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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仲先生远来,张辽略备薄酒,为先生接风洗尘。”张辽端起酒杯,“子仲先生,请!”
糜竺也举杯示意,“张将军请!”
“子仲先生,张辽是个武将,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还望子仲先生不要见怪。”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张辽拉开了话题。
“张将军有话请讲。”
“呐,我就直说了。信想必先生应该是收到了,就是不知先生对信中之意有何打算?”
这还真是直,上来就要说法。战绩放在这儿,实打实的,打扮上又像个书生,可说话又这么直,糜竺有点看不清他眼前的这位将军了。
也难怪糜竺糊涂,若是满宠、曹洪或是任何一个和张辽接触过一段时间的人在场,都不会对张辽的表现感到意外。无论在什么时候,张辽总是喜欢把“我是个武将”挂在嘴边,然后十分自然的、大大咧咧的满大街打抱不平,用他自己的话说那叫惩恶扬善,一时间,只要有张辽待过的地方,治安情况是大为好转。他还喜欢泡在军营里,训练之余和士兵们一起打架,蹲在一起吃饭,丝毫没有尊卑之分,但却深得士兵们的爱戴。他的行为带动了曹洪和乐进,不过乐进只在军营里和他一样,曹洪却在哪儿都学他。若说他真的是粗鄙不文的武夫又不尽然,那一笔漂亮的书法,渊博的见识,还有抢救东观藏书的行为,都很难把他和一个武夫联系在一起。很多人对他的行为进行过种种的猜测,什么居心叵测啦,韬光养晦啦,收买人心,自污其身,等等。最后,还是老大曹操做出了最终的结论:这小子他妈的就是这么个人。
其实曹营诸人又怎么会知道,这个张辽实际上是一个受到过后世良好教育的人。他没有架子,那是人人平等的教育深入人心;他打抱不平是因为没有了后世法律的约束他要发泄对权贵恶霸的不满;漂亮的书法那是小时候家长和少年宫老师逼出来的;渊博的见识来源于后世信息的大爆炸时代;抢救东观藏书是因为他不愿意见到战乱中文化典籍的损毁,最重要的是他不愿意后人在没有完整典籍的情况下肆意篡改和歪曲先人的观点。说穿了,这是两个不同时代的文化的碰撞。究竟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我们拭目以待。
当然了,这其中也有张辽予以自保的用意,他知道自己的这位老大曹操在历史上可是出了名的疑心病重。历来的上位者,不担心手下谋财,只担心手下谋权,同时对看不清、猜不透的人充满了猜疑。现在张辽不谋权,凡事又都做在明处,还拉着曹洪一起,让曹老大清楚的知道他做的每一件事,曹老大自然就放心了。
“张将军可是指信中所讲的生意一事?”虽然迷惑,糜竺还是很冷静。
妈的,真是奸商。对糜竺的故作不知张辽一肚子的腹诽,于是,他决定彻底摊牌,否则就这么下去,还不知道糜竺能往哪儿扯呢。
“老糜,咱们也不跟你东拉西扯,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主曹公求贤若渴,闻得你老糜有才,自然是欲得知而后快。你老糜呢也给个痛快话,不管行与不行,也算是有个交待。”张辽开始了他的耍无赖【创建和谐家园】,直接逼着糜竺表态。
“老糜?咱们有那么熟悉嘛。”糜竺心里想着,“唉,这位张将军还真行,刚说自己是武将,接着就摊牌了。这也太直接了,不合游戏规则嘛。”
他那知道,张辽根本就不是个喜欢遵守“潜规则”的人。
“这……”
“这什么这!老糜,你痛快一点!”
“曹公麾下人才济济,糜竺乃卑鄙之人,何能得曹公厚爱?”
“还是不痛快。老糜,你听我说。这世上的人才有很多种,如果是说打仗,出谋划策,执掌律法,处理政务,我主麾下确是人才济济。但要说经济之道,资本运作,他们没一个能比你强的。就说荀文若,人称其‘清幽通雅,有王佐之才’,可他除了会记个进出账,算算盈余,以外别的就不行了。你要叫他让钱生钱,他还不如我呢。可这方面是你老糜的专长,你能维持这么大个家业,又岂是无能之辈。”
张辽一番话让糜竺听得目瞪口呆,虽然其中的推崇之意让他高兴,但张辽话中资本运作一词更让他感兴趣。
“张将军,刚才话中的资本运作作何解?”
这时张辽才发现自己一时痛快,又顺嘴把后世的词组给带出来了。“啊……这个资本运作……啊……对!就是以小博大,以少生多的赚钱的办法。”也不知道对不对,张辽也没学过经济专业,随便解释一下吧。
可糜竺听了这番解释就不同了,“以小博大,以少生多?对啊!张将军此言确是道出了商人赚钱的本质。这资本一词想来指的就是金钱了。”
“啊?啊,差不多。也不单单是钱,嗯?不说这个了。”张辽发现话题跑偏了,赶紧纠正过来,“老糜,咱们言归正传。现在的局面想必你也很清楚,徐州要么自己崛起,要么被人吞并。无论那一种情况发生,都会对你们糜家造成影响。古人云:未雨绸缪,你老糜肯定有过打算,今天我就想要个准信。”
糜竺这时候也不说话了,他陷入了思考。作为糜家的当家人,这些东西他早就想过了,如今天下大乱,已成战国之势。糜家没有自立的雄心壮志,若要在乱世中得以保全,甚至是更上层楼,就必须投靠一方诸侯。徐州本土,陶谦年老,再难掌控全局,曹、陈两家虽然势大,但却没有雄主之资。曹操虽然目前势力不大,但潜力不小,麾下颇有能征惯战之将,足智多谋之士。关键是曹操的势力就和徐州相邻,未来两家必有一战。原本曹操还可能没有将徐州列为首要目标,而之前徐州的行为却不虞将曹操的视线彻底吸引了过来。想到这里,糜竺渐渐拿定了主意。
“张将军,这天下懂经商之人颇多,曹公为何偏偏找到我呢?”虽然拿定了主意,但糜竺还是想再试探一下。
听到糜竺的话,张辽明白了。这家伙,还想拿乔呢。“对,确实很多。甄家在河北,袁本初目前还是我主的盟友,卫家的卫兹在汴水阵亡,幽州的苏、张在公孙瓒的地盘,这商业大家,也就剩下糜家了。徐州士族和陶谦目光短浅,又岂能和我主相提并论。”一番话,威逼利诱都有了,商业大家就剩糜家,那还有小家嘛。徐州士族和陶谦目光短浅,曹公可是胸怀宽广哦。
话说到这儿,糜竺也不能再拖着了,“张将军,若曹公不以糜竺卑鄙,糜竺愿和糜家为曹公效命。”
“子仲先生过谦了!我主能得子仲先生相助,何其幸也!”这时张辽也一改刚才的武夫形象,换了一副斯文样子。
看到张辽的样子,糜竺只能心里苦笑:这哪里是什么粗人和武夫,嬉笑怒骂、刚柔并济。曹操能驾驭此人,确为雄主也。
“张将军……”
“哎!老糜你不地道。咱们也算一家人了,你还这么客气干嘛!要么叫老张,要么叫我文远就是了。”张辽打断了糜竺的话。“对了,你刚刚想说什么?”
糜竺被张辽这一打岔弄的是哭笑不得,他摇了摇头,说:“文远,我此次出来原本是为之前的战事出使兖州,如今……”
“定陶子仲先生就不必去了,回去后陶谦问起就告诉他,我军此次出兵就是因为他之前的乘火打劫,泰山失地我们收回,鲁国就是他寇略任城的赔偿。”张辽说道。
听到张辽的话,糜竺苦笑道:“文远,若这么说,陶使君他……唉……”
“呵呵呵!子仲先生,不妨的。这次我们俘虏了徐州的士兵和官员,看在子仲先生的面子上,除了不愿意再回徐州的,其他人我们一律释放,交由子仲先生带回徐州。”张辽说。
这明显是送给糜竺的好处,放回的士兵不但可以加强徐州的防御,还要承糜竺的情。
“多谢文远啦!”这个大礼糜竺自然是欣然笑纳的。
于是,张辽、糜竺二人就未来之事如何、如何、这般、这般的谈论起来。
……
第19章
送走了糜竺之后,张辽回到了住处。
“现在糜家已经成为了曹营在徐州的暗子,粮食也能由糜家解决,现在就看曹洪是否能确保曹嵩全家的安全了。”张辽躺在床榻上想着。
曹操的祖父曹腾服侍过东汉末期的顺帝、冲帝、质帝、恒帝四位皇帝,虽不是权势熏天,但在宦官中也是属于地位很高的大佬。恒帝因其迎立有功,继位后遂封曹腾为费亭侯。在汉顺帝时期,宦官的权势达到了新的高度,使得皇帝不得不下令允许宦官的养子袭爵。曹操的父亲曹嵩就是因为这个旨令从夏侯氏过继过来继承曹腾的爵位的。
曹腾的政治作风虽然相较其他宦官有所不同,拉拢提携了很多官僚士大夫,但宦官的生理缺陷也造成了他对钱财的特殊嗜好。在曹腾的帮助下,曹氏的子侄兄弟也多为【创建和谐家园】。被人称为“父子兄弟,并据州郡”。在宦官势力的鼎盛时期曹氏的经济实力与日俱增,从历史上曹嵩能轻松的出钱一亿买太尉来做就可见一斑。
所以,因为战乱跑到琅琊隐居避难的曹嵩接到曹操的家信后急忙打点行装举家迁移时,带侍从数百,装满金银珠宝的箱子需要上百辆车才拉的下,再加上曹操之弟曹德一家数十人,绵延数里的队伍是浩浩荡荡向着兖州而来。
历史上对曹嵩之死争论还是很多的,其中以老罗的《三国演义》中的记载传诵最广,但那毕竟是演义,为了保险起见张辽特意在战事结束后安排了曹洪亲率三百骑兵前往琅琊迎接护送。
曹嵩在接到长子曹操的书信后收拾细软率家小随前来迎接的泰山太守应劭离开了隐居的琅琊郡。这一日,刚进入泰山郡地界之时,时夏末秋初,大雨骤至,无法前行,只得寻找一道观歇宿。入夜后,曹嵩在房间中休息之时忽然听到四周喊杀声音大做,又看见火光四起。连忙出来查看,只见次子曹德混身是血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喊了句:“父亲快走。”说完连忙拉着曹嵩就跑。
曹嵩和曹德带着内眷向后院逃去,却见数十人翻墙而入,顿时吓的一干人等虚脱倒地。这时就听到领头之人喊道:“来人可是太尉曹老大人?”
见来人不象是贼人,曹嵩喊道:“真是老夫,你是何人?”
领头之人施礼道:“老大人,我是小海啊。”
“小海?你真是小海,是小海。你怎么来的?”曹嵩见识自家人,心里略略安了心。
“小海现是大公子,啊不,是主公属下骑兵营军候,奉张辽将军之命率兵随子廉将军特来迎接老大人。今日路过此地,见到火光,前来查探。”
曹嵩大喜:“好!好啊!小海,快护老夫离开。”
曹海道:“老大人末要担心,在此静侯,子廉将军已率兵在外围剿匪徒,小海这就去将贼子抓来让老大人审问。”说罢,留下二十名士兵护住曹嵩及其内眷,就带人向前面杀去。
前来劫杀的是阴平守将张闿,以前见黄巾军势大就投了黄巾军,而后黄巾军被镇压就立即投了陶谦。其人到有几分本事,被任命为阴平守将。曹嵩绝大多数的家兵、部曲早就交给曹操在陈留起兵了,这次随行的都是些侍从,而泰山太守应劭也只带了五十名随从,所以张闿带人一阵冲杀之后许多侍从战死。就在应劭寻思这今日必死无疑之时,就听到外面有人大喊,“把他们都围起来,一个都别放跑了。”
应劭大喜过望,连忙命令剩余的侍从和卫士加紧抵抗,等待援军救援。这时曹海也带人从后面赶来,会合在一起进行防御。
张闿此时也急了,看到进攻无望后就命令手下向外突围。可围住他们的是曹军最精锐的骑兵部队,又怎么会让他们跑掉,一阵砍杀下,匪徒纷纷倒地。
曹洪这时候也明白了被围住的是自己的老叔,心里急得跟着了火似的,呼喝着带着士兵就往里冲。这时,张闿也急着往外冲,正好与曹洪来了个头碰头,曹洪一看这人的打扮,就知道他是个当头的,心里一肚子火气的曹洪挥剑就劈,只两三下就劈倒了张闿,其他贼兵见主将倒地心中惶恐,立时四散而逃。
曹洪砍倒张闿后也不管他的死活,冲到后面去见曹嵩,看见曹嵩和家人安然无恙才放下心来。曹嵩原本还有些忐忑不安,一见曹洪进来就知道大局已定,顿时来了精神,喊道:“子廉,把他们全部杀光,为吾家人报仇。”
“是!老叔。”曹洪应道。
“曹海!”曹洪大喊。
“将军。”
“那个贼首呢?”
“已经死了,死在将军的剑下。其余贼众四散而逃。”
“死的好。你带人去搜索逃跑的贼众,找到之后,一个不留,全部杀光!”
“诺!”
天亮后,收拾残局,曹嵩的侍从死伤待尽,应劭的卫士也所剩无几。经过一夜搜索,张闿的手下基本被全歼。这时又遇到一个小问题,曹家的侍从全部战死,家丁也伤亡过半,赶车的人手严重不足。索性的是他们已经进入兖州泰山郡的地界,泰山太守应劭就在现场,用太守印信到附近的村落征用了部分民夫后,曹洪带着应劭一同护着曹嵩全家向费县赶来。
“报!”一名斥候跑入费县曹军军营张辽的军帐,“启禀将军,曹小将军护送太尉老大人一行距费县还有30里。”
“知道了,你下去吧。”张辽挥挥手,让斥候走人。在驻军费县后他就建立了严密的斥候侦查体系,不同的级别不同的对待,向曹嵩他们的级别就比较低,斥候是十里一报。
“来人!”张辽对着军帐外喊道。
“将军有何吩咐?”
“让你们准备的屋子和酒菜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因为将军严禁扰民,所以我军刚进城时我们就开始修缮费县县衙,两天前已修缮一新,酒菜也全部准备妥当。”
“好!你去传令,除今日有职守者,其余所有军官一律着甲,随我出城迎接太尉老大人。”
“诺!”
虽然骑兵的速度很快,但同行的若还有百余辆载满金银珠宝、玉器锦缎的大车,这速度就绝对快不起来。张辽甚至有时间将不少甲胄不整的军官一通训斥后再让他们回去整理好了再来。
在所有的人都盔甲齐整的在张辽面前列队时,张辽才满意。带着这群打扮的像骄傲的公鸡一样的军官们纵马扬鞭,出城十里等候曹嵩的到来。
八月的天气依旧很热,就在大家都开始有些不耐烦时,一队骑兵的身影从地平线上冒了出来,接着就是数百辆大车和护卫在它们周围的数百骑兵。
“来了。大家上马列队。”张辽吩咐着在树下乘凉的部下们。
等车队来到面前,前面护卫的骑兵让出了道路,张辽催马缓步来到曹嵩的马车前,他在马上用眼神和曹洪打了个招呼后,对着还在马车里的曹嵩拱手行礼道:“末将张辽在此恭迎太尉老大人,老大人路途劳顿,末将已备下精舍、酒菜,请老大人前往歇息。”
“有劳张将军啦!”车内的曹嵩或许是还未从袭击中缓过神来,或许真的是旅途劳顿,他的声音显得十分的疲惫。
“老大人客气了。”张辽客气了一下,接着回身对身后亲兵吩咐:“来人。引老大人一行前去休息。”
曹嵩的车队走后路上只剩下了张辽、曹洪和太守应劭。曹洪刚想开口,张辽就用手势止住了他,“子廉稍待,我先和仲远(应劭的表字)大人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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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守大人,路上辛苦了。”
或许是张辽的话触动了应劭的神经,他唏嘘道:“都是邵治下不严,才让老大人在泰山郡遭遇险情,邵当向曹公请罪啊!”
老狐狸!典型的老狐狸!这就是张辽听到应劭的话后的第一反应。泰山郡南部前段时间还在徐州军的占领之下,现在刚刚恢复,乡间混乱是极为正常的现象,他这一主动请罪,反而表现出他勇于承担责任,曹操也不能因此而加罪与他。
心里骂归骂,表面上张辽依然不动声色,他笑着说:“张辽此次出兵就是为了恢复失地,驱逐敌军,如今在这费县附近老大人遇险,张辽才是罪责难逃啊。太守大人远赴琅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想必主公是不会怪罪大人的。”
小狐狸!应劭也立刻对张辽做出评价。“若能幸免,全承张将军吉言。”
“太守大人客气了。请到城中休息吧。”张辽让自己的亲兵也带着应劭会费县了。
当人全都走光后,张辽拉着曹洪边走边谈。“子廉,查清楚是何人所为吗?”明知是谁的张辽还得装着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查清了。是徐州陶谦老儿的阴平守将张闿。”曹洪愤愤的说到。
“阴平?够远的。”张辽明知故问道:“他们怎么会跑到费县附近?”
“啊?”曹洪被问了个哑口无言。“妈的,这次没逮着活口,全杀光了。”
还好你杀光了,否则一问是张闿自己的行为,这借口还得另找了。想是这么想,可这不能明着说,张辽也只能安慰曹洪:“算了,杀就杀了吧,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张闿是徐州陶谦的部将,他死了,自有陶谦来还债。”
“对!还有陶谦老儿。这次回去后,我就请主公发兵征讨徐州,为我家老叔讨还公道!”
“对这帐是一定要讨回来的。被人欺负了,咱不能忍着,否则别人会以为咱们好欺负,以后都会蹬鼻子上脸的。”张辽附和曹洪。
“那咱们什么时候离开费县?”虽然有火,但曹洪在大方面还是听张辽的,这是几年下来养成的习惯。
“休息几天吧。三天之后我们启程。”张辽回答。
张辽接着又说道:“哦,对了。这次带出来的部队就不带回去了,让他们全都留下,收编的徐州兵打散分到各城的守军中,尽快恢复加强三城的防务。”
“啊?为什么?”曹洪不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