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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深时逢君》-第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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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孙俩叫杨淑婉伺候着用了早膳,姚氏带着几个儿女过来请安。

      好些天没见着几个孙儿,虞老夫人很高兴,当场就问了虞善言、虞善信功课。

      虞善言面色恭敬,一一答了,颇有几分嫡长子稳重气度,叫虞老夫人听了,连连点头,还夸了虞善言几句。

      轮到虞善信,他就挑着说:“祖母,先生前儿教了骑射,我比大哥学得好,马跑得比大哥快,箭也射得比大哥好,先生夸我根骨好,父亲打算给我寻一个武功师父,专教我武艺呢。”

      虞善言听得嘴角一抽,瞧着他一脸嘚瑟,也没好意思说他君子六艺,也就骑射学得不错。

      二孙子打小就跳脱,是个小滑头,虞老夫人心里头可是跟明镜似的,但听到读书不行的二孙子竟也得了先生夸奖,心里头也高兴:“好、好、好,修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你兄弟俩一文一武,也是相得益彰。”

      虞善信蒙混过关了,心里头正得意,就听到自个儿的母亲道:“老夫人,您可别夸他,可不得就将尾巴翘到天上了去。”

      一边说着,她目光隐晦地瞧了恭敬站在老夫人身后伺候的杨淑婉。

      前儿晚上,姚氏就听说了,老夫人要给杨氏立规矩,就猜到杨氏做了什么蠢事,彻底惹火了老夫人,叫老夫人明着收拾了。

      都是做媳妇的,虽然分了家,但孝心可不能少了,姚氏有些坐不住了,但立规矩的头一天,她也不好急哄哄地往大房这边跑。

      这会儿见虞老夫人待她如从前一般无二,就知道老夫人这怒火,单是针对杨氏,不是冲着她一起来的,就松了一口气。

      但,老夫人给大媳妇立规矩,她这个二媳妇,这段时间也该时常过来,在老夫人跟前多伺候些才是。

      说了些话,虞老夫人有些口渴,向杨淑婉伸了手。

      杨淑婉直愣着,一时没反应。

      柳嬷嬷一旁瞧着直皱眉,刚要递茶,姚氏就站起来,眼疾手快地从柳嬷嬷手里接了茶,躬身奉到了老夫人手里:“老夫人,快喝些茶。”

      媳妇子都是对比出来的,虞老夫人瞥了杨淑婉一眼,接过茶来喝,杨淑婉脸皮再厚,也不禁面上一辣,当场就涨红了脸,狠扯了扯帕子,忍不住瞪了一眼姚氏,恨她多事,眼神儿直盯着虞老夫人。

      不一会儿,老夫人用完了茶,杨淑婉连忙伸手就要接茶杯,哪知她手上太急了些,不小心就掀翻了茶杯,好险才捧住了茶杯,没砸着了老夫人,但茶水,茶叶子却洒了老夫人一身。

      虞老夫人吓了一跳,“哎哟”了一声。

      姚氏也吓了一跳,连忙问:“老夫人,可是叫茶水烫着了?”

      下人们使茶都要烫一些,免得放一会子就凉了,也不知道这茶,是不是才上了一会子,这洒身上哪使得?

      杨淑婉吓白了脸,慌乱地拿着帕子去擦老夫人身上的茶叶子,连声道歉:“老夫人,对不起,是媳妇子不小心……”

      ------------

      第62章:遭了无妄之灾(元旦加更)

      虞老夫人目光犀利地盯着杨淑婉,厉声道:“笨手笨脚,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还不赶紧起开。”

      严厉的话,让杨淑婉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打了一个哆嗦,只好垂着头退后了一步,不敢多说一句。

      柳嬷嬷这才得已上前:“老夫人可是烫着了?”

      虞老夫人摇头:“没烫着,扶我回房换身衣裳。”

      柳嬷嬷连忙应下,扶起了老夫人往内室里头走,姚氏跟在后头也一起,杨淑婉见了,也要跟着一起,叫虞老夫人回过来的严厉眼神给煞住了脚。

      杨淑婉丢了脸,气得脸都是青的。

      心里头恼恨姚氏故意上大房瞧她笑话不说,还故意害她洒了茶水,惹了老夫人不悦,又嫉妒姚氏在老夫人跟前得脸,连姚氏生的儿女,也一个个不是好东西,就知道讨老夫人欢心。

      虞姒念几个小的,见祖母是真没事就放心了。

      虞霜白好些天都没见着虞姒念,要拉着虞姒念去莲池喂鱼,虞姒念翻了一个白眼儿,带虞霜白回了窕玉院,使春晓拿了鱼食,爬在木栏上洒鱼食,许嬷嬷让两个婆子守在一旁盯着,免得落了水。

      一大群锦鲤争抢着鱼食,瞧着好不热闹,虞霜白拍拍手:“祖母让你跟许嬷嬷一起学规矩,你真就老老实实跟着学了?我娘都瞧不惯我整天玩儿,拘着我一起学规矩,我却是因你遭了无妄之灾。”

      虞姒念无语:“不学能怎么办?你却是不晓得许嬷嬷的厉害。”

      虞霜白一脸同情地瞧着她,眼神儿四周张望了下,凑到虞姒念耳边小声嘀咕:“听说,宫里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打宫里出来的人都坏得很。”

      虞姒念瞪她:“你少胡说,许嬷嬷好着呢。”

      虞霜白翻了个白眼,也不提这话了:“前些时日,我娘让钱嬷嬷教我女红,你瞅瞅我手指头,还能瞧得见针眼子。”

      一边说着,一边把摊着手送到虞姒念眼前。

      虞姒念仔细一瞧,还真瞧见了两个针眼子,想到自己手指头,也叫针扎了许多眼子,幸灾乐祸地笑:“扎了这么多针眼子都没学会,不扎你扎谁?”

      虞霜白瞪圆了眼睛:“说得好像你学会了似的。”女红那么难,就这么短短十来日,哪能就学会的。

      虞姒念得意:“那可不,我带你去瞧一瞧,免得叫你觉得我吹牛。”

      虞霜白一脸恍惚,跟着虞姒念一起去了绣阁里头,眼瞅着虞姒念拿了绣篓里绣了一半儿的“卍”字纹抹额,当着虞霜白面儿穿针引线,惊得虞霜白一下子瞪直了眼睛,捂着胸口一个好像“说好一起吃喝玩乐,你却背着我偷偷用功”表情。

      见虞霜白受了打击,表情焉儿嗒嗒,虞姒念过意不去,让春晓拿了两盒自个儿做的杏花胰子:“我在跟许嬷嬷学调香,这是我自个儿做的杏花胰子,早上净面的时候,均匀涂在脸上,片刻后洗掉,不仅气色好些,脸上也不干,许嬷嬷说宫里头的贵人都用杏花做胰子净面,这两盒子,你和婶娘一人一盒,用得好了再问我要。”

      “你还会调香?!”虞霜白先是被虞姒念会调香惊了一下,接着就高高兴兴地捧着盒子,当场打开了一盒,浅红色的花泥,细腻莹润,散发着清新的香味,不过份浓郁,也不会太淡,十分好闻。

      虞霜白眼神一亮:“你可真厉害啊,许嬷嬷这才进府多久啊,你连女红和调香都学会了。”

      瞧着虞姒念眉目间沁润的一抹沉静,大姐姐与往日不同了。

      虞姒念笑了下。

      虞霜白就感慨了一句,就转开了话题:“对了,祖母一向宽厚,怎的突然要给你母亲立规矩?”

      虞姒念也没提自己挨打的事,只说了胡御医请平安脉的事:“祖母觉得母亲不晓得轻重,可不得气着了。”

      虞霜白呶着嘴儿:“该!有这么个作妖的继母,你可真可怜。”

      虞姒念作势要打她:“连长辈也敢排揎,你可是长胆儿了,小心叫二婶娘知道了,少不得要教训你一通。”

      虞霜白连连讨饶。

      虞姒念想着科考还没有放榜,有些不安:“二叔有没有说过科考什么时候放榜?往年都是科考结束后十日放榜。”

      按道理说科考二月十九日就该放榜了,今儿都二十一了还没放榜?

      这些天,连参加科考的生员们也不大交际了,整日等着放榜的消息。

      虞霜白没回答,反而好奇地看着她问:“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关心这等事了?”

      虞姒念笑了下:“就是觉得奇怪,随口问一问。”

      朝中的动静,二叔首先是要知会二婶,以免家宅牵扯了朝事,引来祸事,虞霜白少不得要被二婶提点几句的。

      虞霜白撇了撇嘴儿:“父亲说,今次科考有几位生员的答题有些分歧,几位阅卷的大人相争不下,排名也有争议,所以会晚些时日,这等事是有旧例可询,没甚大事,让母亲管好内宅便好。”

      虞姒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多问。

      但是!

      大约最近时常听许嬷嬷提及她在宫里头的见闻,又对京里头各府人家有了一些了解,再加上有了“约定门生”这件事,她便对一些事就显得格外敏锐。

      她可以肯定,朝廷迟迟不放榜,肯定与“约定门生”这件事有关。

      所谓的【答题争议】,【排名争议】,也有可能是朝廷内部党派之争。

      二叔与威宁侯府分属不同派系,两派为了各自的利益明争暗斗,“约定门生”明显是科考舞弊,是为威宁侯府这一派培养甚至是拉笼党羽,二叔从祖母处得知了“约定门生”一事,所在的派系是不可能任其施为。

      最好的办法,就是在阅卷这一关上不动声色,最大限度地将威宁侯府一派约定的门生一一剪除,就算不能彻底剪除,也要在排名上争个先后高低,双方拉锯,可不是陷入了僵局。

      涉及党派利益,谁也不可能退步,估摸着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放榜。

      ------------

      第63章:上家学

      想明白了这些,“约定门生”这件事也不大可能揭开,虞姒念就放心了。

      虞霜白转开了话题,问:“你跟许嬷嬷一起学规矩,以后家学就不上了?昨儿,叶女先生还问了你。”

      虞姒念撇了撇嘴儿:“明儿就去,父亲让我以后每日上午去家学,下午就跟着嬷嬷一起学东西。”

      之前先生教的课都是些规矩教条,她不耐学,也不耐听,祖母也觉得许嬷嬷也能教这些,就没让她去家学。

      虞霜白一脸稀奇,点头:“大伯可算做了一回人。”

      见她又口无遮挡,虞姒念有些无语,但也没说什么,毕竟父亲一向待她十分苛责,虞府里头没有人不清楚。

      这时,夏桃端了瓷白的小碗过来,虞霜白接过喝了一口,淡淡的奶味,炒香的杏仁,以及蜜瓜的清甜,喝在嘴里头清新又香甜:“这是什么?”

      虞姒念搁下碗:“杏仁木瓜奶,许嬷嬷做的。”

      “怨不得你说许嬷嬷好,这样的嬷嬷给我来十个。”虞霜白瞧了一眼虞姒念羡慕不已,忍不住又吃了一碗。

      虞姒念让夏桃领着珍珠去找许嬷嬷学做杏仁木瓜奶。

      虞霜白顿时眉开眼笑:“叶女先生一向严厉,你这么久没上家学,当心她明日刁难你。”

      第二日一早,虞姒念比往日早起了半个时辰。

      春晓心疼小姐起得太早:“姐儿这两日是越起越早了,不如再睡会?”

      虞姒念打了一个呵欠,有些困顿:“一会儿要去家学,早些起身,与嬷嬷一起学完仪礼,也好早点过去。”

      春晓无奈,只好服侍她起身。

      大约一柱香,虞姒念洗梳完毕,穿着繁复精致的九重衣与许嬷嬷一起学仪礼。

      虞姒念头顶的书册从一本变成了三本,一静一动,举手投走间已有了几分柔雅轻盈,亭玉娇楚之姿。

      不妖不媚,身姿如水,更显优柔,许嬷嬷满意地点头,不到一个时辰便喊了停:“姐儿要上家学,从明儿起,仪礼时间就缩減至半个时辰,姐儿往后走动,也要多注意些行止仪态。”

      这两日,虞姒念一改往日散漫,学东西变得积极主动,每日早上不需要她三催四喊,自个儿就能起身,前几天还有些刻板的仪礼,今儿已经有了轻盈灵动之姿,显然是用了心思。

      这让她感到十分欣慰,但鸡鸣起身还是太早了些,姐儿正是长身子的时候,睡眠一定要充足。

      虞姒念扑进许嬷嬷怀里,撒娇:“嬷嬷最疼我了啦!”

      许嬷嬷笑着轻摸她的头发,语气也温和了许多:“药浴已经准备好了,出了一身的汗,赶紧去洗一洗。”

      沐浴完毕,虞姒念回到房里头,许嬷嬷亲自挑了一身雪青色缠枝花暗纹襦裙,搭浅青色柳枝纹外衫。

      虞姒念一眼就认出了,这身衣裳是之前去宝宁寺时,冬梅帮她挑的,但许嬷嬷嫌弃这身衣裳太单薄寡淡了些,就重新挑了一身。

      思及叶女先生往常青衣素裹,虞姒念便明了许嬷嬷的用心良苦。

      春晓帮着虞姒念换衣裳,冬梅在挑首饰,许嬷嬷借机教导两个丫头:“叶女先生出身临江府书香大族,擅琴棋书画,精诗词歌赋,是极有名声的才女,嫁常宁伯府嫡次子后,因常二爷宠妾灭妻,与常二爷和离,和离的女儿是要归家的,但叶女先生却从叶氏族里过继了一个无父无母的远房侄儿,梳了头发,做起了教导大户人家闺秀的活计,在京里头名声不错。”

      这些虞姒念也知晓一些。

      许嬷嬷继续道:“叶女先生恃才重文,又是和离之妇,宜清淡文气,这身雪青色衣裳,瞧着文雅了些,也算投其所好。”

      春晓和冬梅恍然大悟。

      许嬷嬷转头瞧向了虞姒念:“姐儿许多日子没上家学,去家学后,先与叶女先生道歉,为人【创建和谐家园】应尊师重道。”

      虞姒念点头应下。

      便在这时,夏桃与秋杏端了早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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