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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惑国毒妃》-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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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沉吟了片刻,吩咐道:“不过也不必担心,让大家安心做事,只是从今日开始,提高戒备,对于来历不明的陌生客人,要多加注意,不要露出任何破绽。”

      绿竹楼里,有一半看似平常的小厮和杂役其实全部都是藏剑阁焰字部的人,但他们每一个人进绿竹楼都看起和寻常应聘至绿竹楼里的普通佣人没有区别,大部分藏剑阁之人甚至在地保那里还有保契,平日里不动声色地穿行于楼中接待各处贵客,既能不动声色地搜集情报,又能暗中保护藏剑阁的公子们。

      若有那客人试图对不愿意的公子们用强,他们便可上前规劝,趁机在客人酒水里悄悄动手脚,又或者直接在那些恶客身上悄悄下暗手,或让对方昏一会,或者出点别的意外,避免让公子们直接与客人起冲突。

      不但化解了了公子们的安危,顺带让公子们几乎善解人意,从不扫客人兴的好名声越传越开。

      反倒是绿竹楼的公子们真正知道秋叶白身份和绿竹楼背景的人少之又少。

      即使是琴棋书画四大公子里,真正知道的不过是一个天书和天棋。

      天书是秋叶白有心让他成为自己的心腹,而天棋……基本上算是她的一个意外,让他知道了一些连天书也不知道的秘密。

      不过她自然有手段让天棋闭上嘴,至于他是不是因此更憎恶她,她倒是丝毫不介意。

      她做事一向是只注重结局。

      秋叶白正在脑海里把绿竹楼容易漏破绽的细节之处细细地琢磨一遍,天书飞眉微挑,向来舒广秀逸的眉目之间亦多了一丝凝滞:“可要我让各院公子们也留心一下最近进出的客人,毕竟我们才是最直接与客人们接触的。”

      秋叶白想了想,还是道:“可以让他们留意行止可疑之人,但是不要直接说是留意有宫【创建和谐家园】征之人,但是咱们藏剑阁的人却可以说得详细些。”

      天书微微一怔:“为何?”

      小厮们毕竟是小厮,哪里有各院子里直接和客人们接触看得清楚明白。

      秋叶白指尖敲了敲桌面,莞尔一笑:“若你是探子,目光是首先锁定在那些俊美多才的绿竹公子们身上,还是锁定在厨房打酱油的红白案小厮身上?”

      天书若有所思:“没错,我若是探子,必定会先从公子们身上着手。”

      亦正是因为谁都明白,各院的公子们最有可能从客人们口中探知各种情报,反儿会忽略那些不起眼的小人物,认为一边进出伺候的小厮们是无足轻重之人,不曾想那些小厮们才是真正身怀绝佳无意的刺探客。

      “若要一个人不会因为撒谎而露出破绽,那么最好的方式就是让那个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处在谎言之中。”秋叶白淡淡地笑道。

      天书一愣,看着面前淡定地运筹帷幄,眉目秀逸从容的秋叶白,心中那些因为触碰到她纤细肩头而产生怪异的感觉略消散了一些。

      叶白,当是个姿容无双,智计绝佳的少年郎。

      “不过,今日之事倒也未必都是坏事。”秋叶白不知想起了什么,微笑道。

      “嗯?”天书有些讶异。

      她轻笑着点了点桌子,眼底闪过幽光:“淮南一案,咱们可以放手查,说不得能从中捞些大好处也未可知,今日这位殿下透露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她顿了顿,眯起眸子微笑:“此事正如我早前和宝宝所怀疑的,涉及到朝内斗争,看样子确实有人要找太后老佛爷的麻烦,咱们原本是夹在中间,日子艰难,但是很明显摄国殿下如今既然愿意站在咱们这边,他就算不会直接出手,但咱们终归日子会好过些。”

      天书看着秋叶白唇角的笑意,眼中闪过所有所思的神色,他虽然不知道那位摄国殿下和叶白在屋里这么久做了什么,但是叶白也许自己都没有发现,他虽然似憎恶那位殿下,却又似乎对那位殿下存在一种古怪的信任。

      第六十四章 梅家异事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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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嬷嬷一看便知这是天书公子有事要与主子商议,便含笑道:“四少最喜的椰浆昨日厨房老陈刚制成,一会就制一道椰露圆子,天书公子喜咸,恰巧今日有一道脆渍薄鱼羹,调得稀些,好消化又饱腹,可好? ”

      秋叶白笑着道:“阿礼最是体贴,就按你说的摆上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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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退得当,不骄不躁,手腕灵活,行事间妥帖恰当,既不自作聪明得让主子忌惮,又体贴到主子需要的细微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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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也是咱们绿竹楼的特色么,咱们就是当了小倌照样立牌坊,何况那些客人们不都极喜欢这调调?”她唇角勾起嘲弄的笑来。

      天书轻叹,没错,来光顾的这些所谓权贵们,确实喜欢的就是他们这所谓的风雅高贵,殊不知这简直就是明晃晃地打来光顾客人们的脸,光顾秦楼楚馆还讲究什么圣人礼法?

      正所谓世人笑我多癫狂,我笑世人看【创建和谐家园】。

      她取了一只紫砂小杯为天书斟了杯水递过去:“你打发了阿礼出,只怕不是为了和我说阿礼有多么贴心罢?”

      天书接过紫砂小杯,看着她忽然道:“叶白,你认识那位摄国公主殿下是不是?”

      秋叶白一愣,随后点点头:“没错,我认识那位殿下。”

      她并没有想过在这一点上瞒着天书。

      天书挑眉:“你和那位殿下很熟?”

      她沉吟了一会,方才有些无奈地轻嗤:“嗯,被迫很熟。”

      “被迫……那位公主殿下的名声不好,难道你已经被她……”天书索然有些悚然地微睁大了眸子。

      秋叶白:“你……想太多了,天书,我没有失身。”

      看来百里初的坏的名声果然已经深入人心了。

      天书闻言,有些怀疑地上上下下看了秋叶白好一会,在看着对方神色除了越来越无奈却并没有什么异样,方才松了一口气道:“我只是担心你会……”

      他没有说完担心什么,但是秋叶白心中却明白他是担心自己会和他一样。

      分明金玉质,却落泥沼中。

      不管天书看起来如何豁达和安然,但这一点永远都是他心中永不可磨灭的痛。

      秋叶白沉吟了片刻,拍了拍他的手温声安抚道:“不必担心,我会保护好自己。”

      天书看着迟疑了片刻:“那位殿下听闻虽然心如蛇蝎,但是风华绝代,你不会是……喜欢上了她罢?”

      秋叶白闻言,失笑:“你在想什么呢!”

      她顿了顿,淡淡地道:“关于初殿下,只是刚好我有他需要的东西,现在看来,我们也有需要他的东西罢了。”

      天书怔了怔:“你有摄国殿下需要的东西?”

      秋叶白轻弯起唇角,露出个凉薄的笑来:“这个世间最牢固的有时未必是什么情分,而是价值和利益。”

      对于权力者而言,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当你有不可替代价值的时候,便不用担心自己会被放弃。

      百里初身上的寒毒未除干净,自有用到她的地方,至于他莫名其妙地试图将她据为己有,她虽然不明所以,且只当他的占有欲作祟,而她自然会索取自己应当得到的报酬,总之他和她之间倒是可以暂时算是盟友。

      天书闻言,微微垂下的眼底闪过一丝异色:“价值和利益么……”

      那么,他是不是该庆幸自己对四少而言,还是有价值和利益的?

      他的目光无意掠过秋叶白的指尖,随后神色一凝,拉起她的手翻了过来,只见她白皙的虎口上一点深红的出血点异样刺目,冷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出血点之外已经是一片淤青,可见这针口不浅,虎口之所以成为医者常用唤醒昏迷之人落针之处,就是因为虎口扎针,虽无大碍,却疼痛异常,刺痛感能将人从昏迷里生生唤醒。

      秋叶白没有想到天书的动作那么快,被他抓住手腕的时候想要挣开却已经来不及,只好淡淡地道:“没事,只是方才不小心扎到了一根针罢了。”

      其实那是方才百里初骗她喝下迷心之后,她为了抵抗自己身上的药力,便悄悄地摸了一根防身用的银针扎入虎口,以维持清醒,疼是有点疼,但是却好地保持了清醒,当然,也是因为她喝下的迷心醉本就不多。

      但如若不是这般,她也并无信心能抗的住迷心醉,和百里初周旋岂是易事。

      天书见她不愿意多说,淡淡地看了她片刻,随后起身去药柜里取了伤药过来替她仔细地上了药:“以后小心点。”

      他看她不以为意的模样,声音有些淡冷:“佳人虽难得,只是皇族中人越是绮颜玉貌,越是危险,四少,你是聪明人。”

      秋叶白心中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对天书最后一句话还是赞同的,何况他终归是为了他着想,便温软了声音道:“是,我会谨慎的。”

      ——老子是莉儿呼唤顾念君CP再不把千岁爷录音搞出来给人家,就上汇源肾宝和肥皂套餐的分界——

      天极帝国虽然民风开放,但是依旧等级森严,官宅自是不屑与商户混居,上京玄武大街以东便是大多数京城富户们的居处,虽然不若朱雀大街一带的高门贵邸的朱门大户,浑厚贵气,但也是大院深宅,精致华丽。

      而比起朱雀大街附近秩序井然,玄武大街毕竟是各色人等混杂而居,不少人正是因为东面居住的富户们财大气粗,便在玄武大街西面附近做起了各色小买卖,乞儿们也因此地的富户多有布施而时常盘桓。

      所以这一带虽然极为热闹,但是也颇为混乱,每家富户后门一早便有些乞儿等在门外,只等着里头的恩主们把昨日的饭菜馊水抬出来,有时候争抢地盘争抢得厉害,还会打起来。

      巡街衙役和五成兵马司的人睁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要惹事惹得太过,他们倒是乐于能多收点保护费之类的外快。

      但是唯有一家,只要有乞儿未经允许试图靠近那家富户的后门,定会有衙役过来赏上一顿鞭子,久而久之,那家富户门口倒是清清净净,颇有些似朱雀大街的那些贵门官邸。

      但偶尔有初到此地,不懂‘行情’的乞丐会试图靠近那看起来门楣华丽的后门。

      “滚,不长眼的东西,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少给本大爷惹麻烦,仔细你的皮!”黑衣衙役提着鞭子恶狠狠地抽在一个小乞丐身上。

      那小乞丐被劈头盖脸地抽了好几下,满头是血,赶紧抱住自己怀里的破碗连滚带爬地往西面的集市里跑去。

      不远处蹲在地上的其他乞丐们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指指点点,若不是那黑衣衙役还杀气腾腾地站在那里,只怕他们还要上去踩那倒霉的小乞丐几脚。

      扭曲了心态的弱者,时常以欺凌比自己更悲惨的人为乐,在别人的悲惨里释放自己的怨恨。

      瘦骨支伶的小乞丐咬着唇,抱着自己手里碎成了两半的破碗坐在墙角,眼里都是泪。

      都说京城里能就算能乞讨到粥饭,但今晚要拿什么东西装粥给病床上的妹妹呢?

      “噔。”一只缺了口的粗瓷碗落在了小乞儿的面前,里面还有半个吃剩下的馒头。

      这些东西在惯享用了富户们馊水里大鱼大肉的乞丐们而言,根本不会有人多看一眼。

      “将就者吃罢,若是下一次再这般莽撞,不是识时务,便要饿死街头了。”有凉薄淡然的声音在小乞儿头上响起,他抬起头,正正对上一张隽秀非常的面孔,那人清亮漂亮的眸子里没有太多的表情,不见施舍者的高贵,更不见鄙夷。

      明媚的阳光落在他的面颊上,让他的皮肤看起来有一种澄澈的透明。

      小乞丐看得呆滞,他没有看见过这么好看的公子,一时间竟忘了道谢。

      那年轻的绿衣公子也不因他的失神而恼火,只是淡淡一笑,转身向方才他被赶开的那家富户的后门走去。

      小乞儿想喊住他,告诉他那里不能去,会被打,但是他看见了那年轻人身后不但有一个小厮,而且他身上的衣饰虽然简单,衣料子却在太阳下折射出柔和的光晕来,他便闭了嘴,只安安静静地看着那年轻人的背影发呆。

      秋叶白自是不知身后有人盯着自己发呆,她刚走到了门口,那粗壮的黑衣衙役立刻走了上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黑衣衙役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拿不准她是个什么来头,还算客气地道:“这位公子,你来此地可是有事?”

      秋叶白看着他,淡淡地一笑:“是,我有事拜访梅家大少爷。”

      没错,今儿是她领着小七直入黄龙,来会一会这天下第一皇商,只是他们到了前门,一说没有公帖,亦无先递拜帖,门房就看似客气,但毫不犹豫地把他们往后门赶来了,只道是没有拜帖需得到后门去另行安排。

      “可有名帖?”那黑衣衙役又问。

      秋叶白眼底闪过一丝幽光,她摇摇头:“不曾递过拜帖,但确有要事。”

      那黑衣衙役神色顿时变得傲慢起来,大气地一摆手:“来拜访梅家的哪个没有大事!”

      随后,他从怀里掏出一叠纸签,从里头抽出一张递给秋叶白:“喏,先按照规矩把这个填了,我替你送进去。”

      秋叶白看了小七一眼,小七扯扯嘴角上去接那纸签,心中暗道这梅家比宰相家规矩还多。

      谁知小七还没有碰到纸签,那衙役又立刻往回一抽,傲慢地道:“怎么那么不懂事儿,这纸签是你能随便拿的么。”

      说着他朝着秋叶白伸出三个手指搓了搓,比了个钱的姿势。

      秋叶白差点气笑了,讥诮地勾起唇角:“这京兆衙门什么时候沦落到给商户人家当收钱看门狗了?”

      亏这些人能想出这样的敛财点子,梅家这皇商倒是当得牛气哄哄。

      黑衣衙役闻言,顿时一怔,一时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因为梅家是第一皇商,平日里为了各种目的来拜访梅家的人不知凡几,没有名帖被赶到后门登记拜访的都是些没有什么背景门路的,有些甚至是来打秋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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