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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转眼,她大哭道:“大爷,那个锦儿姑娘是太子府的人卖来的啊!小人事前不知道她跟大爷您有关系啊!如果知道的话,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买啊!”老鸨哭哭啼啼,惨叫连天,好像自己哭的越响亮,就越能证明自己的无辜。
徐梵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强撑着走到了那老鸨的面前,颤抖着声音问:“她现在在哪儿?”老鸨害怕地看了一眼疯了一般的徐梵,指了指后院的方向,示意跑堂的带着他们过去,那跑堂看了杀气腾腾的骑云一眼,心中连连叫苦。
可是他也知道,如果这两个人找不到那个锦儿的话,一定不会放过怡红院的。
大着胆子把他们带去了后院,那跑堂的看了一地的人骨,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这里。
徐梵看着锦儿那被恶狗锋利的牙齿撕了一地的零碎衣服,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最终结局。
那恶狗被拴在院子里,呲牙咧嘴地等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朝着徐梵狂吠不止。
徐梵没有任何的惧怕,一步步地走进去,脱下了外衣,把锦儿的被啃咬的几乎粉碎的骨头捡起来,抱在怀中。
骑云冷冷地看了一眼那恶狗,随手抓起了一根棍子大力扔了过去,那想要扑过来咬人的恶狗,一下子被贯穿了身体,狠狠地插在地上,叽叽地惨叫了两声,再也没有了原来的凶狠模样。
徐梵表情呆滞,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抱着锦儿的尸骨往外走,在华灯初上的盛京城内,慢慢地往徐府的方向走去。
骑云始终跟在她的身后两步的距离,不近不远,却足够在她需要的时候冲过去保护她。
一个抱着一堆尸骨的呆滞女人,一个一身鲜血的冷酷男人,一前一后的,形成了一道怪异的风景,吓得大街上的所有人看见他们都赶快避让。
“这两个人是怎么了?怎么这样在大街上乱晃?”一群人远远地跟着他们两个人,小声地讨论着。
“不知道,据说是刚从怡红院出来的呢,据说是太子新娶的侧妃,把太子妃情同姐妹的小丫头给卖了,在怡红院被人折磨致死呢!”向来都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大会儿的功夫,流言就飞满了整条街。
“是吗?那前面那个抱着尸骨的女子是太子妃吗?没有想到太子妃竟然如此重情重义。”另一个人有些惋惜地说了一声,叹息道。
“那个男人呢?一直跟在她的身边保护她,是太子派来的侍卫吗?”一个不知道情况的人插嘴进来,好奇地问道。
“你想什么呢?如果太子真的在意太子妃的话,又岂会让那个新娶的侧妃把她的丫鬟卖掉?还让她一个人出来寻找?真是愚蠢啊!”先前说话的那人白了他一眼,显然很是看不上他的智商。
那人连忙住了嘴,脸上开始隐隐发烫了。
“小姐?小姐?您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管家正要出门,却猛然瞧见失魂落魄的大小姐跌跌撞撞地往徐府的反向走了过来,衣衫凌乱,怀中抱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身后还跟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吓得他连忙冲了过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徐管家在徐府做了多年,也是看着徐梵和徐凌从小儿长大的,这会儿看见徐梵这幅模样,自然心疼:“小姐,你这怀中抱的什么东西,给我吧......”管家看着徐梵怀中那奇奇怪怪的东西,皱了皱眉,想要接过来。
徐梵愣愣地看了一眼自己怀中那花白的骨头,终于晕了过去。
“小姐!”管家吓了一跳,想要去扶住徐梵,身后那一身是血的冷面男人却抢先了一步,把徐梵抱在了怀中,随即走进了徐府。
管家有些反应不过来,看着这个冰山一样的男人把小姐抱进了徐府,他叹了一口气,使劲儿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紧紧地跟着冲了进去。
第二百三十八章 崩裂之势
徐凌正在温习凤倾城教他的拳法,在院子中打的是一个酣畅淋漓。
正要收拳收势的时候,却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抱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即使夜色已重,但是他也看的分明,那男人怀中的女人,正是自己的姐姐徐梵。
毕竟,京城中,除了徐梵,也没有哪个女子能有这样的身材了。
徐凌皱了皱眉,看了那人一眼道:“骑云?我姐怎么了?”随即又匆忙过去,想要把自己的姐姐接过来,不过骑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可就是不松手。
徐凌一脸尴尬,看着冷漠的骑云,只能带着他去了姐姐以前的闺房。
这个男人是端王府的人,经常跟端王一起出现,徐凌也见过几次,也算是认识。
不过,自己的姐姐怎么了?他为什么会跟姐姐一起回来?骑云小心意义地把徐梵放在床上,像是终于完成了让什么重要的人物,轻轻地送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徐凌看着一身是血的骑云,到底是没有再说出什么话来。
“这是怎么了?”自从小姐被人抱了回来,机灵无比的管家,就赶紧去报告了自己家老爷徐山川,徐山川正在书房里处理事物,听见管家说小姐好像是受伤了,连忙赶了过来。
可是仔仔细细地把女儿检查了一边,身上除了一些血迹之外,什么都没有。
“这些血是怎么回事?”徐山川见自己的女儿无碍,终于放下心来,不过眉头也紧紧地皱了起来。
“爹,这些血,都是端王府的那个骑云的,”徐凌看了一眼老爹难看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道。
“端王府的人,怎么会送你姐回来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徐山川又看了看被徐梵紧紧地抱在怀中的骨头,心中生出了一丝不好的预感:“这些人骨是怎么回事?”徐凌摇了摇头,他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夫匆匆地赶了过来,想要给徐梵把脉,可是徐梵虽然晕倒了,就是抱着一堆人骨不放手,在这深夜里,看起来给外地恐怖。
大夫忍着一身的鸡皮疙瘩,翻了翻徐梵的眼皮,才对徐山川道:“徐将军,太子妃这看起来像是悲伤过度导致的昏厥,不过太子妃这不松手,老夫也没有办法确认......”徐山川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皱眉吩咐管家道:“去太子府,把锦儿进回来,老夫要问问她到底是怎么照顾小姐的!”锦儿从小在将军府,跟徐梵和徐凌一起长大,对徐凌给外地照顾,简直就像是另一个姐姐了,如今听见了自己老爹说起了锦儿,徐凌的身体忽然一抖。
“爹......”徐凌皱眉指了指姐姐抱着的那些骨头,“姐姐怀里的这些骨头,不会是锦儿的吧?不然锦儿从来都是跟阶级寸步不离的,为什么今天没有回来?”徐山川身子一抖,眼中显然有些震惊。
如果太子府真的有谁能自己从来淡定从容的女儿如此失态的话,恐怕就是锦儿了。
难道锦儿真的出事了?徐山川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冰冷的寒气,冷冷地对管家道:“备马,老夫要去太子府。”管家一抖,知道老爷这是要去兴师问罪了,不过小姐都成了这样子了,他虽然有心阻拦一下,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小姐毕竟嫁给了太子殿下,已经不单单是徐家的大小姐,更是东辰国的太子妃,如果老爷这样贸然前去找太子问话的话,恐怕于情于理,都是不合适。
“父亲......”徐梵不过是一时郁结于心,这会儿听见屋子里乱糟糟的声音,已经醒了过来。
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旁边,那个一身是血的男人已经不在了,徐梵这一整天只觉得自己浑浑噩噩,什么都想不起来,唯一能想起来的,就是锦儿死了,还有那个拼死保护自己的男人。
“梵儿,你醒了?”徐山川一脸紧张地坐在了床边,仔细看了看自己的女儿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这些骨头又是谁的?”徐梵从来都没有见到自己从来都很冷漠严厉的父亲对自己如此关心过,又听他问起发生了什么,顿时委屈地哭了起来:“曲澜铭和凤饶雪把锦儿害死了......”徐山川的脸色顿时难看至极,像是结了一层寒霜。
“那对狗男女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看着自己的女儿现在的状态,徐山川想起了曲澜铭那个放肆的模样,不禁紧紧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为父去找皇上给你评理去!”徐山川听徐梵说了事情的经过,顿时大怒,冷声道。
“父亲不必去了,去了也不过是让皇上为难而已。”徐梵半靠在床上,已经恢复了常态。
看了看身边放着的一对白骨,她冷笑了一声:“既然他对我无情,就不要怪我对他们无义了。”徐山川看着自己疯了一般的女儿,皱眉道:“梵儿,你想干什么?”徐梵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冷声道:“父亲,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看明白吗?这个曲澜铭根本就是个草包,根本不配我们徐家辅佐他!”徐梵一针见血的话让徐山川虎躯一震,冷下了脸色对管家和屋子里的下人道:“都给我出去,今天你们什么都没有听见。”管家恭敬地点了点头,带着大夫和下人们出去,然后轻轻地关上了屋门,亲自守在了门外。
屋子里只剩下了徐山川和徐梵徐凌,徐山川才皱眉对自己的女儿道:“梵儿,有些话还是不说出来的好。”“事已至此,女儿也不怕什么了。”徐梵冷冷地笑了一声,目光微冷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道:“当初皇后为了保证曲澜铭能顺利登上太子之位,才与我徐家结亲,希望倚靠父亲这棵大树掌控朝中的兵权。
不过曲澜铭顺利做了太子之后,对我徐家又是怎么样的态度?这么多年以来冷落我不尊敬父亲,如今更是投入了凤丞相的怀抱,难道父亲还看不出来什么吗?”徐山川皱眉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徐梵说的这些他何尝不知道。
他在朝堂混迹了多年,哪里会不不知道太子已经有了放弃徐家转投凤家的意思了,可是这么多年以来,徐家和凤家都是势不两立的,如果太子选择了凤家的话,他徐家势必不会再支持他。
相信曲澜铭也知道这一点,可是为什么,他会这么愚蠢地放弃徐家的兵权,转而去找凤怀德这个老东西呢?除非他有别的计较。
徐山川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拳头,心中暗道,一定要把曲澜铭的目的查清楚!“那你的意思是?”徐山川看着脸色决绝的女儿,冷声问道。
“既然太子要放弃我们,那我们就直接放弃他吧。”徐梵冷笑一声:“总比等着被人当做弃子羞辱要好的多。”徐山川心中一震,眼光复杂地看着自己破釜沉舟般的女儿,叹了一口气。
日后曲澜铭如果知道因为自己的糊涂给自己的未来埋下了多少的隐患,不知道会不会把肠子悔青。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徐山川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就目前朝中的形势而言,四位皇子,大皇子镇守边疆没有回来,二皇子曲澜铭已经准备放弃徐家,晋王曲澜钰,此人素来收敛锋芒,但是心机深沉,徐山川对他是忌惮不已,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端王曲澜修了。
可是端王没有母族势力,真的能与在京中盘踞多年的温家势力和曲澜铭抗衡吗?“父亲在担心什么?”徐梵冷笑一声,道:“你以为端王和端王妃在江南治理瘟疫留下的好名声都是白费的?你以为端王妃的神女之名,都只是说说而已吗?”在父亲和弟弟震惊的神色中,徐梵又道:“即便现在端王拼不过太子,有了徐家的支持,再经过端王妃的筹谋,恐怕就不一定了。”徐凌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姐姐,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
虽然早些年他有曾经仗着太子的名声为非作歹,可是心中到底是对这个太子看不上眼,如今听见自己的姐姐隐隐有舍弃太子转而支持自己的师父和端王的趋势,他的心中竟然有一种紧张的期待。
“爹,我觉得这件事情可行!”徐凌点了点头,道:“那个曲澜铭如此对待我徐家和姐姐,如果我们任人欺负的话,岂不是太窝囊了?”徐山川脸色沉重地看了看自己的一双儿女,心中也是震撼又动荡。
他慢慢地站起了身子,对他们道:“找个好日子把锦儿厚葬了,梵儿先在家中住下,这件事情我自然会去宫中向皇上禀报清楚。
至于其他的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你们一句话都不要往外传。”徐山川一句话,算是为这件事情敲下了板,徐梵脸色平静,目送自己的父亲走了出去,才对徐凌道:“凌弟,去帮我拿笔墨纸砚来。”徐凌看着脸色煞白的姐姐,不知道她要笔墨纸砚做什么,可是想了想姐姐一定有大用,只能顺从地去了书房。
第二百三十九章 坦诚相对
半夜的时候,凤倾城隐隐约约觉得床前多了一个影子。
“王爷?”那人身上的气味很是熟悉,除了曲澜修没有别人了。
那修长的身影什么都没有说,合衣在躺在了凤倾城的身边。
凤倾城没有了什么担心,翻了个身想要继续睡。
“不准睡。”曲澜修看着身边的这个女人,心中仍然是气的不行。
他生气生了一整天,这个女人却躺在被窝里舒舒服服地睡大觉,甚至连找一下自己都没有找?凤倾城前半夜一直在等他,这会儿刚刚睡着,他就回来了。
现在对于困得不行的凤倾城来说,睡觉才是唯一的大事,既然曲澜修已经回来了,想必自己一定也想通了,她也不想多说什么。
“本王说了,不准睡。”曲澜修冷着脸坐起来,硬生生地把迷迷糊糊地凤倾城从床上扯了起来,怒道:“你骗了本王这么多天,一点儿愧疚感都没有,竟然还想要睡觉?”凤倾城无奈地看着这个傲娇的男人,叹了一口气,心中道,这个男人一回来就折腾自己,还不如不回来呢。
“王爷,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说吗?这大半夜的合适吗?”“有什么不合适的,今日是今日毕,你今天不跟本王说清楚,就不要想着睡觉了!”曲澜修冷着脸看着这个一脸无所谓的女人,心中始终是咽不下那口气。
凭什么,自己喜欢她这么多天,可是却连她是谁都不知道?“王爷想知道什么,问吧。”凤倾城看着不肯罢休的曲澜修,揉了揉眼睛,强撑起了精神,道。
“你到底是谁。”曲澜修执拗地把这个问题又问了出来,像是知道凤倾城又要说什么“理论上”“实际上”的哲理性问题之后,又补充道:“你是鬼魂吗?”凤倾城显然被气笑了,一双好看的凤眸带着好笑看着眼前这个王爷:“王爷见过能在太阳下面行走的鬼?”曲澜修漠然地摇了摇头:“本王没有见过鬼,并不知道鬼能不能在太阳下行走,不过据说那样是会魂飞魄散的。”“那不得了,我不是鬼。”凤倾城打了个哈欠,斜斜地睨了一眼曲澜修道:“还有什么想问的,赶紧问,我还要睡觉呢。”“你是不是来自你说的那个奇怪的世界?那个凤饶雪也是来自那里?”曲澜修心中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可是却还想要凤倾城自己承认。
凤倾城点了点头,认真地看着曲澜修道:“没错,我确实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的?你在那个世界有家人吗?”听着凤倾城的解答,曲澜修心中的怒火和郁闷已经慢慢地平静了下来,两个人盘腿坐在床上,没有点上蜡烛,在安静的黑暗汇中四目相对,解答各自的疑惑。
“我没有家人。”凤倾城勾唇一笑,道:“说起来怎么会来到这里,我还得感谢王爷呢。”她竟然没有家人?难道从来都是一个人吗?怪不得这个女人总是一副谁都不依靠、谁都不在乎的模样。
“感谢本王做什么?”曲澜修没有追求凤倾城为什么没有家人的问题,在从凤倾城的“感谢”中听出了嘲讽的味道之后,皱眉问道。
“我在执行最后一个任务的时候,那个毒枭引爆了游艇,几百人都葬身大海中,包括我。”凤倾城挑起眉角,凉凉地看了曲澜修一眼,“我当然要感谢王爷了,如果不是王爷当初救了凤倾城的话,我说不定就去了阴曹地府,而不会变成现在的凤倾城了。”曲澜修的眉头皱的更紧,解释道:“不是本王不想救她,只是,王府的样子你也看到了,如果她在丞相府都活不下来,在王府也未必能撑过几天。”凤倾城凉凉一笑,不再执着于这个话题,径直问道:“王爷还有其他的事情要问吗?”看着这个又要躺下去睡觉的女人,曲澜修的心中隐隐的又有些生气了:“为什么欺骗了本王这么久?”凤倾城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好笑地看着眼前这对深邃的眸子:“难道直接告诉王爷真正的凤倾城已经死了,现在的凤倾城只是从另一个世界过来的另一个灵魂吗?如果这样的话,你恐怕会直接把她当做鬼杀了吧?”曲澜修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嘴角玩味的笑,默然不语。
“本王在你的心中就是这样的?”过了许久,曲澜修冷冷地问了一句,显然心中不悦。
“难道王爷不是怕我吗?不是怕我今天为什么离开?”凤倾城冷笑了一声,可是心中似乎又有些委屈。
她从来都没有奢望过跟这个男人发生过什么,毕竟那天说不定就会突然离开。
可是他天天地缠着她,不给她逃跑的机会,如今身份揭破,两败俱伤,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本王不是害怕。”曲澜修注意到凤倾城的情绪变化,重重地说了一句,声音随即软了下来:“本王不过是生气,竟然不知道自己每日同床共枕的人,到底是谁。”凤倾城心中委屈的不行,是她想要来到这里的吗?她也是无奈好不好?这个男人还死缠烂打,天天你粘着自己,如今反倒来怪自己,她才是最可怜的那个好不好?看着快要哭出来的凤倾城,曲澜修叹了口气,抱住了她:“对不起。”这道歉来的莫名其妙,凤倾城心中的不愉快一扫而光,看着曲澜修笑道:“你就不怕我吃了你?”曲澜修故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能被女鬼吃了,也算是一种别样的风流,以后再也也不能有人说本王不解风情了。”随即,他抱着凤倾城躺在了床上,轻声道:“来,跟本王说说那个世界的事情。”凤倾城的心中一阵感动。
她真的不知道,在自己身份被揭穿的这一天,这个男人会如此包容她。
“王爷,我们那个世界都是一夫一妻的,从来没有妾这个说法。”虽然心情好了不少,可是凤倾城觉得,还是有必要把这些事情跟曲澜修说清楚。
“哦?”曲澜修挑了挑眉,看着凤倾城的夜色中闪亮的眼睛,道:“那王妃的意思是本王以后不能娶妾了?”凤倾城淡淡地笑了一声:“王爷娶不娶妾我不管,但是有小妾没有我。”曲澜修顿时失笑:“那不还是逼着本王不能娶妾吗。”凤倾城有些惆怅,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否能为了自己改变这些个愚昧的关键,她并没有把握。
看着凤倾城默然不语,曲澜修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有你一个就够了,女人多了容易乱,本王不喜欢。”得到肯定的回答,凤倾城的嘴角顿时溢出了浅浅的笑,心中那颗冰冷的心似乎都柔软了不少。
想起了自己心中的疑问,凤倾城决定直接问出来:“王爷,我想知道,在江南的时候是你救了我吗?”“哪一次?”曲澜修看着这个一脸严肃的女人,正经地挑了挑眉,道:“好像每次救你的都是本王吧。”“那江边的那一次呢?”凤倾城不依不饶,坚决要把这件事情问清楚。
“你说你快要被殷幽冥杀了的那次吗?”曲澜修故作沉思地道,“确实是本王,没错。”“那你就是七杀了?”凤倾城忽然笑了起来,在心中疑惑了多天的事情终于得到了解答,竟然一直是身边的这个男人在保护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中既然隐隐地有些开心。
“是我,不过这话出去可不能乱说。”曲澜修看着这个女人脸上开心的笑,眉角也不自觉地温和了不少。
他以为凤倾城只是一个冰冷从容的人,可是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有这样脆弱俏皮的一面。
女人,果然还是想要宠的啊。
“真是没有想到,王爷竟然是七杀殿主,不过这样看起来,王爷的野心不小嘛。”凤倾城笑了一声,目光明亮地看着曲澜修那张英俊的脸。
“轮到本王问了,”被凤倾城一连问了几个问题,曲澜修自然不甘心就这样一直被问下去,伸手把女人脸颊上的头发抚到了耳后,道:“我想知道你以前的名字。”“凤九。”她浅浅地笑了一声,道:“不过我不准备做凤九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做凤倾城。”“好。”曲澜修揽着她的腰,嘴角尽是宠溺的笑,“从今天开始,你想做谁,就做谁。”朦胧的月光隐隐照亮了半个屋子,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自己从来都没有了解过的人,曲澜修的心中不但不害怕,反而隐隐的有一种故事本来就是该这样进行的感觉。
如果当初那个胆小怯弱的凤倾城顺利嫁入了王府,恐怕他曲澜修也不会这样轻易爱上她吧。
但是眼前这个女人不一样,她独立,坚强,从来不会倚靠任何人,她机智聪慧,却从来不会外露,这样的女人,才是最适合自己的,也是唯一能吸引自己的女人。
静谧的夜里,不是响起轻轻的说话的声音,凤倾城知道,自己担心了这么多天的事情,终于解决了,从今以后,自己再也没有必要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害怕被发现了。
“倾城,那这个凤饶雪怎么办?”过了许久,曲澜修终于想起了凤饶雪这个跟凤倾城来自一个世界的存在,皱眉问了一声。
“不用管她,她那个智商,也蹦跶不了多久了。”凤倾城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曲澜修无奈地笑了一声,替身边的女人盖好了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