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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白月光是如何练成的温希恩》-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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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撒娇的男人最好命~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46)

        容延眼睫微颤,颇有几分不可置信,随后徐徐的笑开,那笑声爽朗,脸上带着些痴意,再配上他红红的眼睛,简直就像个傻子一样。

        那低低的笑声听着温希恩有些烦,抬臂捂住了太子的嘴,“不许笑,笑的跟个傻子一样。”

        太子握住了温希恩的手,鼻尖都是拂着靡靡冷香,“我就知道,我在四弟心中才是最重要的。”

        太子不管对方小幅度别扭的挣扎,只抓着对方有些僵硬的手紧贴在自己的胸口处。

        像儿时那样,用毛茸茸的脑袋亲亲热热的去蹭对方的脖颈。

        太子这几年身量长的快,早比温希恩高出一个头多,现在看来倒像是温希恩在往他怀里钻似的。

        “四弟……你不要动嘛。”太子甜蜜而依赖地低唤着。

        在这寒冷的雪冬中,太子呼出来的气息格外的灼热。

        温希恩皱着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耍痴。

        温希恩:……

        “滚!”她颇为恼羞成怒。

        这个字几乎是从嘴里咬牙切齿的蹦出来,足以看出温希恩的愤怒。

        “四弟……”

        太子害怕而惊鄂地娇唤着,像是不明白为什么温希恩突然又变了一个脸。

        温希恩被太子这幅傻样气红了脸,眉眼含怒的瞪着他,“以后不准这样,听到了没有!”

        那雪白孤傲的面容上,浮现出了一抹红,艳色靡靡,那股子的稠丽直直要艳到人的心坎儿里去。

        他和温希恩朝夕相处,却还是被温希恩的艳色迷的神魂颠倒。

        容延慌乱的摆摆手,神情无助又着急,格外的怕被温希恩给讨厌。

        “四弟,我……我,你别生我气……”

        温希恩被他无辜的眼神看的想骂人,但因为优等的教育又骂不出来什么难听的话。

        最后憋出了一句,“下流!”

        温希恩置气的撇过头不去看他,却意外的露出红红的耳垂,那片雪白仿佛染了血似的,红的带着靡气。

        太子忙俯下脑袋去蹭温希恩柔嫩的脖颈,像只讨巧的狗儿,说出来的话却惊天动地。

        他好奇的说:“四弟,你是不好意思了吗?”

        温希恩:“……要你管?”

        太子不依不挠:“不要不好意思,我们都一样。”

        温希恩:……不会真是个傻子吧!老子是个女的!女的!

        麻的!

        温希恩甩开他的手,顶着太子莫名怜悯的目光,脸色十分恐怖,心一狠,“你给我滚!”

        太子还想说,温希恩却再也听不下去了,脚步不停顿地转身径直离开。

        “四弟——”

        “四弟——”

        任凭太子再怎么凄苦低婉的挽留,温希恩就是不肯回头看上他一眼,反倒是他叫一声,温希恩的脚步就快一分。

        “四弟——”太子不死心的低唤着,痴痴的看着少年削薄单薄的背影。

        他想追上去,急得快要哭了出来,无比难过又怨恨的看着,眼神慢慢变得凶狠,但后面又缓缓的化成了委屈与迷茫。

        为什么,是他不好吗?

        是他愚笨做错了事,才惹四弟不高兴吗?

        他只是……他只是太喜欢四弟了……

        .

        又过了几日,宫里到处都是风言风语,说是皇帝病的已经不行了什么什么的。

        甚至连早朝都没有上过了,一直都是太子在办理,掌控着朝中大小的事情。

        温希恩知道,皇帝已经快不行了,这个病来的突然,不是什么小小的受寒,定时这几年积累成的大小的病。

        上次听温希恩遇刺的消息,直接气的吐血,可把那些人给吓坏了。

        如今皇帝虽然还活着,但他手中的势力已经松了手,一半捏在太子容延手里,一半捏在温希恩和二皇子容博的手里,还有几个皇子虎视眈眈。

        那些个想要上位的皇子各个都狗急跳墙了,因为只要皇上一死,他们手中又没有什么实权,到最后不一定会落到什么下场,个个都巴不得把太子给拉下台,什么恶毒的阴招都使了出来。

        所谓明箭易多躲暗箭难防,太子不知在这短短的几日中了多少的暗箭,但即使撕破脸皮成这个样子,一到白天就又是‘皇兄’‘皇弟’喊的亲热。

        但现在这都还是在暗地里,皇帝一死那好戏才真正的是要上演。

        日子就在外面暗潮迭起中度过了,有一日夜幕将至,一个小太监突然闯了进。

        小太监二话不说的就跪了下去,说起话来都带着紧张的哭腔,“四皇子,皇上宣您过去。”

        温希恩刚躺在床上没多久,进小太监这般慌乱的模样,就知道出事了。

        她随意的披了一件大氅就赶去了养心殿。

        养心殿中烛光通亮,往常布满宫人,如今却清冷极了。

        温希恩一进去,小太监就关上了门,她听到皇帝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好像咳得都快喘不过气来。

        温希恩掀开层层的幔纱,看到皇帝脸色发青,嘴唇发白的样子。

        这种感觉就好像在自己心里一直都是无所不能形象的人突然倒了下来,这时候才意识到,没有谁是无所不能的。

        “然然,过来,让父皇瞧瞧。”那嘶哑的声音并不好听,但入了少年的耳朵里却让她几乎是立刻掉了眼泪。

        少年快步的走过去,跪在了龙长边,抓住了皇帝冰凉没有一丝温度的手掌。

        寝殿里还有这股淡淡的药味,连熏香都掩盖不了。

        “父皇……”

        在这么一众的皇子当中,皇帝最舍不得就是四皇子,这个孩子是他捧着长大的,他没有让这孩子受过一丝苦一丝的罪,他不想等他死后,四皇子就是当初的四皇子。

        皇帝怎不能看出少年的不舍和难过,他拉着少年的手,说了一些生活中繁琐的话,这时候他不再是皇帝和是一个平凡的父亲。

        说到后面,皇帝能感觉到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他剧烈的咳嗽的起来,脸色开始发紫,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痛苦的眯着眼睛看着慌张的少年。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47)

        “父皇!我去叫太医。”

        在少年手忙脚乱的起来去叫太医是,她的手依旧被皇帝死死的抓着。

        “然然……”

        皇帝对自己的身体再清楚不过,他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混沌的眼中流出了一滴泪。

        “以后和太子好好的……只有太子才是真心对你的,其他……其他的人都不要相信。”

        “特别……特别是老…九。”

        皇帝在这皇位上坐的这么多年,再清楚不过人心,容一清看温希恩的眼神,是邪恶的,是不堪的,是充满恨意的。

        虽然他隐藏的极深,但还是被皇帝察觉到了,以前他觉得他还活着,容一清就翻不出什么大浪,可是如今他要死了。

        老四又这么的单纯,他怕到时候老九会在少年身上生生的咬出一块肉来。

        温希恩一愣,长长的眼睫上还挂着蒙蒙的泪水,无助的喊了一声:“父皇……”

        为什么不能相信小九?

        小九那么单纯的一个人,父皇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皇帝张了张嘴,却发出不了任何的声音,他的鼻息越来越重,抓着少年的手也越来越紧,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少年,像是在提醒他什么。

        “他……他……恨,恨你。”

        到后面说出来的话几乎是气音,温希恩必须凑到他的嘴边才勉勉强强的听清。

        少年还来不及多问,皇帝蓦然吐了口血,染红了幔纱。

        “父皇……!”

        嘶哑的声线响彻了整个养心殿。

        守在门外的小太监身形一抖,外面的雪好像下的更大了,冷风更是刺骨,刮在他的脸上生疼,他一张白净的脸都被风吹红了,泪痕沾在脸上,他感觉哪怕是做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可以带动他脸上的神经。

        小太监轻轻的推门走了进去,里面温暖如春,让他冰冷的手脚开始回暖。

        小太监跪在了四皇子的脚下,瘦小的身躯微弯,他双手捧着一个花纹别致的檀木盒,细的声音说,“四皇子,这是皇帝让奴才转交给你的。”

        寝殿一片寂静,小太监不敢抬头,也很贪恋这寝殿中的温暖,舍不得这么快就退出去。

        过了半响,小太监听到了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随后眼底就出现了一双白色的靴子,一向干净不染灰尘的软靴此刻沾了污渍,鞋底还有未化的雪。

        小太监把头低的更低了,他感受到了盒子被人打开。

        少年拿出里面的东西,是一块令牌。

        穿着雪白靴子的主人后退的几步,扶到了旁边的桌子才堪堪的难住了身子。

        小太监大着胆子抬起了头,看到了少年手中拿着一块令牌。

        是虎符!

        这虎符从来都只是掌握在天子的手中,还从来没有把虎符交给一个皇子的说法。

        有了虎符差不多就有了燕国的半边江山,只有虎符可以调令兵将,他们只看虎符而不看人的,军令如山说的就是如此,军中铁律,谁都不能违反。

        小太监呆呆的眨了眨眼,从来不知道自己手中拿着原来是这般重要的东西,他的手心冒出来冷汗。

        “父皇……可与你交代的些什么?”

        少年衣着凌乱,完全没有往日的严谨于矜贵,他满头的墨发只是用一个发带松松的绑着,好几缕发丝垂在了额前,少年寡欲的眉眼失去了几分鲜活的颜色,整个人都苍白而薄弱。

        往日不可高攀如天仙般的人,他甚至都不敢多看一眼的四皇子在此刻好像已经染上了这世间的红尘。

        小太监心里没有刚开始那样惧怕与惶恐,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四皇子,弱弱地道,“皇上只让奴才把这个交给四皇子,还说……这样四皇子就永远是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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