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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知道也不能说知道!
漂亮姑娘可怜兮兮的模样最是招男人怜爱。
陆时墨也不例外,心头软了一些,说出来的话却直接吓的她掉了眼泪。
“没关系,你马上就要知道了!”
慕妤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失去平衡猛地腾空,吓的她闭上眼睛尖叫不已,连忙揽住陆时墨的脖子。
“啊啊啊——”
“……”
安静了几秒钟后,没有感受到他下一步动作,她悄摸摸的睁开眼。
陆时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横过她后腰的大手在她后腰敲了敲,“欲迎还拒说的就是你这种。”
“……”她连忙缩回手。
就在她考虑接下来要怎么应付陆时墨包住自己清白的时候,陆时墨手臂一扬,竟然将她抛了出去。
慕妤还在懵逼中,人已经落在了沙发上。
两米远处。
陆时墨单手抄兜,眼底一片清明,全然不见刚才那抹火|热。
他淡漠的视线似有似无的扫过她胸|前,讥诮道。
“老子对你这种豆芽菜不感兴趣。”
吼!
豆芽菜?
慕妤觉得自己不能忍。
“放屁!我明明是凹凸曼!”
陆时墨不屑一顾的冷嗤,转身离开,漠然的嗓音不怒自威,“这次只是教训,慕妤,一次两次我可以当你年小不懂事,次数多了,可就是不要脸。”
不要脸?
到底谁不要脸?
从头到尾她从来没有主动招惹过他,全都是他在欺负她。
她还回去就是他不要脸?
慕妤眼角泛红,抄起茶几上的两盒小号套就朝他砸去。
“你才不要脸!王八蛋,就知道欺负女人,这两盒老娘免费送你,不谢!”
两个小盒子先是打在他后背上,然后落在地上发出细小的声音。
男人脚步一顿,微微垂眸,扭头扫了一眼地上的小盒子,再去看她。
她抽噎着,已经拎着书包到了他跟前。
小姑娘愤怒的推开他,“起开!”
“……”
砰——
包厢门被猛地甩到墙上,发出很大声响。
此时,对面包厢的门开着。
正对着门的沙发上,霍晏司等人正悠闲的抽着雪茄碰杯喝红酒。
几人闻声看去。
见她出来,霍晏司连忙放下高脚杯起身。
“我|日啊,什么情况?陆老三这么快就完事了?”
“……”
话音刚落,陆时墨出现在门口,抬手整理着刚才被她扯偏的衣领。
同时,他偏头看着慕妤的身影。
那姑娘拔足暴走,二尺宽的小肩膀还一抖抖的。
“没成?”
霍晏司眯起下场的桃花眼,看了看慕妤,又看着他。
陆时墨面无表情,“滚!”
“切,人姑娘都拿小号来羞辱你了你还能受得了?陆老三你是不是男人啊?这要是搁我,我忍不了,老子非特么干的她心服口服。”
霍晏司抽了口雪茄,看着慕妤的背影,突然就有些了醉意。
他貌似在乖戾嚣张的慕妤身上看到那个女人的影子。
就这么晃神的一瞬间,陆时墨的脚已经招呼到他身上。
他薄唇微微动了动,“嘴干净点。”
第28章砸了他的窗划了他的车!
骤然挨了一脚的霍晏司顿时恼了,将雪茄一摔。
“我说陆老三你不能这样,你这叫站着茅坑不拉屎,你都不要人家了,还不能让别人说?你总不能耽误人家一辈子吧,瞅瞅人家小姑娘,如花似玉年轻貌美又有活力,你这种佛系老男人配得上人家么你!”
陆时墨冷冷睨了他一眼,弹了弹指间的烟,没搭理他。
“……”
出了莫兹公馆,慕妤眼泪还是掉的很欢。
她抬手抹了一把泪,抽噎着。
“臭男人,王八蛋,有钱就了不起?等我有了钱,我就去换五百万的硬币,一个个的来砸死你!”
一想到那会儿陆时墨轻浮的举动,就委屈的要命,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恨不得将陆时墨大卸八块来泄气。
就知道那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长了一张禁欲脸,实际上猥/琐下流到极致!
一边嘴上说着不稀罕她,一边还不懈余力的沾她便宜。
他脸那?
还说她不要脸,他陆时墨才是最不要脸的!
被摸过的锁骨周围火热一片,被碰触过的柔/软更是让她不自在极了。
恨不得现在就飞回去洗个澡,把陆时墨碰过的地方搓掉一层皮。
背好书包,她刚走到路边准备上车,眼角不经意间扫到停泊在不远处的一辆宾利车。
豪车总是吸引人眼球的。
下意识朝车牌一扫。
下一刻,她含着泪的大眼睛略微眯了眯。
是陆时墨的车。
她记得很清楚,上次他去晋大演讲就是开的这辆车,当时她跟陆让还上了这辆车那。
而且,在这辆车上,陆时墨也欺负过她!!!
处处被欺负,憋屈一时间压过了委屈。
所有的气都往心底冲,她气不打一处来。
她摸着娇俏的小下巴,看着路灯下的宾利车,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了一个主意。
“不是怂就是干!”她给自己打气。
俗话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她今晚都吃亏成这样了,总得讨回来一些,她不爽他也别想爽。
扭头朝周围瞅了瞅,她朝路边的绿化带走去。
拨开冬青弯腰找了片刻,从里面搬出一块脑袋大的石头。
她抱着石头就朝宾利车走。
慕妤深吸一口气,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
这个时辰路上的行人已经不多了,只有公馆门口人来人往,但根本就没人朝这边看。
心里默数着。
数到三的时候,她举起石头。
脑海里浮现出她今晚被陆时墨欺负的场景,顿时怒气化为力气,狠狠的将石头朝宾利的车窗砸去。
“去死吧!陆王八!”
“砰——”
石头砸在车窗上,发出声响后然后掉在地上。
车窗被击中的地方只是出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白点。
“还挺结实。”
慕妤搓搓手,再次弯腰举起石头,确定没人注意这边,又砸了一下。
这次车窗上的白色痕迹大了一些。
反复砸了几次后,车窗终于承受不住,哗啦一声碎了。
“yes!”
慕妤狂喜,踮起脚跳了几下,狠狠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然后对着黑乎乎的车窗摆了一个大力水手的姿势。
报了仇,她抹了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调整了一下书包的姿势,她刚走去处几步,脚步一顿又退了回来。
灵动的猫眼盯着宾利车黑曜色的车身,她打了个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