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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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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褒燕是宗室公主,洪锦属于低阶入赘高阶的“上门女婿”性质,所以按照宗室礼法,洪锦除公主和嫁过来的侍妾外。不得再娶。洪锦哪料到天子心中的打算,只道鸿运当头。自是不无遵从。

        在断了洪锦娶龙吉公主的后路之后,张紫星方才安下心来,对其余有功之臣一一封赏,诸将虽然羡慕洪锦,却也各自心服,谁让人家运气好,抓住了叛军魁首平灵王呢?

        随后天子率文武百官在显庆殿大宴东征功臣,直至尽兴而散。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如苏护那样,有一个可能影响到整个封神杀劫的女儿,所以对于平灵王地处置,自然是杀一儆百了,至于高继能和方偭,张紫星则动了招揽之心。

        考虑到书中的因果关系,张紫星带上了孔宣,亲自前往狱中招降。

        高继能为报平灵王当年提携之恩,不惜随同叛乱,如今被俘,自度必死,不料天子竟然会亲自前来招降他这个叛臣。在这个时代,忠君思想还是相当重地,高继能感恩涕零,愿誓死效忠,倒让孔宣没了用武之地。

        由于方偭的道术精奇,与他交手多次的洪锦不敢大意,不仅绑得甚是严实,而且一路上以符咒压制,使其一直昏迷不醒。孔宣伸手一指,那符咒之力顿时消散,方偭缓缓睁开了眼睛。

        “你们是何人?”方偭略一用力,那绳索竟然化成灰烬,弹身跳将起来,飞快地扫视了一遍周围,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高继能正要开口说出张紫星的身份,就听孔宣冷哼一声,那方偭犹如胸口被人重击一拳,踉跄着倒退了几步,靠着背后墙壁的支撑才没有跌倒。

        高继能大吃一惊,方偭的神通他是知道的,如今这个天子身旁的儒雅男子仅是简单地哼一声,就让方偭吃了个大亏,这该是何等的厉害

        方偭也面露惊容,心知自己与对方地实力相差太过巨大,哪里还敢轻举妄动。

        “区区人面鸮,也敢在我身前放肆!”孔宣一句话就道破了方偭地真身,让他更加惊惧。

        高继能连忙说道:“方将军不可鲁莽,当朝天子在此,快来见礼。”

        方偭听到天子亲临,又是一惊,却看了一眼孔宣,着实畏惧,不敢轻动,朝张紫星遥遥下拜:“罪臣方偭参见陛下。”

        张紫星点了点头,并不理会,吩咐随行侍从:“领高将军下去沐浴更衣,好生招待,不得轻慢。”

        内侍领命,带着高继能离去。张紫星这才对方偭说道:“方将军既知有罪,当初为何要随平灵王反叛?”

        方偭苦笑道:“罪臣乃是鸮妖得道,本在山中修行,只因本心好动,仙道难成,遂出山游历四海。在东海巧遇平灵王,重我才能,被封为将军,为报此恩,故而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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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宣知他见识广博,点了点头:“皇兄说得不差。”

        方偭伏在地下,动都不敢动,冷汗都冒了出来:那位实力深不可测的男子识破他的真身还在情理之中,而天子竟然三言两语就说出了他的底细,还丝毫不差,看来天子果然如传闻中那样,有鬼神莫测之能,难怪就连那位身怀大神通地男子都称呼他为皇兄。

        张紫星冷笑道:“既有干旱之功,怪不得洪锦说你火焰之术厉害,只是不知,你比那上古旱神女魃如何?”

        “那旱魃乃上古天女,神通广大,小妖如何能比?”方偭忽然想到天子曾昭告天下,为平大旱已将女魃消灭,不由汗湿战袍:“陛下,小妖虽薄有干旱之力,却非灾祸之神,绝不会对天下有所妨害,小妖愿戴罪立功,投效陛下,誓死效忠!”

        张紫星与孔宣对视一笑,说道:“你这鸮妖倒也机灵,但你先叛我大商,如今又叛平灵王,谁能保你将来不会再叛?”

        方偭一时语塞,孔宣知道张紫星心意,喝道:“交出本命元魂,可饶你性命!”

        方偭知道这是自己最后活命地机会,赶紧将本命元魂献出,让他略觉意外的是,收下本命元魂地不是孔宣,而是天子。从天子收纳本命元魂的手法和有意无意散发出的力量来看,至少也是仙人修为,不由暗自庆幸自己见机得早,否则早化飞灰了。

        让张紫星满意的是,方偭灵活机变,又好计谋,倒是一个不错的人才。由于掌握了他的本命元魂,所以也不怕他反咬一口,当下将《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传给了方偭,方偭原本就喜好诡道,当下大喜谢恩。

        招降成功后,张紫星将闻太师召来,密议良久,方才回宫休息。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鹿台]

        飞虎班师不久,崇侯虎与崇黑虎的准备终于完毕,两军,浩浩荡荡地南下平乱。崇侯虎有了平定袁福通的经验,当下故技重施,执白黄铖,一边收编那些散落的周边诸侯,一边打着正义的旗号,煽动那些反叛诸侯内乱。不过鄂焕已经料到他有这一手,所以事先做了不少布置,使其收效不大。饶是如此,南地的民众与官员们还是人心惶惶,许多诸侯果不战而乱。

        崇侯虎和崇黑虎步步为营,渐渐压制住了鄂焕。鄂焕连战连败,目前全力防守,龟缩不住。天子在朝歌得知这消息,谓群臣道:“南地平叛,指日可待!”

        在母辛忌辰刺杀事件后,除了崇侯虎,其余东南西三大诸侯都成了待罪之身,蛇去其首,所以而四方诸侯也被迫逐步进行改革。由于崇侯虎事先得了天子给予的改革优惠政策,所以非但没有【创建和谐家园】,反而派人主动配合北方的新政推进,所以进度最快。而东伯侯姜桓楚是待罪之身,领地被削,自是不敢多言,至于西方,太伯、仲雍早得了张紫星的嘱咐,自是努力不懈地开展变革,通过新政对奴隶的解放和土地的分发,从最底层抢夺姬昌原本累积下来的仁名,由于有有伯邑考为首的姬昌集团在,此事自然是受到了很大的阻挠,但张紫星对西岐本意并不只在新政,更为挑拨和激发双方的内斗,改革成功实施与否无所谓,你们斗的越凶、消耗越大越好。

        此时,在各地巡查新政实施的姜子牙、梅伯、赵启这改革三人组也终于回到朝歌。由于各地诸侯或明或暗,对新政抵触得厉害,一些直辖地的官员和原奴隶主也想出各种对策变相侵吞农奴土地财产,所以这一趟巡查发现了不少问题,新政地实施并不如表面上那么顺利。

        首相商容本是强撑病体出山,近来感染风寒,更是一病不起。天子怜其劳苦功高,特准商容告老还乡,点文武二员听用,赐良田大宅,并著本地方官不时存问。

        在商容告老还乡后不久。正如百官所料的那样,亚相比干被升为首相,代相姜尚则荣升亚相之位,这自然引起了许多官员的不满,但都知道姜尚是天子所宠信的近臣,在一些人站出来反对无效后。只得作罢。而改革的另外两大功臣赵启、梅伯已是上大夫,所以官位上无法再行升迁,改为重赏,得到了面积相当可观的田地和使用年限。继续辅助新任亚相负责改革。

        同时,天子又下了一道旨意:国丈苏护教女有方。深得朕心,予以重赏,并赐下良田宅院,以昭君恩。

        众臣听闻,惊讶之余也是心中有数:这个月来。天子已经是第三次重赏苏护了。怪不得宫中有传言:艳妃妲己媚骨无双。渐得天子专宠。连原本那位深得天子喜爱的睿妃似乎也因为父亲商容地“退休”而被冷落。天子还为艳妃作诗一句:回眸一笑百媚生,三宫粉黛无颜色。

        这传言并非空穴来风。近日来,天子上朝议事都经常晚点,被闻太师劝谏后,索性将原本的七日休朝两日的制度改成七日休三日。为此,姜皇后曾多次谏阻,却遭到了天子的责罚。听到天子如此旨意,一些有心人已经开始暗暗盘算如何交好苏护了——尽管他曾是个叛贼,但官场风云莫测,有这样一个深受天子宠信的女儿,天知道什么时候会父凭女贵,来个咸鱼翻身?

        因此,能在苏护目前尚处于逆境之时攀上交情,总比事后人家辉煌腾达了再去巴结效果要好得多。就算苏护没办法再翻身,只要能让天子地宠妃在枕边美言几句,好处自是不消多说。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天子似乎更加沉于美色,有一次竟然让大臣们在九间大殿空等了快一上午还没临朝,太师闻仲眉头紧皱,仗着御赐定国双鞭有上责君王之过的特权,径直进入内宫,进谏天子。听内侍说,天子此时还在寿仙宫,闻仲来到寿仙宫,却被宫女拦住,说是天子昨晚与艳妃在摘星楼对饮,大醉而归,如今龙体劳累,正在休憩,请太师勿要惊扰。闻仲大怒,在寿仙宫外以法力高声求见,那声音连九间大殿的诸臣子都听到了。

        半晌,天子方才睡眼迷蒙地走出寿仙宫,闻仲露出气恼之色,请天子临朝。天子无奈,只得跟随闻仲来到九间大殿,群臣见天子哈欠连连,疲态尽显,暗暗摇头。

        闻仲当即上前劝谏:目前南地未平,各路诸侯的新政尚有不少抵触,切不可因贪图一时享乐而荒废朝政。天子似乎有些不以为然,但碍于闻仲三朝太师的积威与那定国双鞭,只得勉强赞了闻仲几句。

        接下来几天,天子地朝事果然好转了不少,但许多善于察言观色的臣子都看出,天子仅是有些畏惧闻太师而已,并非真心改正。

        此时崇侯虎传来急报,目前讨伐鄂焕的战斗尚算顺利,稳占了上风,打得鄂焕龟缩南郡不出。

        但此时北方雌伏多年的鬼方一族不知何故,忽然开始进攻大商地北境,并占领了一部分小诸侯国,对崇侯虎的根基之地崇城构成了严重地威胁,由于崇侯虎奉旨征南,大部分军力都被调往南地,一时无法回兵,崇城防备薄弱,所以特向天子求援。

        闻仲忠心耿耿,又主管兵部,一听这等紧急军情,连忙请战。天子求之不得,当即下旨封闻太师为征

        帅,率领大军前往北地退敌。

        闻仲率大军刚走,天子立刻故态重萌,更加贪恋妲己美色,其所施的政令也越来越让大臣们不满,最突出的就是大量提拔那些出身相对卑微的官员;对于一些公然或变相抵触改革的小诸侯和官员,天子也失去了以往地宽容,直接派兵剿灭并处以极刑,强行实施新政。

        —

        这些政令地直接执行者。自然是那位风头正劲的出头鸟姜尚了。

        这一日,礼部官员费仲在朝上例行汇报了大商季刊地发行与推广情况,在得到天子嘉许的同时,趁机献上一副图纸。

        天子看了看,问道:“此画是否一座楼台?”

        费仲奏道:“陛下慧眼无差,此台殿阁巍峨,琼楼玉宇。玛瑙砌就栏杆,明珠妆成梁栋,夜现光华,照耀瑞彩,名曰‘鹿台’。陛下万圣至尊。贵为天子,富为四海,若不造此台,不足以壮观瞻。此台真是瑶池玉阙,苑蓬莱。此台规模宏大,宫内只怕难以建造。可选一特定风水之地建造,陛下或宴于台上,或静思国策,早晚可得日月精华。昌盛龙脉,使我大商千秋万载永固也!”

        张紫星赞道:“费卿果然是忠勉之臣。工部,且看看造这鹿台需要多少时日。”

        比干升为首相,接管了商容原本的吏部和礼部,工部和户部则由亚相姜子牙负责。姜子牙结果图纸,看得眉头微皱。说道:“此台功成浩瀚。造琼楼玉宇,碧槛雕栏。

        工程浩大。若完台工,非……十数年不得完成。”

        他本想再夸大一些,把时间说成数十年,但转念一想,费仲一向精明狡诈,既然献这图纸,自然是计算过建造时日,如果自己说得太过离谱,恐怕会被那胖子钻空子。自己鸿运当头,万幸得到天子器重,一路步步高升,如今竟然坐上这大商亚相的位置,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地事情,既然天子对自己如此信任,也不能因为某些因素而辜负。

        想到这里,姜子牙又加了一句:“若多使钱粮、人夫,如三丁抽二,独丁赴役等,还可将时日大大缩短。但陛下素施仁政于民,如此一来,只怕会使百姓恐慌,军民嗟怨,实不可取之。”

        天子一听如此扰民,不由沉吟道:“寡人素来爱民,三丁抽二,独丁赴役绝不可取,既是如此,就按十数年之功建造,不可扰民。寡人上启天命,寿元绵延,自不急于一时。此宫不宜在宫中修建,不如在南郊择一风水之地,以鹿台为中心,另建一宫,就名寿仙宫。此宫筹建就由费仲承办。传寡人旨意,费仲调任工部,主工部事务,升东海降将方偭为中大夫,专职《大商季刊》大小事务。”

        前一个任命倒还罢了,后面任命方偭的旨意则让百官大为意外,方偭是降将不说,他原本是个武将,有军职在身,消息灵通的人还知道,方偭是平灵王麾下最厉害的将军,怎么这会儿忽然转作文职了?而且还是负责如此重要的季刊发行工作。

        本来一些有心人在听到费仲从礼部调任起,就一心觊觎着季刊这个最好赚政绩地宝位,不料天子马上说出了一个奇怪的人选,听那口气,似乎斩钉截铁,不容更改。

        费仲低着头,一副恭顺无比的模样,似乎没有为失去《大商季刊》的新闻署长而感到沮丧,听到负责整个工部时,那张胖脸飞快地滑过几分惊喜之色,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微微打了个寒战,当下低头不语。

        他能不打寒战吗?事实就是,这幅鹿台的图纸就是天子昨天晚上给他的,而他刚才所说地每一个字,也全是出自天子的吩咐。联想到姜环之事,胖子就难免涌起一股寒意。天子越是这样因为这个原因升他的官,他就越感觉到畏惧。

        当然,工部的“油水”绝对要比礼部强得多,所以对于天子地“眷顾”,他唯有俯伏谢恩而已。

        文武百官听到天子要另修一座宫殿,不由一阵窃语。这鹿台与专用来静思国策的摘星楼完全不同,说白了,就是个游乐地场所,而且还加上另外那座宫殿,可谓工程浩大,而且那宫殿摆明了就是为艳妃而建,看来那位苏妲己大有取皇后而代之的趋势。

        有些机灵的官员已经想到:天子年少登基,励精图治,这些年来苦心经营,文成武德,天下皆服,目前南地叛乱局势已得控制,同新政全面铺开。也是该是时候放松放松了,身为君王,图个享乐,还不天经地义?一念及此,这些官员马上出来附和,说天子威德无双,纵是三皇五帝都不遑多让,加造区区一座宫殿,又算得了什么?

        天子趁机拍板:南郊的新寿仙宫连同鹿台就由费仲督造,十五年内完工,修建民工薪酬从优。

        妲己得知天子专为她兴建新宫时,心中更加得意,对张紫星自是尽心伺候。

      [ÕýÎÄ µÚÒ»°ÙËÄʮһÕ ÄÄ߸³ýÑý]

        月如水,一青一黄又是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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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边的茶馆倒是得了这天气的好处,喝茶纳凉者络绎不绝,摇摇蒲扇,喝口凉茶,聊几句闲言,比在外受那暴晒要惬意多了。

        “这蒲扇真他娘的好用,”一个赤膊着上身的大汉使劲闪了几下,将铜钵中的凉茶一饮而尽,“店家,再来一壶!”

        坐在他对面的汉子笑道:“阿水,你这厮鸟,也忒粗鲁,你所用蒲扇,所饮凉茶,皆乃当今天子所创,须知恩德二字。”

        “我如何不知恩德?”阿水拍了拍胸口的骨符:“我本苦奴出身,若非天子圣恩,焉能有今日自由之身?况且天子还分出田地于我等农奴耕作,实是无以为报,只能将这感恩符戴在时刻胸前,以念大恩。”

        对面的汉子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而旁边一张桌子上的一位老者却叹了一口气:“天子确有盛德,四海皆服,只是近年来宠信艳妃苏妲己,重用姜尚、费仲等一干弄臣,妄杀大臣,似是于德行有损啊。”

        另一位茶客则道:“你这老儿,休要胡说!天下大旱之时,我等俱受其害,天子在朝歌祭天求雨,得昊天上帝眷顾,降下甘霖,后天子又于摘星楼亲祈七日,感动上苍,各地陆续降雨,天下旱厄自此得解,何来德行有亏之说?”

        “休要误会,小老儿亦不敢忘天子大恩,”老者拿出身边携带的感恩符,朝几人一晃:“但我所说并非妄言。我有一亲眷,在朝歌开了一处店铺,此事乃他回乡探亲时与我亲口所说——自老丞相商容告老还乡后,天子便大兴土木修建寿仙宫并鹿台,又沉美色,疏理朝政。原本闻太师还能规劝天子,但此时太师正在北地崇城远征鬼方。无法回顾,故而天子愈发散漫,宠信术士姜尚与弄臣费仲,这两人把持朝政,王叔比干虽是首相。却也无可奈何,多曾劝谏,反遭天子之斥。天子还听信艳妃妲己之言,造炮烙酷刑,甚是可怖……”

        阿水好奇地问了一句:“这‘炮烙’是何物?”

        老者答道:“此刑约高二丈,圆八尺。上、中、下用三火门,将铜造成,如铜柱一般;里边用炭火烧红。将诸般违法者,跣剥官服。将铁索缠身,裹围铜柱之上。只砲烙四肢筋骨,不须臾,烟尽骨消,尽成灰烬。

        名曰‘砲烙’。”

        茶馆中诸人闻言,纷纷露出惧色。老者接着说道:“那炮烙之刑十分骇人。有几名抗拒新政的诸侯。被当众炮烙,皮肤筋骨。焦不可闻,观者莫不魂飞胆丧,后有臣子贪赃枉法,亦遭此刑,自此朝歌大臣莫不人心惶惶,唯恐惹怒天子遭此惨刑。”

        阿水说道;“若非新政执行,我眼下还在为生死挣命,天下如我这等苦奴,何止千万?若不如此,我如何能有目下的好日子?那些官员,或阻碍新政,或贪赃枉法、欺压良善,遭此炮烙,也是罪有应得!”

        老者想了想,也点了点头:“天子依然不失爱民,听闻那寿仙宫与鹿台本可数年完成,为免扰民,天子特许十五年完工。天子还大肆任用才能之士,不论出身。即使贫民农奴有才,亦可往招贤馆一行,若被挑中,当可入朝为官。”

        阿水眼睛一亮:“农奴贫民亦可?此言当真?”

        “此事绝非虚妄,我邻村有一人精于土木之术,上月往朝歌招贤馆,被招为工部匠作使,下领数人,好不威风。”旁边有人证实了老者地说法,又笑道:“你体型壮硕,若有武艺,一人将我等尽数打到,亦可去兵部做个武官。”

        阿水闻言嘿嘿一笑,挠了挠头,众人都笑了起来。一人又道:“我等皆为草民,哪晓得什么朝中之事?我只知如今三餐得保,妻小安康,尚有余粮,皆是天子隆恩所致,此恩此德,永世不忘。你备说天子如此,我等今年赋税可曾增加?土地可曾短缺?”

        另一人接口道:“不错,去年冬祭之时,天子还亲自下令分发酒肉于民。如今我等平安温饱,生活安宁,于愿足矣。那些朝中大事,君臣亲疏,又与我等平民有何干系?只须深记君恩即可。”

        此言一出,众人俱是赞同:“正是如此!”

        于是,众人也不谈及朝中之事,只是闲扯,话题又转到九湾河上有水怪害人的奇事来。九湾河与东海相连,原本一直平静,近来不知何故,有频繁水怪出现,专摄年轻貌美的女子,被掳者下落不明,甚是诡异。当地民众受扰不过,上禀陈塘关总兵大人李靖。李靖曾带兵马前来围剿时,那水怪却声息全无,兵马一走,水怪又出来害人。兵马一来,水怪又是远遁。如此反复,总兵大人也是没有办法,只得令四周百姓远离九湾河。

        但这九湾河乃周围百姓生活必须,不管水怪如何,终归要去提水饮用,那怪觅不到女子,便将前去打水的男子掳去食用,一时间,河岸边尽是白骨。百姓们百般无奈之下,只得选出年轻貌美的女子,每十天进贡于水怪,方能平安取得河水。

        这时,刚进茶馆的一个小童听到此事,不由拍案大怒:“竟有此事!那九湾河何在?我待去看个究竟!”

        众人一看,这童子大约七、八岁,身穿道袍,生得极其俊俏可爱,纷纷说道:“你这小道童也不知哪家来的!那水怪凶狠毒辣,连总兵大人都束手无策,村里也曾请过法师降服,反遭毒手,你如何前去送死?”

        童子也不解释,只是问那九湾河去处,众人都是良善百姓,怎肯让这孩子前去送命,纷纷不答。反劝他回家。童子问路未遂,想了想,便走出茶馆,找到一家附近农户,问明了九湾河

        ,也顾不得数月没回家探望父母,径直朝那方向急行

        行至九湾河一带。恰逢当地一些百姓抬着一张木板,木板上是一名年轻女子。看这态势,像是如茶馆中人所说,前去朝水怪进贡。童子十分机灵,也不声张。远远地跟在队伍后面。只见百姓们将那女子放在河畔后,急忙退走,那女子似是知道大难临头,却不敢逃走,只是在木板上哭泣。

        不多时,就见河水如裂帛般分来。水底有一只怪物升上了上来,此怪身形颇大,面如蓝靛,发似硃砂。巨口獠牙,看到河畔上的女子。哈哈大笑,张爪就朝那女子抓去。那女子何曾见过如此恐怖的场景,当下尖叫一声,晕死了过去。

        就在此时,忽然自一旁飞出一道红光。直袭怪兽巨爪。怪兽不防,爪子被那红光洞穿。只觉如同整个手掌如烈火焚烧一般,疼痛难禁,当下惨叫一声。

        就见一名道童手持长枪,虚空而立,正怒视着他。怪物叫道:“你是哪里来地道童,竟然管我的闲事!”

        道童深恨其残害百姓,喝道:“我乃陈塘关总兵李靖三子哪吒是也,你那畜生,是个甚东西,竟敢在此作恶害人?”

        —

        原来,这道童正是从三仙岛回陈塘关探望父母地哪吒,路过茶馆时,听闻这水怪之事,所以特地赶来九湾河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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