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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案上换个舒服的姿势,柳明志也自斟自饮了一杯,没点下酒菜只是喝酒真有点不习惯:“老爷子,这位兄台是你新收的【创建和谐家园】吗?看着有些面生啊。”
胡军停下喝酒的姿势,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案上,仿佛撒出一点的千里香都会心痛不已,然后整理衣冠正对着柳明志行了生大礼:“小弟胡军,北方人士,两月前登山门拜入当阳院,现在拜入山长闻人政恩师门下,见过柳兄,久仰柳兄大名,今日得见不胜荣幸。”
久仰个鬼,你要说你是江南人士听说过我的名字还情有可原,北方人听说我的名字那才是有鬼了,人哪,不过柳明志还是回了一礼:“胡兄客气了,既然胡兄能够拜入尽出天下才子的当阳院肯定也是人中豪杰,柳某这点薄名入不了胡兄的耳中,今日相见便是缘分,你我兄弟二人日后还要相互扶持,他日若有凌云直上之日还望胡兄不要忘了柳某,柳某就知足了。”
闻人政心满意足的放下手中的酒杯,老脸颇为欣慰的看着面前的两位年轻人,一个是自己相中的良才,一位是自己门下的贤才,能够将二人培养成为参天大树,此生足矣:“柳小子,子乐,你们二人都是盖不出世的奇才,以后一定要多多扶持一二。如今的龙国看似如日中天,实则日暮西山,若无奇才辅国恐不久矣,看似强盛的朝廷实责是内忧外患,白莲教扎根江南多年,错根盘节,牵一发而动全身,想要一举歼灭实在是无能为力,当今皇帝虽然是仁君一位,可是却有些好大喜功了些,怎知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白莲教若不连根拔起,早晚将成为心腹大患。”
柳明志摆弄着酒杯,想起了青莲来到金陵的缘由便是白莲教被朝廷剿灭之后无家而归:“老爷子,我听说前些日子朝廷派遣北疆武侯张狂将军领兵讨伐白莲教,已经将其教众斩杀个七七,其臂膀一断,再想要兴风作浪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吧?”
胡军也是认同的点点头,他进江南地界不久便听闻了这件事情的消息,白莲教虽然没有被龙武卫斩杀全部,基本也没有兴风作浪的能力了,毕竟zào fǎn需要人手:“老师,柳兄说的对,白莲教如今形似丧家之犬,被朝廷军队追杀的七零落,自保尚且难以苟存,反抗朝廷是不是有些痴人说梦了些?”
闻人政轻叹了一口长气,起身站起来望着窗外的千里山脉,丛林葱郁:“你们二人年纪尚浅,有些事情不能够只看眼下,护国候的龙武卫确实是以一敌十的百战之师,横行北疆近乎少有敌手,可是毕竟不熟悉江南的势力啊,龙武卫纵然强盛可是却不能久在江南驻扎,江南【创建和谐家园】又多是文弱,守备军征讨小众的乱匪还可以,对付白莲教的话却力不从心了。”
江南各州的守备军是个什么样子柳明志也是有所耳闻,江南之地几乎很少有战事发生,守备军中的将士疏于训练,个个柔弱不堪,守备军的称号徒有其名,甲胄齐全徒有其表:“老爷子是说白莲教的根很深,很难一举将其连根拔起?”
“老师,纵然白莲教是参天大树,不能将其一举擒获,他又去哪调集这么多金凤凰哪?zào fǎn可不是嘴上说说的那么简单!没有粮草人马物资,他们想要揭竿而起又有谁会相随哪?靠那些教中的武林高手?相对于朝廷的庞然大物,他们无异于螳臂当车而已。”
闻人政摇摇头:“你们错了,白莲教的可怕不在于他们的根
基,也不在于他们的教中高手,可怕的是他们的愚民能力,白莲教的教号想必你们也是有所耳闻的,白莲圣母,法力无边,加上他们时长装神弄鬼玩弄一些小把戏,百姓们真的以为那是什么白莲圣母的法力神通茫然相从,这才是最大的可怕。”
柳明志思量了一会,这才明白闻人政担忧的地方,正如他说的那样,白莲教的可怕不在于那些教中的高人,而是他们的愚民思想,装神弄鬼的手法,很容易让没有见识过世面的百姓盲从,不要说百姓了,纵然是这个世界有知识文化的人,对于那些莫名的戏法也是心存畏惧,白莲教的那些高手也是如此,局限性的问题没法解决,唯有相胡军说的那样广开民智才是正途。
“老爷子,终归说来其根源在于白莲教这个神秘的教主,其人太有煽动性了,只要此人不除,白莲教就不会灭绝,早晚会春风吹又生。”
闻人政轻笑的点点头,狠狠的看着柳大少目不转睛:“你说的不错,一语中的,白莲教的根本就是这个神秘莫测的教主,只有剪除掉此人方可无忧,群龙无首的白莲教那时候才成不了什么气候,朝廷才可以高枕无忧。”
“可是,老师,白莲教扎根江南几十年之久,想要除去此人怕是不易吧。”
“难如登天,老朽久居金陵十几年,未曾听闻有人见过白莲教教主的真面目,此人是个狡猾的狐狸,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否则只要画上一张影身图下发海捕文,此人总是插翅也难逃生天。”
柳大少端着酒杯缓缓站了起来:“老爷子,算了,这是京城皇帝老儿该担心的事情,咱们还是不要操那份闲心了,过好眼下的日子才最重要。”
闻人政轻轻地拍了拍柳大少的肩膀:“小子啊,你是早已经深陷局中难以抽身了啊!”
柳明志眉头微皱,老爷子这是话中有话啊:“老爷子,你可不要吓唬我,小子我每日循规蹈矩可未曾干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怎么就陷入局中了哪?”
闻人政很小告诉柳明志当他接下那块金牌的时候就已经深陷局中,可是却只能缄口不言:“小子,老朽问你,zào fǎn需要什么?”
“胆子啊!”
===第一百一十五章战争无仁义===
闻人政胡子翘了翘:“是银子!银子可有购买粮草,马匹,兵器。银子从哪里来?挣不来只有从富商豪绅身上想办法筹集银两,你柳家可是江南柳啊!”
柳明志迷糊的看着闻人政:“那也得要胆子啊,没胆子光有银子也没有用啊,我柳家身为江南柳江南首富,家财万贯不还是不敢zào fǎn!”
闻人政老脸纠结,很想教导一下柳大少可是怎么也找不到错位的地方,这货说的明明就是戏言,可是你还找不到话反驳。
不过闻人政的话倒是给柳明志提了个醒也解开了他的疑惑,这些日子他时长思量当初在扬州一役自己与齐韵二人为何会遭受到白莲教的伏击,事情了结之后闲暇时思量过这件事情,白莲教与自己无冤无仇怎么就寻上自己了哪?
他想过可能是自己的前身很白莲教有过怨恨,但是脑子里却记忆模糊,后来想想也不太可能,前身的那个德行只晓得吃喝玩乐的大少会跟乱匪有什么交集,更多的是老头子柳之安会不会接下什么怨恨,毕竟不久前白莲教可是发生了小规模袭城洗劫柳家商铺的问题,自己是替老头子背了锅。
今日终于明了了,正如闻人政所言,银子,白莲教需要银子,而柳家有银子,倘若劫持了自己,以柳家的产业要上了几十万两银子柳之安肯定会同意,再加上江南那么多的富商,积少成多,这就是一笔资本了。
柳明志可不相信白莲教扎根江南几十年全靠打家劫舍的生活下去,肯定有一些不为人知却异常赚钱明面上的一些生意。
闻人政看着神色一会变了好几种颜色柳明志,他知道柳明志懂了,也记在了心里。
“小子,老朽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柳大少回过神来:“那就不要讲了,反正我也没有多大兴趣。”
闻人政被噎的抽了口气,这小子说话怎么就这么气人哪?我询问你当讲不当讲是跟你客气一下,没让你当真。
悻悻的摸了摸胡须:“小子,正所谓出门在外不言辈分,你与韵丫头的事情老朽一清二楚,可是这并不耽搁你拜老朽为师,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你既然身负大才,不如拜在老夫门下,将来登堂拜相,替天下百姓谋福岂不比你当一个纨绔子弟要好得多,且七尺男儿当立不世之功,你甘心这样过一辈子吃喝玩乐的日子吗?”
“甘心啊!吃喝玩乐一辈子这是我做梦都想的事情啊。”
“你.....你......朽木不可雕也。”
“那就不雕啊,我也没求谁雕刻我啊!”柳大少理所当然的说道。
闻人政指着胡军:“同样是奇才,你为何就不能与子乐比比,空负一身才学,竟然想荒度人生,这与蝼蚁有什么区别?”
“所以我才与胡兄大好关系啊,刚刚我不是说了吗?让他提携我,我看的够长远了吧,我他娘的就是个天才,想的太远了。”
闻人政想取下来架子上的戒尺,可是想到柳大少并不是自己的学生,打骂一顿并不合适,气的连连叹气也不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算是明白了,柳明志这货就是个憨货,大道理根本就讲不通。
“柳家小子,老朽金玉良言你不听,早晚有你后悔的时候,当白莲教休养生息回过神来,首当其冲遭殃的就是你柳家,天高皇帝远,你以为兵部尚宋煜能护得住你吗?”
柳明志一阵警觉,老爷子说的情真意切不似作假:“老爷子,这白莲教如今是苟延残喘,真的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苟延残喘?不,你错了,皇帝也错了,白莲教并非是丧家之犬,他们是待人而食的猛虎,他们在等。”
“等?等什么?”
“
内忧外患,白莲教是内忧,他们在等外患,只要时机一到,他们将会在龙国的腰身上狠狠的斩上一刀,那时候就一切都晚了。”
柳明志一凛,惴惴不安的道:“老爷子是谁草原与金国?”
胡军听到柳大少说起草原与金国的时候神色有些不自然,不过稍纵即逝掩饰的很好,二人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草原与金国迟迟无法达成盟约便是因为个个心怀鬼胎目的无法一致,若是有朝一日两国结成联盟,必将是我龙国的灾难,到时候想不战都不行,与其说白莲教在等,不如说所有人都在等,白莲教等龙国外乱,金国则在等龙国内乱,看似是一个很好的结果,可是水总有踊跃的一日,竹笋总要破土啊,僵局持续不了很久的。”
生活在一个和平过渡长大的柳明志无法理解闻人政的惆怅,根本不知道何为战乱丛生,不知道什么叫两国交战,根本不知道战争的残酷,闻人政则不然,他是帝师,他太明白一旦发生战争的残酷了。
感受到闻人政的心情,柳明志叹了口气:“为什么要有战争哪?金国也好,草原也罢,大龙朝也行,和平相处不是更好吗?你打我我打你,打来打去,冤冤相报何时了,很多方式都可以交流,为什么要选择最残酷的一种方式去交往,和平不好吗?活着不好吗?一将功成万骨枯,帝王将相的一句话,一个命令就是尸骨成山,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深闺梦里人,不知道多少忠魂魂埋他乡?”
闻人政身体一震,愣愣的看着柳明志:“你不怨恨异族tú shā我同胞?毁我家园!戮我兄弟?”
“恨?不但是异族,每一个宣扬战争的人都是可恨的,老爷子可是无休止的杀戮下去真的能够止住战争吗?不能,战争没有谁对谁错,但是战争是残酷的,没有热血跟荣耀,只有无边无际的尸体,这些都源于一种东西,贪念!”
闻人政惆怅起来:“是啊,没有贪念怎么会有战争,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懂得,为什么就没有人做到哪?杀戮依旧在继续。”
“不过避无可避的话,战争也未尝不可,如果邦交不足以消除战火,那就以武止戈,战争有时候也是为了和平,当天下没有了突厥各族,没有了金国,没有了大龙,只有一个国家的时候或许就没有战乱了,人人都吃得起茶叶蛋不挺好的吗?”
“恩?茶叶蛋?”
“柳兄,何为茶叶蛋。”
柳明志摸了摸鼻子:“没什么,说滑嘴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老头子来了===
望着窗外山川起伏的闻人政突然对着门外轻笑道:“贵客登门,不妨上来喝上一杯水酒,让老朽略尽地主之谊,藏藏躲躲不是君子所为。”
闻人政的突然开口断了柳胡二人的深思,四下无人,除了微微的风声与窗外几声清脆的鸟鸣之声,哪里有什么贵客登门?怕不是这老爷子老眼昏花了吧?柳大少恶毒的揣测者。
胡军在一旁也不说话,紧紧的盯着门外,他向来不会怀疑老师的话,既然老师如此笃定有贵客登门,那就一定会有人,不得不说胡军对闻人政有些盲目的崇拜了。
柳大少也探头向外望去,根本就没有人到来,好好的学习剧本怎么搞成了幽灵剧本了哪?亦或者看着轻淡不语的闻人政:“老爷子,朗朗乾坤的,你可不要吓唬我,这闻人舍内外除了咱们三个人还有别的人吗?”
闻人政老神在在的一脸高深莫测的朗声道:“来了。”
“闻人山长好本事,晚辈才刚刚登上峰顶就被山长发现了,看来晚辈功夫还是不到家啊,不过山长可是说错了,晚辈虽然生活在阴暗之中但是行事向来光明磊落,躲躲藏藏的乃是山长的孙女闻人姑娘,可不是晚辈。”
人未到声先至,柳一朴实无华的穿着普普通通的样貌飘然出现在闻人舍的房门之外,不悲不喜的样子仿佛没有什么能够引得他变了颜色。
柳一进门先是冲着闻人政抱拳行礼,然后恭恭敬敬的对着柳大少行了个大礼,他可以对闻人政行江湖礼节,但是对柳明志不行,自古尊卑有别,少主就是少主
“少爷,老爷在二龙山下等候少爷,特意吩咐属下来请少爷下山一叙。”
一旁的闻人云舒气鼓鼓的看着柳一,显然之前柳一直接卖了她说她躲躲藏藏的伤了她的自尊心了。
柳一的模样柳明志自然是见过的,对于这个每日在府中溜达的冷脸汉子想不清楚都难,虽然见了面只有一句少爷便带着属下离开,可是恰恰如此才令人深刻,那张扑克脸根本就没有见他笑过。
闻人政见到柳一乃是柳大少的家仆,轻轻点头示意并未说什么,只是严厉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孙女一眼:“这里是学堂,你上来做什么?爷爷说的话都敢不听了。”
“山长莫怪,闻人姑娘是为晚辈带路而来,晚辈斗胆请山长看在晚辈的薄面之上不要责怪闻人姑娘,是晚辈考虑不周。”
柳一求情了闻人政自然不好在说什么,对着孙女道:“还不快下山去。”
闻人云舒先是嘟着嘴冲爷爷轻轻的哼了一声,然后瞪了一眼柳大少扭着曼妙的身姿向着山下的学院走去。
“柳一,老头子有没有说找我做什么?”柳大少奇怪了,这才上山两天的时间,老头子怎么会派人来找自己哪?难道又突发奇想,想让自己睡服齐韵不成。
“少爷,属下不敢妄言,老爷就在山下酒楼等候,请少爷自己去问吧!”
柳明志点点头,也不强迫:“那好吧。”然后转身对着闻人政一脸可惜的道:“父母之命不可违背,老爷子,小子先行下山了,枉费了了我爬山一趟,看来又不成了。”
闻人政翻了个白眼,柳大少虽然一脸可惜的模样,可是那一脸的喜悦之情根本掩饰不住,甚至有点想欢呼雀跃的兴奋,只怕不是有外人在场早就一蹦三尺高了:“滚!”
“得嘞,老爷子回见!”
二龙镇虽然坐落于二龙山之下,可是水源仍然靠着秦淮河的支流生活。
二龙镇的百姓似乎很有先进的想法,知道要保护生存的水源,因而二龙镇旁的秦淮河畔是花草茂盛风景宜人,久而久之成了郊游踏青的胜地。
一场大雨后整个金陵都带着雨
后芳香的气味,河畔周围到处是三五成群闲游的人群,三辆豪华的马车停在不远处的树荫下,地上铺着轻薄的绸布,一座矮矮的桌案之上焚烧着名贵的香炉,烟雾袅袅升起,桌案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瓜果点心引人入目。
从旁边走过的人群总是指指点点几下之后便远远地离开了,他们知晓有这样排场的人跟自己这些不是一路人,远处看看就好了。
柳之安轻轻的啄一口美酒露出知足的神色,柳夫人贤惠的不时夹上一点下酒菜送到夫君的碗碟之中,虽然平时总是凶巴巴的模样,但是柳夫人的性子终究是贤良淑德,跟柳之安的无理取闹不过是种夫妻间的情趣而已,柳之安自然清楚,或许这才是他们能够和和睦睦的秘诀。
用手绢轻轻的擦拭掉柳之安嘴角的油渍,柳夫人神色担忧:“老爷,咱们一家人很久没有出来踏青了,你时常忙于生意,志儿如今也是离家远,今日好好的出游一番,应该是心畅神怡的事情,可是自从你一出门便愁眉不展的,家中的生意出了什么问题吗?”
柳之安抓起夫人的手放在手中摸索了一会轻轻地拍了拍:“不要担心,不过是一些繁琐的小事情而已,为夫会处理好的。”
柳夫人颔首示意然后眉目涟涟的望着不远处陪着两个孩子打闹的齐韵轻轻含笑:“夫君,咱们把韵丫头请来郊游,不会招来什么闲言碎语吧?毕竟还没有过门,让这俩孩子太亲密了会不会不太好?”
柳之安不屑的扬起嘴角:“那个背后不说人,嘴长在别人身上,当着你的面颔首低眉,背后不知道怎么编排你哪?眼不见为净,没什么怕不怕的,再说他们二人亲事已经定下,齐刺史都放心了,还有什么可以担忧的,再说了..........”
“老爷?再说怎么了?”
柳之安望着不远处跟在柳一身旁的身影,衣衫不整,走路摇摇晃晃的模样,除了那小王犊子还有谁:“那混小子若是在乎风言风语的人以前行事就不会如此荒唐了,放心吧,被韵丫头打了一顿之后,这混小子看似不拘一格,其实心比谁都明亮,通透着哪!”
柳夫人顺着老爷的目光看去也发现了柳大少的身影,浓浓的舐犊之情显露无疑:“志儿,快过来。”
正在逗弄两个小屁孩的齐韵身体一怔,斜目向着哪个浪荡的身影偷偷望去。
===第一百一十七章兽人永不为奴===
一张黑白相接的熊脸猛然出现在面前将柳明志吓了一个激灵,咯咯笑的声音从熊身后传来,两张小脸露了出来冲着柳大少嬉皮笑脸的。
柳明志一脸黑线,看着面前骑在国宝团子身上的柳明礼柳萱两个小屁孩,心里抽搐起来,这玩意是能骑的吗?这是国宝,国宝啊,放到后世足够你们两个熊孩子qiāng毙一百遍的。
柳明礼抓着团子的毛发向柳明志邀功:“大哥,胖胖太厉害了,身上软乎乎的比骑马舒服的多。”
小萝莉也点点小脑袋:“就是就是,萱儿要天天出来郊游,骑着胖胖玩,太好玩了。”
看着抱着自己大腿哼哼唧唧的团子,那蠢萌的脸上根本就没有疲劳的模样,唉声叹气的摸了摸团子的脑袋:“胖胖,你可是国宝啊,你身为兽人的尊严哪?说好的兽人永不为奴哪?”
柳明礼翻身下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竹笋塞到团子的嘴里,然后就没有然后,团子带着两个熊孩子又东奔西跑起来,童稚的笑声传来,挥洒在吹着威风的秦淮河畔。
白衣若仙衣炔飘飘,三千青丝好比风中的精灵随风荡漾起来,齐韵脸色微红手指绕来绕去,看的出来她的心态并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