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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先生,我们并不熟,你没必要为了我答应齐言的条件。”如果刚开始兰斯不为她出头一切都好说,可现在他竟然允诺了齐言一个亿的筹码,齐言难免会怀疑他们的关系。
毕竟,没有人会为了一个相识不到一周的人浪费一个亿。
“齐言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对付,我只是不想让你无端卷入是非中。”
造成今天这样的场面不是兰斯所想看到的,他也没想到聂嫣然如此大胆,竟然敢跟踪他,还义愤填膺的跑出来闹事。略表歉意的朝聂瑶点了点头,他现在能做的只是不让她因为自己再被一个恶魔缠上。
可,兰斯不知道的是,那个恶魔早就缠上了这个小女人,而且还不打算放她走。
“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吧。”
聂瑶把兰斯刚才跟聂嫣然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还给他,他们只有不见面才能消除外人的猜忌。
兰斯脸色僵了一下,动了动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你手上还有伤,先去医院看看吧,我就不陪你了。”看在兰斯刚才救了她一命的份上,聂瑶没有说太重的话。
她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报出地址后随着出租车扬长而去。
兰斯抬起血淋淋的手,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甩了甩头,无奈的走到对面,坐上那辆十分骚包的玛莎拉蒂,开着它去了医院。
正文 第62章 难道是为了看她
聂瑶回到病房的时候张婶正在布菜,看到她进来,连忙笑着迎了上来:“少夫人回来了,少爷呢?”
她朝聂瑶身后看了看,不见齐言的踪迹有跑出门外,“少爷怎么没跟少夫人一起回来?”
“他今天来过医院?”
“对啊,您刚走没多久少爷就来了,还特意让我回去准备些你喜欢吃的东西。这不,饭菜还热乎着呢。”张婶指了指桌上未动过的午餐,想了想又跑到门外,没看到齐言,心里或多或少有些伤心。
张婶无意间说出的话却令聂瑶心中一颤,嗅着那诱人的香味,她走近饭桌,上边的每一道菜都是她喜欢吃的。
他,今天不是要去公司吗,为什么会忽然来医院,难道是为了看她?
聂瑶心情烦躁的不像话,有些难受蹲了下来,双手抱住生疼的膝盖。
张婶见状连忙跑过来,“少夫人这是怎么了,我这就去给您叫医生。”
“不用了,我只是觉得脚有点疼,忍一下就好了。”她摇了摇头,看到张婶还穿着早上那件衣服,袖子上还洒了些油渍,就猜到她一定是刚做完菜就赶来医院,说道:“齐言中午是不会回来了,张婶留下来和我一起吃吧。”
“这怎么行!这是少爷专门吩咐给少夫人做的。”张婶摇了摇头。
聂瑶失笑道:“你煮了这么多东西我哪吃的完,况且我一个人吃也没什么胃口。你不和我一起吃难道是嫌弃我?”
经她这么一说张婶再拒绝就显得扭捏了,端着碗坐下来就和聂瑶一起吃。
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吃了三明治的原因,聂瑶现在没什么胃口,喝了一碗汤就回到内室。
张婶见状,收拾东西离开了医院。
下午的时候陆末堔就风风火火的赶来医院,门也没敲就推开了。
嗅到满屋子的菜香,他懊恼的叹了一口气:“唉,还以为能赶回来吃一顿呢。”
“堔哥,你怎么来了?”
陆末堔的声音引起了聂瑶的注意,她走了出去,好奇的望着就差点捶胸顿足的男人。
“哥哥我来给你换药呗,这漂亮的小脸蛋要是处理不好留下伤痕我就完蛋了。”陆末堔悲催的苦着一张脸,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朝聂瑶勾了勾手指:“小宝贝,快过来让哥哥瞧瞧。”
聂瑶:“……”
“你就不能正经点说话吗?”聂瑶有些无语。
陆末堔得意的笑了笑,哼哼了两声却没有再说什么,拿出医药箱就帮她换药,“这几天伤口不能碰水,你也别老是往外跑,这大热天,汗液容易让伤口发炎留下伤痕。”
“我知道了。”聂瑶点了点头。
“那我先走了。
陆末堔整理好东西后朝聂瑶挥了挥手,又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聂瑶本想问问他齐言在哪里,可话还没说出口,陆末堔就已经跑得没影了。
温和的夏风从窗外吹了进来,拂过窗前白色的窗帘,发出微弱的声响。
偌大的病房内冷冷清清,只剩下聂瑶一人。手机不止不休的响着也不知道是谁的电话,聂瑶觉得烦躁极了,索性关了机。
正文 第63章 别以为不敢杀你
在沙发上睡了几个小时,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到10的位置,齐言下班已经有好几个小时了。
聂瑶站在门口等了半个小时也没看到齐言的身影,心里越来越恐慌。如果是以往,齐言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来兴师问罪,可他这一次却没有。
一股强烈的不安冲击在聂瑶的心头,她拿着手机,主动打电话给齐言认错,另一头传来“嘟嘟”的声音,却没有人接听。她又试着打了几次,结果没响几声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她心猛地一沉,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起身,去茶水间到了一杯水,暖暖的液体透过玻璃杯传出一道舒适的温度到聂瑶的手心,她试了一下水温,欲一口将杯中的水饮尽,却不知怎的,身子猛地朝前倾了一下。
“啊——”
一股莫名的力道从身后袭来,撞上聂瑶的背,踉踉跄跄的走了两步,险些摔倒。
脱离了手心的玻璃杯摔落在地,破碎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黑夜中显得尤为突兀。
房内唯有一盏光线不算明亮的台灯坐落在**头柜上,一丝一缕赤色的光芒懒洋洋的洒在各个角落。
聂瑶接着微弱的光,转过身,一道高大的阴影却忽然洒了下来。
一双血红色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男人冰山一般阴冷的脸庞,犹如地狱爬出来的阎罗,可怖的险些令聂瑶尖叫。
“齐,齐言。”
聂瑶惊恐的后退一步,虽然她看不清男人的脸,但是这双眼睛她永远也不会忘!
只有齐言,才拥有这样阴狠的双眼,和当年一样的无情,一样的冷血。
她下意识的拔腿就跑,男人修长有力的长臂却拽着她蛮横的将她拖了回来,接着,铁链一般坚硬的手掌掐住她的喉咙!
黑夜中,冷漠的男人勾起一抹嗜血的笑,“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兰斯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聂瑶急忙解释。
齐言霍然一笑,眼底嘲弄的意味更重了:“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会为了你挡那疯女人的刀?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会为了你白白给我一个亿,聂瑶,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
“不是那样的,齐言,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她从来就没有要骗齐言的意思,况且,她与兰斯真的不熟。
至于那一个亿,她也不知道兰斯为什么要为自己付!
然而,她的解释,在齐言看来却是虚情假意的掩饰!
这个恶毒的女人,当初杀了他的孩子跑到国外潇洒的过了三年,指不定是找到更好的下家,否则她也不可能躲过他地毯式的搜索。
而那个下家,很可能就是兰斯。
想到这三年来,聂瑶很可能在外边认识别的男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妩媚承欢,他就气得发狂!
冷冽的薄唇,无情的吐出一句话:“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让我相信!”
禁锢住她咽喉的手,越发收紧了几分。
聂瑶痛苦的睁大了眼睛,双手死死的抓住掐着自己喉咙的手,聂瑶使出全力想要将齐言的手从身上移开,可她越是这样,男人手上的力道就收的越紧。
正文 第64章 是不忍心伤害她
脑子一瞬间陷入了空白的状态,聂瑶张开嘴,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
“阿言,不要……”她艰难的从沙哑的喉咙内发出微弱的祈求。
齐言却听不见,双眼燃烧的是足以毁天灭地般的火焰,她的呼吸,也随着他收紧的手越来越小,慌乱挣扎的手,垂了下来。
她睁着空洞的大眼睛,无神的看着他,两行清澈的热泪淌过脸颊,滴落在他的手背,滚烫的令他微微失神。
掐住聂瑶的手不经意间松了几分,血红色的眸子渐渐恢复了以往的冷清。发现聂瑶还在自己手里,齐言惊慌的松开手。
“咳,咳咳。”
失去了所有支撑的聂瑶沿着冰冷的墙滑落在地,她跪在地上,双手抱住喉咙咳嗽了几声,她只觉得喉咙一甜,一口鲜红的液体从口中吐了出来。
鲜红的血在这黑夜中显得尤为醒目,齐言皱了一下眉,一步走近聂瑶,伸手想要将她扶起来。
“你别碰我!”
沙哑难听的声音微颤,聂瑶像只受到惊吓的兔子,惊恐的后退了两步,睁着受伤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齐言,身子,瑟瑟发抖。
齐言的脸色阴郁了几分,异常复杂的神色从眼底一闪而过。他明明很恨她,可看到她这副模样又忍不下心去伤害她。
“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哪里也不准去。”
齐言无情的留下一句话,迈开修长的双腿走出内室。
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完全在聂瑶耳边消失她才崩溃的哭了起来。
她抱着双膝瘫软在冰凉的地板上,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回放着刚才的画面,终是无力的靠在墙上。
男人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透过门,听到女孩沙哑哽咽的声音,他皱紧了眉头,侧在身旁的手攥成了拳头。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哭,却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伤心。
有些颓废的靠在门板上,他点燃了一支烟,他吸的很猛,明明很难受,却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一根接着一根,很快就把一整包烟给抽完。
房内渐渐没了动静,他掐灭最后一只烟,仔细聆听着里边的声音,却什么也没听见。
举步,走了进去。
凭着那一丝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辨别方向,齐言找到了躺在地上的聂瑶。她光着脚,只穿了一身薄薄的衣服,蜷缩着身子,头埋在膝盖上,像个还在胎盘内的孩子一般,无助的抱着自己。
有人说,只有缺乏安全感的人才会在睡着的时候做出这样的姿势。
没由来的,齐言心中一痛,他的报复成功了,而他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想要将地上的人儿抱起来,只是他的手才刚刚掠过聂瑶的肩膀就停了下来,有些迟疑的看着聂瑶微微蹙起的柳眉。
他记得,她不喜欢烟味,以前他吸烟,她总会在第一时间将他的烟掐灭,还说吸烟对身体不好,让他以后别抽。
他答应了,却每次都会装作不记得去点燃一两支烟,她会生气的骂着他,而他则趁势将她拉入怀中,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唇。
正文 第65章 是不懂怜香惜玉
齐言走进卫生间,漱了口,将沾满了烟味的外套脱掉。小心翼翼的将地上的人儿抱了起来。步伐坚稳的朝着内室走去,掀开被子,缓缓的将她放在**上。
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借着灯光打量聂瑶红肿的脖子,紫红色的伤痕触目惊心。
当手指触碰到她的伤口时齐言明显感觉到聂瑶身子僵了一下,不由放轻了手上的力道,轻轻抚过她的伤口。
幽潭一般的眸子沉了沉,他离开的内室。
聂瑶醒来的时候齐言已经不在了,她蜷缩着身子躺在大**上,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看着天花板【创建和谐家园】。直到外边传来敲门声,她的意识才渐渐回笼。
她打开门,看到是陆末堔并不奇怪,只是诧异他为何来的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