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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中众人神色微妙,若是搜出来什么还好,若是没搜出来,那刚才陈从柏英勇救驾后反遭贵妃怀疑,这难免让人诟病。
陈从柏身上被仔仔细细搜了一遍后,李福并未搜出什么来。
场中已有大人开口道:“贵妃此举怕是不妥,如此对待英勇救驾有功之人,怕是会让功臣寒心。”
他们不敢直说皇帝,只能把万贵妃当筏子,反正刚才也是她先出的声。
接着又有不少附和之声。
万贵妃心中冷哼,她既然敢出声让人把陈从柏拿下,就有十足的把握让陈从柏这回死也白死。敢算计她的安阳,死有余辜!
场中众人讨伐万贵妃时,去搜查陈从柏住处的人就回来了。
领头之人拿着一枚可疑的玉佩呈给李福。
恰巧,又有禁军从一名疑似刺客头领的身上搜出一枚模样相同的玉佩。
这自然是万贵妃让人做下的。禁军中有镇国公府的人,搜查陈从柏时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做手脚,只能让人在众人对她口诛笔伐时趁机把玉佩放进刺客的衣襟中。去搜查陈从柏住处就更好栽赃了。
这玉佩一呈出来,场中刚才还在声讨万贵妃的人都闭了嘴,如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再也发不出讨人厌的叫声。
梁秋月唇角弯了弯,万贵妃就是给力。她把有时会做预知梦的事对万贵妃说后,但看她表情,即便有沈卿为证,当时万贵妃估计也是不怎么信的。
现在看来,她虽然不怎么信,但该做的准备还是做了。与聪明人谋事就是省事。
她不过对万贵妃说过这次秋猎皇帝可能会遭遇刺杀,贵妃就把收拾陈从柏的招想好了。
场中只剩了陈从柏的喊冤声。
他的头紧紧扣在地面,“陛下,微臣冤枉,微臣与这些刺客没有丝毫关系,求皇上明察。”
萧明环不想出头,可他还指着陈从柏给他送银子,况且他的心腹不多,失去这一个就很让他心痛了。
“父皇,这其中应是有什么误会…”
万贵妃:“端王,退下。”
先前吓个半死的皇后这会还不忘给万贵妃找不痛快道:“陛下,端王给与刺客勾结之人说情,二人之间关系应当不错,谁知道这事…”
未尽之意在场众人都听出来了,皇后是想说端王也参与了这次刺杀事件。
皇帝幽幽看皇后一眼,齐王送回京的折子他已看过,出于各方面的考虑,他还未对皇后娘家与二皇子有处罚,今日她又急吼吼的想把另一个皇子按下去,真是司马昭之心。
第21章 不在宫斗文里当大女主
皇帝并未对皇后说什么,应该说是直接把她忽略了,没什么表情的看了一眼萧明环就让他不敢再多说什么。
众人在外面候着,所有人不许再随意走动,皇帝命禁军去行宫中、营地里每搜帐篷每个角落都查了一遍。
众人在外面硬生生候了两个时辰,天色早就黑的透透的了,所有角落才查完了一遍。
自然是一无所获,最大嫌疑人陈从柏被押了下去,显然是要进牢中把所有酷刑都经历一遍。
等梁秋月回了营帐中,手腕上脖颈上被不知名的小虫咬的发痒,也已经被她挠破皮红肿了一片了。
沈卿今日并未出席晚宴,等她回来问了情况又看到她手腕上一片红肿,连忙让人去取药。
梁秋月也没想到就是被虫子叮咬了下,竟然大半个月都没消下去。
刺杀事件后第二日就回了京中。
因为被叮咬的地方又痒又疼,还起了肿块,她又没忍住抓了两把,于是两片被蚊虫叮咬的地方看起来就愈发惨不忍睹。
宫中万贵妃听说后,派人送来了不少好药。抹上去自是有效,清清凉凉的,但不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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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秋猎那几天,再到回京这些日子,远在扬州的齐王已经近一月没有收到从京中送来的信了。
王管家近些日子唉声叹气,从前万家小姐一月得送来好几封信,如今这月,府中竟没有收到一封信。
“作何又叹气?”萧沣今日已经听到他叹了好几回气了,莫不是人一上年纪就有这毛病。以前在京中时,母后每次召他入宫,他也时常听到母后叹气。
王管家恨铁不成钢的看他一眼,“老奴是叹王爷定是伤了万家小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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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都没做怎么就伤了她的心?
“此话怎讲?”
王管家:“小姑娘家的面皮薄,给王爷送了那么多次信王爷一封都没回过,就算是再热的心都让王爷给冷凉了!这一个月里万姑娘都没有再送来一封信,可不是让王爷伤透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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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回过一封,不过再收到她那信时却并没有回。这种黏黏糊糊的事情做一次便够了。如今离年关不过两月,在十一月中他就可启程回京,还有些时日就能见面。
不过她已一月不曾送信来,先前就觉得哪里不对,被王管家这么一说,心中才恍然。
一月都不曾送信,确实不像她。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京中最近可发生了什么事?”
王管家拿出一道密信递给他:“前些日子狩猎,在五枫山行宫陛下遇刺了。”
他身子一顿,“皇兄可有事?可还有其它人员伤亡?”
王管家转转眼睛,摇摇头,“陛下无事,至于其它人,老奴也不甚清楚。”
“派人回去看看。”
王管家想问去看谁,就被萧沣的眼神给整闭嘴了。
觉得黏黏糊糊的事只做一次就够的人又拿出一张纸,让王管家退开后又在纸上写了三个大字,随即让暗卫送了出去。
等这封信到梁秋月手上时已经是七日后了。
这几日里,梁秋月也收到了安阳传出的消息,陈从柏进了诏狱后,受尽酷刑也没吐出一个字,一直坚称自己是冤枉的,后身体到了极限,人就没了。怕是过不了几天,宫中就会传出陈从柏畏罪【创建和谐家园】的消息。
人死了,梁秋月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要是陈从柏活着,以他那狠辣劲儿,怕是后患无穷。
在书中,后来掌握权柄的太后万瑾澜对这人也是忌惮万分,不过索性这人求的是功名利禄,倒也不算心腹大患。
脖颈上与腕上好多了,就是还有些痕迹,有时还会发痒。
今日府中请了制衣店的掌柜来给府中姑娘量体做冬衣。
梁秋月回小院时被春桃叫进了屋中。
春桃从枕下拿出一封信,“主子,这是我刚才收拾床铺时从枕下发现的。”
说完春桃就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将信打开口后,一张纸上只有“可安否”这三个莫名其妙的字。
呵,还真是惜字如金呢!
都把人勾搭到手了,她也不乐意每次费些时间给他写信了。但一想到两人的关系倒底还不算板上钉钉,便又抬笔回了一个字。
“安”
他待他如何,她便也待他如何,很公平不是么?
况且,男人么,不用些手段,他还真不把你当回事。
欲擒故纵,欲拒还迎这种手段,最后的目的都是把人弄到手。
这是一个皇权至上的时代,她要想成为齐王妃,主动权根本不在她手上,她都走了这么多步了,剩下的他若是不走,那她也没必要死磕他,直接把自己的婚事拖到他死后嫁给他的牌位就行。
又或者嫁给一个背后没有势力可任她搓圆捏扁的人,这样,在这里她还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比起王妃身份带来的好处,就差了许多。
她这回再收到他的回信就没有一股受宠若惊的感觉了。于是她更加确定上次的开心肯定是类似钓鱼成功的喜悦。
梁秋月这头心情尚算不错。但近十日后再次收到回信的萧沣看着纸上干干净净只有一个字的信陷入了沉默,捏着纸张的手指不自觉的用力。
为何她近来会如此反常?
从她离开扬州后寄来的第一封信,他想过小姑娘还没定性,如今不过是觉得好玩新奇,但她坚持了几个月,待他有了回应,她却又变的如此冷淡。
两人这一来一往的,十月就过去了,一下子跨入了十一月中旬。二人都再未从对方手里收到信。
似是陷入了莫名其妙的冷静期。
梁秋月心里暗道不好,她上次只回了一个字真是猖狂了。虽然他从始至终就只给她回了两封信,这一个多月并未再送信回来也属正常,但她就有股哪里不对的感觉。
年关将近,府中也热闹了起来。
脖子上与腕上的挠痕用粉遮一下就看不见可以出门了。
梁秋月名下有好几个铺子,最近掌柜的把账册送来,她每日查账都要费些时间。
安阳今日又出宫来找她上街玩,没成想在今日竟遇见了许久不见的人。
第22章 不在宫斗文里当大女主
年关将进,京中的街道上比以往还要繁华。小商摊贩的生意比平日里都好了不少。
梁秋月与安阳刚从梁秋月名下的脂粉铺子出来,就拐进了临江楼。
临江楼落座于京中唯一的河流侧面,三楼视野极好,坐在三楼的包厢中可以看到大半个京城的景象。
今日二人来的很巧,只剩下最后一个包厢。
到了三楼,两人正要进去,就被一道声音打断了。
“慢着,这间包厢我要了。”
两人齐齐回头,就见皇后所出的汝阳公主带着与两名闺秀走至近前。
汝阳公主如今年芳十七,已经定下亲事,不过还未成亲,跟在她身后的也是她未来驸马家里的姑娘。
安阳眉头一拧,“本公主先来的,皇姐强抢是不是不太合适。”
梁秋月给汝阳公主屈膝行礼后站了起来。
汝阳公主淡淡扫视她一眼,唇角一勾,眼中有得意闪过,“本公主已经先结过帐了,烦请皇妹让让。”
安阳快死气了,瞪了一眼得意洋洋的汝阳公主,对身后跟着的管事道:“本公主先来,你们把本公主的包厢让给别人是什么意思?这酒楼还想不想开了?”
汝阳看到安阳生气,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在宫中,哪怕是中公皇后所出的公主,在父皇面前也比不上万贵妃所出的安阳公主。
她一个嫡公主,生生被庶出的安阳压了一头,今日小出一口气别提有多神清气爽了。
这事她也不怕传进宫中,就算父皇知道,也说不出什么,毕竟她只是与安阳抢了个包厢而已,纯属小打小闹。
汝阳带着俩跟班略显得意的走到两人跟前,笑嘻嘻的看了一眼安阳,又对梁秋月道:“这临江楼是齐王叔的产业,怎么,传闻万瑾澜你与皇叔关系非同一般,如今在临江楼里用个膳连个包厢都没有!”
“说起来,王叔一直在扬州,你与王叔的关系怎么就传到人尽皆知的?莫不是某些人不要脸硬攀上去的!”
梁秋月的拳头硬了,这口气还只能生生的忍下去。狗比萧沣也被她在心里骂了一百遍。她能反驳么?她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