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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朽何时说要把你赶出当阳学院了。”
“那你方才说几位学堂的夫子都没有能力教导我?”
“所以老朽就打算把你调入闻人舍,由老朽亲自来教导你,才不会辜负上天对你的恩赐。”
柳明志不禁一怔:“进了闻人舍,也就是说你可以想罚我抄写《论语就罚我抄写《论语,想逼我背《孙子兵法就逼我背《孙子兵法,那不跟进了火坑没有什么区别,少爷不去,少爷就在丙字班,到秋闱。”
“小子你可知道老朽一生只收了两名弟
子,多少人想要拜入老朽的闻人舍老朽都不屑理会,如今给你机会你居然还推脱,不知珍惜。”
“什么?老爷子你这么大的年纪居然只教了两名学生,那你教的得多差劲啊,都没有人愿意拜你为师,少爷真拜你为师那才是误入歧途。”
齐韵这下子真的忍不住了,暗道柳明志这货有眼不识金镶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小矮桌顿时四分五裂起来。
齐韵阴沉的瞪着柳明志:“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机会,你居然如此无礼,马上给闻人爷爷行拜师礼。”
三人目瞪口呆的盯着已经四分五裂的木桌,说不出话来。
片刻之后闻人云舒口不择言:“这可是实心柳木打造的桌子,就连斧头想要劈砍都要费上一番力气,一巴掌啊就没了。”
闻人政也是回过神来,怜悯的看着柳明志,怪不得韵丫头生的落落大方,貌美如花,这个年纪却还没有许配人家,这家伙谁敢娶啊,下辈子不得躺在床榻上过。
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完好无损的鼻子,柳明志松了口气,冲着齐韵抱了一拳:“感谢少侠不杀之恩。”
齐韵也发觉自己好像有点过分了,有些扭捏的看了一眼柳明志,小声道:“好不赶紧拜闻人爷爷为师。”
齐韵这种女儿态的模样闻人政爷孙知道齐韵的身份倒不觉得有什么别扭,奈何柳明志这犊子不知道,见到一个黑脸小子做出这种女儿家恶扭捏姿态柳明志只感觉一股子恶寒,生怕齐韵是个兔爷。
“齐良小弟,你可想清楚了,你现在可是叫老爷子为爷爷,大哥我若是拜了师,你见了我可就要叫声叔叔了,乖侄子,叫声叔叔听听我就拜师,你放心,叔叔不是什么好.....叔叔可是好人。”
想到柳明志说的那种画面,齐韵身体一僵,想到了某种关系急忙道:“不能,不能拜师。”
闻人政也发起愣来,这确实是一个大问题,柳明志成为了自己的学生,可不就比齐韵凭空高出一辈吗。
“齐良小弟,到底是拜师还是不拜师啊,你给大哥个准话,大哥全都听你的。”
齐韵纠结起来,一时间没了主意。
“老爷子,我回去考虑上两天再给你答复,齐良兄弟你走不走。”
齐韵还在思虑着柳明志拜师还是不拜师的问题,听到要回去,迷糊的站了起来。
“柳兄,你可知道那位先生的身份?”
“不知道,不过应该是京城有名的权贵人物,在京城最大的房子就是他家的,你说这得多有钱,小爷这江南首富的儿子算什么,再说了萍水相逢还是糊涂点好,命长。”
“你脑子里是不是装的都是钱这种肮脏之物?”
“钱脏?你真是不知民生疾苦,上到天潢贵胄,下到黎民百姓还没有人会觉得钱是脏的。衣食住行,行军打仗,安家置业那种能少的了钱。”
“你与那位先生在打什么哑谜,推恩令到底是什么意思,先生为什么要说你心狠?”
“心狠?不觉得,没有私欲的话,推恩令狗屁都不如,都是人性啊。”
“那位先生不远千里来江南求策,柳兄认为怎么样?”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我很敬重这种心怀天下苍生的人。”
“柳兄,倘若.......倘若他就是天下哪?”
“唔!听不懂,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随意说说啊。”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柳兄你随口而言都是可以传扬青
史的名句,为何你作诗就那么让人心恨哪。”
“我说过吗?”
===第三十章睡服她===
“主子,这个姓柳的纨绔子弟简直太可恶了,能为主子您出谋划策这是多少人的荣幸,辈子修来的福分都不够,他居然还敢向主子您索要报酬,真是瞎了他的狗眼,胆大包天。”
李政毫不在意的摇摇头,看着老者随意的道:“你啊,目光短浅,只知道看重眼前的一点微不足道的东西,这姓柳的小子可不简单,是一块上等的璞玉,只是还欠缺一些打磨而已,你也听老师说了,他会将此子收入闻人舍,闻人舍从建立那一天只收了两个【创建和谐家园】,我勉强算是一个,这小子前途无量啊。”
老者脸上闪过一丝的不情愿:“主子,您是什么身份,能不远千里找闻人政求策,这是多大的恩荣,可他闻人政如今却推三阻四的,一点不给主子您颜面,老奴是看不过去。”
李政想起先前闻人政的模样叹了口气:“老师不是不给我面子,也不是有意驳我面子,他是年龄大了,顾忌也就多了,他在给闻人家找点后路。”
“老奴不明白,主子您一句话,闻人家的兴败沉落尽在掌控之中,闻人政还有什么好忌讳的。”
“你不懂,不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虽然没有得到老师的计策,可是却得到了柳明志的推恩令,此行不虚。”
老者小心翼翼的看着李政:“主子,老奴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李政一怔:“你是想问柳明志的推恩令到底有什么高明之处,为什么我会如此欣悦?”
“主子英明,老奴的心思主子一下子就看透了。”
“不明白就算了,待以后你就知道,柳明志此子之谋略之深不可量也,今年秋闱若是能够高中,他是必定是国之栋梁,可是老夫看此子却无志为官的意思,只怕会浪费了一身才华。”
“主子的意思是?”
李政思索了一会:“金陵刺史叫齐润是吧?听说此人虽然没有什么显著的地方倒也为官清廉,深受地方百姓爱戴。”
“回主子话,老奴只记得金陵刺史乃是齐润,其他的老奴就不清楚了。”
李政意味深长的一笑:“不清楚的好啊,传我口令,齐润既然身为一方父母,自然要督学地方学子的秋考之状,让其对柳明志的学习情况严加督导,万万不可使其懈怠,告诉齐润,今年殿试老夫要见到柳明志,否则拿他试问。”
“是,老奴这就去吩咐人去传令,主子还有没有其他的话?”
李政迟疑了一会,边走边思考:“今年金陵秋闱的主考官暂时先定齐润的名字,江南的总考官也由齐润兼任,告诉他我很看好他,若是这样柳明志再不能出现殿试,后果他明白的。”
老者面色一变,知道这是李政明着想让齐润给柳明志开后门,这不是在舞弊吗?
二龙山脚下五百盔甲精良的将士个个骑在健壮的马匹上严阵以待的首位着二龙山的要道,严防任何人上山。
为首的将领见到李政二人从山上下来赶忙下马跪迎:“主子,二龙山一切正常。”
李政上了一旁的豪华马车:“回京。”
............
翌日清晨,柳明志正在伺候着齐韵梳洗,柳松推门走了进来:“少爷,老爷派人来传信要少爷你马上回去,十万火急的事情,不可耽搁。”
“啥玩意就十万火急的事情,老头子不行了?”
柳松脸一黑,还真没见过不盼望自己老子好的主。
“少爷,传信的人已经走了,应该不是什么坏消息。”
“那还等什么,赶紧下山啊,老头子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他都说是十万火急的事情,肯定不会是小事情。”
柳松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齐韵:“少爷,您........”
柳明志明白了过来:“齐兄弟,哥哥家里有急事相传,你我再会。”
齐韵自然分得清轻重缓急,不会在这等事情上为难柳明志:“柳兄,要不小弟带你下山吧,你的身体行不行啊。”
柳明志先是脸一黑,不过想起齐韵的实力还是点点头,有她的帮助想必下山更轻松一点。
“齐兄弟,你用的什么皂角,身上怎么这么想,还有,你的胸大肌到底怎么练的,为何如此之大?”
“啊........我的鼻子........”
齐韵神色狰狞的看着被自己提着的柳明志:“再敢乱碰乱说,我剁了你的手,封了你的嘴巴。”
...........
柳夫人欣喜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摸摸这个地方,碰碰那个地方,满脸的心疼:“儿子,这才几天的时间,你怎么就瘦成了这个样子。”
柳明志悻悻的拍打掉自己娘的双手:“娘,你们派人传信,说家里发生了十万火急的事情,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老头子不行啦?”
柳夫人嗔怒的打了儿子一下:“混小子,说什么胡话哪,你爹身体好得很。不过发生了什么事情倒是没有告诉为娘,你自己去问吧。”
柳明志松了口气,介绍起站在一旁话都不敢说一句的齐韵:“娘亲,这是孩儿一个学舍的好兄弟,齐良兄弟,你别看他黑的很,可是他的胸大肌是........哎呦呦......疼....疼疼。”
齐韵松开了掐在柳明志后腰的手指:“晚辈齐良见过柳夫人,柳夫人身体安康。”
柳夫人满意的点点头:“好孩子,既然是志儿的好友,到了这里就当成自己的家一样。”
柳明礼牵着小萝莉柳萱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见到柳明志一脸的欣喜:“大哥,你回来,爹爹让你去房找他。”
柳明志蹲下捏了捏柳萱的小嫩脸:“丫头,想大哥了没有。”
柳萱一脸害羞:“想了。”
柳明礼好奇的打量着站在一旁的齐韵:“哥哥,你是谁啊?”
齐韵温和的看着眼前的小家伙:“你就是明礼吧,我是你哥哥的朋友。”
“娘亲,你先给齐兄弟安排住的地方,就住我屋吧,我先去见老头子。”
柳明志走远之后,柳明礼围着齐韵不停地走来走去:“哥哥,你身上真香,和娘炮哥哥一模一样的香。”
齐韵一下子呆住了,惊愕的看着柳明礼,说不出话来。
“老头子,你是不是不行啦,我来见你最后一面了。”
柳之安脸色黑的发红,看着这个面前的长子,混账玩意,哪家的父子俩见面是这么寒暄的。
“坐下,老夫对你有话说......”
“什么玩意,你要我去睡服齐韵那个疯婆娘,我这一百多斤受得了吗?”
===第三十一章套马的汉子===
柳之安老神在在的看着长子:“这不仅仅是爹爹意思,同样也是齐刺史的意思,希望你能够去说服齐韵。”
柳明志有些疑惑:“齐刺史?那不就是齐韵那疯婆娘的老子,金陵的父母官。”
“不错,齐刺史正是齐韵的父亲。”
柳明志拿起柳之安的茶杯痛快的喝了一大口:“老头子,你确定你没有开玩笑,亦或者你在发癔症,齐韵的老子让一个男人去睡服他的女儿,这么开朗的吗?”
柳之安淡淡的点点头:“没错,几日前老子让媒婆前去刺史府提亲,刺史大人已经答应了,可是他私下与老夫传信,说齐韵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姑娘,希望你们多接触接触,由你亲自说服她。”
吃软不吃硬?这个有点难办,小爷每天都一柱擎天,软不了啊这,有点难办啊。
“疯了啊,齐刺史是不是疯了啊,还是小爷我不明白这个世界变化有多快,老头子你不会真的打算和我娘生个小小号吧,想找个借口让齐韵哪疯婆娘办了我吧?”
想起烟雨楼阁发生的事情,柳明志就是一阵战栗,生生从二楼给抛了下来,这还是不知道他身份的情况下无意识的犯了个错误,这要是去睡服她,半条命估计是没了。
柳之安红润的面孔突然变得黑如锅底:“混账玩意,敢跟老夫这么说话,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
“老头子,常言道虎毒还不食子哪,你让我去睡服齐韵那疯婆娘不是把儿子往火坑里送吗?碰她一下小爷都躺了几天,睡她那不是老寿星上吊吗?”
柳之安也变得惊慌起来,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压压惊:“小王犊子,少在这里胡言乱语,老夫什么时候让你去睡齐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