弟,咱们有话好说,不知道我什么地方冒犯了诸位?”他用尽量平静的语气道。
哗啦一声,一大堆东西被抛到面前,各种工具、电线、稳压器等等。
“这些是干嘛用的?”光头厉声问道。
050章 来者不善
这些东西显然是从车后备箱里搜出来的。可是……王远只有沉默不语。
“算了,你那个伙计都说了,咱们也别他妈的废话,你就告诉我,功率这么大的【创建和谐家园】器,到底要偷听点什么吧。”
王远的瞬间出了一声冷汗,心中暗想,坏了,这伙人显然是有备而来,绝对不是一般的抢劫或者绑票,看来这一关可不太好过啊。
其实,今天这样的机会,他已经等了三十多年了
当年在部队的时候,有一次喝多了,孙佐敏无意之间将常怀之那两本书的事说了出来,当时就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尽管事后孙佐敏矢口否认,可他却暗中留意起来。
两人称兄道弟,又同吃同住了一年多,不论怎么旁敲侧击,孙佐敏对书的事情再也只字未提。后来被逼急了,无奈之下只好教给了他一些稀奇古怪的针法和几个专门治疗男性功能方面的方子,算是报答了救命之恩,从此两不相欠了。
明知这位孙大哥身怀绝技,就这么点东西当然无法满足,他索性动了偷的念头。日子一久,机会还真来了,有一次孙佐敏大醉不醒,他趁机偷翻了行李,却只找到了一本《杂病笔记》原稿。醒酒之后,孙佐敏很快发现稿子丢了,当时便有心翻脸,可一想到自身的处境也就只能忍了。从此两个人各怀心事,貌合神离,半月之后便草草告别,各奔东西了。
这么多年以来,他始终没有忘记这两本书,那天敲打了谢家老俩口一句,虽然没有得到回答,但还是从老人的眼神中发现了端倪。
两本惦记了半辈子的奇书一定在谢东手里。看来,这小子和他的师傅一样,都是表面忠厚老实,实际上一肚子鬼心眼的主儿,幸亏他提前留了一手。
借着给诊所装修,他暗中让施工队在诊所里安装了远程监控设备。摄像头就隐藏在八卦图阴阳鱼的鱼眼之中,诊所里的一草一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与谢东父母分手之后,他返回医院,关上办公室的大门,将视频内容反反复复的研究了一夜,最后得出结论,书肯定不在诊所。
既然没带在身边,那应该就是放在家里,两个老人此行匆忙,根本不可能随身携带这么重要的东西,而短时间内又无法脱身,这简直是天赐良机啊。
于是,他花大价钱请了一位高手,此人不光善于电子通讯业务,更加是个开锁高手,常年混迹于省城的私人调查机构,跟踪、【创建和谐家园】、【创建和谐家园】等等样样精通。
他并没将此行的真实目的告诉同伴儿,那人也很守规矩,只管低头干活,从不多问什么。按照他的想法,趁着谢家没人,先进去找一遍,要是运气好的话,没准直接就翻出来了,那就省下了很多麻烦,如果没找到的话,再让这位把监控设备安装上,自己豁出一段时间来,总能找到线索。
当然,进到谢家之后,仔仔细细的翻了个遍,连个书影都没找到,于是只能按照原计划安装监听设备。两个人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才算安装调试完毕,回到宾馆美美睡上一觉,正打算今天在谢家附近转一转,找一个接收信号最好的位置租房子,却不曾想刚出酒店,就被这伙人绑到了这个不知名的地方。
这帮人是到底是啥来路呢?他暗自琢磨道,看来是早就盯上自己了,可他们到底想要干啥呀?
见他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光头鄙夷地哼了一声。
“小样,还打算跟老子玩花样?”说完,他皮笑肉不笑地走过来,掐着他脸蛋子上为数不多的那点肉道:“就你这个干巴样,我都懒得收拾你,不想说是吧,好,一会把你扔到大顶子山的废矿洞里,让你跟阎王爷说。”
说完,朝另外几个人努了下嘴儿,几个汉子立刻冲过来,不容分说用胶带粘住了他的嘴,然后塞进一条麻袋里,拎起来朝门外走去。
那汉子所说的大顶子山,王远是知道的,山上有一个日伪时期废弃的煤矿,终年荒无人烟,矿洞的竖井深达数百米,如果扔进去,真是死不见尸了。
尽管知道这一切也许仅仅是恐吓,但他还是有点慌了神,这些年虽不算大富大贵,起码也是锦衣玉食、事业有成,要是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挂了,连个尸首都没有,那可是个太憋屈了。可如果此刻说了实话,谁又能保证这伙人一定能放过自己呢?
他在心里犹豫,那几个汉子可一点没犹豫,感觉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挺长一段路,只听到一个人低声道:“哥,扔哪个洞里?”
另一个声音显然很不耐烦:“那还用问啊,就近找一个就扔呗,拎着他你不嫌累呀。”
这下他可有些毛了,生怕这群莽汉真的付诸行动,一时间也顾不上多想,拼命在麻袋里扭动着身体,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折腾了一阵,才被咕咚一声扔到了地上,摔得他差点背过气去,随即麻袋口被解开,一个人将他嘴上的胶带撕了下来。
“求各位老大高抬贵手,我还有话说。”他连忙说道。
“日你奶奶的,有话你不早说,害的老子扛着你走了这么远。”说完,又狠狠给了他脑袋一下,鲜血从已经凝固的伤口再次涌了出来,瞬间又淌了满头满脸。
他又被带回了那间黑屋子,光头仍旧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态,斜着眼睛看着他,阴冷的目光看得他后脊梁都阵阵冒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