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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狗吓的肝胆俱裂,立马转身跑去,还没几步就被地上之前让自己刺死的流贼尸体绊倒,摔的满脸是土。
二狗吃痛的欲起身逃跑,突然感觉后背一痛,一根竹枪枪尖出现在自己胸膛,顿时感觉全身力气仿佛一下被抽空,在竹枪被抽出瞬间,他努力转身想看看背后是什么人,只见一张满脸带血的脸愤怒的看着他,这是二狗这辈子见过最可怕的表情。
“你……”一句话还未说出,就见一面涂满泥土的方盾砸到自己脸上,二狗就这样双目圆睁,满脸不可思议的倒在地上,弥留之际只觉得一双双布鞋从自己身上踏过,很快被黑暗吞噬……
四处逃散得了流贼满山遍野都是,看的营寨前众人心惊胆战,胡魁知道这群人已经废了,就由他们所去,但只要敢冲自己营寨的一律砍翻。
“现在怎么办?”胡魁也有些慌了,原本以为这只是场轻松至极的战斗,没想到变成这个局面,八百人啊,对上这区区百余流民居然被杀的几乎全军覆没,眼前就剩下这不到200人,怎么打?
“哼,我早说了刚入伙的那群人不靠谱,看看,我说的没错吧?”孙三一脸自得的吹嘘自己主见,在他眼里那些流贼和自己无法相提并论,虽然对面这群流民看上去与众不同,但打心眼里觉得流民毕竟只是流民,这也是周围几十名锐兵共同心声。
“头儿,我看还是让我们去吧,只要三十人,就能把他们全杀咯!”孙三主动跟胡魁请战,他现在已经是锐兵,急需好好表现自己立功,现在甘州附近几乎都是流贼天下,已经没有多少官兵让自己立功了,眼前这么好机会怎么能错过。
胡魁低头不语,那些半吊子流贼死了也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军中这种人一抓一大把,随时可以补充,可锐兵要是有个闪失那上头可是会怪罪的,搞不好自己也是身首异处的下场。
“胡将军,小的认为现在应该赶紧关闭营寨大门,派人去高阳求援方为上策。”钱秉被眼前流民深深震慑,鼓起勇气向胡魁建议道。
“求援?”孙三冷哼一声,“就这一百来号流民值得去高阳求援?你脑袋怎么长的?再说了高阳据此六百里,快马来回也要两三天时间,先不说高阳会不会派援兵,就算派了,等调度完后又要三四天,赶来就算再快也要十来天,这么一来一回就要将近二十天,这二十天怎么办?守在寨子闭门不出么?你能答应对面流民会答应么?你个蠢货!现在这局面还不是你造成的?还自称军师,上面脑子被驴踢了才用了你么个货!”
钱秉被骂的狗血淋头,顿时语塞,不再开口。
“好了,别吵了!让我想想。”胡魁打断了二人争执,望着前方流民陷入沉思。
“全军停下,原地休息!”杨开山大吼一声,在离流贼营寨不足两百米地方,见流贼大营没有出兵迹象,便命令全军停下了脚步,开始休整,让流民恢复【创建和谐家园】力,应付后续战斗。
刘策看着前方近在咫尺的流贼大营,手握长枪久久不语,这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第一场真正亲自指挥的战斗,不为了争权夺势,只是单纯的为了吃饱饭活下去,想想也是唏嘘不已。
“想什么呢?”陈庆凑到刘策跟前,和刘策一道望着眼前这座偌大的营寨,随口问道。
“我在想,我们活着到底为了什么呢?”刘策缓缓开口,这个世界远比想想中的恶劣,这么整天刀口舔血日子活着到底值不值。
“活着当然是为了吃饭喝水,娶个娘们儿传宗接代啊,还能干什么。”陈庆不明白刘策什么意思,只能尽力说出自己心里话。
“是啊,活着就是为了这些,还能干什么呢?”刘策有些迷茫,顺着陈庆的话嘀咕。
“刘大哥!你怎么了?这可不像你啊!”陈庆突然发现现在的刘策有些不一样,虽然二人真正相识时间不长,但印象中刘策是个十分果断,敢想敢做的人,不似这般不着调。
刘策回过头来,对陈庆笑了笑,转身看向那些席地而坐的流民,看到他们眼神中已经少了些许麻木,多了一份希望的光芒……
“为了尊严!”刘策登时豁然开朗,明白了带着这群人来搏杀的真正目的,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两个多月以来已经见过太多太多悲剧,无论那些流民还是流贼身上都流露着一股绝望的神情,既然上天安排自己到了这个世界,那就尽自己所能让这些人看到希望!这或许就是自己来到异世界应该做的事!
“陈庆,归队休息,接下来就是场恶仗!保持好状态!我们一起度过去!”刘策重重的在陈庆肩膀上拍了拍,向阵营走去,留下陈庆一头雾水楞在原地。
此时的流贼营寨内,各流贼战兵立在两旁,看着中间锐兵分成几派关于去留问题发生激烈的争吵。
“我看索性杀出去,那些流民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并全拿下!”
“拿个屁!要去你去,老子可不奉陪,我看索性就留在营中,反正粮草充足,看他能奈我何。”
“蠢货!万一流民攻寨怎么办?就那半人高木栅能守多久?我看索性弃寨而去,回到高阳就说遇到官兵大军来袭,敌之不过,上面也不会拿我们怎么样。”
“孙子,瞧你那怂样!才百余人你就弃寨而去?营内那么多粮**铁就这么放弃了?老子混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今天,难道要继续啃树皮吃想肉么?”
眼看众人七嘴八舌,就要大打出手,胡魁大喊一声制止了他们争吵,其实弃寨而去也不是没想过,但寨内囤放了那么多物资放弃实在觉得可惜,但不弃寨对上那群流民又实在没有足够信心打赢。
高阳的沦陷,使流贼上层快速腐朽,如同一个勤奋的上班族突然中了大奖比自己拿一辈子死工资都要多的多,一下子就开始挥霍无度,醉生梦死,再也没了以前干劲,就如同胡魁这类每天在生死线上挣扎,但攻陷高阳后如同发了笔巨大的横财,过惯了纸醉金迷的生活,做事瞻前顾后,少了股狠劲。
“不如同外面流民谈谈,给他们点粮食,让他们先退去,等高阳大军到了再一把夺回如何?”胡魁提了个觉得折中的方案,但马上遭到孙三等人反扑。
“头儿,你脑袋没发昏吧?一直以来只有我们抢别人的,还没听说给人送粮的,万一穿出去,不说上面这么想,就是以后那些百姓流民知道了,也纷纷和我们作对,那我军威望何在?”孙三面红耳赤的对胡魁说道。
“就是,头儿你这想法太天真了,被上面知道是要掉脑袋的。”
“我就当没听见,头你就别说了。”
“这么干简直丢我义军脸面,头你丢的起这人,俺们可丢不起。”
……
众人七嘴八舌让胡魁更是难堪,良久不再说话。
“头儿,干吧!不就百十号流民么?只要你一声令下,兄弟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孙三把胸脯拍的直响,震的甲叶不住发出“哗啦啦”金属撞击声。
见胡魁依旧不说话,孙三急道:“就算头你打算把粮食给他们,但他们要是不满足怎么办?最后还不是要干在一块儿,与其这样,索性一举杀出换取生机!放心吧,头儿,出了事我担着!”
孙三急于表现当然不是为了胡魁,他尝到地位提高的好处后,一心就想往上爬,本来营外那些流民无所谓,想来也没什么了不起,不想一战之下损失了大部分流贼,就觉得自己机会又来了,只要杀光那些流民再添油加醋一番自己肯定爬上“将军”位置。
胡魁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可现在也无可奈何,又想了一阵,似乎下定决心,起身对孙三道:“好,就依你,我再多给你二十人,一共五十锐兵,你务必把寨外那些流民给我全部斩杀!”
孙三一听,多了二十人,立马两眼放光:“头你放心,就在营内等我得胜回来吧!”说完就带着50名锐兵大踏步朝营外走去。
见孙三离去,叹了口气,现在营内锐兵已经不到三十人了,希望不要有什么意外,否则这营寨就完了,自己前途也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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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破营下
孙三和九名锐兵骑着快马缓缓出寨而来,由于大周东西两大产马地皆被胡虏掌控,大周马匹数量十分短缺,尤其军马更是缺失严重,神都街头的一匹战马甚至售价到3000两白银。孙三由于会骑术,在升为锐兵后也分到一匹快马,平日十分爱惜,都不舍得骑,但今日为了立功决定骑马冲阵也顾不得许多了。
“骑兵?”刘策见流贼营寨窜出十匹快马,神色一禀,“终于出动了。”
刘策等这一刻很久了,流贼锐兵是贼营精锐中的精锐,据说战斗力足可以和雷霆军直属部队抗衡,今天倒要好好见识番,随后好像想到了什么,看了眼杨开山杨又怀,摇摇头,暗自想道,也不过如此。
“冲过去!”孙三骑在马上十分的兴奋,军功就在眼前,自己马上要飞黄腾达了!想到这儿加快了马速,远远把身后不到四十名锐兵抛在马后,冲向流民列阵的斜坡。
“生灰!”刘策一声令下,前两排八十多名流民老兵,纷纷单膝下跪低下头,用盾掩住脑袋,把竹枪挂在缺口处,最后列四十多人脸上蒙了块布,纷纷解下腰间小布包,举过头顶飞速旋转扬起一阵阵灰白粉末。
“丢!”刘策一声令下,四十个布包脱开飞身朝靠近的骑兵掷去……
孙三见眼前一布包飞过,想都没想拿起手中长刀一砍,顿时一片白雾笼罩在眼前。
“啊!我的眼睛!”孙三大喊一声,急忙拉住缰绳,马速在他瞬间一停,整个人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重重倒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瞬间没了气息。
另一名流贼锐兵和孙三一样下场,被一个布包砸中脸面,扬起一片白灰,嚎叫着摔下马匹……
还有名锐兵没被布包砸中,但却砸到马的眼睛,快马顿时四处乱蹿,一头撞到了边上刚要冲上前的骑兵身上,顿时人仰马翻,重重的被摔了出去刚好撞在一块巨大石头上,顿时没了呼吸。
“丢!”第二列流民再次在刘策号令下丢出小布包,前方仍在冲刺的骑兵再次捂着眼睛倒下三个,地上满是白灰粉末扬起一阵阵黄白色的粉末,刺鼻的气味吸入后面三匹人马鼻子中,呛的不住咳嗽,引起一阵骚乱,那快马不受控制的四处奔驰,一匹快马甚至不顾一切冲入后面行进的锐兵队伍,一下子撞飞两人……
“全军听令!向前推进,靠近锐兵!”刘策当然不会放过眼前这个机会,最大威胁的骑兵在两次生灰的攻击下已经土崩瓦解,现在趁流贼锐兵一阵混乱,开始步步紧逼。
那些流贼不愧是精锐,见前方骑兵失利,并没有后退,反而更显疯狂的杀过来。
“生灰准备!”刘策制止了部队前行,再次让流民准备好布包准备丢向冲上来的流贼锐兵。
“丢!”眼看只有十步左右距离,四十个布包齐刷刷的向前方掷去,不少没了解状况的流贼锐兵本能的拿手上武器一挥,企图挡开那些布包,但无一不是中了套路,丢掉武器捂着脸大声哀嚎,锐兵阵型更加的不堪。
“刺!”眼见时机成熟,第一排流民纷纷举盾将竹枪扎入那些流贼躯体,那些身经百战的流贼精锐就这样在黑暗和巨痛中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一生。
一名未受生灰影响的锐兵借着前面被扎透身体的流贼尸身,一刀向还未拔出的竹枪砍去,但不想刀被竹枪卡主,竟没砍断,正欲拔出刀刃,又一支竹枪刺入了自己咽喉,满脸震惊的死去。
“老子杀了你们!”一名中了生灰的锐兵,闭着眼睛挥刀乱砍,刀刃不住的砍在流民盾牌上,却造不成任何伤害,只闻噗一声,一支羽箭钻进自己叶甲空隙,插在胸口,然后被数支竹枪狠狠扎入身体……
“哈!”封愁年一声大喝,将一名同样没受生灰影响的锐兵一斧子砍在脖子上,一用力,整个脑袋飞了出去。
“别杀我,我投降!”一名锐兵眼见同伴一个个倒下,终于害怕了,不住挥刀求饶,但很快就被四面八方刺来的竹枪扎了个透心凉……
流民阵前的锐兵一个个减少,剩余的十余名锐兵不是被生灰伤到,就是吓破了胆只知道把刀斧之类兵器无意义的砍打在盾牌上以求保命。
“围起来!”刘策一枪捅死一名满脸粉末的锐兵大声命令道,这些流贼一个都别想活。
随着刘策命令下达,这些锐兵逐渐被一个大圈包围,然后随着包围圈一步步缩小,响起一阵阵兵刃竹枪入肉和凄厉的惨叫声,血液在人群中不住的飞溅,等包围圈散开,那十余名流贼精锐早就已经血肉模糊的倒在地上……
“这……他们……我……”在营寨内目睹五十精锐全军覆没的流贼以及胡魁钱秉等剩余锐兵,都吓得说不出一句话来,营内弥漫着一股死亡般的气息。
“太可怕了,他们根本不是人,是恶魔,是来自地狱的恶魔!”钱秉一【创建和谐家园】坐在地上吓得魂不附体,周围流贼也都浑身发抖,有的甚至尿了一裤子都没发觉。
“完了,全完了!”望着逐渐逼近的流民,胡魁不住浑身发抖。
“将军!赶紧关闭营门吧!再晚就来不及了!”身旁一名勉强保持清醒的锐兵立马对胡魁说道。
“这下怎么办,完了啊!”胡魁没听进去,犹自喃喃自语,神情有些痴呆。
“将军!唉~”那锐兵见胡魁这幅模样,不再说话,召集了四名流贼,再次跨上营内剩余几匹快马,杀了出去,“老子死也比呆在这儿强!”
见营内又飞出几匹快马,刘策感慨,真是不知死活,于是让众人停下保持列阵,随后跨上那匹来使的快马,冲了上去,一旁的杨又怀、杨开山、封愁年见状也跑了上去跟在刘策马后。
“去死吧!”那锐兵见刘策袭来,举枪迎了上去,在两马交错一刹那,同时将手中长枪刺出。
还是刘策枪速快了一拍,身子一低,一枪刺中那锐兵腋下,瞬间跌【创建和谐家园】背,活活摔碎了后脑勺……
杨开山面对飞驰而来的快马,将鬼头刀换面反握,冷静应对,在快马就要撞到自己的时候俯身挥出,厚重的刀被借助马速冲力,活活将马腿敲碎,马上的锐兵立马被甩飞出去落在流民阵前,还未等流民刺出竹枪,一旁的冯英便一锤结果了他的性命,引得正欲上前的杨帆十分不满……
杨又怀双手持长刀纵身一跃,一刀将举枪前来的骑兵头颅砍了下来,那无头骑兵在马背上又行了数步,在即将撞上流民前阵的时候喷出一股血柱,跌落在地,那马匹赶忙被四五个汉子制住,拖往后方交给郭涛他们……
封愁年面对疾驰而来的马匹,居然丢掉手中的长斧,双手抱拳,扭了扭脖子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眼见马匹靠近,竟然迎面跑了过去。就在身后众人以为他要被撞飞的时候,只见封愁年挥起巨大的拳头,一拳砸在马脖子上,那快马惨叫一声,竟然被封愁年活活砸倒在地,那翻到在地的锐兵正要起身,却被封愁年一步上前制住,只见他膝盖顶住那锐兵后背,双手死死扳住他脑袋,然后如同扭麻花一样的来回转了数圈,只闻一阵骨骼碎裂声响起,随着那锐兵脖颈一股血泉涌出,整个头颅竟被活生生的扯了下来。莫要说那些初经战场的流民,就算孙承杨帆、陈庆、郭涛、冯英这类见惯了生死的老兵也是背后一阵发凉,对封愁年的杀人方式实在不敢恭维,“真不愧是疯子!看来这家伙说拧人脖子真的不是随口说说而已,还是离他远点。”眼见封愁年举着头颅大喊大叫,众人包括流民心里难得的达成共识。
剩余那名流贼锐兵见同伴相继被杀,早就心生恐惧,拨转马头就要逃窜,却被赶上的刘策一枪刺穿后背,就此不到一盏茶时间,五名流贼精锐再次全部死于流民阵前……
“将军,快跑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钱秉望着对面五个锐兵死的无比凄惨,赶紧再对胡魁一番进言。
“跑?能去哪里?”胡魁这个时候已经双眼通红,听不进任何话了,“我十年拼杀,好不容易有了今天,你让我跑?难道再去过那种食不果腹的日子么!老子不走!你们也别想跑!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把这群流民赶尽杀绝!”
此时的胡魁已经完全处于疯癫状态,一把推开钱秉,不管不顾的提起身边厚重的大刀,跨上营内属于自己的最后一匹快马,叫上剩余的流贼精锐,向流民方向冲去,等胡魁和剩余的精锐尽数出营后,营内余下的流贼慌忙把营门关上,争先恐后的朝囤积物资的库房跑去,流贼营寨,一片慌乱。
“我是义军上将,你们谁敢应战!”胡魁策马冲到流民阵前,怒吼声震的众人双耳欲聋。
杨开山正欲上前,此人吼声饱满,绝非等闲,他认为刘策是主心骨,不容有失,自己应该替他应战,不想却被刘策制止。
刘策踏马上前,冷冷说道:“杀你,一招足矣!”
胡魁一听大怒,“黄毛小子,你找死!”说完拍马上前,向刘策飞奔而来……
“【创建和谐家园】。”刘策冷冷的笑了一声,将长枪横放在马背,取出一个包裹,后面挂着一道铁链,开始挥动旋转起来。
“又来这招,老子会吃你这套么?”胡魁见刘策手中挥舞的包裹有粉末散出,不屑的笑了笑,不顾一切加速冲来,想一刀将他劈成两半。
刘策见马势靠近,手中布包飞掷而出,但见胡魁不闪不避,挺胸而来,只要布包不破,自己眯下眼,根本不会对自己有任何伤害,能杀了眼前这个嚣张的黄毛小子比什么都重要。突然胸口一阵巨痛,胡魁感觉喉咙一甜,吐出一口鲜血,仰面跌【创建和谐家园】背。
“这……怎么可能……”胡魁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凹陷进胸口的铁甲,只见前方不远处一条链锤还在不停跳动。
“着了这小子的道了……”这是胡魁这一生中最后一个念头……
“这小子太阴了。”眼见刘策一招将胡魁杀死,封愁年和杨开山同时用眼神交流着内心真实想法……
“丢!”胡魁虽死,但望着依旧冲上来的二十多名贼兵,刘策依旧下令生灰伺候,数十包生灰撒过,锐兵基本丧尸了战斗力,成为流民的枪下亡魂,他们中不少人死的非常不甘心,一身武艺没来得及施展出来就这么被活活围攻而死……
又过了一刻钟左右,刘策所率领的流民终于抵达到流贼大营口,营内现在一片混乱,到处都有流贼四处跑动,如同一盘散沙。
“丢!”刘策下令众人把剩余生灰全部丢进营内,他知道这场仗自己打赢了,是到了该收获的时候。
“啊,眼睛,我的眼睛!”被生灰伤到眼睛的流贼捂着脸满地打滚,有不少人忍着疼痛的顺着记忆摸到水缸边用手往脸上拍水,顿时更为凄厉的嚎叫起来。
“疯子!”刘策大喊一声,但见封愁年手持长斧一下就把劣质的寨门劈开,后面流民在杨开山等人指导下,几人一组将横在众人眼前的几座拒角移开,清开一条道路,流民们叫喊着步入大营,一时间厮杀声和求饶声以及凄厉的哭喊声混在一起。
“大局已定!”刘策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刚过巳时,然后满意的点点头,继续指挥战斗……
“刘兄弟,战斗已经结束,进寨至今没有任何伤亡。”杨开山兴奋的向刘策禀报战绩,“另外,俘虏流贼八十三人,现在都绑在前面空地上,你看如何处置?”
“先说说收获吧。”刘策没有直接回答杨开山的话,而是问起了这趟收获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