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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_鬼店主》-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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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多小时后,孙喜财已经从勉强睁开眼睛到能够坐起来,但神志还不太清醒,不能下床,连续拉了几天的肚子,都是黑色粘乎乎的东西,全都拉在床上,臭气熏天。旅馆老板把我们骂了一通,最后赔了一千块钱才算完。

      直到第二天早晨,孙喜财看上去好多了。王娇像伺候病人似的搀着他出去散步,隔壁小超市的老板还关切地问:“怎么,孙喜财动手术了?”

      过了五六天,孙喜财彻底恢复健康,奇怪的是,他居然记不起最近几十天之内发生了什么事,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贵州毕节那个叫王宏的人贩子给他打电话那天,之后完全没印象。我俩把经过对孙喜财讲了一遍,他才明白过来。

      经过这件事之后,虽然我和王娇都没什么损失,付给阿赞的那几万块钱其实也是当初他们在银行捡的,但王娇对孙喜财已经毫无好感,说什么都要和他分手。孙喜财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抱着王娇大腿。王娇怎么也不同意,孙喜财就跪着求我说情。我哪受得了这个,只好把孙喜财扶起来,对王娇说再给他一次机会。

      王娇气了半天,无奈地说:“那好,看在我哥的面子上,就原谅你这一次。要是以后你再这么爱贪便宜坏事,咱俩直接分手,你也给我滚出佛牌店!”

      孙喜财连连点头:“你放心,以后什么事都听你和田哥的!”

      到现在,末阳男郑永贵的事算是彻底解决了,我心情无比畅快,比捡了金元宝都高兴。回想起自从孙喜财从铁西区进了那批二手骨灰盒之后,我就没安生过,于是我警告孙喜财,以后就给我乖乖在店里卖佛牌古曼童,别的货不许私自进,否则出了事自己负责。他连连答应,为防止再犯,王娇还特地去隔壁美术社打印了一份保证书让孙喜财签字、按手印,我这才把心放进肚子里。

      解决了孙喜财的事,我很久没这么放松,就也飞回泰国,到芭堤雅找方刚散心。这天晚上,我俩在楼下的酒吧里喝酒。这酒吧年轻人居多,大家都在舞池里跳舞,灯红酒绿的乱成一团。方刚平时肯定会找女人去跳,可今天他很反常,一直坐在沙发上陪我喝酒。

      那天可能是感触太多,没几瓶我就喝得半醉。方刚斜着眼看着我,脸上似笑非笑。不用猜就知道,他肯定是在笑我贪财坏事、吃亏太多。

      我靠在沙发背上,迷迷糊糊地说:“早知道王娇不会让我亏钱,何必等到现在,唉!做这行太折腾,我都不想干了。”

      第二卷 方刚的过去

      第0077章 陈鬼师父

      方刚哼了声:“这点打击就受不了?做这行肯定是要有风险,我在东南亚呆了十几年,再倒霉的事遇到过,也没像你这样!”

      他这么一说。还真勾起了我的兴趣,就问方刚:“老哥,给我讲讲你当年的经历吧。你是怎么从惠州来的泰国,又是怎么干起这一行的?给我说说!”

      方刚想了想,说:“好吧,看在你小子痛苦得要退出佛牌界的份上,既然你想听,那我就给你讲讲。不过你也知道我这人做生意很讲良心,收费并不高,每小时一千泰铢,怎么样。很公道吧?”我对他能说出这种话一点也不奇怪,反倒觉得这个价钱不高,只花一两千泰铢就能学到很多书本上根本学不到的东西,这对我今后更好地开展佛牌业务大有帮助,总之两个字:超值。

      于是我从钱包里掏出一千泰铢钞票,爽快地拍在桌子上,方刚也不客气,伸气抓过钱收起,又倒了一杯咖啡,慢悠悠地说:“这就对了,换做别人,付钱我都不愿给他讲呢!”

      我笑着说对对。方刚叹了口气。说:“那应该是1992年的事情,那时候我还年轻,比你现在大不了几岁,给一个朋友照顾赌场。后来有几个家伙喝多了,竟然调戏我的女朋友,我一怒之下就用刀把他给捅了。出事后我开始跑路,先到菲律宾跟人合伙拉皮条,后来又在金三角帮朋友带毒品。有一次警察把我们连窝端。就剩我和一个叫登盛的朋友逃了出来。我俩只好又跑到马来西亚躲避风头。躲了两年多,本来都快没事了,结果登盛无意中得罪了一个叫瓦塔纳的降头师,活活被整死了,害得我也要躲。没办法。我只好偷渡去了台湾……”

      就这样,近两个小时,方刚给我讲了他以前的那段经历。这些经历他从没对别人说起过,我是第一个。

      方刚本姓林,叫林刚,是广东惠州人,自从在马来西亚得罪降头师之后,他就找到蛇头。偷渡到了台湾屏东县以南一个叫新埤的地方躲起来。以调查当地的水果特产往广东运输为名,租了村民一间厢房住下,而且改姓方,从那以后就说自己叫方刚。其实他的担心很多余,新埤是台湾的农村,相当偏僻,但好处是从没碰到过熟人,无论朋友仇家都没有。

      他在这里躲了半年多,避风头的日子很无聊,方刚在金三角贩毒几年,攒了不少钱,虽然在马来西亚寻找解降师的时候花了不少,但还剩很多,至少在新埤这个地方是绝对的首富。可这里没有大酒楼,没有ktv,更没赌场和【创建和谐家园】,方刚有钱花不掉,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地狱。台湾烟很难抽,幸好方刚从马来逃出的时候特地带了几十条好烟。他一时半会儿不敢溜回东南亚,生怕那个叫瓦塔那的降头师再次找到自己,那可是掉脑袋的风险,他很精明,也很能忍耐,再没劲的日子也比死了强。

      方刚所在的这个村子在新埤乡的南部,当地有个死了几年丈夫的赵姓【创建和谐家园】,开一间卖鱼的店铺,方刚喜欢吃海鲜和河鱼,因此经常光顾寡妇的鱼档,他喜欢泡女人,经验也丰富,一看这个寡妇就知道是个风流胚子,没多久就和她搞在一起,两人经常你来我往。

      没有不透风的墙,曾经和此寡妇睡过觉的一个姓吴的单身汉知道了,他特别恨方刚,暗地里想教训他。有一天,方刚借买鱼的机会又跑到寡妇家里,寡妇却神色紧张,方刚以为她又有了新欢,可寡妇说的话却让方刚吃惊不小。

      原来,在新埤乡大武山里住着一个姓陈隐居者,当地人习惯叫他为陈鬼,是一名降头师,专修邪法。能让人成事转运发财,也能生病倒霉甚至死翘翘,但并不是收钱就办事,还比较有原则。据说以前住在新竹,全台湾都著名,法术也极灵验,也赚了很多钱,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来到屏东新埤这个偏僻地方隐居。单身汉对寡妇说要去找这个陈鬼,下降头给方刚让他倒大霉。

      寡妇和方刚正打得火热,就把这个消息泄露给了他。换成别人,有可能不会太在意,但方刚不同,他对降头师这三个字惧怕入骨,之前差点没死掉,于是连忙打听了那个陈鬼师父的居住地点,特地带了不少钱,动身去大武山。

      在山脚下,方刚看到公路口停着一辆崭新的宝马汽车,还有个男人靠在车身上,无聊地抽着烟。方刚心想,这种地方居然也有豪车,但没多想就上山去了。陈鬼师父住在山里的几间瓦房,风景倒是很好,经人指点找到这里倒不难,方刚来到瓦房前的时候,正看到一名年轻女人戴着大墨镜,脸上蒙着纱巾从屋里走出来,看了方刚一眼就匆匆离去,好像生怕别人认出来似的。

      方刚敲了几下门,有个中年妇女把门打开问找谁,方刚客气地说:“请问陈鬼师父是不是住在这里?”

      中年妇女点点头,闪身把方刚让进屋,指着一扇紧闭的门,方刚推开门进去,见屋里破烂不堪,和外面的整洁对比鲜明。墙上挂了很多佛像和老旧照片,有个近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穿着破旧的白衣褂,上面还有很多破洞,正坐在地垫上合十打坐。这老头又高又瘦,身边的红木供桌上摆着几尊佛像和香炉,面前有个大托盘,里面放着几张黄表纸。

      方刚说明来意,陈师父点点头,说:“我修的是茅山术,不像南洋那些降头师,给钱杀自己爹妈都行。中国人做事讲究规矩,老吴和你争风吃醋,出钱给我下降让你倒霉,这种生意我是不会接的,你放心地走吧。”

      这话说出来,方刚心里有了底,他也看出这位陈师父为人还不错,连忙掏出香烟递上去,陈师父接过来看看,问:“马来西亚的登喜路,朋友送的吗?”随后就点燃吸了一口,看来比较喜欢这一款。

      方刚心想,以这位陈师父的修为,应该不会出事,就简单说了自己从惠州到金三角再到马来西亚的那些经历,陈师父长叹几口气,说:“你也算是经历过大事的人了,所谓祸从口出,也算是给你个教训。”又道:“说一些话惹祸上身倒还能理解,可现在的人呐,总想追求原本命里得不到的东西,尤其是那些明星,名利心太重,没得救啦!”

      方刚多机灵,一听这番话,立刻就想起刚才出门的那名年轻女人,和停在山脚的宝马汽车与司机,立即问那女人是谁,陈师父笑了:“你倒是个聪明人,她是从基隆来的,是个女明星,演过不少电视剧,很有些名气。”

      方刚连忙问是谁,也来下降的吗?陈师父回答:“我不能告诉你,她一心想出名上位,于是找我来想旺运,想大红大紫。我本来是拒绝的,可她一再称自己有多喜欢表演,生活又多么窘迫,而且出大价钱给我,我就只好答应了。”

      听到这话,方刚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试探地说:“陈师父,如果我能帮您找来一些有需求的客户,您会不会接待?”

      陈师父说:“人人都要吃饭赚钱,只要不是伤天害理或者过分无理的要求,都可以商量。”

      方刚很高兴:“陈师父,是不是有很多明星都找过你啊?能给我讲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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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师父笑了笑:“确实很多,而且都是很有名的大明星,随便说出一个你都会觉得惊讶,但我不能告诉你,就连那些明星自己也不能说,否则他们就会倒大霉。我要是说出去。自己也会吃苦头。”

      第29节

      方刚有些失望,同时对陈师父的话产生了怀疑,照他这么说,如此厉害有名的法师,为什么偏偏住在这么偏僻又破旧的地方,连衣服上的破洞都没补?陈师父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但只是微笑没说话。

      回到村里,方刚一直惦记着明星找法师出大价钱转运和落降的事,村里有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叫阚仔,成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连割草都喊累,就知道把自己圈在家里学什么道术法术。大家都把阚仔当成神经病看待,就连他父母也不喜欢,嫌住在一起丢人,不让儿子住家里的三层楼,只把他安顿在旁边的几间破旧老屋里。

      阚仔平时在村里给村民打零工换些工钱,他将这些少得可怜的钱用来买米买菜,方刚有时候会碰到他,也闲聊几句。阚仔说的话都很不着边际,所有人都笑话他,但方刚有着狗一样敏锐的嗅觉,他倒觉得从这个阚仔身上应该能掏出一些有用的情报。

      这天傍晚。方刚拎着鲜鱼和猪肉来到阚仔的破房子里。阚仔又瘦又高,天气闷热,他打着赤膊坐在桌边,边捧着碗吃面条,边认真地看放在桌上的一本书,桌上地上堆了很多破旧的书,屋里一股发霉味。看到有人来,阚仔觉得很奇怪。方刚说明来意,阚仔这才明白过来,他从一大堆破书中抽出两本,手忙脚乱地边翻边说:“不好意思呀方先生,我这里从没来过客人。陈鬼师父是正宗茅山派。这两本书上写得很清楚:茅山术士终生需穿破衣住破屋,否则其术必败。”

      方刚觉得不理解:“学茅山术说到底也是为了赚钱,可穿破衣住破屋又有什么用呢?”

      阚仔说:“术书上只说不能住好屋穿好衣,但没说不可以吃好饭、抽好烟、开好车啊,哈哈哈!”

      这回方刚明白了,他看到阚仔的左臂上刺着密密麻麻很多符号,就说:“你这刺的是什么东西,太难看了。你看我刺的,青龙白虎,玄武朱雀,背后还有关二爷。”阚仔笑着说:“这是巴利语经咒,专门用来驱鬼和邪灵的,修习黑法必须要懂得经咒才能不被小鬼所伤,很多法师直接把经咒刺在身上,这样就不用念诵了,可以永远保护躯体。”

      方刚脸上露出佩服之色,说别吃面条了,这里有鱼有肉,又掏出钱让他去买酒。阚仔很高兴,连忙跑出去买了瓶白酒,两人开始烧鱼炖肉,然后就在旧屋里大吃起来。

      阚仔好容易遇到一个没把他当成异类的朋友,把很多事都翻出来告诉他,像什么村长和村里几个女人都睡过觉、李乡绅曾经找降头师害死了年轻姑母的丈夫、新埤乡长家里养着小鬼、不少港台明星都找陈鬼师父请小鬼落降等事。方刚很奇怪这些事他怎么知道的,阚仔笑着说:“很多人都把我当成废物、【创建和谐家园】甚至精神病,其实我看得最清楚,好多事瞒不住我。”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阚仔神神秘秘地把方刚带到阁楼,顺着楼梯爬上旧屋顶的夹层,打开破旧不堪的樟木箱子,从里面取出一颗人头骨。方刚吓了一跳,连忙问是什么,阚仔说:“这叫域耶,是几年前我从邻村坟地中挖出来的,头骨的主人生前也和陈鬼师父一样,是个学南洋邪术的。乡里有人信他,出钱让他给仇家落降,可惜他学艺不精,落降没成反倒把自己给弄死了。都死了几年现在还有人把他当成笑话讲,但我早就把他的头骨偷了出来,留着学法术用。”

      方刚看得浑身不舒服,问:“有效果吗?”

      阚仔说:“还没试过,不敢试,要是没效果,这几年的南洋邪术书就白看了,有效果更害怕,万一把人弄死弄残了呢?”

      方刚笑了:“我在马来西亚的时候听人说过,有能力下生死降的人很少,你别多想,干脆我找个人给你当目标,你来落降给他,看有没有效果,出了事我负责,怎么样?”

      阚仔一愣:“给谁落降?”

      方刚说出那姓吴的单身汉的名字,阚仔问为什么是他,方刚干脆把事经过讲给他听,反正他也不是本村人,不怕别人知道。阚仔笑着说:“行,那我就试试,有效果的话你得供我三个月酒肉,没效果就算了,你先想办法把他的生辰八字弄来。”两人达成协议。

      阚仔看到方刚手上戴的那枚戒指,就问:“你的戒指上嵌的是黑矅石吗?”

      方刚低头一看,发现戒指中的五毒油已经变成像墨汁一样黑,他就把五毒油的来历对阚仔讲了,阚仔觉得很神奇,把域耶拿开之后,戒指中的油渐渐变回原本的颜色,看来域耶中真是有强大的邪法灵魂。

      从那以后,方刚就开始密切关注单身汉的动静,有意无意地从单身汉家门口假装路过,单身汉还以为他在挑衅,经常对方刚怒目而视。大概过了三五天,方刚拎着鱼回来又从单身汉家门口过,看到单身汉坐在门口,神色委顿,手捂着鼻子,似乎受了伤。更奇怪的是,几个平时和单身汉经常一起谈天喝酒的男人却远远地在街口闲坐,方刚觉得不对劲,就走过去和这几人闲聊。其中一人说:“你还不知道?他得了怪病,谁还敢和他接近?”

      “什么怪病?”方刚连忙问。

      另一人说:“谁知道呢,先是鼻子起大红包,弄破后里面钻出很多白色小线虫,吓也把人吓死了,有时还胡言乱语。”

      先前那人说:“我看肯定是得罪了河神,总之离他越远越好。”

      方刚心里暗想,难道阚仔下的降真有效果?又过了几天,单身汉已经不再出门,路过的时候还能闻到屋里飘出阵阵臭味。他家邻居的狗天天对着单身汉的窗子狂叫,邻居没办法只好找来村长,村长让两个年轻人撞开大门进去看,把大家吓得半死单身汉躺在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烂成半肉半枯骨,上面爬满了蛆虫,苍蝇也是满屋乱飞。

      不知道谁通的风,大武山的陈鬼师父特地跑到村里,看到了老吴的死状,但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因为查不出死因,老吴一没和谁结仇,二也没什么亲戚,这件事最后只得不了了之。寡妇虽然也有怀疑过方刚,但老吴的死因实在太古怪,她也就没多想。

      方刚找到阚仔,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阚仔也很紧张,说:“我没想到老吴居然会死掉,那天晚上我用域耶施虫降给他,第二天就听说他鼻子起了虫包,我还很高兴,这几年学的邪术终于能派上用场了,可是我忘了学解降术,等学会的时候,老吴已经……”

      方刚板起脸:“你不好好过日子娶老婆,偏偏学陈鬼去学什么邪术,现在又弄出人命来,我要是报告给村长乡长,你小子还有命吗?”

      阚仔慌了神,说不出话来。方刚笑着说:“别怕,我不会告发你的,你进监狱我也没什么好处,我看这样吧,你好好学习一下解降方面的邪术,我来给你联系客户,你帮他们做落降、解降或是旺运之类的事情,赚了钱你我五五分成,怎么样?”

      第0079章 台湾明星w姐

      听了方刚的话,阚仔有些犹豫不决,便说:“还、还是算了吧,我学这个的火候还不到家,以后再说。”

      方刚嘿嘿笑着:“你应该知道,我把你给老吴落降的事告发出去。就算不判死,关你几十年,等你出来后也可以直接领老年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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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刚说:“是吗,谁能证明我要你落降给老吴?但术书和域耶都能证明是你落的降,看大家到时候信谁的。”

      阚仔没话说了,他后悔没先把解降术学好,现在有把柄落在方刚手里,别看这家伙年纪不到四十,却明显是个老狐狸,阚仔没有别的选择,于是只好答应。

      方刚很聪明。他知道赚小钱是很难发财的,想起之前陈鬼师父说过的话,于是他开始打起明星和名人的主意。台湾的报纸杂志什么广告都能登,于是方刚出大钱在台湾几家发行量比较大的报纸和八卦周刊上都刊登了广告,称有南洋【创建和谐家园】隐居屏东新埤,以稀有法师的域耶为法器,专帮人解降落降、转运旺桃,还特别注明欢迎各界名人前来,绝对保密,无效退款。可先上门了解,有意再详谈。

      效果还是有的,一个在台湾演了几年配角的三流女演员给方刚打来电话。询问落情降的事宜,方刚和她约在屏东一家咖啡馆见面。这名女演员很直接,说靠演戏成名发财真的很难,她认识一个台湾富商的儿子有半年多,很想嫁入他家当豪门阔太太,后半生就不用愁了,可那富商之子身边有很多美女围着,机会不好找。问方刚有没有办法,价格多少。

      方刚说办法肯定是有,落情降是那位南洋【创建和谐家园】最擅长的,价格大概十万新台币。女演员说:“要是真能办成,十万块不算多。但怎么相信你们呢?”

      “可以先付一半,成事后再付另一半。”方刚说。

      女演员说谁知道你们是不是骗子,拿钱跑了怎么办?方刚说你可以提供自己的生辰八字,我让法师先下降让你生一场大病看看,到那时候你就信了。女演员连连摆手说不行,但可以提供另外一个女人的,是她的死对头,仗着自己长得漂亮。抢了不少原本属于自己的角色和戏份。

      方刚说没问题,让女演员提供那个女人的生辰八字,然后方刚带着阚仔从屏东来到台北,将域耶装在背包里,按女演员提供的情报于某天在市中心的一家大商场徘徊。等看到那个女人出现就在后面慢慢跟着。当那女人试衣服的时候,阚仔把背包移在身前,左手伸进背包里按住域耶,嘴里低声念诵经咒,同时用右手暗暗将符咒烧光后的灰撒在那女人身上。

      事情很顺利,那女人当晚就发起高烧,连续十天不退,最后差点烧成傻子,大半年没演戏。女演员非常高兴,也相信了,马上付五万新台币给方刚,让他们尽快施情降。

      方刚和阚仔在旅馆里开始计划,用什么方式来落这个情降,最后研究出一个最稳当的办法,不在富商身上下手,而是从女演员身上。阚仔按术书上的配方调制成情降水,再用域耶加持,最后装在小玻璃滴管里交给女演员,让她创造机会和富商接吻,事先把情降水抹在嘴唇上或舌尖就行。

      女演员高兴地拿着情降水走了,临走之前方刚告诫她,事成之后必须主动把余款送上,否则后果自负。女演员表示她对南洋【创建和谐家园】的手段已经很敬畏,绝对不敢放鸽子。

      从那天起,方刚就开始留意报摊上的八卦杂志和报纸,数天后,好几家报纸陆续刊登女演员和台湾某化工业巨富之子频繁约会的消息,此富二代原本女友特别多,不说一年内天天不重样也差不多,但现在却似乎变得专一,只和女演员拍拖约会。方刚和阚仔都很高兴,阚仔激动地说:“没想到域耶这么管用!”

      又过了半个月,八卦周刊又登出富商之子的几个女朋友与三流女演员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新闻,闹得不可开交,富商之子面对采访的时候也表示考虑与三流女演员分手。但过了几天,三流女演员踢曝在医院治伤检查的时候查出已经有了身孕,并用性命担保这孩子就是富商之子的。这下富商之子慌了神,开始撇清关系,但富商坚决要他迎娶对方,结果没出半个月,富商之子被逼正式与女演员奉子成婚,八卦周刊上登着女演员晒手指上巨大钻戒的照片,这条新闻也轰动当时。

      女演员还算守信用,几天后就打电话联系方刚,把剩下的五万新台币交给了他。

      两人分了钱,方刚请阚仔在台北大吃大喝玩了几天,又找了两个靓妹陪睡,阚仔可能是害羞,坚决不要,方刚也没再客气。这桩开门红的生意如此顺利,让方刚和阚仔都很高兴,尤其是阚仔,分到手的五万块新台币足够让他在新埤大鱼大肉吃两年。但方刚不同,他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对这笔折合仅一万出头人民币的钱并不满足,他的目标不是刚才这个三流女演员,而是那些真正的明星大腕,要是运气好,从他们身上赚到的钱绝不止十万。

      事物的发展总有其规律,就像多米诺骨牌那样。当方刚还在考虑怎么才能成功打进港台明星名人圈子的时候,有位台湾女星却已经找上了他。此女星的知名度可不是那名三流女演员所能比,就用w姐代替吧。她电影和电视剧都拍过不少,但以电视剧为主,比较擅长饰演那种富豪太太式的心计【创建和谐家园】,在五六年前风头最劲的时候嫁了台湾本地一位富豪。

      按理说w姐各方面都不错,有名有利,但江山代有人才出,新人女孩既漂亮又青春,w姐压力倍增,自己在电视台的地位也不那么稳固了。她很清楚人总是要老的,演戏不能吃一辈子,最头疼的是,她老公对她的感情似乎也开始有所动摇,在外面可能有了外遇,只是还没抓到把柄。

      w姐与那名三流女演员其实没什么交情,但看到她居然在短时间内就成功上位变成阔太太,而且还有了身孕,要是能生个一男半女,那地位就更不用说了。没有不透风的墙,坊间开始有传闻说三流女演员用了某种神秘手段才达到目的,w姐也坚信这里面肯定有内幕,于是她不惜放下身段,找机会故意接近三流女演员。

      女演员虽然成了阔太太,但毕竟是演员出身,看到w姐这么大的腕肯和她交往,自然是喜出望外,没几次,就把方刚和阚仔的事告诉给她。w姐才知道台湾农村居然还藏着这么厉害的南洋法师,于是就找到了方刚。

      w姐和方刚约见面是先通过的中间人,问方刚有没有锁住男人心一辈子的法术,而且能不能让事主匿名交易,不露真实身份?方刚摆起谱说:“不行,这是起码的诚意,不管你是多大的明星,在法师面前都只是普通人而已。必须要我们知道事主是谁,目的也要说得清楚具体,否则你找别人去吧,世界上的法师也不只我们这一位。”

      中间人连忙说:“不是没诚意,是w姐的名气比较大,你也知道,那些八卦周刊记者整天就是靠这些新闻吃饭的,要是泄露出去可就糟了。”

      方刚说:“我们不可能泄露,而且连你们自己也不能够泄露,否则不仅仅是上八卦新闻头条,而是惹祸上身了。”

      中间人不明觉厉,连连点头,又问价钱方面。方刚开出五十万新台币的价格,全款先付,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中间人疑惑地问:“之前你们帮那个小女演员施降才十万,现在怎么涨这么多,是不是看到w姐名气大?”

      第0080章 锁心降

      方刚嘿嘿笑着:“有这个因素,帮越大的明星做事,担的风险也大。另外还有原因,你没看到那时候女演员差点就被那个富商的儿子给甩掉吗?如果不是检查出有身孕,她很有可能嫁不成豪门。就因为她只肯出十万,所以法师也只能施十万的法术。要想提高成功率,就要用更高深霸道的降头术,不但耗费法力健康,也对【创建和谐家园】的福报有影响,你以为这钱赚得容易?”

      话说得这么清楚,中间人也不再说什么,回去报告了。阚仔一听有这么多钱可拿,心里反倒没了底气,想打退堂鼓。方刚说:“你那本术书上到底记载了多少种邪术?要不你把书和那颗头骨给我,让我来学,钱我自己赚!”

      阚仔连忙摆手:“不好不好。这南洋降头术可不是人人都能学的,有很多禁忌。”

      “狗屁禁忌?是你小子不肯交出来吧?”方刚骂道。

      阚仔回答:“练习邪术的五年内都不能泄精,否则终生阳痿;不能吃狗肉和虎肉,不然施【创建和谐家园】被反噬;用域耶修法的话,每月还得有两天要用左手中指肚的鲜血滴在域耶上,如果忘记一次就会大病几天,特别痛苦。”

      听了这些禁忌,方刚立刻表示算了,还是由你来学吧,五年不碰女人,那还不如【创建和谐家园】算了。阚仔取出术书翻了几页,勉强说:“那我、我先试试。但不敢保证每次都能成功。”

      方刚说不用急,中间人还没回话呢,要先拿出五十万新台币,换成谁也得考虑考虑,也许对方还不做了呢。阚仔说要不把价格压低些?方刚连连摇头:“不行,和这些明星做生意不同于别人,要先树立起你的权威,其实五十万块钱已经很便宜。合美元才一万多,换成香港有名的法师,至少开价几百万港币。但你现在还没有名气,以后生意做顺手了,让别人捧着钱跪下来求你帮他。这样才好赚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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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刚笑了:“你小子不懂,w姐是台湾娱乐圈的名人,也是我们的活名片,她的朋友不是明星就是巨富,只要你能让她满意,不愁没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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