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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晏司拿着那抹倔强的小身影,嗤嗤笑了,他摇了摇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啧啧,陆老三被这种小辣椒缠上,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有了上次她在偌大的琳琅湾走了近一个小时才打到车的惨痛经历,这次慕妤没让出租车走。
反正出租车司机也知道,返程的路上在这里他也接不到客人。
“师傅,去莫兹公馆。”
“好嘞,小姑娘。”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慕妤,摇了摇头。
琳琅湾是什么地方住着什么人,作为晋城人再清楚不过。
只是这小姑娘穿着打扮也不像是很有钱的更不可能住在这里,来的路上还一直冷着脸,八成是被这里的富人给【创建和谐家园】了。
真是可惜了。
此时,心事重重的慕妤自然没心思去揣测司机异样的眼光。
她满脑子都是,一会儿见到陆时墨该怎么跟他说。
关键是,跟陆时墨比起来她没有丝毫优势,也没有跟他谈话的资本。
好不容易到了莫兹公馆。
结果她刚下车,就看见陆时墨上了宾利车。
“陆时墨!”
她大喊,急忙蹿火的朝宾利车跑,无奈脚还未痊愈,才跑到一半,宾利车已经扬长而去。
慕妤恨不得将后槽牙咬碎,眼睁睁看着宾利混进了车流中。
妈蛋,今天算是白跑一趟。
宾利车上。
祁井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闭目养神的男人,说道,“boss,刚才好像是慕小姐。”
“……”
陆时墨像是没听到一般,纹丝不动。
见状,祁井了然,不敢再多嘴。
慕小姐那喊声他都听见了,boss更是应该听到了,但为什么不理慕小姐?
哎,boss的心,他们做下属的真是猜不透。
几分钟后。
男人睁开眼,漆黑眼底一片淡漠。
他偏头看了一眼窗外,淡声道,“回陆家。”
“是,boss。”祁井立刻掉转车头。
…………
陆家。
陆时墨一进客厅,老太太一脸焦急的迎了上来,拉着他的手,“老三啊,你可来了,你快去劝劝你大哥,让让快被他打死了。”
陆时墨轻拍老太太的手,轻声安慰道,“妈,大哥下手有轻重。”
“让让都被打出血了,他有什么轻重,你快点去劝劝啊,让让这几天挨了好几顿打了,你大哥饭都没给他吃两顿。”
说着,老太太抹了抹眼泪。
她这几天可是糟心的不行,被大孙子的事弄得头脑发晕血压都跟着上升。
“妈,您别急,我去看看。”
“快去快去!”
陆家祠堂。
祠堂门紧闭,里面时不时传来陆清润歇斯底里的骂声和陆让嘶哑的顶嘴声,再着就是藤条打在身上的啪啪声。
“……“
陆时墨上前,伸手推了推门。
门在里面反锁着。
他眉头轻拧,抬手轻扣门。
“大哥,是我。”
里面的嘈杂声顿时安静了下来,几秒后,里面传来脚步声,随后,房门从里面打开。
陆清润气息不匀,右手拿着藤条,被气的直喘气,“怎么了老三?”
“大哥,我跟陆让谈谈。”
还不等陆清润应声,里面传来陆让的声音,“让他滚!”
陆清润的火气蹭的一下就烧了起来,抄着藤条又走了进去,拿着藤条指着儿子,“小【创建和谐家园】,你再给我说一声试试?”
陆让跪在地上,腰板挺得笔直,白体恤上有着点点血迹。
他看着走进来的陆时墨,冷冷道,“滚!”
“啪——”
藤条结结实实的抽在了陆让后背上,他愣是一声没吭。
“还嘴硬,开车撞你小叔不认错,还敢骂人,老子今天打死你混账!”
陆让不闪不躲。
就在藤条要打在陆让身上时,陆时墨一把攥住陆清润的手腕,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大哥,我跟他谈谈。”
陆清润点了点头,“行。”
“你滚,我不要跟你谈!”
“小兔崽子,怎么跟你小叔说话的!”陆清润被气的不行,骂了一句,直接抬脚踹了他一脚。
陆让突然来了一句,“他根本不是我小叔!”
闻言,陆清润先是一愣,随即大怒,“你再给我胡说八道试试!”
陆让眼睛里带着血丝,看着陆时墨,嘲讽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根本就不是我们陆家人,奶奶明明只生了你跟姑姑!”
第25章好久不见,陆先生!
此话一出,陆清润脸色骤变,一脚将陆让踢在地上,“混账,你再胡说八道老子非打死你!”
陆让从地上爬起来,这次他没有跪,干脆坐在地上。
他看着父亲骤变的脸色,歪着头笑了笑,“爸,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们自己心里有数,这件事虽然没人说,不代表没人知道!”
“你……”
“大哥。”
陆时墨突然开口,一把扣住陆清润的肩膀,“跟我出去,消消气。”
“……”
出了祠堂,陆清润看了看陆时墨喜怒难辨的脸,清了清嗓子,“老三,陆让不会说话,你别放在心上。”
陆时墨从口袋里掏出香烟,递给他一根,“都是一家人,没事。”
“那就好。”陆清润接过,点头。
兄弟俩在后院里吞云吐雾,陆清润叹了口气。
“哎,这些年明舟财阀多亏了你,不然要砸在我身上喽,本来想着,我不行,我儿子总可以吧,结果,儿子也废了。”
他苦笑着,自嘲的说道。
陆时墨吐出一口青白烟雾,“大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他知道,这一直是陆清润心里的一根刺。
陆家在这一辈只有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女儿自小学画画,现在在美国是有名的画家。
而陆清润,从小到大中规中矩的走父亲安排的路,虽然一直很努力,奈何先天资质不行。
以前陆老爷子还在的时候,老爷子是明舟财阀的一把手,陆清润则跟在老爷子身后处理力所能及的事情。
后来,老爷子突发脑溢血倒在公司再也没起来。
那时候他二十二岁,正在国外,公司明里是陆清润掌管,暗里其实是他指挥做决定,陆清润去执行。
这也是为什么陆清润对陆让一直很严格的原因。
可惜陆让对金融这一行丝毫不感兴趣,陆清润深知儿子的德行,知道放他去国外上学非得成了野马,只好放在眼皮子底下的晋大,可现在他对儿子也算是失望透顶。
“行了,经过这一事,我也算是看明白了,命里没有莫强求啊,随他去吧。”
说完,陆清润拍拍他的肩膀,朝前院走去。
抽完香烟,陆时墨去了祠堂。
祠堂里,陆让依旧坐在地上,见他进来,冷哼一声。
陆时墨双手抄兜居高临下的站着,深邃的黑眸睨着他,“是不是爷们?”
陆让冷哼,“老子特么是纯爷们,你陆时墨才不是爷们。”
知道他说的是慕妤的事,陆时墨也不恼,看着他脸上的巴掌印。
“学也退了,打算在家做废物?”
“……”
陆让顿时涨红了脸。
“是爷们就做出点事给你爸看,你不可能当一辈子陆少爷。”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好的纸丢过去,然后离开。
陆让看着脚边那张纸,半响,才捡起来。
当他看到纸上的字时,整个人呆住。
…………
整整半个月,慕妤都没有见过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