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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变化起来,直如孩童一般令人莫测。
“我……我好像见到他了。”安以沫咬唇,虽然被他钳制,却无比认真说道。
他脸色一变,双手压住她的手臂更加用力,冷冷一字一顿:“不可能!”
☆、第19章 是幻觉吗
第19章 是幻觉吗
“我真的见到他了。”见叶天承这般模样,安以沫是有些害怕的,只是,这事情却不得不说,不得不问:“那天在你警告我之前,我就在阁楼见到他了。”
“那只是你的幻觉而已。”他眉头一皱,一脸认真:“小艾已经跟我说过了,那天是你在做梦。”
“不是做梦。那天我明明是在楼上参观的,到了阁楼,见到你哥哥,然后……我就被人打昏,送到这个房间来了。”
“你被人打昏,那你的伤口在哪里?”叶天承问。
“我……”安以沫说不出来,她身上确实一点伤口都没有,她咬唇,认真看着叶天承,道:“可是,我是真的见到他了,你若不信……我们就一起去阁楼看看,阁楼上面,有钢琴,有轮椅,还有你的大哥!而且……我昨天回来的时候,还在三楼的走廊看到了一架轮椅,后来跟小艾一起上去,又什么都没看到。”
“胡说八道!”他冷冷打断安以沫的话:“越说越离谱,你这几天太累了,好好休息吧。”
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安以沫伸手,忽然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叶天承,我是说真的,你相信我。”
一双水雾般的瞳孔,无比认真的看着叶天承,甚至还带了一丝丝的渴求。
他忽然有些心软,毕竟,她是无辜的。
“你陪我去阁楼看看,好不好?”安以沫的手下滑,一双小手抓住他的大掌,抓得很紧,眼神里满是渴求。
“你若不信,我就带你去阁楼看看好了。”叶天承深深看进她的眼瞳,语气严肃:“我若不带你去的话,你肯定不会死心,但是记住,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在这里,你是抵债而来,你没资格探寻任何东西,你只需要乖乖做我一年的老婆就够了,明白吗?”
“好!”安以沫只好点头同意。
“走。”
他起身,大掌反手牵住安以沫的手,大步往三楼的阁楼走去。
走到三楼长廊的尽头,走到那扇铁门前,叶天承打开那巨大的铁锁,然后拉着安以沫往前走去。
“你亲自推门看看吧。”走到那扇白色的木门前面,叶天承稍退后一步。
安以沫点头,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里面,传来一阵灰尘的气息,安以沫禁不住打了一个喷嚏,用手在鼻端前面扇了扇,发现里面是漆黑一片。
现在天黑没有黑透,窗帘被紧紧拉了起来,所以没有光透进来。
不知道为何,这种莫名的熟悉,却让安以沫心一紧。
“进去吧!”叶天承开了灯,她不适的捂住眼睛,听到叶天承的话,才缓缓睁眼,踏进门内。
只是……门内的一切都大不相同,跟那天她“见到”的场景很不一样。
这里家具是不同的摆放,床榻也不是在之前那个位置,床榻旁边也没有钢琴,最重要的是,这些家具不是敞开的,而是全都用一层薄薄的白布盖了起来,大约是为了遮挡灰尘……
而这些白布上面也布满灰尘,不像是刚放上去的样子。
她不过是临时提议,叶天承就算有心,也不可能准备的这么完美,那,她真的出现幻觉了?或者,真的只是南柯一梦吗?
“叶天承,你把你哥哥的照片给我看看,我相信,如果我真的做梦或者出现幻觉,不可能连你哥哥的样子都会那么清晰的印在脑海里。”安以沫像是又想起什么,连忙回头,再次抓紧叶天承的手。
就算蓝色瞳孔和手臂上的刺青只是凑巧,那么,梦境里、幻境里,叶天承哥哥的容貌也不可能那么巧合的一模一样。
若说是她认识的人,做梦梦到也就罢了,可她从未见过的人,又怎会在梦境一模一样?
那么一张俊美绝伦的脸,那像大海一样深邃的蓝瞳,她只要再看一眼就会认出。那样的好看的一个人,只怕任何人都不会认错!
“没有大哥的照片!”叶天承脸色难看,冰冷的脸颊,眼神却是无比的悲伤:“大哥死的那么惨,他的照片我们全都销毁了,只是不想家里的人看到了伤心而已。”
“全都烧毁了?”安以沫惊讶。
叶天承点头:“对,全都烧毁了,一张不留。”
“这……”是巧合,还是她真的想太多了?
叶天承转头,对着她一声叹息,难得好脾气的说道:“安以沫,你最好不要再在这件事情上好奇下去了,你觉得叶家需要把一位大少爷藏起来吗?我哥是出名的特种兵,又怎么可能需要坐轮椅?就算真的坐轮椅又怎么样?叶家又怎会把他藏起来呢?难道叶家连一个残疾的大少爷都养不起吗?你想太多了。”
是啊,叶天承说的对。
别说是残疾,哪怕是一个植物人,以叶家的能力也毫不费力的养活,一个堂堂叶家大少爷,为什么要躲在阁楼都不出来呢?这太说不通了!
“难道……真的是我的幻觉吗?”安以沫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在四周看了一圈,却是什么疑点都没有。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叶天承眸光冰冷看着她,道:“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太过好奇,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好处。”
“哦!”
安以沫垂头,听叶天承这么说,心里莫名不是滋味。
是啊,她不过是一个抵债的妻子而已,漫说她怀疑的事情太过荒唐,就算是真的,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查清楚事情真相呢?
“我知道了,那,我们下去吧。”安以沫道。
叶天承想了想,道:“你先下去吧,我在这里呆一会儿。这里……你以后再也不要上来了。”
他语气淡然,带着一抹沙哑,安以沫心里愈发不是滋味,甚至有些内疚。
或许就是因为她的无理取闹,所以,叶天承想起他的哥哥了吧。
叹息一声,看向叶天承,无比认真的说道:“知道了。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叶天承沉默不言。
“那……我先下去了。”安以沫叹息一声,转身离开。
☆、第20章 薄荷香是你身上的吗
第20章 薄荷香是你身上的吗
走了两步,走到门口,回过头,看着叶天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盯着墙壁上的一副名画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打开门,一阵微风卷来,吹动窗帘,房间里景象隐约浮动,他的背影,看上去却无比的孤独寂寞。
安以沫一怔。
薄荷的香味?
奇怪。
那阵微风,带来薄荷的香味?她记得第一次到这里来的时候,似乎也闻到薄荷的香气。
“你喜欢用薄荷水吗?”安以沫奇怪问叶天承,她记得化妆台上,根本就没有薄荷水。
“嗯?”他回头,脸上闪过一抹古怪。
“我闻到薄荷水的味道了,你喜欢涂吗?”她又问。
叶天承的眼眸划过一抹古怪,随即似想起什么,点点头:“挺喜欢的。不过,这跟你无关!”
看着他的冰冷,安以沫叹息,默默转身离开。
看着她消瘦的背影,莫名的,叶天承眼里闪过一抹内疚,却飞快的消失不见。
安以沫的脚步声远去,叶天承才伸手,一只捂住鼻子,一只掀开盖在家具上的那一块块白布。
忽然,角落里一扇隐蔽的画揭开,画的后面,竟是一张门,门缓缓打开,一个少年转着轮椅,走了出来。
叶天承似乎一点都不惊讶,而是继续手上的动作,无比平静的说道:“哥,不能让她再怀疑了。不然……她会好奇的调查下去,若是引起‘那边’的注意,她就死定了,你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你心里爱的不是水惠雯吗?她的死活,你不是不在乎吗?”轮椅少年瞳孔无比的忧伤,语气淡漠。
叶天承脸色一变,狠狠将手里的白布扔在地上:“她是我的女人,她的死活只能由我决定,而不是‘那边’的人!”
说罢,也不管未揭完的家具和扔在地上的白布,愤愤转身离去。
到了楼下,安以沫已经洗完澡,穿着睡衣躺在沙发上。
他臭着一张脸,狠狠摔门去了浴室,里面很快传来洒水的声音,不一会儿,他包着一条浴巾,任然裸着上身,从浴室走出来。
这人,似乎一点都不吝啬展示自己完美的身材。
“那个,你今晚要跟朋友出去喝酒吗?”安以沫忙起身问道,如果他要去的话,她就可以睡床了。
他不搭理她,任然板着脸,喷了一点古龙水,穿上睡衣。
“今晚不出去吗?”见他穿的是睡衣,安以沫莫名开始紧张,又忙问了一句。
“你是希望我出去,还是希望我留下?”他干脆转头,懒懒走过来,在她身旁坐下。
软软的沙发被他一坐,整个软了下去,安以沫整个人溜到他的身边,他伸手,像捞上钩的猎物,紧紧钳入怀抱。
“我,我随,随便你。”
她也有些矛盾,他若不出去,很可能会跟她洞房,虽然早晚会有那天,可对于她来说,自然是越晚越好,可若是她出去,独自睡在这里,她却有些害怕。
现在已经确认阁楼没人,就算第一次是做梦,可是今天中午,她明明听到声音,明明看到轮椅,后来却什么都没有,要么她是出现幻觉,要么就是撞鬼,不管出于哪种原因,若有叶天承在身旁,她总能睡的安心一些。
所以,还是挺矛盾的。
“这么说来……你是不希望我出去喽?”他手指一勾,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对准他的眸光:“我若不出去,你知道我要干嘛的。”
他的气息灼热喷在她的脸上,她脸颊滚烫起来,长睫毛连忙垂下,根本不敢跟他对视:“那,那个,我,我有点怕才希望你别出去,可,可我不是,不是为了跟,跟你,那,那个……”
“口是心非。”他笑容邪魅:“女人总是喜欢说假话。”
“真,真不是……”她结结巴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的吻,慢慢凑了过来,安以沫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瞪着眼睛,一双小手撑住他结实的胸膛,微微往前撑着。
“这个时候,你应该闭上眼睛。”他唇角一勾,俊脸上的冰冷消失,一点点凑近她……
她连忙听话的闭眼,像是一种本能。
看她这般配合,他竟不由真心失笑。
“咦!”
唇角刚凑近,她忽然叫了一声,又睁开眼睛,叶天承动作停顿,一脸不悦。
她吸吸鼻子,一脸古怪:“你怎么涂的古龙水,你不是喜欢薄荷水吗?”
他怔了一下,动作顿在那里,脸上的笑容凝结,一点点变的冰冷:“今晚不想涂薄荷水。”
说着,他站了起来,走到床榻旁边躺了下来,冷冷说道:“睡吧。”
“哦。”
她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何这样一句普通的话,他却那般介意,刚刚还浓烈的性趣,一下就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