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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小花—史上第一混乱》-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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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听说过麻沸散吗?这针上就是,只不过换了几味药材,药性更强了而已。”

      “这么说这药是你们那会儿的人配的?”

      安道全摇摇头:“不好说。你们现在的人要有方子,配它是很容易的事。”

      这时我背上的鱼缸开始紧缩,而且它是螺纹口的,扎进肉里特别疼,我两条胳膊上下往后背探着,说:“安神医,是不是可以拿下来了,我感觉我病完全好了。”

      “现在还不行,正是吸力最大的时候,硬拔会把鱼缸弄坏的。”

      这句话几乎把我气得要一头撞死他,他愣是担心鱼缸多过我这条命。我又抄起笤帚,安道全喊道:“你打,你打,董平脾气可比李逵还坏,你打破他的鱼缸,他打破你的头!”

      我颓然坐倒:“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安道全笑眯眯地从笤帚上拔了两根枝子,帮我把鱼缸刮了下来,跟我说:“穿上衣服,别着凉,别洗澡。”

      也不知道是因为惊吓过度发汗还是拔了火罐子,反正出了帐篷我感觉身子轻了很多。我背着手又溜达到工地上,像只巡视领地的土拔鼠一样。癞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屁颠屁颠地跟在了我身后,讨好地说:“强哥来了。”

      我满意地点头说:“你不错呀,一天工也没旷,干完活给你发全勤奖。”癞子忙给我递根烟:“谢谢强哥。”癞子其实人不坏,而且是拖家带口的,能找着正经活,他也不愿意混去。

      我抽着烟,癞子忽然说:“强哥,听说你昨天把道上的人都得罪了?”

      “啊?我怎么不知道?”

      “我也是听说的,几个老家伙请你吃饭你都不肯赏脸,你真不怕他们过来沾你一身骚?”

      “你一说我才想起来,”我见癞子佩服之中带着几分不以为然,问他,“都很厉害?”

      “要说摆开阵势打……”癞子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300的帐篷,“那他们肯定是不行,但背后出损招还是得小心呀。”

      “我可是良民,我怕他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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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说还有些事情需要我处理……”癞子忙说。

      昨天探营的事难道和他们有关?听癞子介绍这几个老家伙有开武馆的。

      我想是该和柳轩做个了断的时候了,他就像我嘴里的一颗烂牙,一方面我不喜欢他,另一方面还得保护他,因为如果让梁山的那帮人帮着拔,非得连牙床给我【创建和谐家园】不可。

      正这么想着,这小子居然心有感应似的把电话打了过来,而且口气也很正式,他说:“萧强,我们之间的事情该有个结果了,下午3点在听风茶楼见个面怎么样?都不要带人,你能做到吗?”

      “那敢情好,就这么办。”

      他又重复了一句:“都不带人啊,你要领着那个大个儿来我可不见你。”

      看来项羽已经声名远播了,我说肯定不领他才挂了电话。

      不领大个儿,小个儿总得领俩吧?跟柳轩这样的人打交道,太实心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可是带谁去呢?好汉们都在孜孜不倦地到处挖他,这事连知道都不能让他们知道。项羽目标太大,而且他对我的事情好象不太关心。带着二傻?说实话我心里没底,一个思维经常是省略号的人,就算人家当着他的面把我大卸八块弄不好他都没反应,我现在一想起我带着他去见那帮招生的都直后怕。

      现在看,最好的选择就是带着300去。如果昨天探营是柳轩干的,这事也不能说跟他们没关系。最主要的是徐得龙这人有分寸,我信得过。

      现在正是饭点儿,300里有15人是专门负责做饭的。相当于炊事班,这些人用砖头垒的灶台相当专业,上面支着澡盆那么大的铁锅,一边站一个人用铁锨弄大烩菜,颜景生正带着其余的人在做饭前开胃活动:讲笑话。

      当然是他讲,战士们听。大家都席地而坐,颜景生站在当中,兴致勃勃地说:“有个人去采访100只企鹅,问他们每一只企鹅每天都在干什么。前面99只企鹅的答案都是:吃饭、睡觉、打豆豆。当他一只企鹅的时候,发现他很伤心。问他为什么,你们猜他说什么?”

      战士们面面相觑,低声讨论:什么是企鹅呀——不知道——听颜老师说过,好象是一种动物——动物会说话吗?

      颜景生见气氛并不热烈,只好咳嗽一声,自顾自地说:“那最后一只小企鹅可怜巴巴地说:‘我就是豆豆。’哈哈哈哈,是不是很可笑?”

      战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陪着干笑了几声。随着徐得龙一声“开饭”,气氛才热烈起来,战士们一起起身,都说:“吃饭吃饭。”

      颜景生像豆豆一样可怜巴巴地站在当地,跟我说:“这帮学生好象惟独缺点幽默细胞。”

      他这个笑话连我都没逗笑。并不是它本身不可笑,我想起了其他一些事情:这300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不会是专门等秦桧来的吧?不难想象,在某一天300的团队里突然多出一个人来,然后300天的内容就是吃饭、睡觉、打秦桧。而那多出来的一个人,他的名字就叫……秦桧!

      毛骨悚然啊!

      因为昨天我没吃饭,现在已经是饥肠漉漉,我抓起一个碗就和战士们混到一起大吃起来,饭菜居然很可口。我三两口就干掉一个馒头,忽见宋清领4个好汉抬了两大桶酒来。他走过来说:“天天吃各位做的饭菜,很是过意不去。这是我自家哥哥酿的酒,送给各位尝尝,权当一点心意吧。”我端着碗跑过去,说:“宋清兄弟,‘三碗不过岗’酿出来了?”宋清说:“这是半成品,只能凑合喝,真正的‘三碗不过岗’最少要等3月,众位哥哥却哪里等得?”

      果然,梁山那边好汉们围着数十个大酒桶大呼小叫的畅饮。杨志要在,估计又得想起一桩伤心事来,当初要不是他拗不过手下,也不会贪酒丢了生辰纲。

      我舀了一勺送进嘴里,只觉香美微辣,那酒液顺着嗓子流淌到肚里,顿时四肢百骸无不熨贴,暖洋洋的相当舒服。我竟不能自己,连喝好几勺,宋清笑道:“强哥慢用,美酒虽好,可不要贪杯哦。”

      我见300还是只顾吃饭,竟然对这散发着香气的美酒无动于衷,我喊道:“你们也过来尝尝呀。”

      徐得龙微微摇头道:“我们平时不可以喝酒的,除非有特大胜利,得元帅令,每5人可以喝一角。”

      “5人喝一毛钱的?那够喝吗?今天反正也没什么事,你们元帅又不在,想喝多少喝少吧。”

      徐得龙还是摇头,说:“等你喝完我就叫人把酒给他们抬回去。”死心眼劲儿的!颜景生对徐得龙的做法大为赞赏。

      我还真有点舍不开这酒了,索性叫癞子给我找了一只装水的5升大塑料桶灌了一桶装到摩托车斗里。梁山那边喝了酒载歌载舞起来,岳家军都默默吃饭,这土匪和精英部队就是不一样。

      吃完饭我把要去赴约的事情跟徐得龙一说,他也想弄清楚探营的事情,于是问我:“你需要带多少人?”我这才想起来,对啊,这300是不能都带去的,那样的话威慑力是够了,也就快倒霉了。出动300人火拼,国家不管才怪了。

      我想了想,柳轩前一次是叫了8人来找我麻烦,被轻易打发了,这回有了准备怎么也得叫20个。我问徐得龙:“咱们的战士每人平均能打多少个?”

      “那得看对方的军事素质了。”

      “就我这样的,有可能比我强点有限。”

      徐得龙上下打量着我说:“哦,你是说百姓啊?”

      合着我小强哥在他眼里就是百姓。

      “保守点说能同时打10个,要不用管你能打更多——我们没欺负过百姓所以说不准。”

      “照你这么说对付20个人我带两个就够了?”

      徐得龙笃定地说:“够了——李静水、魏铁柱出列!”

      两个小战士啪的立了过来,大声道:“有!”

      “派你们跟着萧壮士,任务:保护他安全,在此期间听从他的命令,必要时可以主动出击,但不能伤人性命。”看看,多贴心呀。

      “是!”

      就这样,我骑着摩托,带着魏铁柱,斗里坐着李静水,前去赴柳轩的约。

      到了“听风茶楼”的对面,我叫两个人下来,我观察着这间茶楼。这是间三层楼,茶楼在3层,因为是商业建筑,所以高度要比一般的住家楼高很多。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把这两个人带进去。他们俩没电话,不能随叫随到,而柳轩这种小有势力的人,跟人谈事肯定是清场的,假装茶客也行不通。

      李静水听了我的顾虑,说:“我们趴在房顶上等你,你只要摔杯为号我们就冲进去救你。”

      魏铁柱说:“嗯,只要两根绳子就行了。”

      我进路边的五金店里买了两根十米的绳子分给两人。看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说:“我们进去吧,最好通天台的口道没有上锁。”

      李静水说:“你自己走吧,我们从后面上去就行。”

      “你们怎么上?现在的房子和你们那时候的房子不一样吧,而且是楼。”

      “那你就别管了。”魏铁柱憨厚地说。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往楼上走。我对这俩孩子不放心,他们跟5组和梁山的人都不一样,他们一来就被我带到了野地里,与世隔绝,刚才一路上眼睛都不够用,让他们执行任务,出意外的可能性会很大。

      我往上走的时候还特别注意了一下有没有【创建和谐家园】。2是一家歌舞厅,现在门上挂着铁链子,【创建和谐家园】的可能性不大。

      上了楼,一眼就看见整座茶楼的中央摆了张桌子。已经沏上了茶,热气袅袅,几个精致的小吃点环着一把古色古香的茶壶。在微型假山的另一边,一张檀木椅上坐了一个瘦小枯干的瞎老头,抱着一把琵琶,听见有人上楼了,手指撩拨,弹的不知是什么曲子。很平和,我原以为他要弹十面埋伏呢。整个茶楼除了他,再无一人。

      我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着。茶汁略黄,喝到嘴里干冽清香,我也不知什么茶,满意地咂了咂嘴,可是心里开始犯了嘀咕。拍电影啊?整得这么杀机四伏的。而且听风楼这名字也有点添堵: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思。

      这时楼梯声响,一个满脸阴鸷的男人上了楼,走到我跟前。我忽然嗤地笑了一声。因为我在猜他是怎么知道我来了,2楼既然不能【创建和谐家园】,这小子大概就躲在对面糖业烟酒店里拿着望远镜一直盯着呢。为了营造玄幻的气氛,也够难为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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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说,萧强。”

      柳轩奇怪地看了看瞎子。走过去,往他面前的盘子里放了一张100的票子,说:“换一首《十面埋伏》。”我又是嗤的一声笑。

      柳轩被我两笑笑得有些毛,坐到椅子上,优雅地端起开水壶开始洗杯,折腾了半天才倒上茶,先端起来闻着,还故做姿态地翘起兰花指。我心里暗骂:“又是一个【创建和谐家园】犯!”

      柳轩拿腔拿调地说:“萧经理啊,昨天我那帮叔叔们可是很不开心,你把事做得太绝了。”

      我说:“你的叔叔们我又不认识。”

      “大家都是出来混,何必呢。今天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不过这次可不是叫声哥那么简单了,你得给我倒茶赔罪,然后那个经理的位子我还是可以让给你。”

      我说:“我没工夫跟你废话,咱俩时间都不多了。我往酒吧里安排人不过是想我的‘客户’有个去的地方,你不欢迎当初就该跟我明说,可你直接伤了我朋友……”就在这时我忽然看见窗户外面李静水像蜘蛛侠一样扒到玻璃上,还在继续往上爬。他从玻璃上看见我也很意外,还跟我招了招手,然后就爬上去了。

      柳轩见我说着说着忽然愕然,也不禁回头看了一眼,李静水却已经不在了,他扭过头来说:“怎么了?”

      “……呃,没什么,继续说我们的事情——哎,其实没什么可说的,你赶紧离开这里,出去躲一年再说。”

      柳轩这次强压住怒火,问:“你为什么老让我出去躲一年,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看见魏铁柱也爬上去了……

      “我想救你,那帮人在到处找你,他们要砍你一条胳膊。”

      柳轩这次怒极反笑,他拍着桌子道:“姓萧的,我他妈从小吓大的!”

      我就知道今天又没法谈了,好在李静水和魏铁柱都已经到位,我一点也不慌张,而且感觉自己特像大反派——就等摔杯害人了,一般这样的人都不是什么好鸟。

      我摸出电话,拨着号,边问他:“昨天晚上我那儿被人探营,是不是你干的?”

      他看我打电话,警惕地说:“你干什么?”

      我把电话对准他说:“瞎按着玩的,不信你看。”说着把电话伸了过去,柳轩不由自主地探过身子来看,我一摁拨打键,很快收回手,见上面显示的是:“什么探营?不好!他在打电话叫人,我得先动手!”

      柳轩这个王八蛋,还真的埋伏了人对付我。

      ……只是,我没想到他们埋伏得这么近!柳轩一掀桌子,唏哩哗啦一阵响,从四面的包厢里冲出一堆一堆的状汉。他们穿着道服,有的头上还扎着功夫带,然后一字排开,拉开架势怒视着我。

      他娘的,本来想摔杯叫人当一次大反派,结果又被人抢先一步。这杀气原来不都是装出来的,而且这场景也有点眼熟——特别像《霍元甲》里陈真踢日本人道场那段啊。

      可惜音乐太不配套了,我这时才发现瞎子弹的哪是什么《十面埋伏》啊,丫不知什么时候换了把二胡,拉的分明是《渴望》!

      我可不傻,在柳轩掀桌子的前一刻就有了防备,躲开桌子的同时手里的茶杯可没离手,现在我站在窗户跟前,手里举着茶杯,柳轩才像个真正反派一样,他委琐地把两只手同时一挥:“杀!”

      我就见12条恶狠狠的功夫男扯着嗓子向我冲了过来,还没等我摔杯,“垮啦啦”两声响,李静水和魏铁柱一起破窗而入,起脚踢飞最前面两人,一左一右护住我。我把杯里的茶水喝干,咂巴咂巴嘴,这才有机会像个大反派一样,把双手比划成两把【创建和谐家园】状挥了挥,轻描淡写地说:“让他杀——”

      就这样,在悲悲切切的《渴望》二胡曲中,一场恶斗开始了!

      第一卷 第好几号当铺 第069章 - 骨灰级瞎子

      我得感谢柳轩,如果不是他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楼顶上李静水和魏铁柱根本来不了这么快。我现在想想都后怕,那茶杯只有拇指那么大,摔地上还不如咳嗽一声,要按原计划,我就死定了。

      从天而降的援军把那些大汉们唬得愣了一下,但他们马上又一起拥了过来。看得出,这些人绝不是徐得龙说的那样的“百姓”,看他们的神情和体格,也都是从小练武的,就连被李静水他们踢飞的那两个人都行若无事地爬了起来,我开始后悔只带了两个人了。

      果然,魏铁柱的拳头击中一条壮汉的同时,他的脸上和小腹也挨了好几下,李静水也是一样。两个人没有丝毫慌张,李静水甚至抹了抹嘴角的一丝血迹,惬意地说:“嘿呀,都是练家子。”

      魏铁柱牢记着自己的任务,一把把我推在身后,然后挥着斗大的拳头冲进了人群,一时砰砰声大作,14个人挤在一起,根本顾不上什么套路,就是你一拳我一脚地互殴,连躲闪的余地都很小,10秒钟不到几乎所有人都见了红。

      我见这样下去迟早会吃亏,正在考虑要不要打电话叫酒吧的张清和杨志过来救一下场,一个身影跳到我近前,手里拿着一把西瓜刀,阴森森地笑道:“姓萧的,你还想跑?”是柳轩。

      说着话他的刀就迎面劈了过来,我举起皮包一挡。就见这小子满脸都是得意的神色,他大概是对这把的刀的锋利度很有自信,想要一刀把我的包劈个见底,然后像杀手那样把刀架到我脖子上。就听“笃”的一声钝响,他的刀弹了回去不说,还嘣了一个大口子。我双手抓着皮包的提手,铆足了抡圆了,照着柳轩拿刀的手就悠过去一包。这小子脑子明显不够用,看着能把刀嘣开的东西甩过来,还敢用手架,“啪”一声刀给我砸掉不说,手也拍抽抽了。我一鼓作气又是一包抡过去,这回拍的是脑袋。还在阵痛中的柳轩一个没躲开,又结实吃了一包,身子被砸飞出去,倒在地上。我捏着包紧赶两步跨在他身上,从已经破烂不堪的包里拎出一块鲜艳端正的长方体来——正是那永恒的板砖!

      话说我小强13岁开始打群架被拉去凑数,15亲自操刀,17岁那年终于找到了最趁手的武器——板砖,并且以敢下狠手又打不坏人声名远播。其后技艺日渐精进,只剩无砖胜有砖最后一个瓶颈不能突破,人送绰号:一砖在手别无所求。24岁以前我要出阵帮哪一方,那也是一个不轻不重的筹码。从前年认识了包子这才彻底淡出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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