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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界烽火录》-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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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刘虎这么说,秦墨和徐辉吊着的心总算平静了下来,周围汉子们爆发出了一阵欢呼,把刘虎抬起高高的扔向空中……

      …………

      “好汉在上,我周逢誓死追随好汉!”营寨之中,获救的百姓中,那七个男子齐齐跪在刘策跟前,发誓效忠。只因刘策这支流民军队似乎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对自己和善,没有欺凌他们,还分饭食给自己等人充饥,连那些少女都没落下,比官兵都要仁义百倍,现在家也没了,以后无根无萍,不如索性追随他。

      刘策淡淡说了句:“起来吧,你们都是一个庄的,我也不多说什么,以后就是一开起生死与共的兄弟,有我刘策在,我保证大家有口饭吃。”

      听完刘策这番话,七人深深的磕了个头,便起身随杨开山等人加入到搬运物资去了,只有高老汉年事已高,被刘策叫到身边没做安排,那高老汉深怕自己不中用,好不容易脱出虎口又被赶出去,连忙对刘策说:“老汉今年虽说已经五十又三,但力气还是有的,好汉你莫要看轻老汉,想在庄园里敲敲打打之类的工匠技艺还是颇有心得。”

      刘策刚要开口和高老汉解释,却不想这话正好被不远处给一辆平车装木轮的冯英听到,立马来了兴趣,丢下手中器具给了身边两个流民,跑了过来:“高老汉你懂工匠活儿?”

      “高老汉我七岁就跟在俺爹身后帮衬,十四岁就开始独自打制庄内所需农具,二十二岁就给府衙制造兵器军械,不是我吹,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是整个甘州地界有名的工匠……”

      “你放屁,要有这本事为何我没听说过!”冯英一听火一下子窜了上来,整个刀疤遍布的脸颊阵阵跳动,“我八岁至今已经做了二十五年工匠,前前后后走了五六个省,就没听说有个名匠姓高的,你吹牛也要掂量下……”

      高老汉一听,顿时不乐意了,也不管自己刚进入刘策这群流民阵营,需要谨慎些,对着冯英说道:“你才多大点年纪,没听过的多了,不是我说你,你看看你装的那轮子,这什么玩意儿?我在你这岁数要装成这样,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我……”冯英气的浑身发抖,欺人太甚,他也知道这些平车简陋,可现在一来时间紧迫,二来没有测量工具和相应打造器具,只是粗粗打制,哪来功夫做到精益求精。

      高老汉见冯英不说话,又道:“你别不服气,我这岁数都能当你爹了,也没必要诳你,你是不是觉得没工具出不了细活?别急,老汉这就给你把这辆平车装好让你开开眼。”

      话毕,高老汉起身走到那平车旁边开始摆弄起来,而冯英一听自己都被人当儿子了正要发作,却被刘策制止,两人一同望去,只见原本凹凸不平的车轮几下就被高老汉修整复位,板车平民在高老汉拿着短刀刀把敲了一阵后也被固定的死死的,没有松动的迹象……

      “这高佬汉真有一手……”杨又怀望着平整的板车不住发出声感叹,同时有点悲悯的看向冯英,装模作样叹了口气,仿佛在说,人家这才是手艺,你那是什么玩意儿。

      “叹什么气,臭小子你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你懂个屁啊。”冯英见杨又怀这幅模样,恨的牙痒痒。

      杨又怀一脸不屑:“还用说么?你整日吹嘘自己手艺如何如何了得,怎么随便来个工匠就把你比下去了?”

      “你知道啥!这是……那……因为……”冯英本就不善言辞,被杨又怀这么一呛,急得更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在原地跺脚。

      “好了,别吵了,这么点事有啥好吵的?老冯,继续去忙吧,天黑前争取多运些粮食回庄里,回去后让高老汉给你当帮手吧……”刘策笑了笑,看来同行是冤家,尤其吃技术饭真的是谁都不服谁。

      这只是个插曲,谁都没放心上,但冯英是彻底跟高老汉铆上劲了……

      快到申时时分,秦墨带着三百多人拉着大大小小六十多辆平板车赶到了流贼大营,见营外遍地血迹和不远处被剥的精光堆积成山般流贼尸体,不由感叹战况惨烈……

      “秦先生,你来啦。”见秦墨带人赶到,刘策连忙出寨迎接。

      秦墨望着一车车已经装满粮食的平车,不由的怔住了,不想一个不大的流贼营寨竟会有这么多物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刘策兄弟,可否和我详细说说此战经过。”虽然在路上已经听刘虎说了个大概,但秦墨还是想听刘策亲自道来。

      刘策便一一和秦墨讲了经过,当听闻一仗下来以伤亡十二人代价全歼八百多人时,不由震惊万分,就靠训练了才两天的流民?简直是不可思议。

      “可惜了那死去的七个流民,家眷必定伤心不已,唉~”说到这儿,刘策叹了口气。

      秦墨双手抱歉俯身一躬:“刘策兄弟,秦某服了!你如此年轻就有这等魄力和手段,前途必定不可【创建和谐家园】啊!”

      刘策赶忙把秦墨扶起,又谈论了安置被掳百姓,秦墨点头称赞,当听闻刘策将剩余几十名流贼俘虏全部一个不留处决时,眼睛一亮,尽是十分认同刘策的做法。秦墨绝不是迂腐之人,在远东和胡人也打过不少交道,尤其资助义军抵抗呼兰人南侵中也俘虏过一些呼兰骑兵,但受“杀俘不祥”和“礼仪之邦”影响,将俘虏的呼兰人好吃好喝招待后放了回去,但好几次刚放回俘虏,当地义军和周围百姓便遭到呼兰大部报复性打击,损失惨重。因此,所谓杀俘不祥之说在秦墨看来就是那些士族文人雅士整出来的无稽之谈,一群连战场什么样都没见过的王公子弟当然不知道这种风气影响大周各处会对国家、军队、百姓造成多大的损失。

      “秦先生,我也不多留你了,你先把这些粮草物资运送回庄里,都饿坏了吧,剩余的明早再派人前来运送,我今夜带三十人守在此地,估摸着这些东西没三天别想搬完……”

      “刘策兄弟,和我一道回去吧,这边就有杨开山他们守着就行,庄内现在都急着想见见你。”

      “是啊,刘兄弟,你先和秦先生回去吧,这里有我和又怀镇守,出不了茬子。”

      “去吧,刘哥,有我和我哥在还不放心?”

      刘策见众人都如此说,仔细想想应该没什么问题,也不好拒绝,于是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了,我多留十人吧,以防万一,明早我会来接替你们,辛苦诸位了……”

      各人客气了一阵,刘策等人便跨上快马,随同押运物资大队浩浩荡荡离寨而去,临行前又嘱咐杨开山把尸体处理干净,见刘策走远,杨开山、杨又怀以及四十名留下的流民开始拿在寨外挖坑,争取太阳下山前把那几百具尸体处理干净。

      ------------

      二十八 庄主

      当刘策众人满载物资出现在万家庄流民眼前时,庄内上上下下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声,不少人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徐辉,你楞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招呼人把东西卸下,大家都饿了一天了,快吩咐庆嫂,搭锅烧水今天饱饱吃一顿,米粥煮稠些,先养养胃,等过两日再吃干的。”

      “刘大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除了父母外,徐辉这辈子最敬重的只有曾从严和刘策,见刘策安然无恙,不由喜极而泣两眼通红。

      刘策上前安慰道:“好了,哭什么哭?男儿当顶天立地,哭哭啼啼算什么样子,也不怕被人笑话,还不赶紧把东西卸了。”

      在刘策催促下,徐辉擦干眼泪,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吩咐众人一块把近百辆车拉进庄内……

      当晚,庄内空旷场地上各处弥漫着米饭和红薯土豆的香味,一群人有说有笑,在篝火旁围成一个个圈子,喝着香甜的米粥就着烤熟的红薯土豆以及一叠叠腌菜萝卜,顿觉生活如此的惬意。一名带伤的流民精神抖擞的讲述今天的战斗,说到精彩处,周围不由发出一阵阵喝彩声。当然,也不是处处都如此喜庆,那些阵亡流民的家属得知自家男人战死沙场,悲痛万分,在刘策和众人的安慰下才稍微稳定了些情绪。

      望着场上众人,秦墨和叶斌手里各自捧着碗粥,久久无语。

      “没想到这刘策小兄弟真能把粮食从流贼手里抢过来,还能以这么小代价全歼流贼,实在是出人意料,秦兄,你懂行伍,我大周对阵流贼可有这等战绩?”早上刘策出征时,叶斌对这场战役并不看好,可不想刘策居然打赢了,而且只有十二人伤亡,对刘策越发感到好奇。

      “我大周士卒对阵流贼,以少胜多不在少数,但仅以百余训练不足,装备简陋的流民对阵八百如狼似虎的流贼所取得这种战绩,闻所未闻,若不是今日亲眼所见,我秦墨是断然不会相信,即使那百余流民是雷霆军士卒,也不见得能取胜。”秦墨叹了口气,今日所见已经大大出乎自己预料。

      “不知道那刘策小兄弟可有什么其他打算,趁此乱世我们何不助他成就一番事业?你看……”叶斌突然声音一轻,对秦墨试探性询问。

      秦墨沉思良久,还是摇了摇头,道:“再看看吧,虽说现在正值多事之秋,但士族把控的势力依然牢不可破,没有力压山壑的魄力与胆识,是根本无法撼动这个固化的阶层。”

      “秦兄可别忘了,你我可都是士族出身啊。”叶斌颇带玩味的笑道。

      秦墨闻言笑了笑:“在秦坤将我逐出士门那一刻起,我和士族就已经彻底划清界线,现在我就是一介庶民,士族荣辱又与我何干。”说完将碗中的浓粥一口喝光,又随手从一口海碗里拿起一片腊肉塞到嘴里嚼了起来,“叶兄不尝尝这肉么?刘兄弟可是额外给你我准备的……”

      …………

      “上!上!上!用力!哈!”场子中间一张桌子边,两名汉子一人双手各自抓着封愁年左右手腕,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掰倒他,可封愁年却纹丝不动,周围围观的流民不断给那俩汉子打气,但见封愁年双手用力一弯,两名汉子就这样被封愁年轻松掰倒。

      “唉~”周围发出一阵叹息,封愁不屑的冷哼一声,道:“还有谁!”话音刚落又有两名汉子在众人怂恿下被推了出来……

      “怎么样,你服不服?”场面另一边一群工匠出身的人围坐在一旁对某个技术环节展开激烈讨论,这些人都是凭手艺吃饭,虽然在大周权贵眼中是极其低贱的行业,可在同行中那可是各个心高气傲之徒,逃难以来朝不保夕,饭都吃不饱,自然没工夫和时间一起交流,现在大家总算有些安稳,就索性聚在一起比比见识和手艺。

      那刚加入万家庄的高老汉在地上用树枝划出一件农具雏形图,讲解了些相关知识,引得周围几名工匠啧啧称奇,高老汉内心得到了满足。而边上的冯英则一脸不屑,挑三捡四的指出一堆不足,支持冯英的也是各个点头称是。

      “你也别不服。”高老汉用手把地上雏形图抹去,“过几天开炉,我老汉就让你开开眼,论上阵杀敌我自知无法和你比,但打造兵器这块我会让你输得心服口福。”

      “你就吹吧,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害臊,别以为今天改造几辆破车就真把自个儿当回事了……”冯英双眼圆瞪,满脸不服,决定等开炉打造铁器后就好好和他比比。

      “刘大哥,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呢?”庄墙上,徐辉和刘策坐在一旁,看着下面欢腾的人群,徐辉不由开口问道。

      刘策怔了怔道:“小辉啊,你看看他们。”用手指了指下面人群,“你觉得他们和之前相比有什么区别?”

      徐辉望了会儿,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好像比之前开心许多,毕竟有饭吃了啊。”

      刘策闭目,随后道:“是啊,百姓都很淳朴,只要有口饱饭吃,有身新衣服,有个自己的窝,就很满意了,多简单啊……可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却那么难达成呢?”

      徐辉闻言挠了挠头,不知怎么回答。

      “为了口饱饭,许多家眷被迫流离失所,陷入战乱风波,为了口饱饭,不少百姓卖儿卖女只为糊口,为了口饱饭,像一条狗一样卑躬屈膝,任人宰割……”刘策背靠在墙上,闭目数出一连串残酷的话语,随后双目一睁,“当然,也有为了口饱饭,为了家眷老小不再挨饿,可以在这战乱中活下去,不惜挺身而出,同这不公的命运发起挑战!”

      霎时,刘策站起身,望着下面浮动人群,目光坚定:“我们要做的就是给予他们尊严!有尊严的活着!有尊严的死去!”

      一旁的徐辉顿觉热血沸腾,久久不能平静……

      …………

      第二天天刚亮,刘策就带着四百多人前去流贼营寨接替杨开山搬运物资,徐辉也在其中,剩余几名老兵和经历过战火的流民被留在庄内维护治安,昨天刚收了一大群十七八岁少女,自己离开可不敢保证庄里某些男人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做出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来。冯英和高老汉则带着一群人去五六里外的一处废弃矿山,里面有不少散落一地的煤炭无人问津……

      “你们这是怎么了?遇到流贼土匪攻寨?”一到流贼营地就见杨开山等人各个浑身是泥,灰头土脸。

      “不是的,你不是说要让咱把尸体清理干净么?我们几个忙活了一晚上,挖了好几个坑才把这些尸体处理完毕。”杨又怀浑身发臭,吐出了嘴里一口沙泥,他突然觉得这活实在不怎么好干。

      “晚上你们都看得见?”刘策知道,这些人只有杨开山杨又怀等几个人没有夜盲症,晚上开干难度可想而知,也顿觉有些愧疚。

      杨开山哈哈一笑:“哪里,点几个火把还是看的清,怎么样,刘兄弟,庄里没啥事吧?”

      刘策一笑,道:“杨大哥放宽心,大家吃到饱饭高兴都来不及呢,能出什么事,好了诸位都辛苦,等装完物资你们先回庄里好好洗个澡,我已经吩咐庆嫂他们在烧热水……”

      “那好,我们就先回去了,对了我还在那流贼大营内翻出两坛子酒,回去和疯子干个痛快哈哈!”

      不一会儿,收拾好物资,刘策只留下徐辉和几十个流民,望着杨开山杨又怀随同搬运辎重的流民缓缓离去……

      连续三日,整个营寨在庄内流民不间断的搬运下连同能用寨门护栏都拆卸一空,望了眼空空如也的流贼大寨,刘策跨上快马同秦墨叶斌一道随最后一队流民一道押运着辎重离去……

      当夜,庄内又是一番热闹的景象,由于经过两三天粥米调理,众人肠胃基本已经恢复,开始食用米饭面饼馒头之类干食,吃着这些平日里就算在家都吃不了几回的白米饭,面饼,不少流民不由落下了泪水。秦墨望着众人也是不住哀叹,百姓之苦,不接触是真的不知道啊……

      当夜,刘策回房后,秦墨叶斌将徐辉封愁年陈庆等几位老兵和庄园里一些参加过战斗的流民叫到了一起,好像在商议着什么事……

      第二日天刚亮,刘策起身便将那副从胡魁处新缴获的铁甲披在身上,经过高老汉和冯英的修补,这幅重20多斤的铁甲已经基本恢复。刚提枪走出门,就见眼前密密麻麻一群人望着自己,吓了刘策一跳。

      还未等刘策开口,就见众人齐刷刷的跪了下去。

      “恩人啊!”一名妇女倒头一拜,“蒙恩人搭救,我们庄内大大小小千余人才能吃饱饭,请恩人继续带领我们活下去吧!我们感念恩人的大恩大德!”

      “蒙恩人不弃,将妾身从流贼手中救出,又安排住所让我等栖身,小女子无以回报,愿做牛做马追随恩人左右!姐妹们!”一名从流贼虎口脱险而出的女子双眼湿润,倒头便拜,周围几十名女子也一起口呼恩人倒头拜去。

      一群汉子也倒头拜去:“刘兄弟年纪不大,但他的本事大家有目共睹,哥几个!还有啥说的!跟着刘兄弟一起打拼吧!”

      “刘兄弟!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的头儿,你说怎么办我们都听你的!”

      “对!跟着刘兄弟有饭吃!”

      “……”

      面对众人这番场景,刘策有些举足无措,不知该说些什么,其实刘策内心也是想拥有一支军队的野心,在这乱世能活下去,可现在真的有机会放在眼前却又不知道如何处置。

      “诸位,刘某何德何能受大家如此大礼,快起来,快起来说话……”刘策连忙去扶那之前位跪下的妇孺!

      “刘策兄弟,你就答应了吧。”叶斌依旧一袭白衫对刘策抱拳说道,“你要不答应,恐寒了众人的心啊。”

      “婆婆妈妈什么?快点!你放心!我疯子绝对听你的,没二话!”封愁年见刘策没有答应,怒吼一声。

      “刘策,你就看着这么多人跪着?”孙承抬头望了眼一脸犹豫的刘策。

      “是啊,难不成你想看我们几个都这么一直跪着?”杨帆道。

      “我杨开山没什么说的,你就带着兄弟们干吧。”杨开山恳求道。

      韩锋一双眼睛望来,虽没说什么,但神情异常坚定。

      “刘大哥。”见刘策迟迟不肯回复,徐辉双眼湿润,红着眼道,“还记得那晚你说的话么?你说要让大家活的有尊严,不再任人欺负,眼下我们指望不上别人,只有你能带大伙活的下去,带来生的希望,就不要再推辞了!”

      望着眼前众人对自己寄予如此厚望,刘策只觉的肩上责任更重。

      秦墨缓缓走到刘策身边轻声道:“刘策兄弟,莫要推辞。”

      只见秦墨目光如炬,咄咄逼人,刘策望着秦墨那坚定的神情,又扫了圈众人,叹了口气,下定了决心,对人群俯身一拜。

      “好!既然承蒙诸位厚爱,我刘策就愧领这庄主位置了!我发誓只要有我刘策在一天就保大家有一口饭吃!但我也把丑话说在前面!既然我是你们的头!谁要不听我的话,就休怪刘某翻脸无情!待会儿我和秦先生拟出几条规矩,若谁觉得受不了无法遵从,那就尽管离去,或直接把我这庄主赶下来!但如果都肯遵守!那就要按我的规矩办事!你们说怎么样?”

      “我们都听刘庄主的!”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终于一阵欢呼响起,仿佛这些流民手里抓住了希望般……

      ------------

      二十九 远东!

      大周历368年,八月二十七。

      临近九月,远东的天气已经有了一丝凉意,每年这时候都是远东农户收获庄稼的好时节。

      芜莱镇是位于远东冀州和远州之间的边境小镇,由于十年前冀州大部地区被塞外呼兰人霸占,芜莱镇常年要面对呼兰骑兵南下劫掠,许多当地百姓都纷纷迁移远州内陆地区避难,可那些老弱幼残的妇孺儿童行不了长途颠簸,则只能靠镇外几亩薄田或给人打短工勉强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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