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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宴。你刚回来?”
“嗯,刚回来,你伤好了。”
“嗯全好了,对了,宁家那边儿注意点儿,刚从那边路过,宁家似乎对你有点儿意见。”
“可不得有意见,羡慕嫉妒恨呗。”知道原因的宁宴倒是无所谓,老宁家那边她是不能出手。
只能被动还击,后世教育太成功的锅。
如果凶残一点儿,一晚上将那些人小命收了,什么麻烦都没有了,果然。她还是太善良了。
“进门说吧,在外面站着算什么事儿。”宁宴推门将人请了进去。
赵良跟在宁宴后头:“你上次说的养兔子,具体怎么操作。”
“真的想养兔子?”
“总不能闲着。”赵良耸耸肩。他念过书也识字,如果去县城给人当个记账的也能胜任,但是心里就是不舒服,明明差一点儿就成小吏了。
距离那种能够吃公家饭、代代相传的官吏只有一步之遥,当初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活着回来就是官吏,这会儿如果去当记账的,不得被兄弟们笑话死。
养兔子听起来算是不错的,如果真的能够养成作个土地主也不错。
“成,上次我说的你只要注意着点就成了,重要的就是干净卫生,吃的喝的睡得都干净,水一定要是两开水。”
“那我回家先养上几十只试试。”赵良说着挠挠后脑勺,到不是不想养多一点儿。只是没有经验,都养死了,岂不是要哭。
就算知道注意事项,也不能规避全部风险,养出来一批,有了经验再养就胆大了。
“那预祝成功,财源广进。”宁宴说着还带着赵良去兔窝看了宁有余养的兔子。
“这兔子真够肥的。”
“……”瞧着赵良嘴角可疑的液体,宁宴有点儿担心自家的兔子。
别被吃了才好。
当然,赵良没有把宁有余养的兔子吃了,观看一会,又瞧了一下狗窝里长大不少的卷毛。
从宁家出来的瞬间,腿都是软的,长得那么丑的狗子竟然这么凶残,摸都不让摸一下,如果不是宁宴拦着,他怕是要变成黑狗子嘴里的肉末,怪不得宁宴整天都把大门关上,如果不关门,这么凶的狗子,不得把村子里人吓死。
一个大男人竟然这么怕狗,说出来都有些不好意思。
沈寡妇坐在树下乘凉,正好看见赵良扶着腰,腿一软一软的往家里走去,脸上闪过若有所思。
再看一眼山脚下的白墙红瓦大院子,狠狠啐了一口吐沫:“又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
嘀咕一声往村里的田地走去。
现在村里的汉子都在地里干活,虽说这会儿的天没有前两日那么热,但是……
干活累了,那些汉子们还是会把衣服脱下来。
大小伙子健壮的臂膀,黝粗的大腿,还有裤子里兜着的东西。
暗骂自家男人早早死了,不然她哪里会这么难熬。
沈寡妇回到家里,用凉水洗洗澡,躺在床上脑子又不安分了。
正巧外面传来鸟叫声。
偷偷摸摸把家门打开,左右看看,确定自家闺女没在家。这才把大门打开,从外面溜进来一个男人。
第八十九章 沈寡妇
“死鬼,这会儿就过来,不怕被人看见。”
“这不是想你了吗?”
男人缠着沈寡妇,手也不安分,左右看看确定没人看见,扛起沈寡妇就往屋里走去。
“你家婆娘今儿不是去县城了吗?”
“别提她,长得又黑又胖,脸还跟一个磨盘一样,如果不是娘以死相逼,我肯定看不上那个蠢货的。”
男人说着话,嘴巴贴到沈寡妇儿脖颈下方多出来的两坨肉上,使劲儿亲几下,发出啧啧声。
“那你倒是休了她,我给你当继室。”
“嘿嘿。”男人不在说话,用力坐着活塞运动。
若是有人站在窗口,就会发现,趴在沈寡妇上面的可不就是宁欢儿的父亲,宁宴的二叔小李氏的男人宁朝晖。
讲真的,就小李氏那个长相,整天还什么都不讲究,也不怪乎宁朝晖会出轨。
一场情事过去,宁朝晖离开沈家的时候,正好碰见沈寡妇的女儿沈凝儿抱着一只黑色的猫儿往家走。
对上沈凝儿的目光,宁朝晖尴尬笑了笑,赶紧往家里跑去。
说起沈凝儿完全是遗传了沈寡妇的长处,除了宁家几个丫头,村里也就她找的出挑了。
如果说吴梅清爽的山里的小白花一样,那沈凝儿就是村里千日红,如果不是整天穿着黑色衣服,会更娇艳几分。
对于村里这些事情,宁宴向来不太关心。
赵良从先集市买了小兔子,宁宴还去看了一番,小兔子是白色的,跟山里那些野兔子不一样,看起来很可爱的样子。
即使宁宴都有一种想要带回家玩玩的冲动。
次日宁宴带着陈祸往县城赶去,烧烤声音越拖利润越小,她的烧烤之所以好吃,完全是调料的原因。
这个时代烹炸炒煮各种吃法都很全。
若是失了调料的先机,烧烤这一大桶金子就没了。
马车刚走进县城,宁宴撩开车帘,就看见钱虎那边的小伙计往城门口跑。
钱虎?
宁宴心猛地提了起来,总算想起来忘了什么了。
钱虎贩私盐,一般时候敢于贩私盐的都会有【创建和谐家园】结一说,那白主簿是不是已经知道城北吃食铺子里的掌勺就是私盐贩子。
让陈祸把车停下来、
宁宴叫住小伙计,问道:“是不是铺子那边出事了?”
“掌柜是您啊,虎子大哥被官兵抓走了,咱们铺子也被封了。”
“……”速度可真快。
“去客栈,找钟旸。”宁宴跳到马车上,心里盘算着怎么把钱虎给弄出来。
贩卖私盐,向来是大罪。现在县令那边没有下判决,大概还有行走的余地。
只是,白府那边以后怕是不能来往了,二太太,可惜了。
放下帘子,宁宴闭上眼睛。
昨天钟旸的话,似乎透露出瑜伽问题可以找他,只是生意都还没有谈成。
就去找人帮忙,这种事情做出来之后,以后怕是会被镊子啊手里。
救钱虎任重道远。
马车停在客栈门前,跟客栈掌柜说了寻找的人,宁宴就被请到了楼上。
在雅间坐了一会儿,约莫十五分钟左右。
钟掌柜就带着一个书生打扮的人走了进来。
“宁娘子考虑的如……”钟旸的话还说完就看见宁宴身后站着的陈祸。
整个人僵硬一下。
大概是落在陈祸身上的目光太过于……犀利,
宁宴解释道:“这位是我家护院,看起来匪气重了点,但是心肠还是挺好的,钟掌柜不用怕。”
“……”真的不用怕吗?
这位陈小将据说是陆将军手下的先锋官。
怎么跑到这里跟一个寡妇当护院了?
钟旸从京城出来的时候,陈祸还没有飞鸽传书,自然是不会知道家里找他来通县跟陈祸谈生意。
这会儿钟家的人估计正在想办法找钟旸传递消息,只是……钟旸来了通县,自觉自己身份高上几分。
于是就开始玩那些隐藏身份的事儿,导致京城钟家人到现在都没有找到这位。
所以看见宁宴也没有产生什么尴尬的状态,倒是因为陈祸,还有点儿惊吓。钟家再怎么厉害,就算家里有人进入朝堂,本质上还是一个商人。
跟将军比起来就是一个小虾米。
于是宁宴发现这次生意谈的非常融洽。
甚至她手里的利益都多出来不少,定下契书,宁宴跟钟家四六分,宁宴四。
毕竟铺子选址装修,用人等等都是钟家费心。
“宁娘子,契书已经立了下来,烧烤方子跟手法呢?”
“钟掌柜可以带着橱子去我那铺子跟唐衣学,不过唐衣到底是个女人,若是钟掌柜能把钱虎捞出来,就可以把钱虎带走,他一个男人走南闯北,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宁娘子倒是好算计,幸好县衙那边没有判决那小子的罪名,不然就算我钟家财大气粗,也不敢将一个私盐贩子从监狱弄出来。”
这话的意思就是能够走动。
宁宴脸上终于露出笑容:“那就辛苦钟掌柜了。”
钟旸脸都黑了,这个妇人难不成听不懂他的意思?这种讨价还价的话是个人就能听出来的吧。
钱虎没事,宁宴放心了回去之后不用面对钱氏哭唧唧整个人都豁然开朗,烧烤生意也交出去了,手里还有大把的钱,宁宴乐滋滋的走出客栈。
没有发现钟旸的脸黑的跟锅底一样。
陈祸看见了,但是,这种看这别人遭罪的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陈祸自然不会去提醒宁宴什么。
说到底钟家不过是个商人而已,宁娘子可是给将军生了孩子的,就算成不了大妇,依靠自身的本事,一个平妻是少不了的。
跟能屈尊见钟旸,算给钟旸面子了。
离开客栈,陈祸先是把宁宴送到烧烤铺子,唐衣阿旺跟阿哑都在清理卫生。
铺子里零零散散还坐着几个客人。
前天的闹剧似乎也就是一个闹剧,对食客来说不算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