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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凡间来》-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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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生死之战在即,这人稳坐钓台不说,还敢洒出千金买自己赢,若是没有九成胜算,谁会这么干?

      一言蔽之,袁青花之所以调转风向,并不是知晓许易武道修为有多精深,纯是压得许易那无双心智。

      对袁青花的小算盘,许易洞若观火,心中暗赞他见识不凡,伸出大拇指晃晃。

      袁青花顾不得理会许易,抓起那沓纸张,往许易面前堆,“东主,现在可不是装名士风流的时候,上得擂台,那就是你死我活,高攀能在生死擂上撑过八局,绝非幸致,这些都是我从消息鬼那里搜来关于高攀的过往资历,其中便有高攀曾经的八局生死擂的详细情况。”

      于公,许易是东主,袁青花自然不想他输了,丢了性命。

      于私,他不能让自己刚傍上的长期饭票,就这么轻易折腾没了。更何况,他可是下重注在许易身上,虽然相信以自家东主的诡诈,绝对不会拿身家性命开玩笑,但是他袁某人力所能及,且能为自家东主增添胜算,为自己的赌票增加赢面的事儿,他袁某人自然无比乐意去做。

      “辛苦你了,我慢慢看,你去休息吧,左侧第二间厢房是你的。”

      说着,许易接过资料,站起身来。

      当下,二人各自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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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他狂妄,而是他自信,他自信这两年的非人折磨锻造出的这具恐怖躯体,能够应付锻体期的一切挑战。

      更何况,他还有那块防御力惊人的龙鳄皮呢。

      闭上门窗,许易目力惊人,也不点亮灯火,掏出龙鳄皮,细细摩挲片刻,在手中翻来覆去地拉成各种形状。

      原本,他还想着尽快将这龙鳄皮锻成皮甲,谁知战斗迫在眉睫。

      好在虽未成甲,想想办法,也够用了。

      翻看片刻,将皮料收回囊中,许易将身子往床上一投,沉心凝神,转瞬,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极沉,日上三杆,他方睁开眼来,站起身来,做了个扩胸运动,打开窗子,便看见慕伯拄着拐杖,沿着花池,慢慢挪着脚步。

      秋娃正踢着毽子,一个七彩鸡毛毽,在她小短腿上,翻来覆去,萦绕如虹,半晌都不落地。

      阳光正好,空气清晰,深深吸一口气,满腹花香,许易越来越喜欢这种安宁了。

      若非身怀血海深仇,他不介意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下去,饱口腹之欲,享人间真情。

      “东家,你终于醒啦!”

      蹲在门槛上看秋娃踢毽的袁青花听到了这屋的动静儿,呼喊一声,端着一盆水和洗漱用具,便奔了进来。

      许易方洗漱罢,他又将早点摆了上来,肉包,花卷,油条,煎饼果子,外加一大桶鲜奶,一个劲儿地劝许易多用,生怕许易吃得少了,午时上台,软了腿脚。

      他这般小意,惹得一边凑热闹的秋娃,不住撇嘴。

      许易也不客气,虎食鲸吞,转瞬,一桌子饭食,外加那整整十斤的鲜奶,被他一扫而光。

      吃干抹净,丢过一张十金的金票,吩咐袁青花道,“白日无事,你去找个好些的宅子,咱们都搬过去,这里到底是公家的地盘,住起来未免不爽利,另外,再雇几个丫鬟,婆子,虽说一日三餐,有店里送食,家里的活计,咱俩大老爷们儿,也操持不过。”

      虽然吃苦无数,许易却是个享乐主义者,既然有钱有条件,他自然愿意自己舒舒服服的。

      袁青花怔怔半晌,才回过味儿来,他不知道该怎样评价自己这位东主,说心大都是小的,完全就是没心没肺啊。

      第四十七章 许诺

      生死之战,就在关头,同阶竞争,哪有必胜的道理,这位大爷浑不当回事儿,一大早起来,不关心这场几乎将全城武者都挑动起来的生死之战,反倒啰嗦起家长里短来了。

      交代完家长里短,许易终于想起件正事儿,“噢?对了,帮我到哪家店里,购置一条结实些的绳索,寻常鱼线粗细,一丈长短便行,待会儿决斗怕是要用的。”

      他话音未落,蹭地一下,袁青花便飚了个没影儿,度惊人,许易头一次现自己新雇的这“长工”,怕是有不下锻体中期的修为。

      他哪里知道,眼下的袁青花已近癫狂,凡是涉及到决斗的,袁某人比他许易小心、紧张万倍。

      这不,许易给烦人精秋娃的一则小故事,才说了一半,满头大汗的袁青花嗖的一下,蹿了回来。

      “东主,这根缚蛟绳,坚韧异常,制作材料不详,不过炼金堂出品,必属精品,听说资深海钓客,捕捉深海巨鲸,也都用到此绳索,强韧度可见一般,价格也着实不菲,一丈长短细若丝的绳索,要了咱三枚金币,老子看,这满天下,就数他娘的炼金堂有钱。”

      袁青花一边喋喋不休地介绍,一边展示着一根毫粗细、晶莹细腻的绳索,一会儿,拿铰刀猛铰,一会儿运足气力撕扯,缚蛟绳丝毫无损。

      许易接过来,在手中试了试,满意至极。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喊声,袁青花冲出去又冲进来,“东主,是衙门来人,距离午时,就剩一个时辰了,咱们马上得到场了。”

      许易点点头,道,“你去外面说一声,我换件衣服就来。”

      “胡子叔,你要出去打架?”走到门边的,秋娃忽然转头说话。

      “不是打架?是揍坏蛋,顺便挣钱给我家秋娃买好吃的。”

      许易抱起小丫头,在她额头上轻吻一下,搪瓷一般的小脸蛋,实在惹人爱怜。

      秋娃伸出嫩嫩小手,在他坚硬的胡茬上磨了磨,认真道,“胡子叔,别打输,不管受多重伤,都要回家。”

      “傻丫头,说什么呢,你胡子叔天下无敌。”

      许易捏捏她小脸儿,心道,小丫头肯定担心坏了。

      “嗯,我胡子叔最厉害了!”秋娃用力点头。

      半柱香后,许易伺候慕伯喝下副药,在老人关切的目光中,踏上了衙门派来的马车。

      决战选在东城,马车方踏入东城城门,许易便感觉到今日的东城,的确和昨日不同了。

      原本熙攘的大街空旷得像是才起了风暴,不仅看不到几个行人,便连铺面也关了大半,一路行来,尽是这般景象。

      又半柱香,马车进了一个宏伟的蛋壳模样的建筑,未几,车停马驻,许易在一位身着青色公服的年青人的引领下,进了左侧的甬道,稍后,转进一间纵横七八丈的大厅。

      暖色调的大厅很是空旷,正中央立着张黑铁锻成的长桌,一位胡子花白的老头安坐桌边,有滋有味地品着茶水,丝毫不为进入外人所侵扰,视线死死盯在手中的一本老旧的话本传奇上。

      “宁伯,这位就是另一位参加决斗的武者,可以开始验血了。”

      青服青年打破了宁静。

      许易这才知晓,原来这老头便是验境师。

      一滴凝稠的深色血珠精准地滴在一块纯白的圆石上,霎时,圆石出淡淡光华,金紫黑白青,各种颜色纷纷幻化,最后定格在青白色。

      “现已确准,武者易虚为锻体巅峰之境!”

      宁伯高喊一声,拿出一张文案,便在上面落下了印章,迅封存。

      完成测试,宁伯又对着手中的话本,用起了功夫。

      青服青年引着许易正要出门,忽然又有一位和青服青年同样装扮的中年人快步而来,在青服青年近前耳语几句,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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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那人话音虽小,许易却听得分明,“高司长要见他”。

      果然,许易方行进一间雅室,便瞧见了高君莫。

      剑眉方脸的高司长,正端着一杯鲜红的果酒,窝在暄软的藤椅中,对三位白衣汉子谈笑风声。

      瞧见许易进来,高君莫站起身来,挥退了青服青年,看着许易微笑道,“你就是易虚?敢在码头上,口衔大越王廷法令,一口气灭杀数十人的杀人狂魔易虚?”

      “在下正是易虚,却非杀人狂魔,在下杀人,不过是以暴制暴,职责所系。”

      许易直视着高君莫,不卑不亢道。

      他从周夫子处知道,高君莫曾为自己说过话,向府令建言,不允许黑龙堂向他挑战,却被府令以“不以规矩,何以方圆”而否决。

      许易对这位高司长,着实有几分好感。

      “好,好一个以暴易暴,职责所系,正是我辈中人!”

      高司长眼放异彩,满是欣赏地眼光看着许易道,“按理说,你是为公出力,杀灭暴徒,真乃伸张我大越王法之壮举。奈何府令重利,我劝说未果,让你代公受过,说来,也是我巡捕司有亏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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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入公门,许易已经体会到身在公门的好处,有道是,六扇门中好修行,他既存心长驻公门,自然升起攀爬的心思。

      此刻,高君莫主动跳出来,于他正是大好机会。腹内稍稍盘算,他便料定了高君莫的性情,知晓谦恭守礼,只会让对方小瞧,狂放不羁,反倒让对方印象深刻。

      果然,高君莫仰头大笑,“我自狂歌向天啸,飞扬跋扈为谁雄!柏寒,培林,中书,我的眼光不错吧?”

      “将军眼光自然不凡!”

      “司长何曾看错过?”

      紧挨着高君莫的一胖一瘦,笑着奉承,独独那位最魁梧的壮汉皱了皱眉,未曾开言。

      高君莫笑道,“中书,你似有不同意见?”

      魁梧壮汉道,“卑职哪有不同意见,只是见过太多嘴上豪爽,腹内空空的莽夫,此辈胆大傻粗,便是死字临前,也不自知,犹能旦旦大言。”

      许易盯了他一眼,心道,老子从未和你小子打过照面,怎么就招着你了。

      第四十八章 十万金

      高君莫笑着挥挥手,冲许易道,“莫要见怪,他便是直肠子。对了,还未向你介绍,这三位,正是我广安城三大白衣捕头,也是我的得力助手。富态的大号齐柏寒,精悍的是宋培林,直肠子的唤作李中书。”“易虚,方才说到巡捕司有愧于你,我高君莫却不是让手下吃亏的脾气。黑龙堂那边,我已打过招呼,他们只有三次挑战你的机会,只要你撑过三场,黑龙堂再敢有任何对你不轨的举动,我巡捕司会将一切接过。此外,若是你能撑过三轮,我这里有一件白衣相赠!”“将军!”“司长!”齐柏寒,宋培林,李中书三人齐齐喊出声来。高司长猛地挥手,“勿要再言,我自上京下广安,二载有余,何曾见一位捕快敢持大越王法杀人,易虚有大功于巡捕司,有功则当赏。而易虚若能撑过三轮生死擂,足见本领非凡,区区一件白衣,有何穿不得?”不待三人再劝,许易拱手道,“卑职必不负司长厚望!”他心中窃喜不已,他岂能不知白衣正是眼前三人所着的公服。金紫黑白青,大越王廷警备力量,以此五色论高低。时下,许易所着公服,不过是最低等不入流品的皂衣,若是升作白衣,等若是连跳两级,成了和眼前三位位高权重巡捕司捕头等而比肩的存在。“好了,决战在即,你自去将养精神,我会在上面为你呐喊助威!”高君莫拍拍许易肩膀,亲送他出门外。就在许易被高君莫召见的当口,另一间雅室内,江少川正焦躁不安地乱转。吱呀一声,华丽的雕花大门被打开了,两人行了进来。左那位,体型极是健硕,身高足有九尺,身着一件合体的金甲,长松散地披在脑后,目光阴骘,神情彪悍,睥睨四方,正是许易此次的擂台对手,黑龙堂白马分堂副堂主高攀。另一位形容清瘦,青袍方巾,手持纸扇,作文士打扮,乃是黑龙堂总堂的掌舵师爷马文生。两人方踏进门来,江少川两个跨步蹿到近前,感激地看了马文生一眼,冲高攀劈头盖脸道,“为何我几次约你,你都避而不见,反倒要马爷出面,你才肯来,你眼中到底还有没有我江某人这个上官!”高攀是总堂派至白马分堂的,履职不过两月,算是总堂往白马分堂锲下的钉子,正因背景不俗,高攀素来不怎么鸟江少川这个上官。今次决战,江少川本想亲自出马,干翻了许易,趁机取走其腰囊,便可神不知鬼不觉将铁精收归囊中。哪里知晓高攀好战,提前向总堂打了报告,生生打乱了江少川的如意算盘。更让江少川崩溃的是,他还得替高攀担心此战成败。因着他那倒霉儿子之事,黑龙堂在广安府的名声受损不少,倘使今次高攀不能一战而灭易虚,黑龙堂可就贻笑大方了,始作俑者的江少川自然落不着好果子。若是没见过许易,江少川自也认定高攀出马,必胜无疑。然他昨日亲自和许易打过交道,将许易那种丝毫不将黑龙堂放在眼中的狂态,瞧得真切。若说对方只是无智莽夫,江少川未必会生他虑,偏生昨日一番交锋,他被许易连皮带骨吞了个干净,虽是口舌之间落败,但也间接证明了许易的手腕。如此人物,若无把握,焉敢乱杀机。由是,他对今次的决战,存了三分担忧,便想寻了高攀亲自嘱咐几句,哪里知道高攀性格狂傲,眼中根本没他江某人,避而不见,还是江少川托了马文生出面,才将高攀诳来。此刻,二人一见面,江少川一股邪火迸了出来。“文生先生,你寻我来此,该不是为了让某听江大堂主大官威的吧。”高攀瞧也不瞧江少川,直视着马文生道。马文生一合折扇,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时逢大敌,合该同舟共济。高堂主,江堂主是你上官,黑龙堂律条森严,最重尊卑,高堂主该当好生和江堂主亲近才是。今次江堂主托我约你过来,实有要事相商。”马文生深得黑龙堂总堂主的信任,高攀再骄狂,也不敢撅他面子,没好气的要江少川主有药快卖。好在江少川昨日在许易处将这一辈子的气差不多受完了,耐气值飙涨,耐着性子将自己的分析道出,当然,隐去他在许易面前如何吃瘪不提,大肆宣扬许易武力值何等不凡。高攀哂道,“我当有什么要紧的事,江堂主,不是我瞧不上你,你实在安享富贵太久了,失了锐气,难怪黑龙堂在白马县的展,迟迟打不开局面。高某不才,却知晓武者争锋,一凭手段,二凭胆略。那姓易的是强是弱,须得问过高某手中的断魂枪。不是高某自吹,自打高某出师,同阶争竞,未曾逢过敌手。”话至此处,拍拍胸口的金甲,接道,“更何况,此次蒙总堂主赐下这身炼金堂出品的法衣,对方便是三头六臂,高某也能将他脑袋拧下来。”马文生止住快要暴走的江少川,肃声道,“对高堂主此战之胜,马某深信不疑,然江堂主的顾虑未必多余,不做到万无一失,马某寝食难安。二位都知道,此次擂战乃是广安府近年唯一的锻体巅峰强者之战,关注度出了预料。而战端是由,也被大肆宣扬出去,让我黑龙堂颜面大失,几为广安笑柄”一语未完,江少川单腿跪倒,满面惶恐,“此全乃在下教子无妨,恳请文生先生上报总堂主,江少川听凭一切责罚。”高攀冷笑不语,马文生扶起江少川,道,“虽说是你家公子起的缘由,但根不在此,还在那位易神捕身上,若不将之灭杀,我黑龙堂数十年之积威,将被一扫而空。高堂主,你有必胜信心是好事,但若出了丝毫纰漏,你可想过后果?恐怕你还不知道,今次总堂主在你身上投了十万金!”

      第四十九章 恢宏

      马文生话落定,满堂好似降下一场霜雪,不止江少川面无人色,便是高攀也狂态不再,彪悍的硬脸冷峻得要滴下水来。

      十万金,能干什么,拿这些钱,能买到一条气海巅峰强者的性命。

      黑龙堂数万人马,除去开销,一年之积,也不过万金,十万金那是黑龙堂十年心血。

      “高堂主,现在你该知道总堂主为何赐下这件价值两千金的炼金堂出品的下品法衣了吧。”

      马文生很满意高攀的凝重,他此次主要任务,便是要敲打高攀重视决战,高攀的武力值,他很放心,但同阶争竞,哪里有必胜之说,万分之一的算计不到,就有翻盘的可能,黑龙堂恰恰经不起翻盘。

      高攀浑然一凛,肃然道,“高某必不辱命!”

      “很好!我也相信你不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

      说话之际,马文生从腰囊间掏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黑色小盒,打开小盒,里面躺着一枚银色的戒指,戒指中央盘踞着一条精致微型小蛇,造型十分别致,“此物也是总堂主赐下,倘使场上真有不测生,你只需催掌力,轻触蛇头,便会有青芒吐出。此青芒乃百年青光蜂王尾后针,几乎无坚不破,入肉放毒,毒性猛烈,一针下去,连巨兽都得倒下,锻体期以下,根本无可抵御,便是气海境的强者,遇之也得暂避锋芒。”

      话音方落,马文生掌力催吐,轻触蛇头,一道几步可察的青芒,从高攀肩头金甲支起雕花处,钻出个微不可察的小洞,电闪而过,又飞出十余丈,扎在纯铜鎏金的立柱上。

      青芒之坚,炼金堂出品的下品法衣,竟如腐竹,被轻松穿过。青芒之疾,强如高攀,在青芒穿身之际,却做不出丝毫躲避反应。

      马文生快步摘出青芒,折回近前,将青芒亮于掌中,江、高二人这才看清青芒的真容。

      青芒极短,只有寻常缝衣针的三分之一,纯青如玉,细如汗毛,放在掌中,几乎难以现。

      展示片刻,马文生将蛇戒掰成两半圆环,小心地将青芒藏进戒身,复原装好,朝高攀递来,郑重其事道,“此物威力极大,有它作最后一道保险,此战可保无虞。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此物是消耗品,一旦与皮肉接触,青芒毒性便会释放。然则宝物虽好,价钱不菲,此一枚青芒,价值千金。总堂主虽豪放大气,但我希望不到万不得已,高堂主最好不要动用此物,我也相信单凭高堂主之能,灭杀狂徒,不再话下。”

      “豪放大气?”

      高攀心中腹诽不已,嘴上也只得连连应是。

      黑龙堂的那位总堂主吝啬成狂,谁人不知,今次他高某人身上披的金甲法衣,也不过是总堂主暂时借与他高某人的,待得战罢,还得收回。

      一想到总堂主的视财如命,和阴狠毒辣,高攀打定主意,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动用这根青芒。

      否则,就算胜了,也是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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