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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小花—史上第一混乱》-第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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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才知道,倪思雨的腿是天生的残缺,学名叫先天性左(右)侧肢肌理丧失症,类似小儿麻痹,会随着年纪的增长病情加重,表现就是单侧肢体乏力甚至最后会丧失活动能力。倪思雨的爸爸偏要逆天而行,从小教她游泳,现在,倪思雨只要不快步走,都不大能看出她腿有毛病,这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倪思雨听张顺他们说这是第一次来游泳馆,表示难以置信。她是游泳馆的高级会员,当然,因为她老爸的关系不用花钱。至于以后张顺他们要教给她的训练,要改在省体育队的游泳馆里进行,时间是晚上7点到9点。又是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时间段是她老爸带全队去做户外运动的时候,倪思雨虽然是游泳队的正式队员,但不常参加训练,属于有编制的散兵游勇,目标:自由泳全省冠军。

      我们约好出去再见。在游泳馆门口,倪思雨一身清爽的运动衣,穿着男孩子们才会穿的篮球鞋,看上去要比那条黑色美人鱼开朗很多。阮小二惊奇地说:“你穿上衣服我都认不出你了。”路人纷纷关注,然后都大摇其头,叹息而去。

      他们4个直接走了。本来我还想跟着去玩玩的,张顺说:“小强你今天就先别去了,我看你也够量了。”

      所以我只好气哼哼地回到酒吧。这里还没开业,好汉们走了十之【创建和谐家园】,只留下了张清和杨志,为的是保护朱贵不再出事,剩下的就只有等时迁的信儿了。吴用回去以后坐镇中军,等着他跟宋清联系。

      朱贵说时迁已经回来了,在补觉。他这一趟并没有白跑,跟着天生的感觉,他一路追寻到了那8个人吃夜宵的一个啤酒摊子,这首先证实了这8人是一伙的,然后据说他们吃完东西以后又差点因为一言不和与别人打起来,看来都不是省油的灯。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时迁千般利诱下,那摊主回忆起一个他们老在嘀咕的名字:柳轩。

      有没有这么神啊?我半信半疑的一把抓向正在沙发上睡觉的时迁,却只抓起了一件夜行衣。下面的时迁已经在一秒之内从熟睡中惊醒并且蹦出两丈开外,同时手里撮出一把柳叶大小的刀片,警惕地张望。看来他专业的素养和精神都没有因为换了环境而改变。

      他见是我,这才收起小刀。我说:“迁哥,辛苦你了,调查了一夜吧?”

      时迁摆摆手说:“那些都简单。我已经查到了其中一个人的大概住址,最多再有3天,柳轩那小子手到擒来!”

      “那你这一夜没睡收获挺大啊!”

      时迁忽露得意之色,道:“这算什么,办完这些事还不到2点,最大的收获是……”时迁习惯性地四下望了望,手伸进兜里说,“我昨天偷了一颗绝世宝贝——夜明珠!”

      我的心马上就吊起来了,绝世宝贝。夜明珠,不会这么巧吧?时迁偷的……该不会是包子吧?

      时迁的手揣进兜里,却迟迟不肯拿出来,看来是要把我的胃口吊足他才满意:“本来我是能早点回来的,那家人也不知道干什么的,大半夜不睡觉,我等他们就等到3点多了。”

      这就更像了。项羽和秦始皇每天都能聊到这个点。

      “再后来我为怎么进去还费了半天心思。大门我们一般是不走的,容易被堵在家里;但窗户又是玻璃的,打碎动静太大了。”

      我插嘴说:“教你一招,以后买卷塑料胶带把玻璃贴满,再拿锤子砸,一点声音也没有。”

      时迁想了一会儿,点头道:“绝妙!想不到小强你也是行内人。”

      我挠头道:“上学的时候去办公室偷考试卷想出来的。”

      “嗯,你知道我这行现在不大好干了。现在的房子都没房梁,爬在顶灯上吧又容易中电,被人发现以后也不能学老鼠叫,所以进屋之前必须小心。后来我是学街上流氓打架他们才关的灯。我进了门以后,把各个家的窗户都打开,潜了半个小时以后才动的手。”

      我打断他:“那个迁哥,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家里有宝贝的?”

      时迁说到这段最是得意:“说来也怪,也许就是我命好吧,那么贵重的宝物他们就随随便便扔在桌子上,任凭它在那儿闪闪放光……”

      坏了!绝对是偷的包子的珍珠没跑了。

      “然后呢?”

      “哈哈,没然后了,迁哥出手,马到功成!”时迁终于卖足了关子,猛地掏出一颗圆溜溜的珠子,托在手心里给我看。

      那是一颗粉红色的圆球,看上去很漂亮。我从他手里捏过来,使劲往地上摔去。

      时迁惨叫一声:“不要啊!”这位神偷仿我当初抢救听风瓶先例,一个恶狗扑屎扑向那珠子。

      但他终究晚了一步,他眼睁睁看那珠子结结实实地砸在地上,然后——猛地弹了回来。

      我用手接住,一下一下在地上弹着玩,慢悠悠地说:“这是一颗夜光弹力球……”

      时迁明显感觉到不对了,小心翼翼地问:“能值多少钱?”

      我玩着弹力球,说:“这东西去年市价是5钱,不过现在不让出了,因为有辐射,这珍藏版估计能卖1块——”

      时迁带着哭音说:“不是吧?”他拿过弹力球,却又不敢像我那样往地上扔,一个失手,那球掉在地上滚到了沙发底下。

      我冲他摊摊手:“现在1块也没了。”

      第一卷 第好几号当铺 第066章 - 万人敌

      我让时迁继续睡觉,脑子里琢磨着怎么才能先一步找到这个人。柳轩还是得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卸人胳膊,从犯也得判好几年吧?可是这小子也着实讨厌,除了卸胳膊之外,是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我骑着摩托回当铺。包子这周依旧是早班,已经走了。李师师在打扫家,嬴胖子带着荆轲在玩双截龙,刘邦自然也“上班”去了,据二傻说他昨天和那个在酒吧认识的“黑寡妇”发短信发到很晚。

      项羽很异常地躺在地铺上,枕着胳膊,目光灼灼,在想他的面包车呢。

      每次回来,看到他们我就感觉到一丝平静和满足,我开始觉得我们真的有点像一个大家庭了。

      我抱了一个枕头跑到楼下,索性挺在沙发上准备睡他一大觉,反正我这儿平时也没人来,还能当看店。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赵大爷的二小子赵白脸忽然大喊了一声:“有杀气!”他就蹲在我的门口,这一喊把我惊得坐了起来。我正要呵斥他,一辆面包车停在我门前,两边的门同时刷的一下大开,从里面跳出6个大汉来,加上驾驶室里的一共8个人,个个满脸横肉。推门进来之后为首的那个抄起烟灰缸使劲磕打了一下桌子,瞪着我问:“你就是萧强?”

      “我就……你找他什么事啊?”我刚想答应,就看见他们手里都提着棍子,小强哥再退出江湖多年,这点眼力架还是有的,这一看就是砸店来的。

      那个头恶狠狠说:“少废话,你是不是?”

      我急忙强打精神,站起身说:“你等着我给你叫。”我冲楼上大喊,“羽哥,你的面包车到货了!”

      只听头上一阵巨响,项羽穿着拖鞋和大裤衩猛虎下山一般扑将下来,声如洪钟道:“哪儿呢?”

      我蹭一下躲在他身后,探出头来说:“我就是萧强,你们找我什么事?”

      项羽这一亮相确实把这8人震了一下,但他们见我们无非是两个人,还是没放在眼里。那个头挥了挥手里的棍子,肆无忌惮地说:“砸你个王八蛋来了!”说着举着棍子就要砸我电脑,我大喝一声:“住手!”

      那头一愣,我飞快地说:“别砸东西,咱换个地方砸人行不?你们也见了我这没什么值钱的。再说邻居都是老头老太太,爱管闲事,万一报警呢?”

      那个头嘿嘿冷笑:“萧强,你小子也真算条汉子,老子们也不怕你能跑了。你说去哪儿吧?”

      我说:“今天学校放假,离这儿不远就有个小学,去那儿行吗?”说话间我使劲捏了捏项羽的腰。项羽当然明白状况了,他扭头跟我说:“8个人怎么打,我不去了。”

      那头哈哈狂笑:“姓萧的,你这朋友怂了,是男人就一个担,我们在门口等你1分钟!”说着领着人出去了。

      我捅捅项羽说:“听见没羽哥,说你怂包呢。”

      项羽根本不在乎,轻描淡写说:“你把他们都弄死不就完了吗?叫我去干啥?”说着又要上楼。我忘了他一直当我是能力无极限的神仙呢。

      我死死拉住项羽,说:“你还想不想要面包了?我答应你羽哥,只要你替我把他们摆平,我3天内不但把面包给你弄来,还包教包会。”

      项羽回头说:“真的?”

      “骗你是孙子!”

      项羽二话不说就朝那8个人走去。他还是太糊涂了,要是扈三娘,肯定得说:给我当孙子你还小点吧?

      我又拉住项羽,他不耐烦地说:“又怎么了?”

      “羽哥耶,待会儿可不能弄出人命来,断胳膊断腿的最好也别有,最理想的状态就是他们在床上躺个把月忽然就能痊愈。”

      项羽很为难的样子想了一会儿。门外那帮流氓喊:“时间到了,再不出来就砸你店了啊——”他边往出走边说:“我尽力吧。”

      我们一行10个人相跟着往学校走。他们8个是紧身利落杀气腾腾,我和项羽是吊儿郎当,这场面有点像被人押着赴刑场。我这次破例没带着板砖,我就不相信万人敌项羽打8人还用得着我——这8个人刚才实在是误会项羽了,今天要来800个他差不多还能兴奋起来,8个人对他来说有点像吃麻雀舌头。

      学校的小门开着,看门老头八成是下棋去了。我使劲把这群人往里面带,我知道这学校后面还有一个小操场,那地势窄,不容易有人逃脱。这8个人开始还防我跑,现在越走越放心,等到了地方他们看我简直就像看【创建和谐家园】一样——这地方,就算杀了人都不会有人看见。

      然后他们一字排开,我抬胳膊抬腿全身没有半点绷挂之处,一个箭步跳到圈内,一指项羽:“你们把他撂倒再说!”说时迟那时快又一个箭步跳出5开外,是气不长出面不更色,正是一派宗师的风范。

      那8个不由分说手抄起棍子就冲到项羽身前猛抽,然后就出现了一个让我崩溃的场面:项羽居然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他笨拙地用胳膊挡着带着劲风扫来的棍子,脚下却纹丝不动,简直就是一头大笨熊。挡到后来他索性不挡了,任凭人家打,不过看样子他的皮倒是够厚,棍子打在身上直往回弹,项羽却没半点表示。

      我大喊:“羽哥,还手啊!”

      项羽站在雨点般落下的棍子圈里,无奈地冲我摊手说:“我不知道该怎么打。你又不让往死弄又不让打残废,我没这么干过呀。”

      我额头汗起,说:“那打残不怕,别弄死就行。”

      我的话音刚落,项羽胳膊暴长,抓过一个人来,长笑一声抛向天空。与此同时那巨大的身形已经闪到一人面前,把他推进地里半米深。腿一抬踢飞一个,那人身子还捎带砸趴下俩。

      我就一眨眼的工夫,已经有5人像小纸片似的就这么被打飞了。最幸运的是一开始被项羽扔天上那位,因为他其实没受什么伤,不过他也很快就变成了最倒霉的一个——项羽没接他。

      场上的3个人根本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就见自己的同伴都消失在了半米线以下。项羽一手一个又抓起俩来,轻轻对碰了一下,这俩人就像坐了24小时过山车一样,腿打罗圈绕小操场转,看着门在眼前就是走不了直线。

      剩那个头头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儿,手里举着棍子,腿直发抖。项羽都没好意思打他。

      我走到他跟前,伸手说:“给我。”他很自觉地把棍子交到我手上。我劈头盖脸就一顿揍,边打边说:“是不是柳轩叫你们来的?昨天酒吧的事是不是你们干的?”项羽在旁边扭过头去,说:“呀——你真残忍。”

      这8个当然就是昨天晚上那8个。他们跟柳轩并不熟,只是收了钱办事而已。我停住手,拄着棍子跟他们说:“今天这顿打算轻的,你们已经被人盯上了,他们酷爱杀人全家,不想上报纸的赶紧搬家。”这些人脸色大菜。

      我又说:“还有就是转告柳轩,就说我还是奉劝他跑路。我说的你们都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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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紧滚!”

      8个人相互扶持着往外走。我忽然想起个事,用棍子一点那个头头:“你站住。”

      他腿一软,扑通坐在地上。我说:“我救了你们这么多人,再说别看我打你,其实数你受伤最轻,你怎么报答我?”我说的是实话,项羽的一下和我的这几十下是内伤和外伤的区别。

      我见头头还不明白,索性说:“把你车钥匙给我。”他倒满痛快,把面包车钥匙搁在地上,还跟我说:“车里有半纸箱子中华是我们刚讹来的,就当孝敬您了。还有,那车离合器高,您踩的时候费神。”

      这句话把我逗乐了,这小子倒是满可爱。我把兜里的钱都掏出来给他——要知道我现在也算半个有钱人了,兜里也时常揣着几千块钱,这些钱在黑市上足够买辆破面包车。然后又威胁了他一遍让他们搬家。

      这样,时迁就断了这条线,我至少又能腾出几天时间来想办法了。

      我在想自己的事情,项羽也在想他的事情。他一把抢过车钥匙,撒腿就往回跑。我可没跟着他疯,我就不信他能自己把那车开动了。

      我慢悠悠溜达回当铺,见项羽已经坐在了车里,学着我的样子把那车拧得直哼哼。能做到这一步已经让我对他刮目相看了。

      我贴在玻璃上看他鼓捣,项羽不好意思地坐到副驾驶上,给我打开车门,我这才傲慢地上了车。

      “先松手刹,再拧钥匙,踩离合,挂档慢给油。”我虽然教的没错,可故意动作很快。我其实是不想让他太快学会,他要真开着车跑了后果不堪设想啊。我给他找辆车开,是怕他崩溃;不让他学会,是怕我崩溃。

      我把钥匙拔走:“你今天先练这些。”

      “没钥匙我怎么练?”

      我说:“有钥匙我不放心,你就先凑合着,我去补一觉。”

      我这一觉睡到了天黑,包子见我直打呼噜吃饭都没叫我。我醒来以后感觉头晕脑胀,鼻塞气短——我病了。大概是因为这两天太累了,又在沙发上睡着了凉,我想是该锻炼身体了。当年那个手端板砖玉树临风的白袍小将,现如今已经有点不胜风霜。

      包子给我熬了半锅疙瘩汤,我点了几滴香油吸溜着。一个电话打进来,是个听着特耳熟的声音,他亲切地喊我小强,说:“有时间没?出来吃个饭。”

      我含糊地问:“你是……”

      “我是柳轩嘛,这么快就忘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我们昨天才刚通的电话。我说:“你说话不带‘他妈的’我还真不习惯。”

      柳轩尴尬地笑笑,口气听上去很诚恳,说:“小强啊,你怎么不早说你是郝老板的人呢?咱们真是大水淹了龙王庙了。”

      开当铺的老郝当然少不了跟道上的人打交道,但也只是利益关系,他没有多大威慑力,柳轩在要砸我店之前也不可能不知道这店是谁的。他这么说,无非是吃了暗亏先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因为他现在已经摸不清我的实力了。

      他又说:“有时间吗?出来坐坐。”

      我说:“今天不行,病了,喝疙瘩汤呢。”

      他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拒绝得这么痛快。他反应很快,马上说:“以前有点小误会,不就是因为个破经理的位子吗?你想要就拿去。”

      我想这件事能这么解决就最好,至少他服了个软,好汉们重的是颜面,未必真稀罕他那条胳膊。

      可是事情却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柳轩又开始拿起腔调说:“但咱们出来混的,面子丢了人也就没了。我已经约了几个江湖上的老前辈,咱们到时候都出来,你表个态,叫我声哥,让人知道我是个疼呵兄弟的人,不至于误会我是胆小怕事就行。这对你我都有好处,你说是不?”

      我现在彻底烦了这个人了,没里子光想要面子,当了【创建和谐家园】又立牌坊。他的意思很明白,好象是说以他这种身份懒得跟我计较,要光鲜光亮地收我这个小弟,再把经理的位子施舍给我。再看我是怎么对他的?我是一心一意想救他呀,从我跟他说的第一句话直到刚才跟他说我在喝疙瘩汤,有一句不是实话吗?

      我失去了耐心,涕着鼻子跟他说:“吃饭就免了,那经理你要敢干就继续干。最后提醒你一句,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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