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侯君集疑惑的看了一眼尉迟恭,正好尉迟恭狼一样的看向自己。呃不对,那眼神虽然如狼一般凶恶,却有一股王者风范。或者说,老虎一样的眼睛更加贴切。
忍受不了尉迟恭那犀利的眼神儿,侯君集立刻低下头。似乎这家伙有些不简单,带着几个家伙出去的时候,叮嘱其中一人赶紧回去给长孙无忌报信。这种事情,他可做不了主。
云浩重新回到案几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酒壶来。离家的时候就揣在怀里,这年月受伤好像是常事,没点酒精在身边怎么成。
壶盖一打开,尉迟恭就开始吸溜鼻子。那种烈酒的滋味儿让他喉头耸动,如果这酒壶不是拿在云浩的手里。他会上手去抢!
“别动!”云浩小心的给尉迟恭清理伤口,也不知道这家伙这些天受了多少打。后背几乎就没有一块好皮,新伤疤叠着旧伤疤。不少伤口向外淌着黄色的脓水,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构造。伤口都开始腐烂,居然还没有得坏血症。
拿出小银刀,在火上略烤。刀子很锋利,很轻易的便切下了那些【创建和谐家园】的皮肉。尉迟恭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依旧在啃着羊腿。
仔细清理完伤口,酒精便洒了上去。粗大的羊腿骨被尉迟恭一口咬断,骨头茬子嚼在嘴里“嘎巴”“嘎巴”的响,听着就渗人。神情依旧是若无其事,嘴角有鲜血流下来。
拔出一根扎进牙花子的羊骨头,尉迟恭不屑的道:“还真够劲儿,再来。”
这就是一个滚刀肉,既然他有这个需要。云浩自然不会客气,酒精不停点儿的往伤口上抹。直到尉迟恭伤口上的皮肉发白,这才算是了事。饶是滚刀肉一样的尉迟恭,被酒精这样杀脑门也有汗珠淌下来。
“初步看你是没事了,一会儿让人给你拿些内服的药。”云浩很希望老孙的药会有效果,他真不想看到尉迟恭就这样挂掉。
尉迟恭正要说话,忽然间听见外面人仰马嘶。“不要让这些贼人跑了,围起来!”随着一声大喝,负责押送尉迟恭那差役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校尉大人,救命啊!楼上有贼人要打劫囚犯!”
第一百六十五章 房玄龄
酒楼的外面奔出来百多名手持军械的军卒,似乎是为了防备有悍匪。后面十多名军卒都拿着强弩,弩弓上着弦。三棱形的透甲锥在阳光下散发着寒光,弩手们迅速占据了高处。军卒们驱赶着路人,大街上一片鸡飞狗跳的场面。
尉迟恭面不改色,跟随云浩的那些唐国公府侍卫却显得有些紧张。百战余生的家伙,撕杀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即便只有五个人。对付二三十人还是没有问题的,只是那些弩箭有些难搞。万一伤了云浩,哥几个一家老小就都不要活了。
云浩看了一眼兔子一样窜出去的酒楼老板,听着外面的喧嚣无奈的喝了一口酒。早该想到的,自己如此嚣张的将人从大街上劫过来。官府岂能不知道?那个卖胡饼的老家伙就十分可疑!
“去,拿国公府的牌子。让对方的校尉进来回话!”云浩不知道校尉是几品官儿,自己这医官是几品官儿。不过国公府的牌子着实压人,宰相门前七品官嘛。对方一个小小的校尉,国公府的招牌还是相当有威慑力。
“可您的身份!”侍卫有些为难,云浩的身份不能暴露。这是出发前,长孙无忌千叮咛万嘱咐的。
“猪啊你!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就说这人犯干系重大,国公府要了解一些内情。”云浩瞥了一眼埋头大吃的尉迟恭,估计这货也知道回到牢里,根本不会有饭吃。他这样的猛人,不饿的手软脚软,如果搞事一百人也对付不了。不得不说,牢里面的那些差役脑子就是好使,比这几个只长肌肉不长脑子的夯货强多了。
“诺!”侍卫应诺一声,便出了酒楼。
当先几名悍卒正提着盾牌小心翼翼的往里面走,忽然从酒楼里面走出一名彪形大汉。刚要拿家伙招呼,忽然见到那汉子手里擎起一个小牌牌。
“晋阳留守府办事,无关人等回避。我家大人有话,让你们校尉进来回话。”大汉说完,嚣张的将腰牌扔给最前面的悍卒。傲然立在酒楼门口,犹如门神一样抱着横刀。视对方十几张强弩,百余名军卒如无物。
军卒接过那牌牌,见是漆器牌牌。黑底红字,可惜字他不认识。不过从那汉子的态度就看得出来,这家伙有些来头。不敢怠慢,赶忙将牌牌送给上官。
年青的校尉接过腰牌,黑底红字大大的写了一个唐。对方称自己是唐国公府的人,这一下算是对上了。可据自己了解,这贼配军好像没什么背景。为何唐国公府要盘问?校尉虽然年青,但也是官宦子弟。官场上的门道从小就接触,自然知道的门清。
µàÁ˵àÑüÅÆ£¬Ð£Î¾´ø×ÅÆß°ËÃû¾ü×ä±ã×ßµ½ÁËÄǺº×ÓÃæÇ°¡£
“你是唐国公府里恭喜?不知道是何职位?”当着自己的弟兄,无论如何说话也得硬气一些。
“在下乃是无名小卒不足道,我家大人有请。”那汉子看了一眼这校尉,神情依然倨傲。他在军中,论起资历早就应该是校尉。可惜,大老粗一个又没什么背景。最看不起的,就是这些靠着祖上萌殷上来的小白脸。
“那便请头前带路!”校尉也不理会这侍卫,军中这样的大老粗多的是。依仗着资历老,经常给上官难堪。手下这种老兵油子,是他们这些年青校尉的不幸。
校尉刚要进门,那侍卫忽然伸出一只手来。“你可以进去,他们不行!”仰起下巴的神情,嚣张至极。
“你说什么?”身后的那些军卒立刻就不干了,手快的刀子都抽出一半儿。
“慢!你们等在这里,我自己跟他进去。”那校尉扬起一只手,制止了手下。
那侍卫见他这样说,不由得看了这年青的校尉一眼。倒是有点儿胆色的家伙,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校尉拾级而上,来到酒楼二层。本以为可以见到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家伙,不料想四名侍卫站在身后,在案几前倨傲而坐的却是一个娃娃。长的粉雕玉琢,看样子绝对不超过十岁。
“羽骑尉房玄龄见过公子!”
“啊!”被等着拿出唐国公府的牌子唬一唬眼前这家伙,却不料想对方报出了一个让人如雷贯耳的名字。
房玄龄,那岂不是李二的仆射?没想到现在这样的年青,而且!不得不承认,这小伙儿还挺帅。
“原来是房公子,失敬!失敬!请坐!”云浩立刻站起身来,对着房玄龄深施一礼。这种偶像型的人物,还是要尊重一下。
“岂敢!岂敢!不知公子是国公爷家里!”
云浩这才明白,房玄龄将自己当成了李渊的儿子。也难怪,身边虎狼一样的侍卫环伺。生得粉雕玉琢,穿的又是绫罗绸缎。即便是李元吉或者李元霸也没有云浩的派头。
“房公子误会了,小子乃是国公府的医官。今日奉命为这配军诊治,还望房校尉行个方便。”冒充李渊儿子的想法在云浩脑子里转了一个圈儿就消失不见。开玩笑,房谋杜断不是假的。你敢日哄他?这种历史上的老狐狸,年青的时候也必然是年青狐狸。
“哦,原来如此。早听闻唐公膝下四子,最年少者也有十三岁。还以为是方某孤陋寡闻,却不知这位医官小哥是奉了谁的令,又为何要为这配军诊治?”
云浩暗自舒了一口气,这货真是在诈自己,还好说了真话。
“房校尉,谁人的命令小子不能告诉你。这贼人犯了官司,在下也没有想将人强行留下。只是想请校尉大人行个方便,让小子给他诊治一番,不让他的伤情继续恶化。”
“哦,原来是这样。只是不知道医官大人,要留这位配军多久?”
“半个时辰足矣!”尉迟恭身上的伤基本处理完事儿,剩下的只是包扎而已。
“好,我等!”房玄龄抱着横刀,坐到了云浩对面。一双眼睛死盯着云浩,那眼神好像带钩子,让人浑身不舒服。
云浩拿起干净的麻布,开始给尉迟恭裹身上的伤口。就这么会儿的工夫,一整只羊已经变成了羊骨头。光秃秃的大腿骨上,连一丝肉都看不见。老虎舔过,估计也就这水平。
“房校尉,此人不宜再用大枷枷着。居住的牢房也要单独关押,他犯了人命案子。请托校尉大人打理是强人所难,不过这案子肯定会有变故。所以还请校尉大人善待此人。”云浩说完,便掏出一大锭银饼子来,看样子足足有十两。
房玄龄齐州人,出身却是清河房氏。自五代起,二百年间家里人净做官了。可以说,官场规则浸淫到了他的骨头缝儿里。云浩如此说,房玄龄立刻就明白。晋阳留守府要介入这桩案子,眼前这娃娃倒也是明白人。
知道这样的案子,绝对不是他这个小小校尉能够摆平的。估计县令大人都难以摆平,怎么着也得是太守一级的官员出面才行。这钱,就是要自己善待眼前这个贼配军。按情理说,也算是合情合理。
“银子我收了,医官大人的叮嘱下官只能暂时照办。如果想要保这人平安,还得上官有句话才成。方某倒是要给云医官提个醒,这配军打死的那个队正乃是县尉大人的远房表弟。告辞!”房玄龄说完,将银饼子往怀里一揣,便出了酒楼。
“你还真会挑人啊!县尉的表弟,你居然也敢动。还一下子就给打死了!”云浩看着尉迟恭无语,这王八蛋真是只长肌肉不长脑子。
“小小是那畜生抢抢回来的,整日里对小小打骂不休。她是真的”
“你们是真心相爱对不对?你有脑子没有,抢回来的也是人家老婆!你!”云浩指着尉迟恭的鼻子,颤抖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啥来。来自后世的他,也看不起没事儿就打老婆的【创建和谐家园】。
“小小这些天不知道遭了什么罪,你再帮衬一把,帮俺寻到小小赏她一碗饭吃,算是我尉迟恭再欠你一个大人情。”见云浩不做声,尉迟恭凄凄艾艾的说了出来。毕竟总麻烦云浩,他也有点儿不好意思。
“你!”云浩无语。摆了摆手,两名侍卫便押着尉迟恭出去。
*************************************************************************************************************************
“为什么要给那个配军出头?”长孙无忌一张死人脸似的出现在云浩面前,自从回到唐国公别院。云浩就等着这家伙到来,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沉得住气。直到天色发黑,才来到自己的房间。
“如果我说他是个将才,你不会反对吧!”
“嗯!一个人能在百余人围攻之下,打杀了带头的队正。而且重伤二十余人,自己却毫发无伤。这种百人敌也着实罕见,不过这样的人不少,你为何单单看中了他?”长孙无忌狐狸一样的眼睛,死死盯着云浩的眼睛看。似乎很想一下子看到云浩的心底里面!
“因为我只遇到了他!”云浩缓缓的说道。
“这倒是一个理由,下午的时候我拿着唐国公府的札子给了县令。拜托他照看那个叫做尉迟恭的配军,你让侯君集寻的那个女人,侯君集也给找到。说是一会儿就给你送来,我能做的就这么多。至于如何办此事,还得二爷来了再说。好在那配军判的是秋后问斩,时间上很充裕。只要不让他在狱中死了,变无事。
我可听说,那县尉原是王威的心腹。你仔细了!”长孙无忌说完,便站起身来往外走。
云浩愣了一下,这是长孙家在对自己示好。到底是个老狐狸,救了自己之后就一直在向自己示好。这种官宦世家做事,目的性非常明确。没有好处的事情断然不会去做,肯定是从长孙那里听到了枕头风。知道李渊对自己极为看重!
对于这种功利的示好,云浩照单全收。利益对利益的交换,远比付出友情要来的简单。长孙无忌这种比包蛋糕的纸都滑头的家伙,指望他对人实诚,还不如指望母猪上树。看起来,云家的生意又要给长孙家一些股份了。
掌灯的时候,侯君集送来一个女人。尉迟恭称她小小,果然名不虚传。一米五左右的个头,长的小巧玲珑。披头散发的看不清楚样貌,唯一给人深刻印象的,就是那一对大的有些过份的大胸。真的是一手无法掌握,就算是尉迟恭蒲扇似的大手,估计也不成。
云浩捏着鼻子,没办法这女人身上实在是太臭了。云浩很希望,那些黑黄黑黄的东西不是屎。苑儿熏了一天的屋子,被这女人一弄算是白熏了。
“这女人真的命大,尉迟恭被游街三天。她也被关在水牢里面示众三天,本来今天准备沉塘。我们去时,几个妇人还不依不饶。兄弟们不得已,打伤了!”侯君集在旁边絮絮叨叨的说着,很像是一个唐僧。
“你叫小小?”云浩看到这女人似乎站都站不住,裤腿上依稀还有水渍。
“民女苏小小见过大人,是我不要脸勾引了尉迟大哥。要杀就杀我,不要斩尉迟大哥。”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清楚云浩,“噗通”一声就直直的跪在了云浩面前。
还真是一对有情的鸳鸯,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在为尉迟恭开脱。这女人生得瘦瘦小小,还挺刚强。
“苑儿,准备些水给她洗洗。”云浩捂着鼻子吩咐,仔细看才看到。头发缝儿里面,还粘了好大一块鸡蛋皮。云浩很希望那不是臭鸡蛋,不过从气味儿上判断,估计没猜错。
尉迟恭这事情不好办啊!究竟要怎么办呢?云浩走出屋子吸了一口气,绞尽脑汁儿的想着。
“你一定猜不到,这里的城守是谁?友情提示,是一位熟人。给你送过厚礼!”侯君集抱着膀子,神在在的在后面嘟囔道。
第一百六十六章 体制化的侯君集
当云浩听到刘静这三个字之后,便知道尉迟恭死不了。看起来这家伙的礼没有白送,居然调离了尿不拉屎的河津,来到了相对富裕而且民风淳朴的潞州城。
“尉迟恭打死的那的队正,是县尉韩大人的远房亲戚。据说是什么表弟什么的,反正也闹不太清楚。尉迟恭这一次,的确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干掉了那队正。人证物证确凿无疑,若是想要洗脱罪名,恐怕很难。”侯君集一本正经的回着事情。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说话的?”云浩疑惑的看了侯君集一眼,这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创建和谐家园】。以前说话爹娘从不绝口,现在居然能够不带一个脏字。而且说话虽然比起跟长孙无忌要随便,但也算是中规中矩。云浩和好奇,到底是什么能让一个自幼散漫的家伙。成为了这个样子!
“怎么说话?”侯君集瞪大了眼睛,显然他没有明白云浩的话。
“你现在说话,好像都不带脏字了。”
“哎!在府里因为说话被打了板子,每当想说脏话的时候。就会联想到板子打在【创建和谐家园】上的滋味儿,我发现挨打能很容易的让人记住事情。而且会以最快的速度,改掉任何毛病。”
“废话!”
云浩不屑的看了一眼侯君集,这是一个棍棒底下出奴才的极好样板。从自由散漫的自由人,进入到等级森严的唐国公府。用【创建和谐家园】想都知道,侯君集吃了不少苦。看样子,侯君集很喜欢吃这种苦。以前要是有人敢打他的板子,晚上肯定会挨黑砖。没听说长孙无忌或者李二被袭击,说明这家伙被体制化,还他娘的是自己主动的。
从侯君集面对长孙无忌谦卑的神情看来,他很崇拜权利。而且渴望获得权利,一个野孩子主动投身到权利游戏当中。没有底蕴,没有背景,没有教导。难怪最后,被人吃的连渣都不剩。
云浩不打算提醒侯君集,刚刚尝到权利果子甜美味道的家伙,绝对不会接受自己善意的提醒。有些时候,还可能起到反作用。
性格决定命运,这是一句很有哲学意义的话。那位足球教练提出的话,套用在侯君集身上就非常合适。这是一个渴望权利的人,同样出身的齐彪和来顺儿,就没有他这种狂热。侯君集是一个天生的权利信徒,深深烙在骨子里。只要环境合适,就会像野草一样野蛮生长。
侯君集不知道,他参与的是一次没有退出机制的游戏。如果想退出,那只有交出自己通过权利获得的一切,包括自己的性命。他没有李二长孙无忌他们那种深刻的底蕴,没人教导他如何成为一个政治家。野路子或许可以用来创业,但守江山的时候便会失效。被人吃得毛干爪净,就成为了命运的必然。
没有心思再理会侯君集,脚上的路都是自己走的。有命运的安排,也有性格的缺陷。这个世界能够改变命运的,或许只有老天爷。云浩不想篡夺老天爷的角色,一般情况下老天爷都对这种事情看管极严。企图夺取老天爷的权利的家伙,最后都死的比猪还难看。
走回屋子里,云浩看到了另外一个企图改变自己的命运的家伙。
苏小小,那个娇小玲珑的女人。据说女人可以承受三百公斤的压力,云浩估计这话是真的。不然很难解释,苏小小怎么没有让尉迟恭给压死。难道是后入?
梳洗过了的女人,似乎恢复了几分往日的神采。不过青紫的腮帮子,显示她这几天的遭遇。
“泄大人!”口齿不清的说了三个字,便跪在地上给云浩磕头。丝毫不理会,她面前只是一个不足十岁的孩子。
“求您!”一边磕头,一边还想说却被云浩拦住。
“起来吧,尉迟恭的事情我会管。而且会救他出来,现在看起来有七成把握。你的脸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哥儿您不知道,这是乡下的规矩。跟了野男人的妇人,被称作破鞋。全村的人,谁都可以用鞋底子抽她的脸。她被关了三天,自然这脸是被人抽成这样的。刚刚奴婢检查过,满嘴牙没被打掉,就算是她运气。不过嘴里烂糟糟的,舌头似乎也咬过。看样子,要吃流食好长一段时日。”苑儿帮着苏小小洗澡,顺带检查了她的身体。云浩需要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尉迟恭托付的事情,自然是要有个交代的。
现在看来,这个黑炭头似乎比侯君集更加可靠一些。至少,这个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主。不像侯君集,小小年纪便透露出一股子阴鸷。
“咱们在这要住几天,你找国公府的人。让他们找个老妈子服侍她,过几天体力好些送回到庄子上。”云浩有些无奈,帮尉迟恭养了囡囡和奶奶,看起来还要养这个女人。都是可怜人,能伸伸手就伸伸。
这种在古代道德败坏的女人,后世都被形容为敢爱敢恨敢于追求自己爱情的先驱。潘金莲女士,便是其中的优秀代表。难以判断这到底是人性的解放,还是道德的败坏。不过有一点云浩是坚持的,人命不可以随便夺去。不管是以道德的名义,还是别的什么。
李二还没有来,云浩便不得不去监狱里面探望一下尉迟恭。尽管长孙无忌送去了唐国公府的手札,云浩还是不放心。这个世界如果有阳光照不到的地方,监狱一定就是会名列前茅。这里充斥着暴力与黑暗,形形【创建和谐家园】的人在这里上演着人性最丑恶贪婪的一面。
潞州城算不得大,只能说是中等城邑。监狱自然也宽敞不到哪里去!不过为了照顾尉迟恭这样身负武功的重犯,潞州城监牢还是有办法的。
府尊刘静刘大人,亲自派了人来。表示不能虐待囚犯,尤其是一个叫做尉迟恭的。一定要做好狱中安全保卫工作,任何伤害或者可能伤害尉迟恭先生的行为,都应该予以坚决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