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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深时逢君》-第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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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怎么办?就这么一个表妹,还不能时常见到,也只能宠着了,谢景流也道:“自然要紧着身子。”

      虞姒念笑弯了唇儿。

      吃完了宴,已经到了亥时(21点)。

      许嬷嬷带人过来,将准备的药膳分给了府里的众人,药膳清淡适口,又解腻,便之前吃了不少油荤,肚里正腻得慌,也是能吃得动。

      待一碗药膳下了肚,这肚肠里也舒坦了一些。

      直到亥时末(23点),宴会也是彻底散了。

      谢景流提出要告辞。

      虞老夫人早就乏了,也是强撑着精神:“若不忙着回泉州,在京里这段时间,可要多过来走动走动,与念念好好亲近亲近。”

      谢景流拱手应下,让周令怀,虞善言几个送出了大门。

      上了马车后,管事就拿来了虞府的礼单,谢景流就看了一眼,也不感兴趣了,就拿了虞姒念准备的礼单。

      看完之后,谢景流是既心疼,又高兴:“这丫头是怎么了,这么多东西全是自己做的,不仅要花费许多时间,还需要许多精力,也不怕将自己累着了,混似家里缺了似的。”

      客人出了家门,家里也清静了。

      杨淑婉是出了气力,花了心思,辛苦操持了一场,却成了里外不是人,倒是成全了虞姒念周全又孝顺的名声。

      杨淑婉却还要拖着疲累的身子,寻了虞宗正:“老爷今儿喝了不少酒,怕也不能够去书房处理公务,身边也少不要需要伺候着,便去我屋里……”

      ------------

      第181章:表哥,要好好的

      虞宗正喝了不少酒,两颊醺红,人还清醒着,想着宴上杨淑婉疏忽的事,心里还有些怒气。

      但宴上也没出了差错,杨氏操持了一整天,也确实出了力,他便是心里不满,也不好真的发作了去。

      便,淡淡道:“便自个回院子里歇着,我今儿去秋娘屋里。”

      “这……”杨淑婉又捏紧了帕子。

      秋娘是早两年,老夫人给虞宗正安排的通房,虽不如何姨娘狐媚,可也是梨花带雨,好不娇柔,比何姨娘还年轻一些。

      除了何姨娘,就数她平日里最得宠,之前虞宗正提过两回,要抬了秋娘做姨娘,却让她寻了借口打发了。

      这段时间,虞宗正鲜少来她房里,朝廷事忙,他大半时间在大房里处理公务,剩下的日子,全在秋娘屋里头。

      她瞧了也是憋气得很。

      可秋娘是老夫人安排的人,她就是憋气也不能怎么着?

      除了能管着秋娘的肚皮,不让从她肚里蹦出个祸害来,平时待她也要给几分颜色。

      杨淑婉勉强笑着:“这,老爷已经许久没去我屋里,而且秋娘也、也伺候了老爷好些日子,想来身子也吃不住了,也该休息几日。”

      等闲人家的主母,也放不下脸说这样的话来。

      可杨淑婉也不在意这个,她心知肚明,抓住男人的心是紧要的,其他脸面子也不算什么了。

      话说到了这份上,虞宗正要还顾及夫妻情面,也不该推辞了去,于是,蹙了一下眉:“也好。”

      杨淑婉松了一口气,老爷歇在主院里,旁的不说,这夫妻情份还是有的,便是丢了脸子,可至少大老爷的心还在主院里头,也愿意给她正妻的体面,府里上下便不敢小瞧了去。

      第二日中午,虞姒念下了家学,许嬷嬷拿了册子过来:“谢府带来的东西一已经对照着礼单,一一整理入库,也都登记造册,姐儿瞧一瞧。”

      虞姒念接过册子,对照着谢府的礼单,仔细查验没有问题,便道:“挑些上好的茶叶、香料、布匹、首饰、并一些新奇玩物,送给府里的长辈、哥儿、姐儿们,二房那边也不能落下,礼物怎么送,便依着前次的旧例,再挑些寻常些的,赏些给府里的下人,三表哥带的东西太多了,再多两趟我这窕玉院都装不下了。”

      许嬷嬷笑着应下了。

      交代了完了,虞姒念唤来了夏桃:“表哥过来了吗?”

      夏桃连连点头:“表少爷刚过来呢,听说大小姐有事忙着,便不让我们打扰,自个在书房里看书。”

      虞姒念呶了小嘴儿:“表哥来了,也不早说,又不是什么紧要的事,什么时候忙不是忙啊,”一边说着,一边又指挥夏桃:“将我昨儿特地挑出来的几样礼物拿过来。”

      夏桃一溜烟跑没见了。

      虞姒念宝贝似的捧着竹筒,带着夏桃去了书房。

      周令怀坐在窗边看书,青桐斑驳的叶影透过窗棂,洒落在他的身上,更衬得他从容矜贵,雅人致深。

      虞姒念笑弯了眼儿,巴巴地凑过去,将竹筒献宝似地拿给了表哥,声音欢快:“表哥,你快瞧瞧这是什么?”

      见小姑娘这样高兴,周令怀以为是谢三给小姑娘带的新奇物儿,就依言打开,眼神不由一顿。

      这是……

      小姑娘说要托外祖家寻的奇虫?!

      犹记小姑娘当时说:“往后表哥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告诉我,我也能帮着一起想办法。”

      他不忍驳了小姑娘的心意,便没有拒绝,可私心里却并不觉得,一个半大的小姑娘真能帮到他什么。

      这段时间,属下们四处打听“奇虫”的下落,却是一无所获,南蛮擅驱虫,养盅,甚至还深入南蛮一带,也是毫无消息。

      久而久之,周令怀也不抱希望了。

      可这遍寻不得的奇虫,竟还是小姑娘寻来的,周令怀淡白无声无息地笑了。

      “表哥却是没想到,我是真能帮你寻到这种奇虫吧!”虞姒念笑盈盈地看着他,弯弯的一道细眉,也透了得意之色。

      周令怀点点头:“嗯,没想到。”

      虞姒念就更得意了:“三表哥说,这叫灵犀虫,是谢府传承的盅药,外头可是没有的,那天若不是我听到孙伯的话,让外祖父帮忙寻了,表哥就是将天也翻一个面儿,也是寻不见的。”

      原来如此,周令怀笑意遂深,想来这药盅也是谢府的不传之秘,小姑娘却是毫不避讳,就说与他听了。

      虞姒念笑弯了唇瓣儿:“所以,表哥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可不能因为我年岁小,就小瞧了我,我跟许嬷嬷学了许多本事,可厉害啦!”

      周令怀低笑一声:“表妹可真是个小福星。”

      自从遇到了小姑娘,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变好了。

      破败的身体在小姑娘的调理下,好了许多,也是因此,他的腿有了治愈的希望,小姑娘送了助他固本培元的保元丹方子,连最关键的灵犀虫也帮他寻来。

      是他命中的小福星呢!

      虞姒念笑眯眯地看着表哥:“有了灵犀虫,表哥的腿就能恢复,”她眨了眨眼睛,笑容宛如涟漪一点一点扩大,盈了满眼、满脸、满心,眼中细碎的星光闪烁着,璀璨得令人挪不开眼睛:“真好!”

      周令怀轻笑:“嗯,真好!”

      虞姒念握着表哥的手:“我希望表哥能快点站起来,”她声音温软:“虽然,表哥坐轮椅的样子也很好看,可我还是希望表哥重新站起来,堂堂正正地活着,”她抬起头,眼儿里一片星河:“表哥,你以后要好好的。”

      周令怀颔首:“好!”

      他唇边含了笑,幽邃的眼底映照着小姑娘,满眼星辰,宛如星子点缀于夜空,与星光共璀璨。

      小姑娘笑弯了唇儿:“表哥,灵犀虫就留在窕玉院,我帮你养着,三表哥教了我养灵犀虫的法子,我肯定能养好的。”

      养灵犀虫子的关键,就是谢府秘制的药液。

      虞姒念想试着悄悄用灵露喂养灵犀虫,兴许养出来的灵犀虫,会更好,对表哥作用也更大。

      ------------

      第182章:郎艳独绝

      “好,便有劳表妹了。”周令怀点头,灵犀虫是谢府的不传之秘,养法也不好告之外人。

      虞姒念拿个拇指大小的白玉瓶:“三表哥还给我带了一小瓶灵犀虫的排……”

      要做成药,吃进嘴里的东西,用【排泄物】这三个字,也确实不大好,虞姒念冷不防住了嘴,但止不住轻颤地嘴角,泄露了强忍的笑意。

      想到保元丹需要用到的各种奇奇怪怪的药材,周令怀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又瞧着小姑娘抽着嘴角,努力憋着笑,玉白的小脸儿也憋了一片嫣红,也是无奈极了。

      “表哥,”虞姒念被表哥瞧得心虚,终于良心发现,觉得自己不该笑:“咳,是药液,灵犀虫的药液。”

      周令怀没忍住手痒,轻敲了下她的额头:“连表哥也笑话上了。”

      虞姒念捂着额头,一脸嗔怪:“表哥,你怎么也跟三表哥似的,动不动就敲人家额头,虽然不是很疼,但人家都是大姑娘了。”

      大姑娘三个字,冷不防进了耳里,令周令怀心中一悸,便没忍住瞧了小姑娘,模样儿分明还稚嫩得很,在旁人面前还是有几分大姑娘的样子,可一到他眼前,就是一团孩子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长大。

      虞姒念拿着小玉瓶:“我一会拿给孙伯,让孙伯试一试将保元丹做出来,保元丹能助表哥补筋壮髓,储养元气,表哥早些服用,身子也能早些好起来。”

      她悄悄往药液里放了小半滴灵露,因不知药液的效果,所以不敢多放。

      周令怀点头:“好!”

      “表哥,三表哥还给我带了许多新奇的东西,我挑了一些给你拿过了,”虞姒念从带来的礼物里,挑了一个檀木盒:“表哥快瞧瞧这个。”

      周令怀偏头,就瞧见了不远处的桌子上,堆了一堆的礼盒,眼中笑意深邃,小姑娘但凡得了什么好东西,总是巴巴地往他手里头送。

      他拿过檀木盒打开,便瞧见了里头的物儿:“这个,是看时辰的?大周朝不见有,是谢府的商船打海外运来的吧!”

      虞姒念连连点头:“表哥真聪明,这叫钟表,三表哥给了我两个,一个红的,一个白的,”一边说着,她从袖子里取了另一块,拿给表哥瞧:“这块红色的,我自己留着用,白色的便给了表哥使,以后表哥就用这个看时辰,可比漏斗方便多了。”

      虞姒念将一红一白两块钟表搁一块,笑容又软又甜:“两块钟表,除了颜色不同,是一模一样呢,表哥喜不喜欢?”

      三表哥带来的钟表,款式都不大相同,就这两块是一模一样的。

      “喜欢,很喜欢,”声音顿了一下,周令怀声音沙哑了一些:“表妹送的东西,我都喜欢。”

      虞姒念又凑近了表哥一些:“表哥,我教你认钟表,你快看……”

      其实,这钟表他瞧了一眼,已经知道了用法,倒也不需要了,但小姑娘兴致勃勃要教,他也乐意让她教……

      用过午膳后,周令怀便道:“去书房里考校你最近所学,也好知道,你最近长进了多少,后头也能因材施教。”

      虞姒念呶着小嘴儿,跟着表哥一起进了书房里,表哥平日里指导她课业,练字,琴艺等,虽不拘着她怎么学,可要求却严得很。

      叶女先生教东西,是要求她们学会,可表哥却要求她吃透。

      短时间看,她的学习进度比一般人慢了许多,可过一阵子就会发现,她基础打得牢,越到后面,学习就越得心应手。

      最近她的课业,也是突飞猛进,叶女先生上课的进度也是越来越快,虞霜白几个也是苦不堪言,也是她寻了叶女先生,叶女先生这才放慢了一些。

      周令怀先考校了书法。

      虞姒念铺纸、磨墨、执笔、蘸墨、挥毫,每一个动作一呵气成,透着胸有成竹,从容不迫的自信。

      周令怀颔首,小姑娘长眉细黛,眉眼低敛,沁着一抹淡淡的潋滟,执着玉管的笔,窄袖间露了一小截儿细瘦的皓腕,越显得五指纤白似玉,淡黄至绿的梧桐花,错落有致开遍了裙间,华净妍雅,赏心悦目,有一种难言文雅与静美。

      待周令怀一杯茶喝完,虞姒念终于搁了笔,轻轻拿起案上的笔墨,巧笑嫣然:“表哥,我写好了。”

      周令怀没错过她眼中一闪即失的狡黠,便知道这丫头又调皮了,接过她递来的纸,低头一看。

      虞姒念写了《诗经·国风·卫风》

      淇奥——

      瞻彼淇奥(yù),绿竹猗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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