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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按摩师的那些年》-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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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钧等人当然不知道谢东体内的这些变化,只是见他刚刚像是睡着了,正打算和医生研究下一步的方案,忽然见他又睁开双眼,目光如炬,炯炯有神,众人不禁吃了一惊。

      “怎么了?身上难受了吗?”郑钧关切地问了一句,却发现谢东并不回答,只是看着自己,心中不免有些紧张,生怕再出什么意外,连忙走过去,先是检查了下手铐的松紧,然后顺手摸了下谢东的额头。

      滚烫!

      他吓得立刻把手缩了回来,转身对医生道:“大夫,你快过来看看,他在发烧!”

      医生走上前来摸了一下,也吃惊不小,连忙让护士给测【创建和谐家园】温,结果体温计的汞柱直接到了头,按照手感的估计,实际温度绝对超过了体温计最高的42度。这下大家都慌了手脚,正不知所措之际,谢东忽然开口说话了。

      “不好意思,大家让一下,我的针要出来了。”

      按常理,高烧到这个温度,说的基本上都是胡话了,可大家看谢东的精神状态和眼神,似乎又不像是神志不清的样子,正愣神的功夫,却见他微微点了点头,用没被铐住的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腋下,笑着道:“麻烦帮忙下,针出来了。”

      护士赶紧走过去,解开他的上衣,伸手往腋下一探,果然拿出一根普通的缝纫针,再仔细一检查,腋下并无伤口,甚至连一滴血都没有。见此情景,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闪一下吧,脚上这两根针可能力道大些,控制起来有难度。”谢东说着,将两只脚伸了出来,同时示意站在床前的人躲开。众人无奈,也只好按照他的要求闪在了两侧,郑钧似乎感觉有点不妥,刚想说点什么,却听到两声轻微的声响,再低头一看,两跟缝纫针居然【创建和谐家园】了床尾的挡板里。

      永安医院的设施比较高端,病床都是那种塑钢材质的专用床,相当坚固结实,小小的缝纫针,即便是用手拿着,也需要很足的力气才能扎进去,而谢东一动未动,真不晓得他是如何办到的。再一检查两只脚心,只见有一个小米粒大小的红点,再无任何异常。

      “天啊,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特异功能?”一个医生不禁惊呼道,话音刚落,护士也惊讶地嚷道:“奇怪了,刚刚还那么高的体温,居然这么快就降下来了。”

      死而复生、脚心飞针,再加上送进医院时离奇的生命体征,所有这些令人费解又神奇的事足以引起轰动,没多大一会,病房内外挤满了医护人员,问东问西的好不热闹。

      看守所的几个领导一合计,决定还是先把人弄回去,这里毕竟是医院,无法满足羁押条件,而谁也不知道这家伙还会弄出什么花样,一不小心再让他跑了,那可就成了天大的笑话了。说做就做!一边联系车,一边给谢东重新换上看守所的衣服,急匆匆的出了病房。

      北方的盛夏,天亮得很早。

      一行人出了医院的大楼,只见繁星渐退,东方微亮,习习凉风掠过,让一夜没睡的人都精神了许多。刚上了警车,忽然发现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急驶而出,拐出停车场,直奔医院大门而去。

      司机眼尖,脱口而出:“那不是赵局的车吗!”

      看守所所长和政委连忙朝帕萨特的方向望去,却已经无法看清楚汽车牌照,转头再瞧郑钧,却是面沉似水。

      “你看见赵局了吗?”政委问道。

      “没看到啊。”郑钧低声应了一句。

      帕萨特里坐得确实是路南区公安分局局长赵曙光。

      他是今天下午才从电话里得知了看守所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开始并没太在意,可是当听说那个嫌疑人的名字叫谢东的时候,内心不禁微微一沉。

      一周之前,他和检察院的一个朋友吃饭,席间朋友便提到了谢东的案子,除了说检察院决定将此案发回公安局补充侦查之外,还聊到已经退休的刑警队长林浩川曾经托人打听过案情,这倒是令他颇感意外。

      第二天他便调阅了谢东案件的全部材料,只大致看了几眼,便气得火冒三丈。随即给七马路派出所的指导员打电话询问,不料对方却支支吾吾好像有什么苦衷,再三追问,最后才勉强道出了实情。

      人是他小舅子高宏伟带着两个协勤抓的,抓了之后压根没在派出所审问,只是在第三天早上拿了一份笔录找他签字就送进了拘留所。

      这个回答让赵曙光无语,有心发作,可又觉得底气不足,只好说了句简直是胡闹,便挂断了电话。

      到这个份上,就是用脚也能想明白其中的蹊跷。他马上把高宏伟喊来,几句话便问出了实情。原来是维康集团丁老四找到了他,说有个重量级的人物打算收拾一下这个谢东,随便找个理由关上一阵子再说。于是他就……

      小舅子还略显委屈的诉苦道,这不是没办法嘛,维康集团这些年没少给分局提供赞助,逢年过节的光是给干警的慰问品几年下来也是上百万。还有去年你的房子装修,那么高端大气上档次,那都是人家给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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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辖区内企业为公安部门解决一部分经费和提供点赞助什么的,并不算啥稀罕事,尽管上不得台面,但大家也都心照不宣,至于房子装修的事,他还真不知情,可就算是真的又能怎样?难道给我装修个房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你是警察!不是维康集团的保安!要么把案子办实,要么赶紧把人放了,还要处理好善后,否则,扒了你这身警服都是轻的!他恨恨的骂道,撵走了这个不争气的小舅子,气得他血压都上来了。

      本想着这几天再过问下事情的进展,万万没想到谢东居然在看守所里出事了!得知消息之后他顿时出了一身冷汗,白天就挂了好几个电话了解情况,到了夜里实在放心不下,索性独自一人赶了过来,只是走到门口又有些犹豫,于是便没有进去,悄悄躲在了门外,目睹了谢东那一系列精彩表演后才悄悄离开了。

      这个案子动静闹得有点大了,这样下去恐怕会出乱子,他默默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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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6章 清晨的三个电话

      周围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凄厉的叫声忽远忽近,显得异常诡异。随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面前的门缓缓打开了,谢东脸色苍白、浑身血污的站在那里,两只眼睛空洞洞的看着他,口中喃喃地说道:“你为什么要害我?”

      秦枫猛的惊醒。原来是个噩梦,他捂着胸口,他妈的,简直吓死老子了,他默默想道。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刚刚稳定了下情绪,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又把他吓了一哆嗦。

      天还没亮,谁这么早打电话呀。

      “我的大少爷,没扰了你的清梦吧。”听筒里传来张力维的声音。

      他瞥了一眼床头的手表,还没到六点钟。“张哥啊,你吓了一跳,这么早有啥事吗?”

      “没事敢这么早给你打电话吗。”张力维还是慢条斯理的道:“就是那个谢东,他刚刚出院了,又回看守所了。”

      秦枫一愣,生怕自己没听清楚,连忙追问了一句,在确认无误之后,他张大了嘴巴,半天才缓过神儿来。

      “老四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都送太平间了呀!怎么可能又活了呢?难道老四骗我?”他惊讶到了极点,眨眼之间便睡意全无。

      “老四没骗你,昨天晚上确实死了,但是今天早上又活了。”张力维的语气也有些异样:“我说兄弟,你这个发小加邻居的,到底是干啥的呀?”接着,将昨天夜里发生在永安医院的离奇故事绘声绘色的讲述了一遍,听得秦枫的嘴再次半天没合上。

      有没有搞错,这是在说谢东吗?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他在心里想着,竟然一时无语,愣愣地举着电话,大脑一片空白,有种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觉。

      “你在听吗?”张力维见他没了动静,连忙追问道。

      他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应了一声。

      “既然又活过来了,能不能跟公安局那边说一声,把这小子放出来算了。”清晨的噩梦让他心有余悸,一听说谢东没事了,暗自庆幸之余,巴不得赶紧将事处理利索。只是话一出口,又感觉有些冒昧。

      公安局也不是维康集团办的,岂能说进就进、说走就走?就算张力维财大气粗,也未必办得到。这样一想,心里又开始烦躁起来,后悔自己行事太过草率,惹上这么个麻烦事儿。

      不料张力维却一口应了下来。

      抓有抓的原因,放有放的道理,这都不算啥事,一切按你的意思办就是了。这个回答令他感觉一阵轻松,情绪也好了许多。

      张力维似乎对谢东挺感兴趣的,刨根问底的聊了半个多小时,差点把谢东的祖宗三代都打听一遍,转了一大圈,最后又拐到了孙大鼻子身上。

      “这样吧,就算你帮哥一个忙。”张力维笑着说:“你今天能不能回一趟平原县,把这个孙大鼻子的材料给我搞清楚,这个人在县里行医多年,卫生局一定有他的资料,那儿是你的地盘,你去最合适了。”

      这对他而言并非难事,事实上最近几天他也确实打算回去一趟,既要看下父母,也想跟几个多日不曾联络的红颜知己叙叙旧情。于是便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张力维做事,永远是面面俱到的。

      早晨七点半,一辆奔驰商务车便停在了楼下,打开后备箱一看,满满的都是各种高档礼品,还有一个装了五万块钱现金的手提袋。

      出门办私事,开公车不方便。除了给父母带点东西之外,朋友们总是聚一聚的。张力维在电话里笑吟吟的说。

      因为还要交代一下工作,所以还得先去一趟局里,今天路况不好,堵车很厉害,他一边开车一边默默想着心事。

      张力维怎么突然对谢东和孙大鼻子产生如此大的兴趣呢?就算如王远所说,这师徒二人都是所谓点穴高手,比大熊猫还珍贵的国宝,可那又能怎样呢?莫非张力维也想学点穴?不对,恐怕不那么简单。

      还没理出个头绪,手机又响了,这回来电的是美女局长常晓梅。

      “小枫啊,你今天不用来上班了,我给你几天假,有一件事需要你亲自跑一趟。”常晓梅的第一句话就让他吃了一惊。

      什么事这么重要?还没等他问,常晓梅又接着道:“你回一趟平原县,给我查一个人。”

      “查人?”他有点诧异。

      “对,这个人叫谢东。”听完这句话,他心里一慌差点追尾。赶紧找了个地方停好车,略微稳定了下情绪,这才试探着问道:“这人是干啥的。”

      “是个个体中医,以前在平原县经营过一个叫大道堂的个体诊所,他师傅叫孙佐敏,绰号孙大鼻子,我就知道这么多。”常晓梅语气急切的说道:“我急需这两个人的详细资料,家庭住址,成员构成,在什么地方上的学以及学历等等,总之越全面越好。”最后还特意叮嘱道:“不要开局里的车去,也不要带司机,不要告诉任何人。”

      放下电话,他足足愣五分钟。

      几乎是一夜之间,在谢东身上发生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其中一定大有文章,只是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难道是看走了眼?可是,能同时吸引张力维和常晓梅两个重量级人物的注意力,那绝对不是一般的事情呀,自己怎么可能一点都没察觉到呢?

      如果能发现其中的奥妙所在,会不会对自己的仕途有帮助呢?其实,这才是他苦苦思索的原因所在。在很多人眼里,秦枫固然能力不错,但有今天的权利和地位,还是靠着他哥哥的关系。实际上,他和常晓梅一样,有着敏锐的嗅觉和洞察力,完全具备攀登权利高峰的所有素质。

      看起来,自己要多留个心眼儿了,既然你们都这么信任我,那就等于主动权握在了我的手中,不管你们到底关心的是什么,最终都得取决于老子的态度,他想。

      刚想到这里,电话又响了起来,低头一瞧,是自己办公室的号码,于是赶紧接了起来。

      来电话的是局办的工作人员,告诉他一大早就有个老太太要见自己,说是有非常要紧的事情。

      老太太?我也不认识什么老太太啊,他有点发懵。

      “说是您刘婶,还说要见不到你,今天就不走了。”

      “哦,我认识的。”他犹豫了片刻,然后对同事道:“这样吧,你把她送到门卫,告诉她我一会就到。”

      047章 最不值钱的就是良心

      谢东的母亲姓刘。别看两家人关系不睦,但秦枫对她还是有一份尊敬的。

      谢母生性善良柔弱,秦枫刚出生的时候,由于母亲奶水不够,还吃过好几天老人家的奶。当年谢东的父亲在单位当权,秦家老爷子常年被打压,谢母对秦家的两个孩子也丝毫没有歧视,即便是谢东在学校被秦枫欺负了,也都是先批评自家孩子,从来没有说过秦枫一句。

      老太太这个时候来找我,一定是为了谢东的事,一念及此,他不禁有些惭愧,好歹也算吃一个妈妈奶水长大的,这件事做的确实有点过分了。不过转念一想,其实也不能全怪自己,当初只是想收拾一下谢东,把他赶回平原县也就罢了,那曾想丁老四的手段这么毒辣,出手就是往死里整的节奏。

      本来有点心虚,想避而不见,可忽然想到张力维和常晓梅的反常举动,于是眼珠一转,心里便打定了主意。

      半个小时之后,他到了卫生局大院,停好之后并没有立刻下车,而是四外看了看,见没什么要紧的人,这才打开车门,快步朝门卫室走去。

      刚走到门口,便见谢母从里面迎了出来,可能是为了儿子着急上火的缘故,本来就瘦弱的老人显得越发憔悴,脸上的皱纹似乎都深了许多。

      “婶,你咋找到这儿来了?”他紧走几步,伸手搀住老人的胳膊,不无关切的问道。

      未曾开口,谢母的眼圈一红,泪水便流了下来。他连声安慰着,赶紧搀着老太太上了车,一脚油门出了卫生局大院,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停好了车,这才转身道:“你别着急,有啥事慢慢跟我说。”

      谢母擦了把眼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原来,谢东被刑拘一个礼拜之后,谢家就收到了路南公安分局的刑拘通知书,通知书上清清楚楚的写着谢东被刑拘的原因和羁押地点。看着这一纸公文,老两口当时就傻眼了,一刻也不敢耽误,当天就赶到了省城。

      由于搞不清楚诊所具【创建和谐家园】置,所以只能直奔雄州专科医院,本来做好了吃闭门羹的准备,不料王远却非常热情,先是将那天的情况介绍一番,然后劝老两口不要着急,说自己正在托朋友打听案件的具体情况,而且还在医院附近找了一个条件不错的宾馆,把两人安顿了下来。

      夫妻俩虽然心急如焚,可一晃好几天过去了,却始终没什么消息,谢宝山一着急,拿着通知书直接去了路南分局,在案审科一打听,气的差点没心脏病发作,当场死在那里。

      案审科的民警告诉他,由于证据确凿,谢东在被抓的当天就已经认罪了,现在案子已经移送检察机关,就待检察院正式批捕了。谢宝山当了一辈子干部,不敢说品格高尚,起码也是为人正派,本来对儿子犯下如此不堪的罪行还有些怀疑,但听警察说本人已经认罪了,真是气得七窍生烟,心脏也异常难受。案审科的民警一见面前的老头儿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生怕他死在办公室里,连忙扶着他坐下,又伺候着吃下一片速效救心丸,见情况稳定了,这才忙不迭地将他送出门外。

      回到宾馆,老头儿进屋就命令老伴儿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弄得谢母一头雾水,反复追问了半天,老谢这才气呼呼地将在分局打听到的情况讲了一遍,最后发狠的骂道:生了这么个不法之徒,实乃家门不幸,既然他已经认罪,那就听凭政府处理吧!自己绝对不在省城丢人现眼了!

      谢母听罢倒是非常冷静,知子莫若母,她根本不相信儿子会干这种事,于是坚决不肯走,俩人正争执不下,房门一开,王远满头大汗的走了进来。

      其实,王远这几天也没闲着,还真打听到了有价值的消息。谢东的案子刚刚被检察院以证据不足为由退回了路南分局,据他掌握的情况,检察院认为不仅仅是证据不足的问题,就连那份口供也存在很大问题,只是碍于与公安局的关系,只好退回重新侦查了事。最后他试探着问道,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要整谢东呢?

      听王远这么说,老两口也懵了,别看是一家人,可这么多年对谢东的社会关系几乎一无所知,翻来覆去的想了半天,也没提供啥有用的线索。王远临走的时候,若有所思的说道,谢东手里应该有两本古医书,是孙师傅留下来的,这两本书值几个钱,会不会是因为这个?

      一句话倒是提醒了老两口,他们互相对视一眼,没敢往下接下茬。王远走后,谢宝山闷头想了半天,最后把心一横,决定去找林浩川,其实,他在来的路上就动过这个念头,只是这么多年没联系,心里实在没底,如今听说有了转机,也就顾不上许多了。

      “小枫啊,不是我信不着你大叔,他那个人你最清楚,一辈子也没交下几个朋友,再说这么多年没见面,人家能管这事吗?”老太太擦了把眼泪说道:“你哥在省里做大官,我合计着,毕竟咱们这么多年的邻居关系,就算是我求他了,求他给公安局说句话,这不就找你来了吗。”

      听罢老人的叙述,秦枫沉默了片刻。

      “婶儿,东子这事我知道。”他眼珠一转,心里暗暗打定了主意:“再怎么说我也是吃你老人家奶长大的,他的事我能不管吗,其实,我早就安排好了,用不了几天就没事了。”

      老人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有点发懵,愣愣的看着他,像是没听明白的样子。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多大点事呀,还把你们给折腾省城来了,给我挂个电话不就完了吗。”秦枫说着,启动了汽车:“我先送你回去,等东子出来了,我再过来看你。”

      “真的,东子真没事了?”老人还是将信将疑的问道。

      “这里面有点误会,一句半句的也说不清楚,你就别打听了,回去等好消息吧。”

      一路无话,到了宾馆门口,他扶着老太太下了车,又从后备箱里拿了些东西塞过去。谢母很是感动,拉着他的手道:“我是瞒着你大叔找你的,就不让你上去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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