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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小花—史上第一混乱》-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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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手点指说:“轲子,以后少跟他玩,咱们可是好同学!”

      ……

      第二天我一直很期盼陈可娇的到来,我要羞辱她,我要臊臊她,我要【创建和谐家园】她……我想了一晚上,想了很多很恶毒的话,甚至做梦都在嘿嘿冷笑。秦始皇和项羽被我笑得一夜没睡,两个人并排坐在床上,秦始皇指着我说:“这怂,上辈子亏心丝(事)做多咧。”

      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让陈可娇知道,不能占了便宜还卖乖,不能吃着我的豆腐还让我觉得她是花了钱的主顾。最主要的,不能当面说我:哇塞,强哥哥好有气魄耶;背后骂我:饶你精似鬼,照喝老娘洗脚水……

      当然,最后我会以一种宏大的胸怀说:算了,既然都答应你了,就签吧。陈可娇闻听此言,不由得百感交集,于是纳头便拜……不,是宽衣解带!

      我一大早就在当铺厅里转啊转啊等她来,搞得去上班的包子关切地问:“强子,痔疮又犯啦?”

      上午10点一过,一个衣着非常得体的男人走进我的当铺。他像很熟悉我似的跟我握了握手,然后就坐在我对面从包里掏出一大叠资料。我看着他也眼熟,就是叫不出名,支在那张口结舌的。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明白问题出在哪儿,笑着说:“萧经理可能已经想不起我了,鄙姓陈……”

      想起来了,陈助理,卖给我听风瓶那人。一看见他,又勾起了我辛酸的往事。自从目睹了那只听风瓶遭二傻那样对待,我对吹气现象深恶痛绝,包子过生日那天连生日蜡烛我都没吹。

      这人来又有什么好事?我很热情地跟他握了手,问他:“这次陈先生有什么关照?”

      “哦,是这样……”他把那堆文件都摆到我面前,“是昨天您和陈可娇陈小姐协商的那件事,今天我把文件都带来了。”

      我惊讶地说:“你们居然是一家?你是她哥还是她弟?”

      “呵呵,我只是陈家的私人助理。”

      我恍然说:“陈是赐姓对吗?你以前姓什么?”我这么说没恶意,就是想起了过去很多有钱人家的家奴,只有特别得宠的才有跟着主子姓的资格,你像杨国忠、和绅、华太师什么的。

      陈助理面有不愉之色,勉强笑道:“萧经理别开玩笑,只是巧合而已。”

      我也觉得我这句无意之失有点伤人,于是很快跟他进入了主题。这陈助理别看说话虚文假醋的,可办起事来是很干脆的,他把酒吧各种相关凭证和文件一一列开,三言五语就说清了情况,现在只要我把当铺这方面的文件拿来一签,这笔买卖就算做成了。

      可是我还没羞辱上陈可娇呢!

      我把一只手放在胸前,另一只手做虚捏拂尘状,一副洞察一切的样子说:“你家陈小姐在这个时期把店当给我,不可谓不精明……”我下面的话还没说呢,陈助理就插嘴道:“对了萧经理,那只价值200万的听风瓶在这次地震中没碎吧?哎呀我们早以前不知道要地震,要不也不该把这种风险这么大的投资给萧经理做了——虽然只卖给你20万。”

      人家的意思很明确:投资就会有风险,想赚钱又怕担风险,还开个毛的当铺。

      而且这姓陈的字里行间也提醒过我了,那只瓶子真正值多少钱他不是不知道,他旧事重提就是在羞辱我,臊臊我,【创建和谐家园】我:别占了便宜还卖乖,吃着他豆腐还得让他觉得我是花了钱的主顾,不能当面说着他有气魄,背后还骂人家:饶你精似鬼,照喝小强的洗脚水……

      第一卷 第好几号当铺 第053章 - 我长大以后是宝马

      最后合同当然是签了。姓陈的在收拾文件的时候无意中问我:“萧经理,那只听风瓶如果没出手的话最好等上一段时间吧,最近本市古董行受地震影响好象不太景气。”

      “那只瓶子已经被我当测震仪用了。”我对惊愕的陈助理说,“并且已经碎了。”

      他当然没有当真,还开玩笑说:“可是这几天好象没地震。”

      我冲他眨眨眼:“很小的余震,只能用200万的听风瓶测得出来。”

      他见我说的跟真事似的,尴尬地说:“呵呵,那么贵重的东西要是真碎了倒是可惜得很。如果是以前,还可以找专门的匠人修复,不过现在做这种手艺的人不好找了。”

      送走他,我感到挺有趣的。一只听风瓶他们卖给任何行内人,200万都稳入帐下;而现在居然在这个特殊时期以总价240万把一个经营得体的酒吧当各给我,还背上枉做小人的嫌疑,这陈家也不知道想干什么。而且我开始对这两个跟我打过交道的姓陈的有点好奇了。他们狡猾,但并不阴险,利弊都可以摆在明面上谈,说不上是君子还是小人。从他们的出手上看,家底极丰,但为什么跟我这个小小的当铺经理屡次交易,很难弄明白。

      还有就是陈助理的最后一句话提醒了我:玉臂匠金大坚说不定能把那只听风瓶复原呢?

      我一气儿跑上楼,问正在看书的李师师:“上次那个听风瓶的碎片呢?”

      李师师一指客厅沙发角落里那只贵重的盒子:“我都收拾到那里了。”谢天谢地!我刚要走开,李师师把几团废纸给我。我不明白她什么意思,李师师奇怪地说:“你不是倒垃圾去吗?把这个捎上……”

      “垃圾?你见过200万的垃圾吗?看表哥给你变废为宝,换了钱给你买花戴……”我跑过去捧起盒子,打开一看,心又凉了不少。古人有破镜重圆的典故,那是一面镜子破成两半小夫妻人手半面。再看我这瓶子,碎得已经够到集体婚礼上发去了,而且连新人的家属都有份。这瓶子要让我补,就不如索性都捻成末儿再捏一个。

      我还正想着抽个时间去看看300他们呢,癞子已经把电话打过来了,他跟我说:“强哥,你的学生们想你了,我让徐领队跟你说啊。”然后就是长时间的沉默,我还能听到癞子在电话旁边指示:“说话啊,强哥听着呢——”又过了半天,才听到徐得龙怯怯地说:“喂?”

      我说:“徐领队吗?我是强子啊,有事吗?”又半天不说话,我没猜错的话,徐得龙正拿着电话东张西望呢。听到这么平稳的声音又见不着人,他大概还不习惯。

      “……萧壮士吗?”

      “对呀,是我,有事吗?”

      “……”

      又找我呢。

      最后我只能说:“徐领队,我一会儿就过去看你们,有什么事我们到时候再说好吗?”

      癞子接过电话以后苦笑跟我说:“强哥,你这领队是移动公司的托儿吧?还是你俩有什么【创建和谐家园】,只是想互相听听呼吸声……”

      挂了电话我紧急【创建和谐家园】5人组,我知道徐得龙找我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儿了,我得先安排好他们几个。结果刘邦已经出去玩牌去了。我掏出一沓钱来每人发了10张,说:“每人1000块钱,你们在这儿的时间也不短了,一些场面上的事也知道该怎么处理了,午饭大家自己解决——嬴哥,这钱可不许论张花,要问明白了再给,然后让他找零。”自从跟金少炎玩过几次以后秦始皇毛病可坏了,买根棒棒糖给张100的票子就走。

      秦始皇笑呵呵地说:“饿懒滴很。”

      “那行,那我把这钱都给轲子了,反正你们俩大部分时间都在一起,你想吃什么让他给你买。”

      “行么。”

      没想到这世界上还真有不愿意要钱的人。不过可能是秦始皇高高在上惯了,要是康熙乾隆这样经常微服私访的皇帝就知道拿着揣兜了。

      我发完钱,看了看他们,想想还有什么安顿的,马上就想起来了:“对了,这事不许和包子说。还有,刘邦那小子要是不问你们钱哪儿来的也别和他说。”

      然后马上就看出各人的不同来了。李师师从容不迫地打电话:“喂,是批萨饼店吗?你送一份到……”

      项羽想学李师师,却又不知道该给谁打,最后他用了一个最聪明的办法,他给李师师说:“你帮我叫个烤羊腿吃……”

      荆轲和秦始皇才可乐了。秦始皇只要一上街自然是见什么要什么,荆轲多了个心眼,把秦始皇的钱装在另一个兜里,然后跟秦始皇说:“这里是你的钱,花完了我可就不管你了啊。”谁说他傻?

      不过在我眼里他确实是有点,我要是他,就把嬴胖子的钱往我这个兜里装几张。

      我把他们都安顿好了,抱着装了听风瓶的盒子,上了我的1955版跨斗摩托。这盒子往哪儿放是个问题,抱在怀里没法开车了,扔在斗子里吧太颠簸。后来一想,嗨,颠簸就颠簸吧,反正碎得不能再碎了,200块和300块也没有质的区别。

      这一路上可谓是过关斩将。跨斗摩托虽然没有明令禁止,但问题是我骑的是一辆没有牌照的跨斗摩托,好几次在红灯不远的地方我见交警的余光都扫见我了,我就躲在大公共的后面,不但交警看不见了,还能跟着跑公交车道,气得后面的车直哼哼,又不敢按喇叭。有一次等红灯,我旁边车道上一个开奥拓的摇下玻璃跟我说:“哥们,够拉风的啊,我拿我这车跟你换,干吗?”

      我说:“还是等你长大,成了宝马再说吧。”

      第一卷 第好几号当铺 第054章 - 探营

      到了地方,我潇洒的一片腿跳下摩托,本来想给几个巡逻的小战士留个好印象,没想到踩到一个小石头子儿,把脚给扭了。年纪小一些那个孩子噗嗤一声就笑了,老成一点的那个使劲拍了他一下以示惩戒,然后把头转过去,肩膀使劲抖。

      我一瘸一拐丢人败兴地走过去,两个人急忙过来扶住我。我朝后一指:“把盒子拿上。”那个小战士抱起盒子,使劲摇了两下,盒子里唏哩哗啦一阵响。他也是孩子心性,然后就拿那个当沙锤玩,刷刷地摇了一路。

      走过帐篷群,300岳家军全部席地而坐。颜景生找来一大堆废砖,垒了一个小台子,把他自己制作的小黑板搭在上面——跟块墓碑似的。黑板写着:“Jim and lilei are friends”。

      徐得龙坐在“讲台”一旁,担当了班长和纪律委员的角色。颜景生正叫魏铁柱和李静水练习会话。李静水直不愣瞪地跟魏铁柱说:“我瞧你(What"s your name)?”魏铁柱抓抓头皮,用求助的眼神四下张望。颜景生耐心启发他:“My name is——”魏铁柱不大确定地说:“魏铁柱?”

      颜景生呵呵地笑说:“很好,说明你已经能听懂了,可我们的目标是——”这次他是对着全体300问的,我真怕听到的是“没有蛀牙”。

      300用军队特有的急促、含糊又快速的语序有力地回答:“不但会听,而且会说!”我急忙利用这个空儿示意徐得龙,徐得龙马上举手说:“报告……”

      颜景生马上温和地责备他:“在英语课上应该说?”

      下面有不少“同学”暗中提示徐得龙,徐得龙看了半天,鼓起勇气说:“一可死抠死蜜(excuse Me)?”颜景生满意地说:“好,下面休息10分钟,下一节课是思想政治。”

      我见颜景生已经配了副新眼睛,过去跟他搭茬说:“颜老师,我看是不是先多教孩子们点基础知识和传统文化?洋文这辈子他们大概是用不上了。我带他们来的时候发现这帮同学底子太差,很多人上厕所不辨男女,当时幸好是半夜,要不我真以为这帮学生品质有问题呢……”

      “都解决了——你说的情况我也发现了,但我还发现这帮学生都很聪明,他们大部分人只是因为家境贫寒从来没受过教育而已。他们现在已经掌握了拼音了,再过几天我准备再开几门课,代数几何微积分都不能少。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没课本,我大学同学有在教育局工作的,而且好象就具体负责希望工程项目办的事情,我找找他看能不能解决一批课本的问题。”

      我忙说:“你别给我丢人去啊,需要什么你列个表给我。我这办的是育才文武学校,不是希望小学。”

      颜老师喜笑颜开地拉住我的手说:“萧主任,好人呐!”

      我酸溜溜地说:“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嘛。”我心想这300也够倒霉的,短短一年时间还得接受填鸭式教育,万一颜景生异想天开让他们参加高考去那乐子可就更大了。现在是7月,高考改在每年6月,刚好赶得及过把瘾就死。

      这对化解300的仇恨也很有好处,我已经看到有些战士被颜景生教得露出了现在学生们的那种痴呆相,颜景生可比会念经的和尚厉害多了。

      我撇下颜景生,把徐得龙拉在一边问他怎么回事。徐得龙一直和我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才低声说:“昨晚有人探营!”

      “探营?什么意思?”

      “像是不怀好意,”徐得龙一指东边说,“那人被我们发现以后就逃走了。他速度很快,而且惯走夜路,应该是很专业的探子。”

      我并没当回事,觉得徐得龙过于疑神疑鬼了,我问他:“你看像那帮跟咱们发生过冲突的招生的吗?”

      徐得龙决绝地摇头说:“那人绝对受过专业训练而且经验丰富。”

      我失笑道:“你是不知道那帮流氓的潜力,人急了都比兔子跑得快。”

      徐得龙却绝没有开玩笑的心情,他不住微微摇头,沉吟说:“依我看,那人的隐蔽和遁形的习惯更像是我们那个时代的人。”

      我下意识把眼光望向西边的梁山阵营。徐得龙当然懂得我的意思,说:“也绝不可能是那边的人,那探子走后我派人在方圆几里以内都蹲守了,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有人再接近,而他们那边54个人一个也不少。”

      我颇感无聊地说:“可能是你们看错了吧,或者是偷情的农民。我们这个时代比你们跑得快的人还是有的,别太自我感觉良好了。我上学那会儿从果园出来,身后要有狗,百米也能跑进14秒。”我拍拍他的肩膀说,“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我问你个单词——疯狗的狗怎么拼?”

      “……G-O-O-D?”

      “……那很好的好怎么拼的?”

      “……D-O-G!”

      我再次拍拍他肩膀说:“很好,你很有当一个哲学家的潜质。”

      我拿过装着瓶子的盒子,一瘸一拐走到梁山阵营。这里的纪律十分松散,到处都是晃着胳膊溜达的懒汉,一多半我都叫不上名来。我很快就在一个帐篷前面找到了玉臂匠金大坚,他正在和另一个老头下象棋。我一【创建和谐家园】坐到地上,金大坚见是我,问:“你脚怎么了?”

      我把盒子打开递到他面前,他扫了一眼说:“什么呀这是?”

      我谦恭地说:“听风瓶……”

      “什么?”

      我的心往下一沉,他不会没听说过听风瓶吧?因为李师师也说过,这东西只有富贵人家里才摆。

      金大坚挑剔地捏起一块瓜子那么大的碎片来,啧啧地说:“你只能说它以前是一只听风瓶。”我这个气呀,跟我玩白马非马。不过我可没敢说什么,自古以来好象有本事的人脾气都个色,虽然金大坚在108将里属于那种最可以被无视的,但此刻在我眼里,他是最可爱的人。

      金大坚把那块碎片往盒子里一扔,拿起“炮”来挪了个地方,嘴里说:“就不让你吃。”

      他对面的老头把“车”摆上来,说:“非吃你不可。”

      金大坚挪炮:“就不让你吃。”

      老头动车:“非吃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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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看不下去了,指着底线跟金大坚说:“你把炮搁这儿将他。”

      金大坚瞪我一眼:“那不就让他下面那个车舔了?”我只好又指指金大坚的一个车,教给他:“他吃咱们炮咱们吃他车,不亏。”

      俩老头一起倒吸冷气,齐声赞道:“好棋!”

      我一直以为古代老头下棋都是高手,你看人家那做派,摇着芭蕉扇喝着铁观音,一坐一天,敢情就在那儿磨棋坨呢。

      老头们也觉得挺丢人的,找了个借口不下了。和金大坚下棋那老头忽然一把抓了我的脚,我打了个激灵,刚想往回抽,金大坚说:“让他给你看看对你有好处,他是神医安道全。”

      我连忙连鞋带袜子都脱了,把脚递给安道全。安道全在我脚踝上抓了两把说:“没事。”我说:“那麻烦您再给我看看有没有肾虚啥的毛病,从脚上不是都能看出来么?”

      安道全给我捏着脚,我把那盒子又摆在金大坚面前,说:“凭您的手艺,能把这瓶子复原吗?”

      金大坚抓弄着盒子里的碎渣子,毫不犹豫地说:“能!”

      然后他又说了一句让我狂晕的话:

      “只要你能把它拼起来。”

      第一卷 第好几号当铺 第055章 - 传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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