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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娘子天下第一》-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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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瞒闻人爷爷,这三首诗词乃是小子偶然得手,也曾拜会这位大家,可是大家却对小子的奏对一问三不知,不四五经,不看经史子集,此为何故。”

      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那还用说,淡泊名利,故意藏拙。

      ===第二十五章初生牛犊不怕虎===

      齐韵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的点点头头:“多谢闻人爷爷为小子解惑,只是这位大家是否真的在藏拙,亦或者是真的胸无点墨之辈,小子现下还有待考量,等有了结果一定会为爷爷您引荐一番。”

      闻人政失落的点点头:“既然现在这位大家无暇接见老朽,只能以后有机会再次拜会了,只要大家愿意,老朽一定会登门拜访。”

      闻人云舒嬉笑的抱着齐韵:“齐哥哥不要忘了舒儿,舒儿也很仰慕这位大家的风采,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拜见这位前辈一面。”

      李政苦笑道:“看来老夫是没有缘分与这位大家见上一面了,他日有机会希望老师为学生以诉崇仰之情。”

      “矫情,李白与贺知章都已经作古了,你还拜见这个拜见那个,既然那么崇拜他们不如下去找他们好了。”柳明志撇了撇嘴,看着这几个不知所谓的人嘀咕了起来。

      闻人政似乎终于想到了什么,看着在哪里如坐针毡的柳明志:“柳家小子,你是为了什么事情来找老朽哪?”

      柳明志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你们这些家伙终于想起了还有小爷的存在了,拿着三首诗说个没完没了的,不知道的以为你爹给你来信了哪。

      “我也不想啊,都是齐良他.......”

      齐韵咳嗽了一声:“嗯哼。”

      “都是齐良他说山长你德高望重,劳苦功高,为了当阳院的同窗们能够出人头地,光耀门楣,山长您一直孜孜不倦,任劳任怨的教育人,希望有朝一日我们能够功成名就,我敬佩您。”不得不说,柳明志虽然嘴贱了那么一点点,但是求生欲还是很强的。

      闻人政苍老的脸少见的红了起来,闻人云舒好像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爷爷,你居然脸红了。”

      闻人政微微咳嗽了两声:“小子,你还是没有说你来老朽这里做什么。”

      “山长,小子刚刚已经说,特地与齐兄弟一起来拜见您这位德高望重的前辈,是谁每天不辞劳苦的辛勤为学子们传授知识,是您,我们最最尊重的闻人山长。又是谁风雨无阻向呵护花朵一样细心的照料着院的莘莘学子,是您,我们最最苦累的闻人山长。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是您闻人山长燃烧着自己最后一点的光芒,为我们这些迷途的羔羊照亮了前进的远方,啊,我们最最......”

      闻人政越听越不对味,不得不打断柳明志的吹捧:“且慢,小子你不要再说了。”

      柳明志还想着啊两声,突然被闻人政断了自己的思路,有些不知所措的抓抓头发:“耶?吹的太过了吗?不能啊,领导不是最喜欢听这些的吗?这些话可是小爷从小背到大的啊。”

      李政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柳明志:“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小子,两句诗源于哪家典籍?可否为老夫解惑一番?”

      柳明志双眼微醺,仿若喝醉了一般无恙:“有吗?我怎么不知道我说过这句话?你是不是听错了?”

      闻人政也是嘶了一声:“柳家小子,你确实说了这两句话,老朽也很好奇,这两句话出自哪家典故?”

      柳明志迷惑的看着齐韵:“齐兄弟,我说了吗?”

      齐韵沉着的回道:“你说了,你还说闻人爷爷是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的的前程,这恰好映衬了前面那句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柳家哥哥,你就承认了吧,舒儿也听到了,我们都可以作证,你确实说了这句话。”

      柳明志眉头一挑,呦呵还玩美人计,小爷还真就专吃这一套:“我确实没说啊,一定是你们听错

      了。”

      李政意味深长的看了柳明志一眼:“罢了罢了,既然柳公子确实没有说过这句话想必是我们真的听错了。”

      闻人云舒有些不服:“李伯父,柳纨....公子确实说了这句话,舒儿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的,绝对不会有错。”

      柳明志自己也迷惑起来,自己真的说过这两句话吗?合着不是柳明志不肯承认,而是在齐韵一声咳嗽之下强烈的求生欲搞得柳明志满嘴跑火车,自己有没有说过自己都迷糊了。

      “嘶......我真的说过吗?”

      “柳公子,老夫有件事情搞得非常头痛,便想着到江南鱼米之乡来散散心,正好拜谒一下老夫昔年的恩师,恰逢之下听闻柳公子才识无双,在金陵鼎鼎有名,正好恩师对柳公子你也是赞誉有加,不知道你可否为老夫解惑一二?”

      “我?鼎鼎大名?才识无双?我说这位大叔,你确定你不是在骂我吗?”

      柳明志自己会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货色,说自己财产无数自己相信,说自己才学无双,那不是扯犊子的吗?

      不过嘛,花花轿子人人抬,李政既然如此恭维自己,必有所求,可是自己有什么东西是这老家伙能看的上的哪?

      想起李政之前怪异的眼神,柳明志心里又突突了起来,这老家伙不会真的是基~吧。

      “先生,小子有件冒昧的事情想要请教一下伯父,不知先生可不可以为小子解惑一二。”

      李政一脸的疑惑,不知道柳明志想要问自己什么问题:“柳公子但说无妨,老夫会为柳公子解惑一二。”

      “不知先生可否有家室?”

      李政虽然不清楚柳明志怎么会问出一个这样的问题,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老夫子孙满堂,不知柳公子为什么会问这样一个奇怪的问题。”

      柳明志舒了口气,还好老家伙不是断袖之癖,那么所求的什么哪?不会是钱吧。

      突然感觉心口一紧,格老子的,这家伙不是想借银子吧。

      “没有,一个铜子都没有,你想都不要想,本少爷很穷的。”

      李政愕然不知道柳明志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自己什么时候说富贵贫穷的问题了。

      倒是闻人政好像领悟了什么,假装抚摸胡须掩饰轻笑。

      “柳公子,老夫好像不曾提到银子的事情,而是有件事情想要请教一下柳公子。”

      闻人政面色难看了起来:“言和,朝中的事情自有文武大臣们解决,他一个举人都不是的小子懂什么。”

      “所谓闻业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万一本少爷就解决了哪?李先生说说吧,说不准我灵光一现就给你解决了这件事哪?试试也无妨不是。”

      闻人政怜悯的看了一眼柳明志:“不知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第二十六章封与不封===

      齐韵看到闻人政不高兴的脸色,猜测起李政的身份来。

      方才闻人政口口声声说李政要提及的事情乃是朝中之事,那么李政必定是朝廷官员才能有机会接触到大龙王朝内部的事情。

      李政对闻人政如此恭敬的口称恩师,据了解闻人政真正的门生只有两人,其一便是大龙王朝的右相童三思,姓李又是京师人士,其人的身份不言而喻。

      齐韵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先是惊讶的看着一脸和善的李政,继而担忧的看着不知所谓侃侃而谈的柳明志,想要出口提醒,李政身后的老者阴冷的盯着齐韵,令齐韵不敢轻易道出李政的身份。

      齐韵只能祈求柳明志自己不要作死,聪明一些,若是惹到了李政不高兴,柳明志的父亲柳之安不要说是万贯家财,就算是十个万贯家财也没有用处。

      李政真的因为柳明志胡言乱语而盛怒不堪,柳家定要门道中落,应该说门道中落是最好的一种结果,家破人亡也不是不可能。

      “柳兄,既然李先生想要考教你一番,你一定要仔细的应对李先生的答对,不可任性妄为。”

      柳明志傻吗?当然不傻,反而很聪明,先是闻人政急速变脸的模样,后是齐韵小心翼翼的吩咐,柳明志刹那明白了一件事,李政的身份不简单,可能是一位京官,而且是位高权重的那种京官。

      后悔,柳明志突然有点后悔的感觉,后悔自己不应该口花花,不知轻重的应了李政的话,只希望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先生,小子才疏学浅,就像闻人山长说的那样,连个举人身份都算不上,待会回答你的问题若是有美中不足的地方还望先生一定要海涵,不要跟小子一般见识。”

      李政察觉到了柳明志的变化,轻轻的淡笑起来:“柳家公子不要如此谨慎,老夫只是和你闲聊一番,不瞒你说,先前你在学堂中的言论老夫听说了,觉得你说的很有趣味,些许问题,不用如此刻意,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李政说的很含蓄,柳明志心底越是忐忑不安:“那就请先生赐教,小子一定知无不言。”

      闻人政还想要说些什么,听了两人的话知道木已成舟说什么都晚了。

      李政思索了一会才朗声说道:“北方草原咄陆部派遣使者赴京朝见吾皇,请旨希望吾皇能够封赏其咄陆部首领为王,然而前年咄陆部联合史毕部及其十几个大大小小的部落兴师我大龙王朝北疆颍州城,抢劫财物,戮我臣民,毁我城邦,此乃深仇大恨,说是国仇家恨也不为过。”

      “所以朝中百官对封赏与不封赏咄陆部陷入了胶着,一时拿不定主意对吧?”柳明志明白了什么,自觉地提了出来。

      李政被柳明志打断了先是有些惊愕,听了柳明志的话后便轻轻点头,随即摆手示意柳明志接着说下去。

      柳明志迟疑了片刻:“既然是封赏与不封赏的问题陷入了胶着,肯定是封赏与不封赏的问题没有商议完全,在小子看来,同意封赏的官员担忧若是否决了咄陆部的讨封,咄陆部一定会心生怨恨,认为大龙朝轻视其部落,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此时金国一定会从中作梗,毕竟金国对我大龙王朝一直是虎视眈眈,狼子野心昭然若是,必定会撺掇咄陆部首领寻找大龙王朝的麻烦,是也不是?”

      “不错,你说的完全是那些同意封赏的大臣们的担忧,金国与草原各部联手的话,我朝不说危矣,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那些不封赏的大臣们则是担心若是封王的话,咄陆部便有了借口吞并草原其他的各个部落日益壮大,终将养虎为患,且咄陆部的王号乃是我皇陛下封赏的,吞并各部必定会尸骨成山,血流成河,因而,那些无力反抗咄陆部的部落势必会把仇恨的想法转移

      到我大龙王朝,如此一来我朝将会替咄陆部背上一口黑锅,而且是无法解释的黑锅,毕竟咄陆部的王确实是吾皇封赏的。”

      李政先前听着柳明志的话还在频频点头,想不到这小子居然有如此见识能够把朝中群臣担忧的状况分析的头头是道,只是后来越听脸色便越黑,当然不是因为对柳明志的话生怒,而是柳明志话中的结果。

      李政的的意向更主张的是封赏咄陆部,因为那样以来可以令草原各部陷入内乱,无暇顾及大龙王朝的情况,纵然咄陆部统一了周围的各个部落,那些部落的百姓想必也不会归心,反而会对灭掉自己部落的咄陆部心生异心,使草原无法安稳下来。

      可是柳明志的却一句话点醒了李政,柳明志说的确实不错,咄陆部的王是大龙王朝封赏的,那些被吞并的部落怨恨也只会更怨恨大龙王朝,如此以来反而会促使草原各部一心对外,给了咄陆部民心可用的机会。

      想通了这些李政慎重的看着柳明志,郑重其事的询问道:“柳公子认为咄陆部当封不当封?”

      ===第二十七章老夫识货===

      这个问题属实难住柳明志,下意识的看向了一旁高坐的闻人政,露出了求救的目光。

      闻人政轻声叹气,微微摇摇头,示意柳明志到了这个时候自己也无可奈何,没有丝毫办法,只能顺势走下去了。

      齐韵有些想代替柳明志打破眼下的难题可惜事情的过程已经远远的超出了她的预料,只能私下暗自责怪自己不该强迫柳明志跟随自己前来拜见闻人政,齐韵不禁暗自思量,自己是不是对柳明志太过苛刻了一些。

      亦或者自己过于想要知道柳明志是真的纨绔子弟还是想在藏拙的翩翩绝世的公子哥,是因为自己要嫁给他的事情改变不了吗?过于逼迫自己的未来夫婿是一条龙,而不是一条只知道喜与玩乐的可怜虫。

      柳明志久久不语,神色纠结的看着李政。

      李政没有等到柳明志的下文期待的看着柳明志,希望能够从他的口中得到一点比较中意的意见。

      李政打破了尴尬:“柳公子莫非也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柳明志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开口:“先生,妄议朝政可是要杀头的吧?封与不封小子可不敢胡言乱语,那是吾皇陛下决定的事情。”

      李政恍然大悟,终于明白柳明志为何显得惴惴不安欲言又止失笑道:“吾朝太祖令,庶人妄议朝政,非议朝事者重责二十大板收监看押,轻则刑罚劳役。可是后面却又有令告,有功名在身者,可上谏言,无谋逆犯上之举而不以言论获罪,柳家小子你好像有功名在身,既然如此你可以放心的说,老夫保你无事。”

      柳明志嘀咕道:“说的比唱的好听,你保得住吗?真以为自己是皇帝老子了。”

      柳明志说的声音太过于小了点,李政没有听清楚:“柳公子可否大点声音,老夫年老失聪,耳朵不比年轻时那么灵敏了。”

      柳明志用手指了指房顶:“没,没什么,小子是说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好的建议,封还是不封咄陆部这种事情还是有上面拿主意吧。”上面的含义不言而喻。

      李政眉头轻皱有些似乎显得不是那么高兴:“柳家小子你不实在啊,朝中对咄陆部封赏与否面对的利弊被你三言两语剖析的是一清二楚,就算是左相魏永与右相童三思两个人老成精的家伙都没有看透倘若封赏咄陆部反而会令咄陆部首领阿史那啜有机可乘,招揽民心,你只是听了老夫一言半语便将其中的利害关系分解的一清二楚,你说你没有好的建议?老夫不信。”

      “酒后胡言乱语之言,当不得真,先生不必放在心上,就当听了个笑话吧,小子确实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李政猛地一拍桌子:“你在睁着眼说谎话,你眼中明澈,言辞清晰,句句条理分明,身上毫无酒气,酒后失言,你喝的什么酒?”

      柳明志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从李政身上释放出来,直接扑着自己而来,让柳明志有种想要跪下的冲动,感受到这股子气势威压,柳明志悍然失色。

      “这......这.....是昨日喝的酒,北疆运来的牛马倒,有名的烈酒,可能喝的过多,今日有些头痛还没有反应过来,因此说话有些不着边际。”

      李政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笑声中气十足:“柳明志啊柳明志,老夫先前以为你真的只是一个纨绔子弟,可见传言误人,闻名不如见面,能在老夫气势之下还能如此神色慌张却又清醒的人不多,你说你因为喝了酒而头脑不清,老夫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先生实在是高看小子了,不知先生何出此言?”

      李政不动声色的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语气不咸不淡:“柳明志,今天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无论你说的封与不封老夫都可以保证你无事,只要你

      把缘由说一下,可你若是不说,这后果嘛.........”

      闻人政听到李政这样说面色有些难看了起来:“言和,柳明志不过是一个不四五经,不看经史子集的粗人,就连他的功名也不过是其父亲捐的功名,这等关乎家国天下的大事,你又何必为难他哪。”

      李政听了闻人政的话神色有些缓和,然后又高深莫测了起来:“恩师,有些东西不是经史子集四五经可以学到的,比如天赋,胆识,谋略,有些人是后天养成,可有些人却是天生如此,你说哪?柳明志。”

      “哦,对了,特别是那种有天赋却故作混人的人,这种人是真的淡泊名利还是在包..藏..祸..心。”

      柳明志苦笑了起来:“先生直言不讳便是了,常言道上赶着的不是买卖,这咄陆部的事情就好比是一桩买卖,小子既然无货,先生又何必强买强卖,闹得个不痛快。”

      “那是买主不识货,因而卖家何出手,可是老夫不一样,老夫自认为识人之术天下无双,无有人能出其左右,你有货无货,老夫一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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