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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寿堂的掌柜的在一边看得起劲,心里却有些着急,这两人到底是买还是不买啊?
江奕淳不想再逗白若竹了,拿了五两银子递给掌柜的,然后对白若竹说:“怎么?你是想我替你付全部?”
白若竹脸红了起来,不接都不行了,她急忙掏出了所有银子,说:“我就差一两多,用不着五两那么多。”
“没事,零头不好算,再说一两多能买鱼干吗?不成了我占你便宜了?”江奕淳不在意的说道。
掌柜的很有眼色,急忙说:“夫人,你再付二十两就行了,你也别跟这位公子客气了,你手里留几两也能应付个急需。”
白若竹确实还要坐驴车,最终收下了江奕淳的好意,也把她看上的那套银针拿到了手里。
想想一套银针就让她倾尽所有了,更觉得赚的太少了,在村里倒是够用,可真要出门就差的远了。
掌柜的是个心细的,还送了个包袱皮给白若竹,帮她把银针包好在了里面。白若竹小心的收好了银针,扭头再次向江奕淳道谢,却发现江奕淳正准备离开。
“喂……”白若竹想叫住他,结果一张口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人家,叫“恩公”吧,她自己都觉得牙酸。
“都没问该怎么称呼你,还有,我怎么把鱼干给你呢?”白若竹再次硬着头皮说道,她觉得跟这人说话不是气个半死,就是头皮要硬的石化掉好几次。
江奕淳看向她,似乎犹豫了一下,“我姓江,你拿到县衙交给李大人,托他交给我就行,或者在镇上转几圈说不定能碰到我。”
“哦。”白若竹心里却琢磨起来了,这人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一直待在安远镇不走,而且好像一直在镇上转悠,好像在查什么一样。
还有,干嘛只说自己姓江,到底是名字不方便说出来,还是人家觉得自己的名讳不配让她知道呢?白若竹心里又不爽起来了,暗道碰到这人准没好事。
可是手中的银针还没捂热呢,她也不好不认人家确实帮了她的忙吧?
江奕淳走的很快,白若竹觉得几乎一眨眼的功夫就看不到他跑哪去了。她也去找了驴车,没多久就回了后山村。
到家之后她跟林萍儿和蓉儿娘打了声招呼,就开始给她娘熬药,没多久功夫她爹和大哥回来吃午饭,因为她回家不久,午饭是简单的炒饭,但众人依然吃的津津有味。
饭后白义宏和白泽浩继续去下地,白若竹则拿出了那套银针,细细的擦拭,又用她自己弄的高浓度酒消毒。
“若竹,你真的有把握?不会太疼吧?”林萍儿看到那么长的银针,也不由害怕了起来。
“娘,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怕疼啊?”白若竹打趣起她娘,然后解释道:“别看银针长,可扎准了穴位根本不疼,而且这样好的可比只吃药快。”
林萍儿早就呆不住了,她是个勤快人,又不舍得家人太辛苦了,所以一听到可以早点康复,也顾不得什么疼不疼了。
“好吧,你可悠着点,别把娘给扎成筛子了。”林萍儿末了还开了个玩笑。
白若竹忍不住笑了起来,“放心吧,娘,最多成刺猬,不会成筛子的。”
蓉儿娘和蓉儿在旁边看的一脸的好奇,都想看看白若竹到底是怎么治病的。她们是听说过针灸治病,可小镇上针灸拿手的大夫很少,她们也没有得过大病,所以对此十分的好奇,最重要白若竹年纪这么小,她真的会针灸吗?
白若竹可没管别人怎么想,她拿出银针,一针针的扎了下去,因为好久没行针了,她还特意放慢了速度,可是看在蓉儿娘眼里,惊的差点叫出了声。
她觉得白若竹就跟扎绣花针包一样,速度飞快的一下一针,这也太快了吧?可偏偏她观察了林萍儿的表情,似乎并没有痛苦之色,明明扎了那么多针在身上,怎么会不通呢?
没过多久,白若竹就开始一根根的拔针,然后把针放到了盒子里。
“好了,以后我会定期给娘施针,然后就是食补,还有就是下次来月事要多注意,不可再操劳,更不可再碰冷水、干重活了。”白若竹说道。
林萍儿显然没有把后面的话听进去,就是惊讶的问:“这就好了?”
白若竹笑了起来,“怎么?娘你还扎上瘾了?不怕变筛子了?”
林萍儿笑着打了白若竹一下,“你这丫头就会挤兑你娘,我就觉得也没怎么疼就好了,真是没想到。”
蓉儿娘在后面说:“我可是看到了,扎了好多针呢,我都想问你真的一点不疼吗?”
蓉儿则扑闪着大眼睛看着白若竹说:“姐姐,你好厉害,我也想学扎针,可比绣花有意思多了!”
听到蓉儿拿针灸和绣花做比较,别说白若竹了,就是蓉儿娘和林萍儿也都无语了,小孩子的思维还真是跳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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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桂枝出事了?
“那我也给你扎几针?”白若竹冲着蓉儿坏笑起来。
蓉儿吓的直往她娘身后躲,使劲的摇头说:“不要不要,我才不要扎针呢。”
林萍儿打了白若竹一下,笑着说:“你还欺负起小孩子了,都做娘的人了还这么调皮。”
白若竹嘿嘿的笑了起来,把银针一根根擦拭干净收了起来。
林萍儿觉得好奇,伸头看了半天,她觉得似乎身体轻快了一些,似乎真的挺有用的。
晚上一家人听说白若竹给林萍儿扎了针,林萍儿也不用继续在床上躺着了,只是要注意调理,都放心了起来。
白义宏笑眯眯看着白若竹,有些感慨的说:“咱家若竹越发能干了,以后家里人都不愁生病了。”
白若竹嗔了她爹一眼,说:“我倒宁肯家里人都不生病,回头我还是得给你们调理好身体,少生病总比病了再治的好。”
白泽浩一个劲的点头,“主要给爹娘瞧瞧,他们太不注意身子了。”
可不是白义宏和林萍儿自己不注意,实在是两人在老宅的时候太累了,想注意身体都没办法,庆幸的是他们分家出来。
第二天一早,白若竹拿了已经制成的鱼干出来,心里又纠结了起来,她昨天一着急也忘了跟人家约几天送去了,拖久了好像她想赖账一样,可让她今天再去一趟镇上,她心里又觉得说不出的奇怪。
当然,她是打定主意直接去衙门找李大人,把东西交托给李大人的,她可不想在镇上找那个姓江的,虽然心里对那人是感激的,可一想到面对那人时的堵心,她就不想去镇上了。
这可怎么办好呢?
对了,白若竹想到了方桂枝,之前鱼干都是拜托方桂枝去卖的,如果让方桂枝帮忙送到衙门不也一样吗?
咦,白若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她可有好一阵子没见到方桂枝了,从农忙之前,好像就从她出月子之后,方桂枝就没来找过她。
按理来说农忙时候方桂枝家里事情多不好出来也是正常的,可以往方桂枝也没有这么多天不露面的啊,就算是冒着被她娘打断腿的危险,她也会跑来跟她说几句话的。
这是怎么了,不会有什么事了吧?
想到这里,白若竹急忙把鱼干收了起来,她跟她娘打了声招呼,就装了点青菜、鸡蛋朝方桂枝家走去。
平日里她是不会主动去方桂枝家的,因为方桂枝的娘不喜欢她,尤其从她大了肚子开始,甚至阻止两人相互来往,白若竹如果去找方桂枝,搞不好方桂枝的娘又会打骂方桂枝的。
为了不给方桂枝带来麻烦,白若竹都不会主动去方桂枝家,都是方桂枝来白家的。只是如今好久没见方桂枝了,白若竹担心她出事,只好硬着头皮去了,而且还不是空手去的。
她很快就到了方桂枝家门口,她敲了门,在外面叫了起来:“方婶子在家吗?我来看看桂枝,她以前帮我不少忙,我过来送点东西给她。”
白若竹觉得不把送东西说出来,方桂枝的娘方周氏可能不会给她开门的。
果然方周氏那边有了回音,走过来打开了门,眼睛直接朝她提着的篮子看去,然后毫不客气的接过了篮子,说:“亏得你有心了,我替我家桂枝谢谢你了!”
“婶子,桂枝人呢?我想找她说说话呢。”白若竹小心赔了笑脸。
方周氏依旧掉拉着脸,紧紧的堵住了院门。
“桂枝染了风寒,怕过了病给你,你现在奶孩子也不容易,还是过阵子等她好了去找你玩吧。”方周氏说道。
“没事,我会看病,让我帮桂枝看看,你看上次喜蛋儿溺水就是我救过来的。”白若竹一听方桂枝病了,心里更加着急了,这个时候医疗不发达,小小的风寒都可能要了人的性命。
哪知道方周氏听了这话也不让路,依旧死死的把住了门,说:“我们已经请李大夫看过了,喝几天药才能好,你赶紧回去吧,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她说完啪的一下狠狠的关上了院门,要不是白若竹反应快,鼻子都要被碰青了。白若竹叫了一声婶子,又推了推门,发现门已经被紧紧的插上了。
这、这也太奇怪了吧?
白若竹觉得方周氏的表现非同寻常,尤其是她说她能给方桂枝看病,方周氏就好像躲瘟疫一样,急忙就关门跑了,反正就是死活不想她进门,不想她见方桂枝。
白若竹想想自己篮子还被方周氏拿走了呢,她又重新敲门,在外面喊:“婶子,我的篮子你都没还我呢。”
原本以为方周氏会再次开门,她好缠着方周氏问问,或许能发现些破绽,哪知道嘭的一声响,她的篮子直接从院墙里面扔了出来,落到了外面的地上。
白若竹直接惊到了,这、这连门都懒得开,都用扔的方式,就不怕被邻居看到说方家没有待客之道吗?方桂枝的娘到底想干什么?
白若竹站在原地想了半天也猜不太准,但隐约摸到了些轮廓,心里更是担忧起来。最后她只能捡了篮子先回家了。
回家她把去方家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娘,说觉得里面有古怪,林萍儿也为方桂枝担心起来,说到村里去打听打听消息。
白若竹怕她娘身子没好利索又累着,立即反对,“不行,你还是在家待着,等我喂好了蹬蹬,就抱孩子出去转转,总能问到些事情出来。”
林萍儿这几天被女儿管的没办法,只好老老实实的答应了下来。
白若竹奶好了蹬蹬,抱着他出去散步,一路上碰到的人都夸蹬蹬长的好。当娘的都喜欢自己孩子被夸,白若竹的心情才因此回转了一点。
前身在村里关系近的人并不多,所以白若竹转了一圈也没人跟她讲什么八卦,最后她只好去了周得顺家,想找周得顺媳妇打听一下。
走到周家门口,就见有人围着看热闹,而周桃花就蹲在门口抱着脑袋窝在地上,一条狗正在从她的身上跳过去,而围观的人还在说说笑笑,似乎很有意思的样子。
白若竹看呆了,这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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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长痛不如短痛
花季一样的小姑娘窝在地上,让狗从身上跳过,这、这不会让周桃花觉得难堪吗?
“一定得黑狗从肩膀上跳七次,否则不管用!”旁边一位婆子喊道。·首·发
另一个妇人拿胳膊肘顶了顶周得顺媳妇,说:“你看看,上次就是没从肩膀上跳,所以不行,这次让你家桃花忍忍,跳完就好了。”
白若竹心里实在好奇,就凑过去小声问:“周婶子,这是在做什么啊?”
周得顺媳妇一看是白若竹抱着孩子过来了,急忙笑着跟她打招呼,“若竹过来串门啊,待会跳完了咱们进屋说话啊。”
白若竹见周得顺媳妇一脸的轻松,心道或许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这会儿人多也没再追问下去。
狗又从周桃花肩头跳了两次,旁边婆子说好了,周桃花才费劲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红着脸朝自己院子走去,只是脚下一瘸一拐的十分艰难。
桃花娘急忙上前去扶住了她,周得顺媳妇也拉着白若竹进了院子。
“桃花妹妹的腿受伤了?”白若竹越看越觉得一头雾水,她是变笨了吗?怎么都看不明白啊。
“桃花脚下起了个大泡,痛的路都走不好了,咱村里老人有个说法,说是让黑狗从她肩头跳七次就能好。”周得顺媳妇挽了白若竹的胳膊讲道。
白若竹听的张大了嘴巴,她完全消化不了这件事,如果说哪里破了用土法子抹点香炉灰,她还能够理解,可让狗从肩膀上跳七次就能治病?
这简直就是封建迷信!
周得顺媳妇没察觉到白若竹的惊讶,继续说道:“前几天桃花她娘就让狗给她跳过了,但是说没从肩膀上过,所以还没好,今个儿跳了,过几天再看看吧。”
“你们没去找李大夫看看?”白若竹收起了快惊掉的下巴问道。
“女孩的脚不好给男人看的,桃花她娘可不答应,咱村里一直都是用这种老方子治的。”周得顺媳妇解释起来。
白若竹忍不住捂额,生为女子怎么就这么悲惨,病了都不能看大夫,要是严重了致命则是命不好了?
她看了眼前面的周桃花,只见周桃花走的十分艰难,看样子蛮严重的,他们就不担心周桃花的腿废掉吗?
白若竹觉得这花一样的女孩真要落下什么毛病,她又十分不忍,就开口叫住了桃花母女。
“得海婶子,我会些医术,不然让我给桃花妹妹看看吧,我是女子又不碍事。”白若竹说完见两人回头看向她,眼中却并没有多少赞同,她急忙又说道:“狗跳后不知道几天才有效,你这么疼着也不是办法,难道你不想早点好吗?”
白若竹也是没办法,村里信奉的那套土方子已经深入人心了,她如果直接去抨击那些土方子,反倒会引起众人的不满。所以她只能委婉一点换个说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