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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女互相看看，没再说话。仿佛失去了兴致一般，都站起来到练习室中央。此时突然门打开，Sunny居然在此时回来了。见到众女之后愣了一下，点头朝着Tiffany走去。
两人小声说着什么，只是之前热烈议论的那个人众女却没有再对Sunny提起。或许是回避八卦人家亲故的事实，或许……也是因为相信了Tiffany的话。
但金泰妍看着Sunny异样的眼神，却没有谁能看得到了。
第21章 携手未来
男人，不管多大，酒桌总是沟通的好平台。尽管能喝酒的不是全部，至少大成就是准成年，更别说文晸佑离成年还早。
不能指望初次见面吃一次饭就能让彼此成为亲故，但是至少关系上近了一些。
尤其是大成和文晸佑，算是除了权志龙以外交流最多的。不止是因为两人年龄上是朋友，更因为两人都被家人反对做Idol的经历。只不过就像文晸佑调侃的一样，你是曾经，我是依旧。你已经出道，我还没有。当然，更复杂的情况文晸佑肯定不会说的，没必要。
大家吃了顿烤肉，聊聊天增进一下了解，之后就都回宿舍了。不过也都对文晸佑表达了善意，尤其是听说文晸佑将协助权志龙打造他们的迷你专辑主打曲，反正制作人也不是他们，词曲也是队长写。能做到最好让他们一炮而红他们才高兴呢。
从这层关系上来讲，似乎关系更近了一些。等众人吃饭回去之后，胜利已经不在了。如果一开始回家只是个借口，不过现在很明显是真的回去。胜利家在光州，最近几天也没什么大事，索性就回去看看，也当散心。
这点上不得不说，YG还是很开通的。不耽误工作，随意你去哪。尽量别惹麻烦就行。简单的回家之旅公司当然不会在意。洗了澡之后，聊了会天，众人就各自回房间去了。
将自己的衣物都摆好，行礼也都铺上，文晸佑才打量着房间，挠头询问权志龙：“志龙哥，我还没问你呢。就这么把我塞进来和你一块住，好像占用你的生活空间了吧？”
权志龙笑了笑：“你现在才想起问吗？”
摆摆手坐在桌子前，打开电脑晃动鼠标：“没事的。Idol又不是宅男，大部分时间肯定都在外面。也就是YG的时间能稍稍宽松些。”
文晸佑点点头：“那你有什么避讳的地方，可以先讲明……至少我睡觉不打呼。”
权志龙呵呵笑着，不一会看着他，突然收起笑脸：“社长让你协助我创作出专辑主打歌，现在你有什么想法？”
文晸佑一愣，摸摸鼻子：“我的想法是，至少你先别抵触。否则我们很难合作。”
权志龙摇头：“也许抵触并不一定不好，反而容易碰撞出火花。创作出更好的音乐。”
文晸佑轻笑：“我不信你不明白我的意思。音乐创作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音乐之外的……比如胜利对我的态度。”
权志龙刚要否认，文晸佑摆手：“可能你忘了，胜利一开始对我的挑衅，其实是因为你把我领进去之后的情绪影响的。如果你不是故意说出贤硕哥对我很看重，他也未必会揪住我不放。”
权志龙微微有些尴尬，文晸佑也笑着：“当然，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要不然也不会有什么尴尬的情绪，坦然的撂下脸也是正常的。前辈有这个特权。”
权志龙无奈打断他：“这是你说话的习惯吗？不自觉的就带刺？”
文晸佑一愣，失笑摇头：“这就算带刺了？我对熟人毒舌什么样改天让你见识一下。那才是我最得意的强项。相比之下，什么唱歌跳舞外貌之类的技能，我并不是很在意。”
权志龙笑着点头：“行，改天吧。只要不是对我毒舌就行。”
文晸佑看着权志龙，试探开口：“既然目前气氛这么友好，不如就把话说开。创作音乐，至少在这首主打歌上，对你我来说都必须全力以赴。你自己能独立完成这首歌，但你未必能保证一炮而红。这可是贤硕哥给你我共同的任务。而如果达不到，Bigbang本身要等多久才能站在顶峰还在其次。你们让他再度失望的后果你们自己也清楚。”
听到这些，权志龙收起笑容，沉默着没有说话。
文晸佑继续开口：“而对于我来说，不能帮你完成我也不会出道。我清楚贤硕哥当然不可能真的如此苛刻。可我的性格接受不了别人的无偿的给予。公平交换互惠互利才能让我更安心。欠钱不算什么，欠人情最复杂。能少接受就尽量别欠这些。所以如今来看，我们都有一定要成功的理由。”
权志龙突然抬头：“你直说吧，要怎么样。”
文晸佑轻咳一声，表情严肃：“这首歌，合作开始，你我都别牵扯创作和音乐以外的情绪。一切的一切只为能让主打歌一炮而红去努力。都是喜欢或者是有能力创作音乐的人，为了让音乐能更成功，谁都别计较其他。至于之后如何，什么理念的差别或者对性格的评价，都是后话。你觉得行，咱可以马上开始。”
权志龙没说话，皱眉开始想。文晸佑失笑站起：“这有什么好想的？听你的作品也知道你不是太喜欢参杂其他的人，爽快点，就这么定了。”
文晸佑伸出一只手，摆在权志龙的面前。权志龙看着文晸佑的笑容，不一会也扯起嘴角，笑着和他击了下掌，两人算是正式达成协议。
没有废话，权志龙转身从电脑中调出那份音频，接上音响点开，转头询问文晸佑：“你先说说你的意见，不是今天在社长室的套话。我不知道你到底什么水平，总得先露一手。”
文晸佑皱眉听着，眼睛微微闭上。
顺着音乐的音符在心里流淌，脑海中此时浮现出很多画面。只是这段音乐毕竟是个半成品，没多一会就结束了。
文晸佑有些遗憾，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摆手让权志龙先将音乐关闭：“每个人创作都有每个人的习惯，我不知道你的，那就先说我自己的。用音乐说话，不填词也能表达出一个故事，你想反映出的情绪是什么，片段在心里，拼凑它最终使之完整。这个过程要找个线头。我刚刚想到一个，你看看效果怎么样。”
权志龙点头，看着文晸佑。
文晸佑掏出电话：“一会我按下几个键，你听完按键音，然后马上点开音乐。听听看是什么感觉。”
权志龙将鼠标挪动到屏幕上音频播放器的播放键上，等待文晸佑。
文晸佑打开手机的免提扩音：“滴……滴滴……滴滴……滴……”
而当文晸佑抬头示意的时候，权志龙瞬间按下播放键，手机按键声连上他的音乐，回荡在脑海中，突然感觉一下不一样了。就好像一段音乐突然被现实中的手机按键音拉到面前，并仿佛是要表达一个故事一样。
只是这样的衔接毕竟不够契合，但是权志龙已经体会到文晸佑的意思。转头皱眉从网上下载一段纯的按键音，去除多余的杂质，将自己需要的那段接到自己的音频里。一切就绪，再次播放之后，先是一段按键音，仿佛谁在拨打电话一般。之后是自己的音乐。
权志龙在脑中闪现出一只手在电话前，按着按键的情景。
突然睁眼，看到文晸佑的笑容，权志龙沉默半响，呼出一口气：“你今天第一次听的时候就想到这些了？”
文晸佑耸耸肩：“我是水瓶座，喜欢幻想。从任何细微末节都想用一个完整的故事来补完。听到你那段旋律，我就不由觉得如果加上手机按键音，让现实和音乐结合会怎么样……不过现在我又有点新想法。”
凑上前敲击着键盘，权志龙不自觉地让开位置。不一会文晸佑又找到一个音频，却只是很普通的女声接电话声。看着文晸佑熟练地使用英文版的制作音频软件，权志龙自然已经看出他的本事。至少刚刚所说的露一手，他已经露完了。
“这次再听一下……用耳机。”
权志龙回过神，看着文晸佑将音响插线拔掉，而将一边的耳机接上递过来。权志龙戴在耳朵上，听着里面的音乐。先是真空的声音，什么都没有。
随即突然响起几声手机按键声，却在权志龙以为要接上自己创作出来的音乐时，突然响起一声女人接电话的问候：“哦不涩油？”
不用听完，权志龙吸了一口气，已经将耳机摘下来。文晸佑等着他的评价，权志龙伸出大拇指，笑着和他又击了下掌。这次和上次不同，说到底YG是Hiphop公司。Bigbang也是Hiphop的组合。保持基本的礼仪之后，就是个人的性格和肢体语言。
权志龙从小爱好Hiphop，一直熏陶多年最终还以这样风格出道，不自觉就有很多这样的气质。不过在文晸佑看来，也是两人熟悉的过程。不再像一开始那个标准的韩国人那样沉默寡言懂礼貌，而已经有些嘻哈的味道。
“今天就这样了，让我再想想……你没有电脑吗？”权志龙好奇看着文晸佑。
文晸佑摇头：“电脑是公司的，我自己没有。”
权志龙随手从桌下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递过来：“用我的，里面软件也都齐全。”
文晸佑刚要拒绝，权志龙皱眉：“你不喜欢馈赠，不过用这台笔记本创作，如果真的让社长满意了。就送给你，算是我私人的感谢。如果不成功就还我，你也别想出道直接回家了。估计也用不到。”
文晸佑想了想，没再拒绝。
一脸艳羡地摩挲着笔记本光滑的平面：“还从来没用过这么高档的东西呢，真是有福气啊。”
权志龙忍不住笑出来，指指他无奈摇头。将电源线、无线网卡和鼠标耳机甩到他床上，转头查着资料不再理他。
而文晸佑摆弄着，熟练程度当然不是他说的那样没见过世面。一切都连接上之后，最先做的却不是找资料。
打开msn，文晸佑点击一个对话框出来，发过去一个笑脸：“顺圭啊。Oppa又有电脑了，嘎嘎。把你那些漂漂队友的资料照片都发过来撒……”
第22章 路来了
“这么快？”
同样的话，从两个不同人口中说出来，还几乎是同时的。杨贤硕和文晸佑互相看着，都是眼瞪眼。权志龙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忍不住有些想笑。却也有些羡慕。不知道为什么，文晸佑年纪小，初始叫他们前辈。熟悉一些就叫哥。
口中的敬语改成平语，听在耳中也没有一丝不尊重的感觉。可在他身上，你就是看不到一丝怯懦的时候。待人处事从来都大大方方的，不卑不亢，八面玲珑。但是基本是对谁都这样，没有气场弱过对方一次。当然，不是说他气场强，却有种能强烈抵抗他人气势的能力。
羡慕什么？羡慕他总能和杨贤硕或Se7en之类的他们眼中的社长大前辈侃侃而谈的样子。谁都知道YG是最像家族的公司。对艺人不苛刻，也给予最大的支持和帮助。可是莫名的等级不是你想逾越就逾越的。就比如权志龙对杨贤硕的态度。
作为社长，他偶尔也会和大家开个玩笑，但是所有人只是被动的接受。或者感到社长平易近人，却不会配合的多默契。总有一种上级下属的感觉。文晸佑却不会，对谁都像亲故一样的沟通交流，看起来却没有失礼的地方，反而很舒服。
或许他参加综艺的确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又或者……没有他不擅长不行的事？
权志龙想着的时候，文晸佑先说话了：“果然是大公司，这就选择好意向并开始筹备了。我还以为要拖一段时间。加入YG真的很骄傲啊。”
看着文晸佑拿着那张写着综艺节目名称的纸仔细打量，随口说出的话却让杨贤硕哭笑不得：“你要是能再有点诚意就好了。也许能更可信一些。”
文晸佑抬起头，指着那个U盘：“这样还不够诚意吗？您先听听看，之后再做评论。”
说罢没再理会杨贤硕，皱眉对比着这几个综艺的优缺点。原本想参加综艺出道的时候，文晸佑没有查询太多的资料。倒不是不用心，而是明白其实娱乐公司和电视台的关系，倒没想象中有太多背后势力和影响力挂钩。
电视台做各种节目都需要Idol，而且是大量的。演员通常都有影视剧作品要拍摄，哪怕是并不太红的。而且他们平时都很神秘，毕竟如果出境太多也显得身价低。至少对每天每分每秒都不能缺了娱乐节目的版块，指望他们配合一次两次可以。但是指望他们经常配合，那绝对不可能。
而娱乐公司的歌谣Idol本身就需要曝光度，他们也就会长期成为电视台合作的对象。也是构建起整个节目构架的中坚力量。铁打的搞笑艺人，流水的Idol。每期有固定的MC和助理MC，之后请着不同的具有话题性的偶像。
各取所需建立起的合作模式和感情。可是都要明白一点，Idol有了人气，活动太多基本没法频繁参与节目。新人的话，没有话题也不受关注，电视台也并不是很想用。靠关系能互相买卖面子一两次，但想要顺着哪一方来都不太可能。
文晸佑各方面再优秀，却是个实实在在的新人。出道失败就是失败，再出道和新人没什么不同。想走综艺这条路，尤其还是综艺慢慢撅起被Idol和演员都重视的现在，不是你挑人家，是人家挑你。那还费力找资料干什么？看太多有合适的却没能力做主，不如干脆不干争取一个好心态。文晸佑也是普通人，尤其还背负了不少东西。是最容易患得患失的时候。
只是没想到杨贤硕或者说YG真的不同凡响，韩国几大娱乐公司的底蕴可不是白白拥有的。《无限挑战》《黄金渔场》《Star King》《夜心万万》。四个节目，新的老的，谈话类的游戏类的全都涵盖了。能选择给自己看的，估计都至少能塞进去。尤其是《Star King》，刚刚开播不到两个月，而且还是王牌MC姜虎东的节目。
文晸佑赞叹的同时，也不由权衡着。
直到杨贤硕听完后，文晸佑也将那张纸拍到社长室的桌子上：“我决定了，《无限挑战》和《Star King》。”
杨贤硕一愣，失笑将他手拍开：“你想什么呢？以为这四家等你回复吗？”
文晸佑尴尬地摸摸鼻子：“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如果能努力的话，希望方向朝这两个节目使劲。”
杨贤硕皱眉点点头，将纸放到一边指着电脑屏幕：“这首歌还不完整啊。”
文晸佑撇嘴将他刚刚的话还回去：“您想什么呢？一晚上时间就要完整的。”
权志龙呵呵笑着，杨贤硕靠在椅背上，玩味摇头：“那看来我们都要努力了。你给我看了你的诚意，我也给你看了我的手段。那就互相加油吧。”
文晸佑点头：“行，不过我给您作品真让您满意了，您能帮我努力进这两个节目吧？”
杨贤硕刚要说什么，看了权志龙一眼：“你去拿给东昱听听，看看他的意见。”
权志龙知道两人是单独有话说把自己支走，倒是不以为意。毕竟自己已经出道了，但文晸佑还没有。一个月时间，哪怕用综艺出道都并没有宽松多少，肯定要商量很多事。
见权志龙在外面将门关上，杨贤硕皱眉开口：“你没法给我保证什么，坦白说我也不能。只能说你让我对作品满意，我也会尽最大努力为你争取。倒是你的眼光也算不错，不止是对这两个你选中节目的评价，也包括对你自身的把握。《无限挑战》刚刚改版不久，《Star King》也是刚刚开播。一个节目最开始时变动才最大。等成熟之后想固定就难了。当然不是说Idol身份的固定，让你用综艺出道的话，只是做一个每场出现不了几个的镜头那可有点太惨了，跟没出道差不多。”
文晸佑收起笑容，抿起嘴角点头：“是不是还得有什么考验？我估计是肯定的。不止要过PD的关，还要让编剧认可。最主要的是几个固定嘉宾和MC。”
杨贤硕将那张纸拿过来，微微皱眉，拿起笔划掉两个节目：“《夜心万万》和《黄金渔场》你就别想了，虽然努力还有希望。但需要把力气花在目标上。一个是成熟的节目，做了多年了，一个收视率一般，还频繁改版，对新人很不利。”
想了想，杨贤硕叹口气：“要说综艺和电视台，YG还是稍微差了一些。如果是S.M的话，哪还需要考虑这么多？想在电视上一个月看不到S.M的艺人，这基本是不可能的。对于宣传和曝光，他们是得心应手，也是强项。”
文晸佑微微笑着：“等我横空出道的时候，YG这种情况会改写了。”
杨贤硕愣了一下，正要失笑调侃。
文晸佑面容平静地开口：“想顺利在我选的两个综艺出道，首先就要给自己的角色定位。否则站不住脚。而在YG我也同样要如此，不能只拿资源不回报。否则我也不会心安。”
文晸佑沉吟半响，抬头看着杨贤硕：“我知道YG是想走实力路线，说是玩神秘。但也是因为风格不同，不太吃得开。除非是真的大牌，那已经脱离曝光和宣传的范畴。所以在我没有歌谣界出道和演艺界出道之前，在YG我给自己的定位就是代表YG在外的曝光形象。不止是我自己，以后YG的Idol要去宣传或者需要曝光，也都算是我的职责范围。而您也可以尽量把综艺都交给我。”
杨贤硕皱眉没有开口，想来是在权衡文晸佑的话。不管什么原因，YG的Idol在娱乐圈的曝光度的确不如其他公司高。有他们自身的发展路线原因，还有就是和电视台关系的原因。Idol红了的话，倒也就不局限这方面了。谁都会争相邀请你参加节目。
但是不红之前，或者半温不火的时候，就看哪家公司有能力将自己旗下的Idol更好的推出去曝光宣传。这一点上，S.M做的最好。有很多人数较多的组合出道后，分出几个成员专门做综艺。而等再有同公司艺人做节目的时候肯定就会照顾许多。
也就是说，S.M不止把产业链在自己内部完善。老人带新人，新人红了之后再带新人。甚至已经还渗透到了外部不属于他们独有资源的地方。比如电视台，比如综艺。旗下艺人不局限歌谣界，影视综艺遍地撒种，到时在结成网，迸发出巨大的能量。
想到这，杨贤硕不禁有些怪异：“你不会就是参照的S.M模式想到这些的吧？”
文晸佑失笑：“这还用我参照再去想？人家也从来没藏着掖着，明面上摆着告诉你就这么做了，谁不都是干看着？”
杨贤硕不由自主地点头：“确实。能量摆在那，让你知道你也没办法。”
文晸佑点头：“怎么样？我给自己在YG的定位？其实来之前我就稍微分析一些。YG在所有娱乐公司中，风格最突出。但仔细看来，似乎又有些格格不入。偶尔DSP或者S.M哪怕JYP的Idol还能有些互动打成一片，却很少看到YG的影子。这是好事，却也不好。您是社长，自己心里也会有个天枰衡量这些吧。”
见杨贤硕想着，文晸佑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但表情却不变：“不用全都改变，以后YG的Idol该什么路线还是什么发展路线。喜欢玩神秘玩低调玩实力都继续。借着我出去综艺出道的机会，用我做一个点连接外界。我是YG的人，这是撕不掉的标签。但我又曝光颇多，再加上我努力和其他公司Idol结交保持一个好人缘，既不会带偏YG的企业文化和风格，也不会让YG与其他公司疏离，两全其美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杨贤硕顺着文晸佑的思路想下去，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仿佛就该这么办一样。可是也正因为如此，才越发明显地表明这种思路是刻意铺在自己脑子里的。探头看着文晸佑忍不住要笑出来的表情，杨贤硕眼睛一瞪，指着他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