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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狂看着一旁垂头丧气的柳大少无奈的摇摇头。
不一会一群穿着官袍而未曾着甲的人手中捧着一本走了过来。
张狂正了正神色:“统计出来了吗?”
“回大将军,户部估算煤炭炼铁比木炭炼铁一月产精铁多十万斤,节省银两二十万两。”
“回大将军兵部陌刀测试,斩百炼精钢的朴刀二百五把出现豁口,硬度二倍半,韧度二倍半,强度二倍半,可大量装备。”
“回大将军兵部估算,板甲劈砍测试,甲级防护,与百炼锁子甲重量相差二斤五,轻薄板甲比锁子甲重量轻便三斤五,轻步兵,轻骑兵皆可装备。”
“回大将军户部估算,锁子甲熟练匠师打造一副十三天,板甲浇灌三个时辰,据估算,一月省去银两三十五万七千两左右,可大量装备。”
“回大将军兵部测试,浇灌箭头磨损消耗是千锤百炼打造箭头的三分之一,消耗时辰对比七十比一。”
“回大将军,户部估算,浇灌箭头一月省银子十三万两。”
“回大将军,牛弩耗银比军中床弩多成有余,可大量装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狂放声大笑了起来,笑的一群人莫名其妙。
“配马配对了,配对了,这一次配马算是老夫一生中配马最成功的的一次。”
早已被这群人搞得精神麻木的柳大少自然明白张狂说的配马配对了是什么意思,没有配马的事情张狂也不会从自己手中搞出这么多的装备。
合着这件事情中吃亏的只有自己一个人啊,至于张狂许诺的让自己爵升一级柳大少压根没有当真。
官位易得,爵位难封的事情柳大少不是小白一个,自然知道其中的难度。
周监丞神色不好的走了出来:“大将军,柳大人搞来的黑石全力打造顶多支撑十天左右就会消耗一空,眼下最紧要的就是购置黑石,否则一切都无法施展,没有煤炭冶炼精铁,陌刀,板甲,箭头都是侃侃奇谈而已。”
“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再次划破长空,不过这次的笑声是柳大少笑出来的,没办法,
先前的积郁一扫而空,煤炭已经被自己与朱润承包了,不但是京城附近郊县的露天煤矿,就算是临近州县的露天煤矿也被朱润逐渐的掌控在名下,龙武卫想要煤炭只能找朱润购买了。
这算是柳大少在龙武卫大营得到的为数不多的好消息。
以前人们避之如虎的黑石第一次展现出了它跟后世一样的重要性。
“煤老板,想不到本少爷有朝一日也能成为煤老板,这种感觉贼他爽。”
张狂听到柳大少酣畅淋漓的笑声显然也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明志啊,舅舅有些事情想跟你聊聊。”
张狂嬉笑着走向了柳大少,看神色一准没怀好意。
柳大少自然明白了张狂的想法,正了正神色,左手扣住腰间的长刀身体挺得绷直:“大将军,军中无父子,你可不能坏了规矩,不知道大将军有何事情商议。”
张狂脸色苦闷的咂咂嘴:“小王犊子,算你狠。”
声音微不可察,柳大少虽然没有听到可是也知道也绝非是什么好话,不过他不在乎,想要煤炭拿银子,你骂的越狠我心里负担越小。
就一句话,有钱什么都好说,没钱哪凉快哪待着去。
至于张狂用强的事情柳大少压根就不在乎,你是侯爷朱润也是侯爷,虽然家道中落,可是他还是侯爷,有大龙律例护着你能奈他何。
况且朱润现在早就不是那个落魄侯爷了,府中现在每天的客人是络绎不绝,不是达官就是显贵,张狂自然不敢明抢了,想要煤炭就只能买了。
“大将军,不好了郑青咬舌自尽了。”
一个亲卫拿着一叠稿纸急匆匆的冲了过来。
张狂猛然色变:“还能救吗?”
亲卫无奈的摇摇头:“气绝了。”
“唉,口供哪?”
“全在这里。”
“众人听令各司其职。”
“得令!”
“柳小子,跟老夫来大帐吧。”
“是。”
小半个时辰之后柳大少神色复杂的从张狂的大帐走了出来:“大将军,别送了。”
张狂神色复杂的点点头:“路上小心,马匹安排在大营之外了。”
大营之外柳明志牵过张峰准备好的马匹:“张兄,告辞。”
“柳大人,一路顺风。”
“吾本汉郎,朝廷无能,官员昏庸,至我家园沦丧,成为焦土,亲人皆亡,七岁孩童流落异邦,滋养之恩大于黄天,名为汉郎实为汉贼,功败垂成,唯有一死上报汉家血脉,下报突厥恩情,朝廷无能,官员无德,吾等悲夫千万,苦哉!”
郑青遗与供词一同放到了桌案上,见到了上面的内容容不得人不心酸。
张狂只能让人厚葬郑青,谁对谁错,又有谁说得清哪。
“少爷,你回来!”
柳松正牵着柳大少的结拜三弟在府中遛弯看到少爷回来了迎了上来!
抛去心中的情绪柳大少蹲下来张开手:“褐仔,又胖了啊你,再吃下去一个小母狗你都找不到了。”
柳大少的三弟褐仔挣脱柳松的手冲着柳大少飞奔了过来,摇着尾巴就往柳大少身上扑亲热急了。
几息之间柳大少脸色铁青的看着褐仔咆哮道:“褐仔,你是不是又吃屎了。”
褐仔趴在地上呜呜哼哼着。
柳大少一脸恶心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柳松你大爷的你怎么看的狗。”
柳松局促的看着少爷:“拦不住。”
“
牵走牵走,褐仔,你再敢吃屎,今年五香狗肉锅的食材就是你。”
脸色晦气的柳大少向着房间走去,必须要洗澡,不然的话心里膈应的慌,虽然早已经擦干净了,可是总感觉脸上有一股子褐仔留下来的臭味迷茫。
一把推开房门尚未走进去柳大少就咧咧起来:“娘子,你是不知道柳松那家伙挂空挡”
柳大少目瞪口呆的看着寸缕不着的佳人,这算什么事?
齐雅脸色通红的连忙抓起一旁衣服挡住部位瞪着眼看着柳大少:“看什么,还不快滚出去。”
“好好好!”
“哎这是我的卧室吧。”
柳大少转身走了回去:“大姐,这是我的房间啊。”
匆忙穿着衣服的齐雅没想到柳大少竟然会去而复返,脸色红的跟猴【创建和谐家园】一样抱着衣物:“滚出去。”
“出去就出去呗,说个请不好吗?”
对于齐雅的无礼柳大少相当失望,都是亲姐妹韵儿就好多了好不好,一母同胞做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泥。
郁闷的关上房门柳大少望着阴暗的天空吸了吸鼻子,天燥就是容易上火。
“好像吸不回去啊。”
感觉到鼻孔中的湿润柳大少不得不取出手帕捂住鼻子,不一会洁白的手帕就跟小日本的国旗相差无几了。
没办法身材太好了呸太上火了,肯定是在军营没有休息好。
我娘子天下第一
===第三百七十三章还是抄了===
柳大少背负双手望着屋檐上的积雪,天也不能一直干燥不是。
齐雅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家中使其非常的纳闷不解,还有几日就要过春节了,你都嫁人了不在家中待着等过年来我家换衣服是什么事,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对于齐韵夫家是什么样的情况柳大少还真的不清楚,似乎自己与齐韵成亲的那天齐雅就独身一人站在旁边,按照规矩来说妹妹出嫁齐雅的夫君于情于理都该到场才是,偏偏与齐韵成亲了这么久在自己的脑海中关于姐夫的事情还是一片空白状态。
刚开始的时候自己也曾偶尔问过齐韵关于齐雅的事情,然而齐韵闭口不谈姐姐夫家的事情柳大少也没有在意。
反正跟自己并没有任何的关系,不想说就不想说呗。
仔细想想齐雅似乎很长时间都待在齐家,对于一个出嫁从夫的女子来说似乎有些不合乎常理啊。
而且齐雅已经成亲这么久了,按道理来说应该已经为人母了啊,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见到过齐雅身旁有小孩子出现啊。
离婚了?不可能啊,齐雅跟自己一同来的京城,听莺儿所说齐雅此次回京就是回夫家,离婚了肯定不可能回夫家啊。
莺儿莺儿柳大少神色不好起来了,莺儿似乎告诉我自己在来京城的路上已经把自己跳入人家院子里偷桃的事情告诉了齐雅,知道这消息之后的柳大少为了惩罚莺儿还好好的鞭笞了莺儿很多次以示惩戒。
神色怪异的看了一眼背后的房间,柳大少捻手捻脚的向着前院摸去,没办法的事情,当初齐雅离开时恶狠狠的眼神自己还隐隐有些印象。
再加上今日的事情有点大条啊,虽然两次都是无心之举还是早点走为好。
柳大少刚刚跑掉不久齐雅脸色还略带红晕的走出了房间,轻轻地吸了几口气神色又变得清冷起来。
不过看其不停摩挲的贝齿以及纠缠在一起的手指就知道肯定把柳大少的祖宗辈都问候了一遍。
女人啊,齐雅这就是典型的倒打一耙,你在别人的房间换衣服还不插上门栓,别人又不知情,被看光了身体能怪的了别人吗?只能说自己不小心,没有安危意识。
轻踩莲步齐雅缓缓的向着前院走去。
“娘子,清诗,你们怎么在这里待着不冷吗?”
路过凉亭的时候柳大少才发现齐韵与云清诗一人披着一个厚厚的雪白大氅坐在凉亭里闲谈着,和谐的模样跟亲姐妹没有什么两样,怎么也不像主妇跟小妾一样。
“夫君,你回来了”
齐韵听到柳大少的声音神色先是欣喜的转身看去,随即想到了什么马上嘟着嘴变得淡然起来轻轻的福福身子:“夫君,妾身有礼了。”
云清诗脸色微红恬静的行了一个礼:“妾身见过夫君。”
“呵呵呵不必多礼。”
齐韵刚一听闻自己的声音的时候那欣喜的模样就知道她肯定相当的在乎自己,后来变了神色不过是女人吃醋的小性子作祟而已,可以理解。
“你们这是在赏雪吗?昨夜又下了一场大雪,这银装素裹的美景确实让人心旷神怡。”
“恩,夫君有所不知,姐姐方才一直在说夫君如何如何哪,说夫君不仅诗词无双,提前一天交卷都拿了江南科举的头名解元哪。”
“清诗,你别胡说,谁一直在说夫君了。”齐韵傲娇的装作呵斥云清诗一下。
“是,姐姐没说,是妹妹记错了。”云清诗掩口轻笑,刚才不知道是谁三句不离柳大少,说起来滔滔不绝连绵不断,现在夫君站在旁边了反而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