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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做个交易吧,你把我的骷髅头吊坠还给我,我就告诉你这间酒吧的事情。”
她浑身一僵,果然停下动作,猛地回头,惊愕道:“你怎么知道它在我这里?”
他一直没有找她,这让夜婴宁以为,林行远没有猜到东西是被自己捡走了。
“我猜的,原来真的在你那里。”
嘴角缓缓地勾起,林行远的脸上展现出狡黠的笑容,在灯光照映下,他好似一只狐狸般盯着她。
夜婴宁感到无比颓丧,却又不死心地想要知道更多的消息,思考了一下,她点点头,咬牙道:“好,我可以还给你……”
没想到,林行远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来,将桌上的香槟注入酒杯中,然后,他冲夜婴宁招了招手。
“谈事情总不好站着,来,坐下,边喝边谈。别忘了,这酒可是需要你买单的,不便宜呢。”[]惹火烧身28
他擎着酒杯轻轻摇晃一下,让散发到空气中的酒香更加浓郁芬芳,闭上眼,他『露』出一个无比陶醉的表情。
夜婴宁看看他,在距离他近一米远的位置上坐下来,伸长手臂,够到酒杯,端起来抿了一口。
顾不上品味味蕾上绽放的檀香和麝香混合的气息,夜婴宁微微喘息,直入主题道:“你为什么不想让人知道,这是你开的酒吧?”
林行远放下酒杯,他很高,即便坐下,也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不想让人把我和一身铜臭的商人联系到一起,虽然没人不爱金钱。”
他嗤笑,且不屑,很是自负于自己的冷幽默。
这话听起来似乎打击面太大,把所有的商人都侮辱了。
夜婴宁感到愤怒,林行远的回答太过虚伪,跟她要的根本不是同一个!
“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别跟我故弄玄虚了林行远!”
这一次,她终于恼了,大声喊出他的名字。
她对他的称呼,自“相识”以来,有过好多个,林先生、林总等等,倒是头一次连名带姓地直呼其名。
林行远一脸玩味地看着她的横眉立目,满不在乎地回答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知道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
简直成了绕口令!
夜婴宁愣愣地看着他,几秒钟后,就在她马上要站起来夺门而出的时候,林行远双手抱胸,身体向后靠在沙发背上,忽然一字一句地问道:“你爱宠天戈吗?”
第二十九章 晕厥
方才,是夜婴宁用一句问话戳痛林行远,现在情势完全逆转,换他直捅她的心窝。
这个问题,她也曾一遍遍地反复叩问过自己的心。
最后,夜婴宁却只能黯然地发现,这是个死扣,连她自己都无解。
“我记得,刚才我们说好了的,是你回答我的问题。”
她垂下眼眸,长长的睫羽在眼睑下方落下两道阴影,抿紧了唇,她出声控诉着林行远违背游戏规则的行为。[]惹火烧身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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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是好奇,就像是你,今晚出现在这里,归根结底,不也是好奇吗?”
林行远眯眼瞧着她,斜倚在沙发上,以一种十分闲适的坐姿。
夜婴宁挑眉不语,她看出来他并不想和自己说实话,于是也就索『性』抬起头,双眼炯亮地看着他。
“看来,我今晚不应该来。林先生,你好自为之。”
夜婴宁敛起眉,复又缓缓舒展开来,站起身,忽然想起什么,她又追加道:“东西我会用快递送到皓运,到时候你的助理会帮你签收的。”
她口中所说的“东西”,指的自然就是那个被她捡去的骷髅头挂饰。
这一次,林行远不置可否,他的双臂一左一右地搭在沙发背上,正歪着头,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我在想,”他慢吞吞地开口,忽而在嘴角捻出个笑,继续说道:“就算我今晚在这里把你强上了,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吧?”
说完,他故意手握成拳,敲了敲身后的墙壁,自言自语点头道:“这里的包房,用的是国际上最好的隔音设备。再说,我不发话,谁敢闯进来?”
尽管明知道林行远不过是在用言语恐吓,但,夜婴宁的脸『色』还是微微一变,她强迫自己继续保持着微笑,因为唇抿得紧成一线,所以『露』出尖利的虎牙。
真想将他的颈子一口咬断!
“强|『奸』是犯法的,林先生。”
夜婴宁冷冷回应着,强忍着胸腔里翻涌的呕意,她没有吃晚饭,刚才又空腹喝了酒。此刻,她的胃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烧,一开始只是小火慢炖似的,这一动气,霎时就成了燎原大火。
“强|『奸』是犯法,那通|『奸』呢?或者,我也可以和人说,你知道我的未婚妻怀孕,所以故意来勾引我。瞧,你还特地开了一瓶好酒来助兴。整个酒吧的人,都能为我作证。”
林行远摊摊手,居然流『露』出一丝莫名其妙的委屈,说罢,他抬起手,松了松衬衫领口。
体内一股火气,让他很难平静下来,作为一个正常的年轻男人,**得不到纾解,总归是会带来焦躁感。
他不屑自己解决,又不想随便找个女人做单纯的生理发泄,所以今晚一见到夜婴宁,林行远立即又回想起她在自己公寓留宿那一晚发生的事情。
“【创建和谐家园】小人!”[]惹火烧身29
夜婴宁皱紧眉头,强忍着胃部的剧烈抽搐,她不想在林行远的面前展『露』出一丝一毫的脆弱。
“我小不小,你还不知道吗?你的小手都几乎抓不过来,也算是小?”
林行远忽然站起身,长腿一迈,眨眼间已经走到了她面前,脸上的笑容透『露』着浓郁的暧昧。
夜婴宁连退两步,背脊已经撞到了实木房门,沉闷的“嘭”一声从身后响起,她惊愕回头,不等开口,已经被林行远握住了下巴。
他的脸近在咫尺,胡子刮得十分干净,还留有淡淡的须后水的清新味道。这是他一贯的习惯,略有些强迫症似的,每天早上都会花上十几分钟。
“你干什么?”
夜婴宁艰难地出声,她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到以为林行远真的爱上现在的她,他太理智太清醒,绝对不会在没有达到目的以前,做出任何让夜澜安怀疑他憎恶他的事情来。
他斜睨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色』,狐疑地盯着她,空调温度这样低,她额头发际线那里居然泌出了一层的薄汗。
“你很热?”
一股关切之情油然而生,林行远不自觉地放柔了语气,伸手拂了拂夜婴宁额头上的发丝。
“别碰我!”
她咬咬牙,立即挥开他的手,强撑着开口道:“让我走。”
今晚确实是自己太过大意,又或者说太过幸运,第一次前来“喵『色』唇”查看,就遇到了幕后的大老板,没想到居然又是林行远。
到底是家道中落的贫穷贵公子,还是海漂归国名声大噪的钢琴家,又或者是藏在幕后的酒吧老板,种种的多重身份,令她早已看不透他。
“他们说,你几年前就做了栾驰的情人;还有人说,撞见你和宠天戈秘密幽会。告诉我,这些传闻是不是都是真的?还有,你老公撞车这件事,真的也是意外那么单纯?”
林行远的手被拨开,又不死心地贴过去,为夜婴宁揩去额角的汗水,手心里立即一片凉凉的晶莹,他好奇地自言自语道:“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她飞快地闭了闭眼睛,疼得几乎快要晕过去,眼前阵阵发黑,有无数金星在盘旋。
几次张嘴,夜婴宁都无法说出完整的语句,不明所以的林行远则以为她不过是在心虚。
“一个栾驰,一个宠天戈,再加上一个正牌老公,夜小姐,你这里承受得了吗?”
他恶意地伸手,下移,按在她的腿间,亚麻质地的布料宽松柔软,『摸』上去很是舒服。
夜婴宁一个哆嗦,身体晃了两下,没有应声。
林行远弯起了嘴角,俯近时一双明亮细长的眼也笑得眯细,几乎是贴着她的侧脸,低语道:“我不会比他们差,多一个情人,对你来说也没所谓,还能解决我们彼此的生理需要……”[]惹火烧身29
她还想抬手推开他,不想,林行远早有准备,紧紧抓住她的手腕。
腕骨上的螺蛳骨高高凸起,可见夜婴宁近来变得多么瘦弱不堪,他正在暗暗惊诧于她的纤细,冷不防余光瞥见,她原本靠着房门的身体正在缓缓下滑。
“夜婴宁!你怎么了?”
林行远一把松开手,想去抓她的身体,来不及,她已经跌坐在地,右手死死地按着胃。
额头上立即冒出新的冷汗,她疼得五官皱紧变形,喃喃道:“好疼……”
连日来,她一心扑在设计图上,三餐不继,经常随便扒几口饭就放下,继续回到桌前工作,将她本就脆弱的肠胃折磨得终于在此刻发作起来。
呢喃了几声后,夜婴宁的头无力地垂下,似乎已经昏厥。
林行远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一把将坐在地板上的夜婴宁打横抱起,冲出包房。
他很惶恐,从未如此惶恐不安,甚至以为她再也醒不过来,这让他的心如同骤然沉浸在刺骨的冰水里,不停打颤。
第三十章 心疼(加7)
是天黑了吗?
就像是冬天的傍晚,北方的天总是黑得很早,呵气成冰,不过四五点钟的光景,天幕一角就只余最后一丝带着橘红的光亮。
藤编壁灯的光拢上阴影,世界万物都在旋转,旋转,像是存有自己的生命,她不能随意『操』控。
剧烈的抽痛袭来,夜婴宁仿佛看见林行远惊慌失措的脸就在眼前,越来越近。
他的薄唇一张一合,像是在喊着自己的名字,但声音却好像来自遥远的天际,听不真切。[]惹火烧身30
终于,她被淹没,所有的知觉逐一消失,陷入恍惚。
心底却发出微微的叹息,原来不过是胃痛,却能如此令人生不如死。
『迷』蒙之际,已经昏『迷』的夜婴宁的嘴唇无助地嚅动几下,缓缓吐出一个藏在心底许久的名字。
不知过了多久,当夜婴宁再睁眼时,入眼的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白,
她显然有些茫然,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浑身无力,四肢仿佛被沉重的车轮碾过,动弹不得。
十几秒后,记忆才像『潮』水一般涌入脑海,夜婴宁想起来,她在林行远的酒吧里晕了过去。
她吃力转头打量,真的就看见林行远坐在病床边。
他一手撑着下鄂打着瞌睡,另一只手紧紧拉着她。所以,她一动,他就立刻察觉到,飞快地睁开眼皮。
林行远原本最为清亮澄净的一双眼里,此刻满是红血丝,两边的眼角处竟也冒出了几道干纹。
“怎么了?还疼吗?”
他倏地坐直身体,凑近些,脸上分明有欣喜的表情。
夜婴宁转了转干涩的眼睛,胃里不再火烧火燎,疼痛也不再来势汹汹,她顿了顿,才动动唇问道:“我怎么了?我刚才胃好疼。”
林行远依旧攥着她的手,紧了紧又松开,淡淡道:“胃肠功能紊『乱』。医生说跟心理压力太大,以及平时饮食不规律有关,不过主要还是精神太过紧张焦虑。”
她愣了一下,不免心头苦笑,是啊,她的心里装着太多秘密,想要不紧张焦虑恐怕都做不到。
说完,林行远起身看了看夜婴宁头顶的两瓶『药』水,其实里面不过是解痉止痛的『药』,已经见了底。
他转身走出病房,找来值班护士帮她拔掉针头。
夜婴宁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实在撑不住,只得咬唇喃喃道:“我饿了,我想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