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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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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是好手段!”拍卖会的模式在还没有流行起来,却没想到这群人竟然超么潮流。我看了那边几个人影一眼,他们似乎也在看向我们的这边。“他们就不怕被人坑了么?”

        “不清楚,不过据说他们那个团伙里有个懂古玩的家伙,还有一个风水师懂得寻龙点穴。”

        “这个我知道,负责鉴宝的是孙猴子他兄弟。据说这家伙曾经跟着一个很有名气的【创建和谐家园】学习过,不过后来因为品行不端正,被那个【创建和谐家园】给踢出师门了。”黄四接了黄三的话,他们整天泡在鬼市上,对这种八卦一般的事情了解的十分清楚。

        “郑哥,孙猴子好像在盯着咱们,可得小心点!这些家伙据说人人手上都挂着一两条命案。”

        看得出来,黄三对这孙猴子有些畏惧。他们虽然是混混痞子不假,但是那孙猴子却比他们两兄弟要凶恶了何止十倍?这世界上从来都是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我再看了那边一眼,那伙人停了下来,在静静的看着山涧这边的我们四个。我皱了皱眉头,这些人若非必要还是不要惹的好,不然的确是一桩麻烦。

        “别管他们,咱们走咱们的,存龙,再快点。”我跟他们招呼了一声,没管那边几个人比出的挑衅手势,径直加快了脚步。而后听到对面传来的肆无忌惮的嘲讽笑声。

        “郑哥,要不咱们劝劝他们?秦岭很邪,在这里动铲子挖坟,会有大祸临头的。”范存龙回头,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依然在放肆大笑的孙猴子那伙人。我摇头,说道:“这种人在钱财的面前,抵抗力几乎为零。如果我们上去劝他们,他们可能还会以为我们是抱着别的目的。不用管了,走咱们的吧。”

        从小在山里长大,范存龙对这世间的人性还停留在这质朴的山中。没有长时间的磨练,他没办法体会到山外之人的那种复杂之极的勾心斗角。尤其是如果牵扯到利益之争,父子反目,兄弟相残的戏码都会频频上演。

        你很难想象,昨天还跟你在同一个屋檐下吃饭,饭桌上一片欢声笑语的人,一夜之后,可能就会变得恨不能啖你血肉。人性便是如此,没人能想到,但到了那种特定的时刻,在劣性根爆发出来之后却完全能做到。

        佛家用戒律来压制人性中的劣性根,道家用近乎催眠的遗忘来使人忘记心中的劣性根,其他的宗教,或【创建和谐家园】,或用更为残酷的法则压制,目的都大抵相同。可是正如青松观那位飘然远去的老人所说,佛道二家痴妄,其实世界上的宗教何尝不是一样痴妄?

        一味地压制,某一日爆发之后所带来的反弹只会越发强烈。这也就是为什么会有大智慧之人说出那句‘成佛成魔,只在一念之间’的话了。

        其实我倒是觉得吧,佛也好,魔也好,只要自己开心,并且能让自己在乎的人开心,那就是生命中最为成功的事情。我们活于世,所有追求的初衷莫不如此。只是后来有些人执行的变了味,有些人做的失了本心,有些人太过在乎别人的看法中途放弃……

        我一直认为,这世界上并没有绝对的对与错,所谓对错无非是别人将自身意志强加在自己身上的一种表现方式。永远坚持自己认为对的,这样的自己才能走的最为坦荡最为心安。

        就像孙猴子这伙人,我能说他们错了吗?其实他们也只是在追求自己的快乐,就如同我在追求自己的理想,一路上磕磕绊绊,首先得学会去无视别人的看法。

        人活在世上,若有所追求,总是免不了要当几年的过街老鼠,在风雨中经历着人人喊打的局面。其实谁错了呢?谁都没错,喊打你的人没错,过街的你也没错。

        他们对你追逐喊打,无非是你的行径脱离了他们的预想,破坏了他们想要强加在你身上的意志。于是他们就会本能一般的排斥,想要迫使你放弃掉自己的追求而重新回到他们预想的路上,也是他们从前走过的路上。因为你去追求,锲而不舍的态度会让这些放弃了理想的人恼羞成怒。

        跟孙猴子他们的照面只是一个插曲,我们走在两条不同的路上,基本没有相撞的可能性。在临近中午的时候,范存龙终于放慢了脚步,告诉我们进入危险地带了,一定要万分小心。

      第二十五章 挺进

        大树枝叶繁茂无比,走在树下才能真切体会到什么叫遮天蔽日。时间临近中午,可是走在这大山的深处,竟然一点也找不到正午的感觉。

        有蝉在深沉的光线里鸣叫,好像是要给这静谧的山里增添一些活物的气息。只是听多了,也就觉得有些单调,有些乏味,从中听不到什么勃勃生气,反而给人一种垂垂老矣之感。

        “总觉得有些不对头。”诡异的感觉笼罩在心头挥之不去,我看着前面的路,总觉得好像是有一种阴霾笼罩了前面所有,一旦走进里面,就会彻底迷失再也无法走出来。

        范存龙看着前面,神色也罕有的凝重,他说道:“这里是三十六盘,去扁担沟的必经之路。”

        “三十六盘?这是什么意思?”我看着范存龙疑惑的问了句。

        山里头的这些地方,起名字都很讲究。一般来说从名字就能看出来那个地方的一些特性。比如猪林子,比如羊头沟,这都有各自的含义。但是这个三十六盘的称呼却让我无从揣度。

        范存龙解释道:“三十六盘,是三十六盘棋局的意思。山里古老相传说,很久之前有两个棋仙在这里对弈,只是他们一连三十五局却没有分出一个胜负,直到第三十六局的时候,他们终于耗尽了各自的心血,分别坐化在棋盘的两端,化成了两座大山还在凝望着身下棋盘。而下过的这三十六盘棋,被他们用【创建和谐家园】力封印在自己面前,就成了现在的三十六盘。”

        “好磅礴的传说!”听着范存龙的话,我情不自禁的击节赞叹,然后问道:“里面很危险么?”

        范存龙说道:“要是不知道路,十死无生。”顿了顿,他又说道:“三十六盘很大,直到现在都没人敢去里面乱走。因为一旦走错,那比迷宫还要复杂的路径能把人活活绕死。”

        “嘶!”范存龙凝重的话让我倒吸一口冷气。“怎么样,你有把握过去没?”我问范存龙,这至关重要,只是等问完了才觉得自己真的是有点犯傻,要是范存龙走不过去这里,能带着我们过来么。

        果然,范存龙点了点头说道:“光走出去没问题,我记着路。但里面很危险,不光刚才说的路径问题,还有狼虫虎豹之类的东西。而且那些跟外头的不同,三十六盘里的畜生很凶,就算是老虎在这里都压不住那些东西。”

        “还有多远?”范存龙的话又让我愣了半天,这三十六盘简直都快成一处绝地了。就像范存龙说的,要是不知道正确的路径,贸贸然闯进去,十死无生。

        “过了这林子就到,没有多远。”我们现在正在一个林子里面,高大的树木交错生长,只是有一条勉强能辨认出来的路径穿梭在高大的树木跟灌木之间。

        我看了看前面,又看了看浑身冒汗却一言不置的黄家两兄弟,对他们说道:“在这里休整一下,吃点东西喝点水再上路。”

        坐在一棵大树下面,范存龙很警惕的在我们周围十米的地方布置了警戒线。几条细绳从灌木杂草藤蔓中穿行而过,分别系在了几颗大树上。每条绳子在靠近我们的一端都拴着一个铃铛,只要有东西碰到细绳,铃铛就会响起来。

        看着范存龙这份警惕,我心中自愧不如。进了这山里,我根本就不知道要防一些什么,只知道很危险却不知危险来自于何处,这其实跟不知道危险也没什么两样。

        我身后的大包里塞了两个水壶,其中一个里面装的是牛奶,是给小东西带的。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发现它其实并非是每餐都非牛奶不可,而是隔一段时间才会需要一些,好像是为了摄取牛羊奶中的某种物质用来平常时候小哈的食物很杂,那口味跟人没什么两样。饼干,火腿,烤羊肉,这些都是它的最爱。

        也许是出了深山,它才知道原来世间除了牛羊奶之外,还有那么多美味的东西吧。刚开始还死活不吃,自从被赵七九那厮诱惑着喝了点酒,然后头脑不清醒的吃了一个鸭腿之后,小东西的脾胃就彻底放开了。

        “过了这个林子,三十六盘的入口处有个泉眼,在那里得把水装满。今天晚上肯定得在里面过夜,一下午时间根本走不出去。”范存龙有条不紊的说着,前面的一些在他的脑子中好像都十分清晰。

        “我想我可能真的是有些着急了,有这么复杂的地方拦在中央,有几个人能过去?好了,咱们继续上路。”我看着范存龙撤了警戒线,对他们再招呼了一声。这时候时间已经临近两点,从树叶的缝隙中看着头上太阳,已经偏离了最中央一个时辰的距离。

        在大树间穿行,顺着若有若无的小路往前走着,没过多久就看到了范存龙说所的那处泉眼。

        泉眼处水流汩汩,冲刷出了一个天然的水道流向山的更深处,没过几米就被地上蔓延的藤蔓所遮盖,仿若隐进了幽幽无光之处。

        再往前面看,是一处很窄的山缝。当然,窄只是相对于山体而言,如果是人走进去,大概能容得下三个人并行吧。只是这里依然没有路,地上杂草丛生,除了生长起来的草跟草里的野花,其余的东西什么都不看不到。

        而裂缝的山体上除了高处能见阳光的地方有着稀少的灌木生长,其余的地方几乎都长满了绿油油的苔藓,好像是常年都被阴沉的潮气所蒸。

        “噗通!”小哈从我肩膀上径直跳进了泉眼下一处天然形成的池子里,也不管它身上的花裤衩是不是湿了,直接就在水里美美的开始洗澡,还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知道这小东西玩水的本事是跟谁学的,身体壮实犹如石块的它,在水里竟然没沉下去,反而是悠哉的浮在水面上享受清凉。

        小东西可能是之前受够了山里的土气,所以被我带出去之后,它养成了一种每天都要洗澡的洁癖。而且竟然跟个大姑娘一样,每天都得用牛奶洗,这让我颇为无语。

        看着它在水里玩得欢脱的模样,我越发觉得这小东西就不是野猪,而是一个猪精,越看越觉得它像是要成精了,一系列令人匪夷所思的动作都好像在给我证明着它不是普通的猪。我想起范存龙的那个族叔跟我说过的话,再想着被这小东西慢慢靠近然后会自动褪红的那些沾红的物件,越发觉得这小家伙十分神奇。

        “行了行了,别玩了赶紧走吧。”我们分别将水壶重新装满,我从水里将小东西捞起来脱下了它的小花裤衩拧干,又给它擦了擦才放在我的肩头。

        跟在范存龙后头刚走进山体的缝隙中,我就能感觉到温度的陡然下降。一步之隔,仿若是两个世界,一处闷热,一处带着阴森的凉意。我想如果谁晚上走在这里,感觉到骤变的阴森凉意,肯定会吓得魂都飞了。

        “跟在我后头,顺着我的脚步走啊,千万别大意。”范存龙回头跟我们叮嘱,他捡了一根长树枝在手里,走一步之前一定会先用树枝先探路,然后惨迈出脚步。

        我们踏着被他踩过的野花杂草而行,一路上小心翼翼走的时分缓慢。这时候我总算是明白了范存龙为什么前面说一下午根本就走不出三十六盘的话。

        要是前面都是这样的状况,能走出去才叫有鬼了。我心头默默想着,跟在他后面不敢有半分大意。

        “左边半步的地方是个阴水坛子,千万别踩进去。”范存龙将树枝从地上抽了起来,我紧跟在他后面,能看清状况。树枝有很长的一段明显浸到了水里,而且最重要的是它上面还沾了几个吸血的水虫。

        阴水坛子说的就是这种地方,常年不见天日,被各种杂草覆盖并且不流通的水里经常会孕养出各种致命的东西。相比来说这种能从人的皮肤钻进人身体里面的吸血水虫还应该是比较普通的一种。它会破坏人身体的免疫系统,但只要发现的及时不让它钻进体内,那危险也就不大。

        我还记得小时候我去一个蓄水库旁边的河里玩,回家的时候脚趾缝中就粘着两个这种东西。幸亏老妈发现的及时将其打了下来,不然我恐怕得被这种东西给折腾的大病一场。也就是从那次之后,我每次回家都得接受一次‘全身检查’。

        范存龙手上猛地一抖,黏在树枝尾端的几个吸血水虫就砸在了旁边的闪避上,捡起了不小的血花。也不知道它们究竟是吸了什么东西的血还没来得及消化。

        一路走得心惊胆颤,我还能好点,黄三跟黄四两人在这凉意很足的山缝里头上已经开始不停冒汗。只是这哥两到也真能挺住,一直到现在竟然都没有喊过一声苦,只是默默地不怎么说话,好像是生怕一句话出口就会泄了心中别着的一口勇气。

        我看得暗暗赞许,想着这两人果然不是完全没有长处,光是这份忍耐力就已经是很多人所难以企及的东西。

        “停!别动!”走在前面的范存龙身形陡然停下,若不是我们有意识的拉开一大步的距离,恐怕这时候我已经给撞上去了。

      第二十六章 三十六盘

        “怎么了?”我看着范存龙好像是定在当场的身形出声问道。他没有回答,而是慢慢将腰身直起,手也十分小心的松开一直被他握着的树枝。

        诡异的是,树枝被范存龙松开,竟然一直就保持着刚才的那种角度立在地上,并没有倒下去。

        将手伸向背后,范存龙将一直背在背上的硬弓卸了下来,另一只手顺手就从身后背着的箭壶中抽出了一只箭矢。

        紧跟着他的速度猛然加快,跟刚才缓慢的之极的动作形成两种鲜明的对比,前后过程十分冲突令我有种想吐的感觉。

        嗡!砰!

        上弦,拉弓,射箭!三个动作迅速无比,一气呵成,看不到半点滞涩之处。箭矢插在范存龙面前的地上,尾翼还在不停的颤抖着作响,听着刚才箭矢落地的声音,应该是射中了什么东西。

        “呼……差点!”范存龙松了口气,而后他转头跟我说道:“郑哥,没事了。”

        听到他的话,我也松了口气,刚才范存龙忽然的动作的确是将我给吓住了,刚才的阴水坛子就让人神经有些紧绷,再这么一下更是令人紧张到了极点。我问范存龙道:“存龙,怎么回事?”

        范存龙说道:“黑斑子!”一边说着,他将硬木弓重新背在了身上,然后伸手抓着箭矢的尾端将其从地上拔了起来。

        一条能有人的三个手指粗细,长度大约一米半左右的蛇被他挑在箭尖上,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蛇身通体绿色,身上有黑色的斑纹,尤其是比身体还粗的蛇头上的那块黑斑,让我看着就浑身觉得不舒服。

        这就是范存龙嘴里说的黑斑子,常年生活在不见阳光的地方,穿行于杂草潮湿地带,剧毒。要是被它咬上一口,没得到及时救治的话,只要一个小时,人绝对必死无疑。

        “我的天!”看着被范存龙一箭射死的这个剧毒之物,我真的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深山中危机重重,这还仅仅只是个开始。若是进了三十六盘这个号称十死无生的地方,那又会碰到一些什么?

        想一想,连我的头上都有些冒汗,总感觉自己现在好像是冲上了一条不归路。心头笼罩了一层阴霾,我看着前面,又看看后面的黄三黄四二人,不知道将他们带来究竟是对是错。

        “黄三,黄四。”我喊了一声他们两个,然后说道:“里面更加危险,要不行了你们现在回去还来得及。不然跟我进去,要是把命给搭上了,得不偿失。”

        我是真心劝他们,进来之前光想着越往深处,山里头就越危险,但是当时却并不知道危险来自于何处,所以也有点无知者无畏的架势。

        直到现在,从山外头走到这里,大半天的时间,听范存龙具体的说了不少,又亲眼见了一些,我这才意识到很多致命的危险往往都是潜藏在身边嘴不经意的地方。

        “郑哥!要么一起出去,要么一起进去。我们兄弟两个当时既然答应了过来,就一定得把事情做到,不然我黄三愧对您的一番信任!”黄三好像忽然间胆气争了不少,一番话说完,就连刚才脸上那略微有些畏惧的神色也消失不见。

        “你……”我一时间竟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原本还想着我这么一说,这受了不少惊吓的兄弟二人一定会退却,没想到却是这么一个结果。看向黄四,他的眼神也很坚定,但我还是问了问他:“黄四,你呢?”

        黄四说道:“我跟我哥一样,郑哥你进去我们兄弟两跟着,绝对不含糊。难得您信任,若是这里辜负了您当时的好意,我们哥两自己良心上这关都过不去了。”

        听着黄三黄四掷地有声的话语,我忽然感觉有些热血沸腾,这样的感觉也不知道已经多长时间没出现在我身上过了。

        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我连道了几声好。“既然这样咱们就走吧,等出去后,一定亏待不了你们哥两!”我给黄三黄四了一个承诺。他们闻言脸上露着欣喜的表情。

        转头看去,范存龙已经将那条黑斑子塞进了自己的背包里。蛇头被剁了下来,他拿在手里正给几个箭矢上涂染着蛇毒。

        “存龙,咱们走吧。”我跟范存龙招呼了一声,已经到了这里,不管前面有什么我都得闯一闯,不到扁担沟,见不到迷幻镂空,我不甘心。

        范存龙闻言点头,而后默默将那几个箭矢重新放回箭壶里,再将地上的树枝捡了起来,继续一点一点的在前面走着。

        短短不到五百米距离,我们走了半个多小时,才从山缝的另一端走了出去。短短的距离给了我十足的压迫感,虽然后面再没碰到什么要命的事情,但光从心里上来讲却十分折磨。

        古人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根刚才我的心情何其相似?不光是我,黄三黄四甚至比我还要紧张,就算是范存龙,在走出了山峰之后,也是不由自主的长出了一口气。

        刚才那段路走的实在是心惊胆颤,甚至令人有点草木皆兵的味道。直到出来,我甚至不愿意回头去看身后那阴森的山缝。

        相比来说,我甚至宁愿整日都呆在那成堆的沾了红的物件里,也不远再面对这要命的山缝。

        “可算出来了!”过了好半天,我有些压抑的感叹,倒是肩膀上的小东西却一直在哼哼唧唧,看样子并没有什么害怕的意思。虽然进了山之后,它看起来并没有在山外那般自由洒脱,可是相比于我们,却不知道好了多少。

        再抬头看去,两座巍峨的山峰对立在我们的左右两边,它们就像是两个穿着长袍,三披着头发的古人对立而坐。相隔的距离看着不远,但是我却知道这实际距离绝对要比我们感觉上的长好几倍。

        “这就是三十六盘么?”我问范存龙,那两个巍峨无比像是要刺破天穹的山峰,给了我太大的震撼。

        范存龙也盯那两座山看,他的眼中有着跟我差不多的表情。一个山缝之后,一切别有洞天。

        “是三十六盘,我们面前的是第一盘!”

        该怎么形容面前的景象呢……

        我们现在站着的位置是比三十六盘高很多,入目所及,一片绿如墨的林海仿佛无边无际倾落在两座相对望的大山之间。

        高树耸立,灌木矮草充斥其间。人一旦进入,视线会立刻被局限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这样大的面积,不会迷失在里面才叫怪事。

        “哼……哼哼……”小哈在我肩膀上拱了拱我,好像是在跟我说别进去。我摸了摸它没有说话。动物都通灵,它可能是感觉到了这里面的凶险吧,只是我主意已定,非去不可。

        “走吧,我们好好感受一下这瑰丽的三十六盘!”我故作轻松,想用语言来冲淡一些渐渐弥漫开的凝重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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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六盘里有一种大气氛,迈进树林的第一脚,我就感觉到了一种跟外面完全迥异的氛围。

        偌大的树林能见度不足五米,往四周看去到处都是树干,灌木,甚至超过人头的野草。

        这里面安静得可怕,走进来我竟然听不到哪怕一声的蝉鸣。要知道这可正是个鸣蝉不知疲倦的时候,这些东西的叫声应该跟外头一样此起彼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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