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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_校对版by:点精灵》-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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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姬昌自父亲被杀后,励精图治,纠集了大军准备报仇,东路诸侯也开始叛乱,让帝乙左右难以兼顾。可恶的是其他诸侯竟然对周欲伐商竟然装聋作哑,一方面是顾忌西歧的强大实力,一方面也认为理屈在商,有看好戏的意思。东征的帝乙无奈之下,不得不把自己最疼爱的妹妹以和亲的方式下嫁给了姬昌,平息了这场战争风暴,而这件事也被帝乙视为奇耻大辱。

        张紫星虽然心理恨不得让这位西伯侯早点人间蒸发,但表面还是十分客气。他也知道,即便现在能除掉姬昌,依然无法解除周对大商的威胁。姬昌的儿子,尤其是次子姬发比其父的野心更大,如果贸然对姬昌下手,只怕还给了西周起兵作乱的理由,可谓得不偿失。

        北伯侯崇侯虎是原著中四大诸侯中最“助纣为虐”的一个,在领地内的横征暴敛,欺压百姓,威德尽失,周围小诸侯叛乱不断,素来为其余三侯所不齿。这次得知太子册封的消息,一路快马加鞭,第一个赶了过来,并对张紫星献上重礼,礼物中不仅有大量财物,还有一批姿色过人,能歌善舞的舞姬,可谓用心良苦。张紫星和其接触几次后,发现崇侯虎果然贪财好色,媚上欺下,是个标准的“土豪劣绅”型人物,但野心甚小,内心中对王权的畏惧和臣服观念比较强。对于一位帝王来说,这种人虽然劣迹斑斑,却比那些声名显赫的“圣贤”更容易掌控,所以崇侯虎反而是四大诸侯中威胁最小的一位。

        南伯侯鄂崇禹外表粗豪,内心深沉,是个难缠的角色。

        由于东鲁遥远,所以张紫星的老丈人东伯侯姜桓楚是最后一个到沫邑的,他相貌英伟,为人正直,智勇兼备,是四侯中唯一实力能与姬昌相提并论的人物。张紫星从姜文蔷那里了解到,历代以来,姜氏一门的宗族观念都十分浓郁,有时甚至超过了对君权的重视,所以张紫星将来要想天下一统,把分封制改成君主集权制,姜氏一门只怕是几块难啃的硬骨头之一。

        四大诸侯统御四方多年,势力根深蒂固,要彻底瓦解绝不是简单地杀几个人就能办到的。在《封神演义》小说中,费仲曾出过一个馊主义,说让纣王把四大诸侯骗进京中全部杀死,可以避免诸侯作乱,而纣王竟然弱智到同意了,最后弄得天下皆反,实在是无法想像两人的智商。

        姜桓楚这次前来,还带来了儿子姜文焕。张紫星心中暗忖,撇开东伯侯的势力不谈,但从私情来看,就不容怠慢。尽管当年寿王和姜文蔷的结合纯属政治婚姻,但姜桓楚毕竟是岳丈身份,近来又和姜氏恩爱情深,所以应该拿出诚意来,让他们感觉到自己的重视和尊敬。

        面对太子殿下城门外的亲自迎接,姜桓楚倒还罢了,姜文焕却是喜出望外。他自幼和姐姐感情深厚,当年姜文蔷远嫁沫邑后,一直思念姐姐,这次见到贵为太子殿下的姐夫对自己父子如此重视,心中对张紫星的好感顿时大增。张紫星借着和姜文焕相谈投机之际,邀请姜家父子到太子府作客,姜桓楚也想见见女儿,便答应了下来。

        姜氏见到阔别已久的父亲和弟弟,自然十分高兴。姜桓楚暗中观察,发现女儿和太子殿下恩爱之状并非作伪,心里对这位女婿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当晚,受到盛情款待的东伯侯父子留宿太子府。

        张紫星心知小舅子姜文焕将来是数一数二的猛将,不由生出拉拢之意,特意与之秉烛夜谈,抵足而眠,甚是亲近。他有意卖弄,天南地北无所不谈,许多知识是姜文焕闻所未闻的,只听得目瞪口呆,对这位姐夫殿下的文采和学识钦佩不已。

        为了彻底让姜文焕心服,第二天上午,张紫星提议与姜文焕来一场角力。姜文焕年少气盛,也听说过姐夫托梁换柱、倒曳九牛的威名,早就想与之较量,听到这个提议,马上表示同意。

        姜文焕虽然勇猛过人,但目前过于年轻,无论是在战斗经验或技巧上,都存在着不足之处,与黄飞虎这样的第一流武将相比还有一定的距离。而张紫星不仅身怀战魂诀,而且还从超脑那里得到了一套现代格斗技巧的精粹,所欠缺的,仅是实战的经验而已。姜文焕正好成为他练功的靶子,一开始两人还互有攻守,姜文焕只是略处于下风,但张紫星每战一场实力都能会上升一大截,几场过后,张紫星的招式和技巧越来越熟练,战斗力也越来越可怕,将姜文焕打得全无招架之力。在连续数次被击倒后,姜文焕终于意识到自己和这位姐夫实力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脸上不禁露出沮丧之色。此时张紫星趁机上前搀起姜文焕,并中肯地指出他的不足与改进方向,让小伙子感佩不已。

        姜文焕本是个桀骜人物,素来自负,除了父亲姜桓楚外,其余的人都不太放在眼里,而今对这位文武双全姐夫殿下却是心悦诚服。姜氏见弟弟和夫君相处得如此之好,自然欣喜不已,只有姜桓楚目光复杂,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几天后,册封大典正式开始。尽管商朝的文化和礼法都还处于不太健全阶段,但繁琐程度依然让张紫星感到厌烦,然而,最让他触目惊心的,却是在册封大典的祭天仪式上,以活人为祭品的一幕。五百名活生生的男【创建和谐家园】隶被武士们齐齐斩首,作为奉献给上天的祭品。在临刑前的一幕,张紫星分明地看到他们的目光——那种绝望交织着麻木的神色。片刻过后,祭坛上满布的鲜血见证着一桩原始、愚昧而残酷行径,这就是商朝最常见的“人祭”。与之对应的,是同样惨无人道的,用活人殉葬的“人殉”。

        张紫星自问绝非心慈手软之辈,但看到这一幕时,还是难免有一种来自心灵深处的强烈震撼。他知道,以目前的身份,还没有能力阻止这种野蛮愚昧的“礼法”,这个时代,有太多需要摒弃的陋习,有太多需要改进的地方。即使将来登基,他面对的也将是一个外部群雄虎视,内部百废待兴的复杂局面,要想进行一场超越时代的大改革,只怕是困难重重。

        让张紫星没想到的是,这个“将来”竟然比想像中要来的快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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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太子册封大典后的第三天,原本就染病在身的帝乙忽然病情加重,胸口疼痛,咳血的症状越来越频繁,有些时候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作为太子,张紫星一直陪在他身边悉心照料,根据超脑的分析判断,帝乙患上的可能是严重的心脏衰竭。

        超脑的数据库中给出了几种治疗方案,但在这个科技和医疗水平极其落后的时代,别说心脏移植或器官再造手术,就连遏制病情的特效药都无法造出来,能采集的药草种类也太少,作用相当有限,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帝乙病情越来越严重。

        五天后,一代天子帝乙终于与世长辞,临终前托孤给太师闻仲和首相商容。张紫星回忆起从这位“临时”父亲身上感觉到的真挚父爱,不由伤感。

        国丧过后,张紫星正式即位天子,期间繁复累人的礼节仪式自不赘述。此番各路诸侯从太子登基朝贺到天子驾崩治丧,再到新皇即位大典,都并做了一路,倒省下了许多行程。

        帝乙终年五十二岁,在位二十年,可谓英年早逝,而太子辛登基的年纪是二十四岁,似乎和超脑中记载的历史(或小说)有所差别。但张紫星没有过多在意,差异越大越好——逆天改命正是他所希望的,而接下来,大商将会在新天子的统治下发生一场巨大的变革。

        张紫星刚一登基,便宣布自号天子纣(同寿王的“寿”),并改都城沫邑为朝歌——他正是要以后世唾骂的纣王之名,让命运之轮逆转。张紫星新登大宝,又得帝乙临终前再三嘱咐,自知改革不能操之过急,首要任务就是巩固帝位,把握军权,拉拢人心,并在朝中逐渐建立真正属于自己的“嫡系部队”,将来颁布革新政令就要顺利得多。

        寿王原配正妻姜文蔷被封为中宫皇后,统领后宫诸妃(也就三个);杨玖被封为馨庆宫贵妃;先帝赐婚的黄飞燕也被纳入宫中,封为西宫贵妃。

        加封太师闻仲手中雌雄双鞭为定国双鞭,可上责君王之过,下打奸佞之臣,并赐其先斩后奏的特权。这一套是张紫星向唐朝学的,在这个时代来说,绝对算是无法想像的莫大特权,令闻仲感恩不已,从此死心塌地效忠张紫星。

        武威大将军黄滚自知在先帝时为微子启一系,如今女儿贵为皇妃,更加应该避嫌,便上表请辞,回老营界牌关。张紫星允之,却晋封其子黄飞虎为镇国武成王,统率三军。黄滚知道这是天子对黄家的特别恩典,想到当初曾力谏帝乙立长子启为太子,不由羞愧,暗自教寓儿子对天子效死,以报恩情。

        黄飞虎对张紫星素来敬佩有加,曾得他“私下”赠送新式武器双月长枪,还得以传授了不少后世的玄奇兵法,练兵成效相当显著,早就心怀感恩,听到父亲如此嘱咐,更是全心辅佐新帝。

        自此,大商军方势力已经彻底被张紫星把握在手中。

        首相商容已经位极人臣,除一切职务照旧外,加赐“免死金牌”一块,无论犯下何等罪孽,哪怕是叛逆作乱,都可免死一次。商容心情激动,颤抖着双手接过金牌,叩头如注,直至额间出血。

        各诸侯均有不同等级的物质封赏,让许多人意外的是,东伯侯之子,皇后之弟姜文焕被封为辅国将军,协助黄飞虎掌握大商军队。姜桓楚本能地感觉到这有点将儿子留在朝歌做人质的意味,但儿子如此受天子重用,被封为手握军权的大将军,“人质”之说似乎又有些不通情理。

        这年头是天子至上,君命不可违,尽管姜桓楚宗族观念很重,也不好直接拒绝。看着儿子踌躇满志的样子,姜桓楚忽然感觉自己仿佛老了不少,暗叹了一声,没有再提出异议。

        登基后,张紫星经过深思熟虑,首先将现有的农具进行了一番设计改良,将改良后的锋利青铜农具普及,同时废除了抛荒制(舍弃荒田),改为休耕制,并由指定官员管理和指导农业生产,使农业得到大大提高。

        在工业方面,由于商朝是以手工业为主,最发达的是青铜铸造业、制陶业和制骨业。张紫星深知技术保密的重要性,将青铜铸造业以官方的名义控制了起来,并甄选出大批优秀工匠,进入官方新设立的“神兵坊”,专门制作精良军械。

        与帝乙重农轻商不同,了解商业重要性的张紫星还成立了专门负责商业发展的商务司,由处事干练的亚丞相比干负责。比干是帝乙的弟弟,心智超群,才能出众,按商朝的制度,天子的兄弟也有继承权,所以过于优秀的比干一直遭帝乙所忌,郁郁不得志。张紫星知道这位王叔的忠心和才干,特意召他在昭宣殿秘谈了一整夜。第二天,王叔比干被天子罢免原有的相位,“贬”为商务总司。许多大臣为比干鸣不平,上表请天子收回成命,却遭到了天子的拒绝和训斥。

        素来讨好寿王,献上“【创建和谐家园】图”有功的费仲得到了提拔,竟然一跃升为上大夫,负责各路诸侯的联络工作。这可是件能捞大把油水的肥差,怪不得费仲的肥脸上整天都乐开了花。其实费仲心理清楚,这正是对他成功搜集到各地军事情报的奖赏。当然,这位新陛下“严守秘密”的警告和充满杀气的凌厉目光也时刻浮现在脑海中,让他不寒而栗。费仲暗下决心发奋努力,一来不辜负天子的重托,二来作出实绩,以获得更大的利益和升迁。

        有一件事费仲却不知道,在最重要的情报机要工作中,他这种人物只是其中的一颗棋子而已,真正的核心是秘密成立的特种部队“天影”,负责人正是张紫星的死士孙骜。

        四大诸侯中,崇侯虎早得了天子“永镇北地”的承诺,乐得在辖地内作威作福,花天酒地。其余三大诸侯对朝歌的动向可是注意得紧,张紫星励精图治,大封诸臣,改革发展的事情自然没能瞒过他们。当得知天子纣重用弄臣费仲和贬王叔比干的消息时,远在东鲁的姜桓楚不由皱眉叹息,而西、南两大诸侯则暗暗冷笑。至于那个神兵坊,几大诸侯也没放在心上——在他们的领地里,早就掌握了大量高水平工匠,论到青铜兵器的铸造水平,绝对在朝歌之上。

        大商在诸多有利政策之下,克服重重困难,经过两年的发展,大商工、农、商业发展迅猛,经济比帝乙之时要繁荣几倍,国力也日益增强。群臣对这位天子纣的魄力和智略佩服不已,就连那些当年反对寿王当太子的大臣都暗自羞惭,叹服先帝有知人之明。各路诸侯此时方知新君的才能,纷纷效仿大商的发展模式,一时间,诸侯各地开始了争先恐后的经济竞赛,可惜为时已晚。由于缺乏先进的经济头脑和管理模式,许多政策看似简单,实施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许多大贵族的利益更是成为最大的阻挠。就在诸侯们焦头烂额之时,大商已经远远地走在了他们的前面。

        与有目共睹、日益蓬勃的经济状况相比,大商的军事力量发展则要秘密得多,也要迅速得多。对于神兵坊,张紫星采取了后世的保密措施:修建了一片专供工匠及家属居住特别区域,以重兵把守,并将工匠及家属名单登记造册,一人泄密,满门抄斩;同时大大提高工匠的待遇,威恩并施,使之死心塌地,专心工作。

        在生产方面采用流水作业的方法,配合模具生产,将各部件分人分批生产。工匠们只知道制作自己所负责的配件,却不知道另外几批人制作什么。军械的组装也是如此分步进行,一来大大提高了生产的效率,二来也便于保密。神兵坊出入人员都经过严格盘查,严禁携带,库房是更列为绝密地点,无天子命令,任何人擅自出入都可立即格杀。无人知道神兵坊里除了日常的一些武器外,究竟还有什么惊人秘密。

        在个人修炼方面,张紫星同样是顺风顺水。黄妃的加入使得他黄帝素女经的双修对象又多了一位。两人新婚之夜时,黄飞燕的娇羞和矜持让张紫星更加情动,虽然他并没有所谓的“处女情结”,和姜氏杨氏十分恩爱,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黄飞燕才算是第一个“完整”的属于他的女子,所以也是格外珍惜。在交织着欢愉的痛苦中,黄飞燕终于成功地从青涩少女变成了妇人,他超乎想像的温柔和绵绵的情话也让她的身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愉悦。初尝各种滋味的黄飞燕食髓知味,与张紫星如胶似漆。而对于两位原配,张紫星同样没有冷落,这位未来的“昏君”理直气壮地打着双修和强身健体的旗号,夜夜春宵,辗转征战三宫,好不快活。

      第十七章 着三书立德天下

        起初张紫星还是按日轮流留宿三宫,后来嫌太麻烦,索性在皇后的中宫特制了一张超级大床,不顾三妃“荒淫天子”的【创建和谐家园】,一股脑儿全拉进大床上“修炼”。姜文蔷和杨玖是成熟【创建和谐家园】,早在张紫星任太子之时就曾三人同眠,如今虽然身份换成了皇后和贵妃,倒也不觉得如何。黄飞燕面薄,哪有如此经历,连张紫星欢好时要求换个姿势都觉得羞涩万分,哪里肯与两位姐姐同床,后来架不住天子的“威逼”,只得从之,久而久之,自成习惯。就这样,张紫星与三位如花美眷颠鸾倒凤,尽享齐人之乐。黄飞燕自幼习武,体质远胜姜后和杨妃,加上张紫星亲自指导的一些素女经行气法门,也渐有所得,与她双修所得的裨益比其余两女要强上不少。

        至于那些宫女歌姬,张紫星倒没有什么染指的欲望,反而将她们遣散了大半,只留下少量人数以供役使,偌大的后宫的也就三位后妃,好不冷清。面对着冷清的后宫,那位深受夺妻制与传宗接代思想毒害的贤淑皇后却犯了愁。她知道自己三位姐妹加起来都难以满足这位精力旺盛的丈夫,况且以天子之尊,仅三名妃子、两名皇子也实在说不过去,所以多次曾劝说过张紫星多纳妃子,张紫星总是笑而不答,要不就是拿“缘分未到”来搪塞。倒不是张紫星转性了,不想多纳美女,而是居安思危,自知如果现在过度沉湎美色,荒废政务和有生力量的发展,将来必定会重蹈亡国覆辙。

        虽然平日政务操劳,晚上又要辛勤“劳作”,能自动修炼的神奇战魂诀却没有荒废,两年下来,张紫星已经修炼到了最后一种姿势“壁”,自觉肉体的力量和强韧程度有了很大的拓展,五感六识也被大大拓展,远超常人。由于张紫星的素女经能量增强,超脑能调用的数据也在逐渐增多,当然,它同时也会反馈那种特异能量回去,进一步调节中和日益强大的素女经和战魂诀。

        帝纣三年夏,天子纣故意宣布闭关静思三个月,将政事交给闻仲和商容。三月后,天子果然出关,在九间殿召集群臣,称“静思”中将平生所悟尽书于三大奇书,现公诸于世。

        天子所著的三大奇书是《百草经》、《天算》、《大商礼乐》。

        《百草经》以超脑数据库中的《黄帝内经》、《神农百草经》、《伤寒杂病论》和《金匮要略》为蓝本改编而成的一部综合性医书,在这个医术落后的时代,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惊世之作。

        《天算》则是以我国伟大的数学家祖冲之《九章算术》为主体的学术著作,还适当地涵盖了一部分天文、地理方面的科学知识。

        《大商礼乐》分《礼》和《乐》两大篇,《礼》篇是全书的重点,是张紫星“抄袭”周武王弟弟周公旦未来的思想理论改编而成。周公旦对我们中华文明最大的一个贡献,就是“制礼作乐”,用道德规范人们的行为,使人类告别野蛮的时代,这一点,和张紫星当前的想法不谋而合。在书中,张紫星提出了封建社会的“三纲五常”等级理论。“三纲”是指“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要求为臣、为子、为妻的必须绝对服从于君、父、夫,同时也要求君、父、夫为臣、子、妻作出表率。它反映了封建社会中君臣、父子、夫妇之间的一种特殊的道德关系。“五常”即仁、义、礼、智、信,是用以调整、规范君臣、父子、兄弟、夫妇、朋友等人伦关系的行为准则。虽然从历史的角度来看,它体现了整个封建统治的各种关系,成为封建立法的指导思想,是封建统治阶级用来控制、禁锢人们思想、防止人民“犯上作乱”的思想武器,但在这个更加原始野蛮的奴隶社会,无疑有着巨大的积极作用,同时还能进一步从思想理论上巩固大商的政权,并为将来推行新的社会制度打下基础。当然,为了进一步赢得民心,书【创建和谐家园】别指出君王要重视民心的向背,要考虑民众的感受,还“引用”了唐太宗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名言。有了这些理论,将来废除殉葬制就显得理直气壮、名正言顺。

        至于《乐》篇中所记载的诗、曲、词则是海量的盗版之作,考虑到“原作者”还未出世,所以张紫星这位剽窃天子也就毫不惭愧地据为己有。

        这三大奇书一出,顿时轰动了天下。

        三大奇书中,《百草经》成为所有从医者的至尊宝书。纣天子还成立了医学馆,以官方的名义培养了大批医生,使整个商朝的医疗水平提高了几个档次,活人无数,百姓无不深感新君的恩德,许多人更是将天子供为神灵参拜。

        《天算》的出现,不仅给当时所有的学术工作者上了一课,而且术算之法还广泛运用到商业交流当中。此书博大精深之处连智者贤能都为之费解,通俗易懂之处即使贩夫走卒也能学以致用,一时间,无论贵贱,都以通晓术算为荣。太师杜元铣在张紫星的指点下,参照《天算》,成功地制造出一架青铜地动仪。这老太师过度兴奋之下,差点就想拜张紫星为师,后来猛然醒悟到有悖礼法,连连请罪。

        三书中,造成影响最大的要数《大商礼乐》了。这部著作制定了十分完善的礼法和道德规范,并提出“民为贵、君为轻”等一系列观点,让包括姬昌在内的“圣贤”都为之叹服。三书仅推广一年,就为张紫星捞取了无数的民心。眼见时机成熟,他借势颁布了一条心中酝酿已久的法令——废除活人殉祭。

        张紫星在颁布法令之前就曾料到,在这个时代完全废除殉葬和祭祀制度是不可能的。此令才一出,果然遭到了大臣和贵族们的强烈反对。但这难不倒累积了几千年智慧的张紫星,他的对策是以面团中包入肉泥和肉汤作成“馒头”,来代“人祭”,这一招可是学诸葛亮征讨南蛮时祭奠河神用的;而殉葬的陪葬品则参考了秦朝的兵马俑的办法,以陶土烧纸成人形,覆以金、银、青铜面具,作为“人殉”的替代品,陶人的精美程度及数量根据主人的身份而定,如鼎器一般有着严格的等级分别。

        此道法令一出,也不知道挽救了多少奴隶的性命,也成功迈出了解放奴隶得第一步。不过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要在短时间内彻底废除奴隶制是不现实的,还需要长期的发展和努力。对于这种全新的祭祀、殉葬制度,少数人虽有微词,但目前《大商礼乐》的舆论力量以及天子的威慑使他们最终还是放弃了自己的坚持,更多的人对新奇的替代品颇有兴趣,认为比活人殉葬更能代表死者的身份。所以,这项使人类摆脱愚昧和野蛮的政令在冲破重重阻力后,终于得以顺利实施,整个天下无不在传诵当今天子的盛德。

        “老爷,请您看看这个。”一个福态可掬的矮胖管家拿过一册纸卷,恭敬地递给了店中的青年男子。这青年男子相貌英武,双目有神,浑身散发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特别气质,这种特质使得他即使在千万人中也格外引人注目。在他后面还有一位年轻的英俊男子,虽然从相貌来看,还要胜过前面那位青年男子,但总好像差了些什么。

        “这纸还是过于粗糙了点,目前的造纸术还是不行啊。”青年男子抚摸着手中的纸卷,皱了皱眉头,低声自语道:“树皮和麻布弄出的纤维质量不够高,下次原料改用桑皮试试……超脑不是说过,北宋的浙江人以麦、稻秆做纸浆及与油藤配用造纸,到了明代的竹纸的技术已臻完善,可惜宋应星的那本《天工开物》一直没法从数据库中调出来,目前材料又紧缺,只能用蔡伦造纸的方法了……”

        店老板没听清楚青年男子后面的自语,但对他第一句的批评话语却是听得清楚,顿时面带愠色地说道:“这位老爷,你的话可有失公允!当今圣德天子智能天纵,不仅传下三大宝书,还创出造纸术、雕版印刷术、笔墨制造术等各种奇技授之于民,实是功德无量,就是伏羲圣人也不过如此!你有何能,竟敢妄评天子圣传之造纸术!请速从小店离去。”

        “大胆!”矮胖管家立刻两眼一瞪,居然露出几分上位者的威势:“竟敢对我家老爷无礼,你可知我们是什么人吗?”

        “我才不管你是哪家的老爷。”店老板虽然年迈,倒有几分硬气,理直气壮地说道:“天子厚德,天下皆感,你们若再敢出此言,小老儿只需大呼一声,周围的街坊邻里自会将你三人打将出去!若是被戍守卫士赶来,你们几个只怕还有杀身之祸!”

      第十八章 微服遇美女

        胖管家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你个刁民,我看你活腻了……”

        “费总管!”青年男子喝止了就要发作的费仲,对店老板笑道:“店家,适才管家失礼,还请见谅。其实店家开始听错了,寡……我是说此纸轻若无物,实是神奇无比,哪敢有妄自评论天子宝物之意。我此来是想购置那三大宝书,只是为何没在贵店看到?”

        青年男子差点就将“寡人”二字脱口而出,心里一阵自嘲:来商朝这么久,又当上了天子,连起先相当不适应的“寡人”两个字也愈发顺口,这下身份变更,差点改不过来。

        店老板见这青年彬彬有礼,看上去并非绝非等闲之辈,毕竟自己还要开门作生意,也不好再追究,答道:“原来是小老儿听错,请老爷勿要见怪。这三大宝书素来是奇缺货品,须得提前三天订货,小店早已告罄。请老爷去街口那家店看看,那位店主似乎新到了一批货。如老爷诚心购买,请速去,否则去得晚了,只怕也会卖光。”

        那青年谢过店家,三人走出了店外。

        “这刁民竟然如此辱及老爷,实在是罪大恶极!”胖管家狠狠地朝后说了一句,转过脸来对老爷又露出谀笑:“待小人回去后治他个重罪,以解此恨。”

        听到管家这样说,老爷身后的英俊男子皱了皱眉,朝老爷行礼道:“费管家此言差异,刚才那店家虽然语言不敬,却是为陛下鸣不平,又何来罪过?若他知道老爷的真实身份,只怕连感恩都来不及吧。”

        “文焕说的有理,费仲,本老爷一路自有处置,你不得多事!”这句话一出,管家连忙请罪,态度甚是恭顺。

        原来这三人正是张紫星、费仲和姜文焕。张紫星近日有意查【创建和谐家园】情,所以令费仲和姜文焕二人假扮随从,一同微服出宫。

        由于天子纣即位以来重视民计民生,广施仁政,为百姓办了不少实事,又废除了殉葬的陋习,许多“发明”更是开创前所未有的先河,给整个大商注入了诸多新鲜血液,因此民间对天子的评价相当之高,有不少人甚至拿他与缔造人类文明的始祖伏羲相比。

        看到百姓生活安定,张紫星也十分高兴。费仲是个机灵人,一路对天子功德大肆奉承。姜文焕虽然有些不齿费仲的为人,但对其称颂之词也深表认同——当今天子仁德天下,睿智无双,确实算得上是旷古难遇的明君。

        张紫星之所以只推出了造纸术、雕版印刷术和笔墨制造术,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更便捷、更有力推广自己所“著”的三大奇书,当然,还有另外一些诸如牙刷、皂子这样的简易日常用品也是为了自己使用方便。至于为什么他不把活字印刷等更先进的技术搞出来,一是为了按部就班、循序渐进,二来也有想在以后有更多的空间展现出“自己”的才智的意思。目前他所推广的技术都是凝聚着无数“前人”智慧的结晶,足够推动目前的时代进步了。

        “这位店家,请问你的店里是否有三大宝书出售?”费仲最善察言观色,知道天子看重这些低贱的平民,语气也变得客气了许多。

        “这位老爷,对不起,宝书销量太大,小店昨天购入一百六十套,到今天已经全部卖完,真是抱歉!新赶印的宝书要三天后才能到了。”

        费仲小眼一转,瞥见店老板身后的货架上似乎还有一套,指着问道:“店家,那不是还有一套吗?为何欺我?”

        “小店素来以诚待人,怎敢欺瞒老爷,这书是一位小姐三天前预订下的,一会就来取。”

        张紫星存心想试试自己治下生意人的诚信程度,微微一笑:“这样吧,我出双倍的价钱买下这套书,如何?”

        “这……”店老板想了想,答道:“多谢老爷厚赐,但我已经答应了那位小姐,不能食言,请老爷还是去别家看看吧。”

        费仲不知张紫星用意,还以为天子心血来潮,忽然想买一套民间的版本收藏,马上说道:“十倍的价钱如何?卖这一套,可当得你十套了!”

        店老板显然颇为心动,顿时犹豫了起来,费仲等得不耐,将脸一沉,又加了一句:“我家老爷可非寻常人家,他看上你店中的书,乃是你的荣幸,若你再不知进退,非但这十倍金钱化做流水,连你的身家性命也只怕……”

        张紫星看着费仲为三本书威逼利诱店家的态势,忽然想到电视剧中那种惯演反面角色的丑角,差点笑了出来,正要劝阻,一个冷冷的女子声音响了起来:“哼!狗仗人势欺压良善,有此恶奴,主人果然‘非同寻常’!”

        张紫星一愣,转眼一看,说话的原来是一位十分貌美的少女,年纪大约十三、四岁,身穿翠衫,正着倒竖柳眉,朝这边冷笑。这少女肌肤如玉,姿色居然比黄飞燕犹有过之,不仅容貌过人,而且有一种特别的灵秀气质,是一位罕见的绝色美女。张紫星眼中一亮,脑中忽然出现“造化钟神秀”的诗句,暗赞这女孩丽色,若是再大上几岁,当可倾国倾城。姜文焕原是血气青年,见此美女,也不由失神。而费仲素来贪财好色,一双眼睛更是死死地盯着少女,竟然目不转睛。

        少女见费仲如此丑态,娇喝一声:“好一条无礼的恶狗!再敢多看,当心本小姐将你的狗腿砍下来!”

        费仲何曾受过如此辱骂,深觉在天子面前失了面子,当下顾不得贪看美色,大怒道:“你是哪家的黄毛丫头,竟敢如此出口伤人!看你家费大爷如何收拾你!”说着,伸手朝少女胸前抓去,存心轻薄一番。哪知那少女身手高明,轻轻拿住费仲的手腕,飞快一转。费仲只听“咔嚓”一声,一阵剧痛从腕部传来,顿时如杀猪般惨叫了起来。少女轻松折断费仲手腕后,抬脚朝他背后踢去,这看似轻飘飘的一脚竟然将费仲诺大的肥躯踢飞了出去,直跌到街上,半天爬不起来。

        “哼,有奴如此,主人可想而知!若是再敢仗势欺人,本小姐定将你揍个半死!”少女对这三个人极其藐视,对为首的张紫星大声地警告了一句。

        “休得无礼!”姜文焕可以不管少女痛打费仲,但绝对不能容许她轻辱天子,当下喝道:“小姐身手不凡,待某家来领教一二。”

        对于姜文焕的挑战,少女并不放在心上,两人走出店外,动起手来。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才交手几合,少女轻视之心顿去,俏脸的神色开始凝重起来。姜文焕近年得张紫星的指点,武艺日益精进,已隐隐有与黄飞虎并驾齐驱之势,那少女虽然身手敏捷,但年纪太小,力气也不如对手,渐渐不敌。

        张紫星眼见姜文焕即将获胜,正要出言阻止,就见那少女虚晃了一招,转身就走。姜文焕刚赶上几步,忽然少女回头一扬手,一道五色光华如同闪电一般朝姜文焕高速飞去,速度之快,令人无法躲避。姜文焕正稳占上风,哪料到对手竟然有这么一招,“哎哟”一声,正中脸颊,当即捂着脸跌倒在地,显然受伤不轻。张紫星暗暗心惊,以他如今的眼力,竟然没看清少女使的是如何暗器,从那可怕的速度来看,即使换了身怀战魂诀的他上场,恐怕也难躲避。

        “住手!”张紫星的声音和少女背后的一个声音同时响了起来。女子一听背后的声音,赶紧停下手来。发话的竟然也是一位女子,这位女子穿着一身白衣,乌鬓如云,身材凹凸有致,脸上蒙着一方白色的帛巾,挡住了面貌,看不清美丑,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优雅而神秘的非凡气质。让张紫星印象最深的是那对明眸,清亮无比,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仿佛能洞彻人心。

        “妹妹既已获胜,当有饶人之量,又何必苦苦相逼。”蒙面女子淡淡地说了一句,声音温柔娇婉,听起来有一种特别的韵味。

        翠衫少女对张紫星冷哼道:“今日看我姐姐之面,且将尔等三颗狗头寄于颈上,若还不知悔改,定取狗命!”

        “这位小姐想是有所误会,平心而论,我们只是求书心切,一时行为失当而已,罪不致死。”张紫星顿了一顿,摇头叹道:“但小姐已经断我管家手腕,足以惩戒,然方才又施暗器重伤我护卫,实则出手太过。小姐本领高强,令人佩服,若再行逞强,岂非变成了恃勇欺人?”

        “你……”翠衫少女一时却找不出话来反驳。这时,蒙面女子开口了:“不知这位老爷‘求’的是什么书?”

        张紫星听出了蒙面女子语气中的贬低之意,也不在乎,说道:“我素来喜好术算之学,前日得友人赠送《天算》残本,不胜欢喜,故急欲购得全本,可惜走了好几个店,都已销售一空,直至此店才找到。适才下人过于心急,处事不当,是我管教不严,还请小姐见谅。”

        蒙面女子还没说话,翠衫少女抢先插嘴:“姐姐别信他胡言!就凭他,也懂什么术算?”

        此时费仲终于挣扎起身,从外跌跌撞撞地爬了进来,胖脸因为疼痛而扭曲,嘴里不停低声呼痛。姜文焕也站了起来,左边颧骨一片恐怖的紫青,高高肿起如同包子一般,嘴角还有鲜血溢出,但他颇为硬朗,连哼都没哼一声,只是怒视着那翠衫少女。张紫星用目光止住要外出求援的费仲,略一思索,对翠衫女子说道:“听小姐如此说法,相必是术算高手了?我有一题,是前日考较府中小厮的,请姑娘解答——我门前有十树,并列一排,每树之间距离为两丈,请问首树至末树之间距离几何?”

        “这有何难?怪不得是考较小厮之用!”翠衫少女轻蔑一笑,当下不假思索说道:“每树两丈,十树自然是二十丈,此乃稚儿之题,亏你也敢拿出现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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