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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大唐有后台》-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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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事们连忙整理一下衣衫,然后对着一群家丁吩咐起来,众人摆出肃穆庄重之色,齐齐弯腰行礼高呼,大声道:“恭迎大公子归家。”

        再然后,那位嫡房掌权者方才缓缓开口,大笑道:“哈哈哈哈,寄远吾侄,想煞伯父也……”

        马车的车厢帘子猛然掀开。

        但见孙昭急匆匆冲了出来,一脸‘惊喜’道:“竟是大伯亲自迎我……这可……这可……这可折杀小侄也。”

        说着仿佛手忙脚乱一般,样子十分激动的从马车上跳落下来。

        “哈哈哈哈!”嫡房之人又是一声大笑。

        他竟然迈开步子亲自走向马车迎接。

        孙昭连忙几步小跑,先行迎上来当头便拜。

        可惜,嫡房掌权者一把将他拖住。

        掌权者满脸仍是大笑,双手托住孙昭不让他叩拜下去,口中连连道:“不可,不可,你今已是官身,代表着整个密云孙氏的颜面,虽然大伯我是你的长辈,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也不能受你之礼。”

        这一次,孙昭终于发自诚心的感动了。

        为何?

        因为眼前这位家族掌权的大伯是在帮他立威。

        以前他虽然也是孙氏嫡支出身,但是毕竟不属于长房嫡子的身份,虽然在家族之中颇有地位,但却达不到人人敬畏的地步。

        正因如此,所以大伯才会一见面就给他竖立威严,大伯明显就是要告诉所有的人,自己从今天开始就是整个密云孙氏最为上层的话事人。

        这时几个管事已经凑上前来,身后还跟着两排眉眼灵活的小厮,有人端着热气滚滚的水盆,有人拿着洁白如雪的湿巾,个个低眉耷眼,小心翼翼的躬身伺候着。

        其中一个管事显得尤其兴奋,激动开口道:“大公子,您可算是回来啦,路途颠簸,一路风尘,您快些儿净净手,洗洗尘……”

        说着亲自从小厮哪里拿起一块湿巾,满脸恭敬举到了孙昭的面前。

        孙昭看他一眼,突然指着他笑骂道:“你这东西,贯会胡闹,莫要弄出这么些个动作,免得传出去让人笑话了我,撤了撤了,快点撤了,胡闹,真是胡闹。”

        明明语气乃是训斥,然而那管事却是一脸欢喜,不知不知觉之间,竟连腰杆儿也挺直了许多。

        就连旁边的孙氏掌权之人,似也对着管事微微点头以作示意。

        原因谁都懂,这管事乃是属于孙昭的人。

        孙昭明着像是呵斥于他,其实话语之间透露出了亲厚,这就是表态,也称为撑腰。

        从这一刻开始,管事的地位在整个孙氏已然不同。

        只见这管事眼睛泛采,目光忽然看向了在场的所有管事们,虽不傲然,却有傲气。

        尤其专门盯向某个站位比较靠后的管事,似是极其隐秘的向对方表达了自己的腾飞。

        而那个被他盯着的管事则是连忙低头,只不过眼睛深处却隐隐藏着怨愤和不服。

        这一幕,孙昭恍若未见。

        那个孙氏掌权人同样恍若未见。

        只是下人们之间的蝇营狗苟,无论孙昭还是嫡房掌权者压根不需要放在心上。

        再怎么争,终究是孙氏的下人,下人之间相争,方便主家掌握。只要对外之时一致使劲,那就是属于孙氏的良奴下人。

        这时孙氏掌权人双手仍旧抓着孙昭,哈哈笑着就要把人往家里引,孙昭却缓缓一笑,语带深意道:“大伯莫急,小侄还有一位客人!”

        “客人?”孙氏掌权人目光一凝。

        孙昭仍是微笑,若有所指道:“侄儿此次离开长安,该掌密云县令权柄,另有副手县丞一职,恰巧乃是侄儿的同辈至交。彼我情同手足,又要一县赴任,故而,便同乘一架马车。”

        这番话,颇有一些暗示的味道。

        那位孙氏掌权人何等精明,登时脸上摆出‘惊喜惊讶’之色,哈哈大笑道:“竟是如此巧合,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啊哈哈,敢问那位县丞可愿登门为客,咱们密云孙氏必然蓬荜生辉。”

        也就在这时,马车门帘再次掀开,只见刘云走出来恭敬一礼,满脸儒雅淡笑道:“正要叨扰,见过世伯。”

        孙氏掌权人再次哈哈大笑,亲自走到马车旁边请他下来。

        这一幕,被满街围观之人看在了眼中。

        人人脸色带着震惊和畏惧。

        密云县的县令和县丞,竟然全都成了孙氏的靠山,这以后日子里,孙氏怕是变得更加强横了。

        不远之处,顾天涯正在默默观望。

        他旁边百无聊赖站着女子,忽然十分不耐烦的冷哼道:“还要等?”

        顾天涯看她一眼,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还要等!”

        女子越发不耐,再次问道:“等多久?”

        顾天涯转头看向孙氏大门,沉吟道:“等到人家迎接的礼仪做完,咱们才好去找管事们求地。”

        女子眼睛一瞪,凶巴巴提醒道:“是去买,不是求,你不准再用这种苦哈哈的语气,小姨我听了很不喜欢。”

      ¡¡¡¡¹ËÌìÑÄÂúÁ³ÎÞÄΣ¬Í¬ÑùÌáÐÑËýµÀ£º¡°ÄãÒ²²»ÒªÍüÁË£¬ËäÈ»ÊÇÂò£¬µ«È´ÊÇÉÞ£¬¼ÈÈ»ÊÇÀ´ÉÞÕË£¬×ܵðÑ×Ë̬·ÅµÍһЩ¡£¡±

        女子气的攥了攥拳头,目光凶神恶煞的看了看孙家大门。

        看那架势,像是想去砸了一般。

        幸好那边迎接的场面没拖多久,终于看到孙氏掌权者拉着孙昭和刘元欲要进门,偏偏女子终于也是忍耐不住,竟也一拉顾天涯走向了那边。

        等到两人走到门前之时,孙氏众人基本上已经进门,唯独留下一个管事还在门口,女子直接拉着顾天涯走了过去。

        顾天涯心中忍不住喊了一声‘苦也’。

        只因这个管事不是旁人,正是方才被孙昭的管事傲然【创建和谐家园】的那一个,这人刚刚吃了一肚子气,不用说也是憋着满腹的火,现在找他求事,岂不自找难堪?

        最主要的是,这管事和顾天涯很熟。

        此管事不是旁人,正是阿瑶之前曾经说过的那个,他每次只给顾天涯半斤粮食,却让顾天涯拼死拼活的挖一整天淤泥。

        简直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但是没办法,女子已经拉他走到跟前,顾天涯无奈只能硬着头皮,举手对着这个管事拱了一拱,略显讨好般道:“孙管事,又见面了啊。”

        “滚一边去!”

        果然这个管事满腹火气,张口就冲着顾天涯骂了一声。

        顾天涯被这个管事骂,早已不是一回两回的事情了。

        然而女子却在一旁登时炸毛了,张牙舞爪喝问道:“你骂谁呢?我看你是不是想找死……”

        我的‘乖外甥’我都不舍得骂,你一个狗都不算的下人竟然敢骂?这不是你一个人找死,这是整个密云孙氏都在找死。

        她一脸怒气冲冲,眼睛嗖嗖冒着杀气,看那凶狠架势,分明就要发飙。

        顾天涯吓了一跳,他想也不想赶紧拉住女子,苦苦哀求道:“我不喊你小姨,我喊你祖宗,求你不要惹事,给我留点脸面行不行?”

        女子仍是大怒,不过却不愿驳了顾天涯面子,她只是狠狠盯了管事一眼,然后一扭头像是耍性子般跑到远处。

        砰的一声,街边一块石头也不知是不是碍了她的脚,被她一下子踢飞了十几步远。

        顾天涯却已经顾不得去安抚她,他只能在这边不断向那个管事陪着笑脸,连番低声下气之后,终于把事情说了个清楚。

        然而换来的,却是一阵冷嘲热讽。

      第16章 顾天涯的第一次表演

        “想买地,可以啊……”

        “虽然本管事我权限不算太大,但是做主卖出一点坟地还是可以的……”

        “关键,你配么?”

        “或者说,你们顾家村的穷人配么?”

        “穷人,就要有穷人的自觉。”

        “死一回人,就要赊一块地,你拿我们孙氏当做善堂啊?救急不救穷的道理你有没有听说过?

        “死不起,就不要死,不要老是拿着人死为大那一套说辞博取可怜,这套说辞可不止你们顾家村的穷人才会说……”

        “没钱?没钱就滚。”

        “人要下葬?有种你们自己葬啊?”

        “葬不起是吧?葬不起就不要葬嘛!你们顾家村靠近大河,把人扔到河里水葬啊,省钱又省力,不求任何人,岂不妙哉?”

        唾沫星子漫天飞。

        一直是管事在发飙。

        所谓人言如刀,我为鱼肉,别人拿刀剁来之时,其实也不是不能反抗一二,可惜人穷志短之时,再大的屈辱也只能默默忍着。

        所以自始至终,顾天涯一直都是面上挂着讨好微笑,直到眼前这个管事骂了个心满意足,顾天涯方才唾面自干一般的拱了拱手,很是平静道:“那么,还按老规矩行不行?卖我们一角荒田,允许赊欠慢慢的还,两百文钱,我编织芦席拿来顶账……”

        “呸,不行!”

        管事的陡然啐了一口唾沫,仿佛心中的某股怨气还没撒完,冷哼看着顾天涯道:“以前两百文,现在要三百文。”

        涨价?

        直接涨了一百文?

        这分明就是在刻意刁难。

        顾天涯心中不由一怒,但他脸上却依旧保持平静,不但保持平静,甚至连语气也变得谦卑,故作涩声道:“为何忽然涨价?”

        说着不等管事开口,紧跟着又装作唯唯诺诺道:“坟田都是荒地,除了葬人毫无用途,一座坟茔荒田,长宽只各两尺,便是按照水浇田的价格售卖,顶多也只能卖出两百文钱,但是以前我们来买坟田的时候,花的已经是水浇田的购买价格,虽然卖的高了,但是我们也愿意承受,毕竟我们乃是赊账,高出的价格可以当做息钱,但是现在,但是现在……”

        “现在怎样?”管事的冷哼一声。

        顾天涯故意装的像个委屈穷小子,满脸可怜巴巴答道:“现在您却要三百文,这三百文,这三百文,这三百文实在太高了。”

        管事的又是冷冷一哼,分明就是在刻意刁难,很是尖酸刻薄道:“那你可以不买啊。”

        顾天涯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被人逼迫的无比酸楚,突然仰天一声长叹,仿佛很是无助道:“那…那行吧,就按三百文。”

        管事的反倒一愣,他压根没想到顾天涯竟会同意。

        这厮面色隐约抽搐一下,突然冷哼又道:“那好啊,你把芦席拿来啊。三百文钱,你得拿四十张芦席来顶……”

        顾天涯像是怔了一怔,也不知是真的愕然还是假的愕然,刻意傻乎乎问道:“以前不都是赊账吗?怎么这一次要先给芦席。”

        “哈,真是笑话!”

        那管事满脸鄙夷的‘哈’了一声,更加尖酸刻薄道:“自古买卖之事,都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若是现在拿不出芦席,那就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然而顾天涯却仿佛没有去听他的嘲讽,反而突然开口猛然问了一句,很有深意道:“你是不是已经没权卖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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