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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界之游戏江湖》-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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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如此大的开销、损耗,如没有赵彦、赵斌兄弟奉献的大礼包,也是万万不可能的。

      收剑于身,祝彪站立脚步,抬头仰天就是一声长啸,胸膛中翻涌的万丈豪情随着这声啸,喷勃而出。

      状态:100

      全部的伤势都已经愈合,年节也已经过去,该出去了——

      绿绛岭,江家的一条狗。虽然还远不是自己现在能够在明面上招惹的,可是收一点利息却绝对不成问题。

      继孙天风死后,隔段时间就有人到庆襄郡转悠。庆县老家的祠堂被一把火烧成了白地,柳府这边非是防范严密,三舅那里又有便利可寻,不知道都要被人夜探了多少次。

      母亲、妹妹还有祝忠只得避去别院,连过年时候都不敢回去柳府。

      和着养伤中的祝彪,一家四口人在这个偏僻别院中冷冷清清的渡过了毁家后的第五个年节。

      事实上祝彪内心里反而更喜欢这样‘冷冷清清’的春节,没有那么多的杂事俗事,只是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很简单,很亲情。

      但是如果这种‘简单、亲情’是被人逼的无奈之下的举动,那么,放在谁心里都不会舒服。祝彪更是恼火!

      “彪儿,千万要小心啊……”

      祝柳氏清楚,雏鹰展翅,高飞翱翔,摔打创伤是无可避免的,除非是拿鹰**养。可是只要一想起儿子那满身的伤口,血迹斑斑,她就禁不住担忧重重。两个月时间了,祝彪回到家的那一幕她还记忆犹新!

      “娘,您就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祝彪不会感觉到厌烦或是不耐,这是一个母亲的关爱。

      “采儿、小忠,好好练功,等哥回来了,要考你们——”

      “大哥,你可要保重啊……”

      “六哥一路顺风……”

      祝采儿眼睛红红的,泪珠不住的往下落。祝忠男孩子,坚强一些,虽然眼睛也发红,但还没掉豆子。

      “小豆子,要照顾好少爷……”

      “夫人放心,小的一定把少爷照顾的妥妥当当。”

      “走吧!”最后望一眼母亲、弟妹,祝彪一鞭抽在了马【创建和谐家园】上,坐骑一声长长的嘶鸣,四蹄翻飞,疾驰而去。窦兵也立刻驱动坐骑赶上,在这几个月里,他骑马总算是练熟当了。

      跑出了五六地,祝彪勒住了缰绳。从袖筒里拿出一枚早就准备好了的易颜丹,1金一颗的东东,很贵的。

      手心里握着用清水化开,祝彪两手合着往脸上一搓,本来还有点小白皙的肤色立刻变得蜡黄蜡黄,脖子、手背也都揉上一遍,面貌立刻就是一个大变样。

      “少爷,你这是?”窦兵一旁看的嘴巴都张大了。

      易颜丹这东西在他眼中实在是太神奇了。明明就是一颗丹药,化开了搓揉脸上改变肤色也不算太出奇,能够接受。可明明应该还是原样一张脸不变的,为什么再一看就完全两样了呢?

      就好比,我一张脸,白的变黑的,肤色是变了,但轮廓应该还是原样的啊。可现在看祝彪,完完全全就是两个人。

      而这就是系统的神奇造化。

      “这是易颜丹。少大惊小怪的,江湖上的奇事奇物还多着呢。”

      窦兵脸面应该还不被绿绛岭所注意,祝彪也就没有让他跟着易容。两三个月时间,他的功夫才刚刚入门,非是祝柳氏一力要求,祝彪根本就没打算带着他出去。

      “走——”

      马头没有指向庆襄城,而是直接向南。祝彪是要直奔绿绛岭,这一次必须给芦花老妖婆找点乐子做,至少要把绿绛岭放在庆襄的注意力给拉回去……

      不然的话,母亲等人就会始终处于危险境地。

      ——————我是——————

      初春时节,些许小草微微露头,枝头春意才有一抹。

      扑面的寒风依旧冰冷刺骨,寒冬的尾巴尚没有过去,冰雪未消。

      整个北隅六国都在全力运转着国家机器,一个冬季就要过去,血腥的厮杀又要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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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南行走的这一路上,祝彪神色暗暗,窦兵也没有了初开始的精神劲头。战争期间的北汉,最基本的面貌全然展现在了他们面前,那些底层的百姓过得真的很苦。

      窦兵更是想到了当初自己与爷爷背井离乡的景象……

      临清郡城,城南码头。

      “怎么一条大船都没有?”站在江边上,祝彪有点发呆了。这里可是清江帮七大舵口之一所在地啊。

      北汉江湖第一大帮(水)的分舵口,往日里船来船往,穿梭不停。怎么今个这么清净,连一条像样的渡船都不见了?

      八十六章汉兵铁牌

      明罗江,北汉第一大江。

      起源于大青川,是又被称延水,蜿蜒南下,直到祝彪现在脚下的麟州临清郡,始才转而走往东南,途经国都北平,尾流入卫。

      十多里宽的江面上,小船根本无法行走。因为现在冰雪还未尽消,河面上固然已经解冻,可是不时的仍然能够看到浮冰块,尤其是到了江心一带,水流湍急,从上游带下的冰块接二连三,体积大冲劲足,任何一块撞到船上后果都不堪设想。

      所以祝彪第一眼瞅的就是大船,至少能载二百石的大船。

      “小哥是来坐船渡江的吧,往东走,到平江去吧。临清没大船了,前天里官府下的令,把几十艘大船一下子都征集了去。清江帮的人都拉去了好多……”

      码头边上,一个摆弄渔网的老汉看了祝彪几眼,又看看茫茫江面,如此说道。

      “多谢相告。”朝老汉拱了拱手,祝彪带着窦兵执马往码头外走去。

      清江帮、官府征船……,些许信息他半点没放在心上,管它是出了什么大事。祝彪只知道自己肩窄脊薄,担不起大任,也更没什么‘责任心’。

      平江,他只需清楚这地方可以过江往南走就行——

      “少爷,这里好多人啊?”

      平江是一县,但不在临清郡内,祝彪、窦兵打马跑了一整天才赶到地儿。

      离县城还有十几二十里,人口行人就开始密集了起来。看着都比临清还要热闹。

      “看来人都挤来这里了……”

      祝彪自言。

      两刻钟后这话得到了证实,平江城外码头简直就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拥堵不通。

      “让开,让开……”

      “别挡道,前面的人快点啊……”

      “**的走不走啊……”

      纵然有着衙役和驻军维持次序,可整个码头区也到处满溢着叫骂吵嚷声。

      “少爷……”窦兵有点生去怯了,这么拥挤,这样的情形,他从来没有经历过。

      经历过春运考验的祝彪倒是一直镇定如常,眼前的码头虽然拥挤,可以没到春运**时的疯狂。

      只是他很怀疑,今天排在自己前面那么多人,还能轮得到自己吗?不过当看到一艘运船顺着水流往东南而去的时候,祝彪眼神亮了亮。他只是想过江而已,又没打算走水运……

      眼前这么拥挤的码头,可能只需要到对岸去的人不会太多吧……

      夜晚,一牙弯月飘荡在空中,繁星点点。

      平江码头,只是要去对岸的人确实不太多,可也同样不少。等祝彪在打听清楚后找到船管事,船管事那里挂名的渡客早已经满员了,就只能等到明天,且位置也已经排在了第三轮,午后时候。

      “少爷……,赌坊那儿……不是什么好地方,你就不要去了。让老夫人知晓了不好……”

      “笨蛋,你不说,我不说,我娘又怎会知道?”

      重生一回,多难得的机会,不上青楼不入赌坊,简直是白白浪费。

      祝彪现在根基还没打牢,《混元功》虽然没有一定要求保持童身,可祝彪觉得还是童子身更为好修一点,所以这青楼就不先逛了。赌坊却可以进一进,即使他一点赌瘾也没,但心中也是好奇的么!

      更难得的是今天晚上有时间,留在了码头住宿。

      二十一世纪,中国境内澳门的赌场最光明正大,可惜他没那个闲钱和能力进一进,甚至连浙江以南都没去过,到了眼下时空,进去一遭,也能算是增长阅历了。

      赌坊,三教九流众多,消息也众多,说不定就可以撞到什么事呢!

      “哝……”赌坊门前祝彪扔给了窦兵五十两银子,自己大步的走了进去。只不过是一县级码头的小赌坊,不用兑换什么筹码,赌坊里也不算太大,就十几张赌桌,可每一处都挤满了人。

      特殊时期,滞留在码头的商客、行人,肯定给今夜的赌坊增色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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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也试着运足了耳力去听,但毫无结果,照样输的一塌糊涂。只是两刻钟时间,祝彪赢了五把就输了十一把,六七十两银子打了水漂。

      “少爷,少爷……”

      祝彪连输了四把,额头微微冒汗。这不是在为输掉的三四十两银子心疼,而仅仅是出于一个‘赢一把’的心理。就这么一点时间,在赌桌前他竟然不经意的产生了一种‘非赢回来不可’的念头。

      还好这个时候窦兵的轻叫拉回了他的心神,意识到自己心性在波动,祝彪脸色微微一变。

      马上打开状态栏,看到心魔、魔性还依旧是0,这才大松一口气。

      “少爷,少爷……”窦兵又叫道。少爷怎么又愣住了??

      祝彪没给窦兵多想的时间,看一眼状态栏后就立刻放眼到了窦兵身上。

      “您看看这个?”见祝彪回神,窦兵忙邀功一样举起了手中的铁牌。

      “这是铁精铸造的,加兵器里面,可不能造出一柄好剑——”

      窦兵将跟人学来的话显摆出。

      祝彪的脸色赫然大变,一把压下窦兵的手,“你这是哪里来的?”

      这一块铁牌,同汉卒铁牌一模一样的款式,仅有的区别就是‘卒’字换成了‘兵’字。

      ——汉兵铁牌!

      这东西怎么回到窦兵手里?这么会到赌场?

      被祝彪大变的脸色吓了一大跳,窦兵忙道:“从一个船夫手里花十两银子买的,就在那……吔,人怎么不见了?”

      同赢一把输两把的祝彪相比,窦兵的运气明显要好上一点。虽然还是输钱了,可五十两银子用去了十两后还余下一半呢。

      他所在的那个赌桌上,围得大都是船夫、水手,一个三十来岁的大汉输红了眼,全身精光一个子不剩,就拿出了这块铁牌来做赌注。

      叫嚣说是铁精质的,值二三十两银子不在话下。

      但很明显他们那个赌桌的赌客没谁会去花二三十两银子来买那玩意,还是窦兵上心,被‘加兵器里面,可不能造出一柄好剑’所吸引,掏了十两银子买下。

      “诸位大哥,谁可知道适才拿出铁牌的那人去哪里了?”

      祝彪的问话没引起一名赌客的接茬。

      “谁知道,说出来,这锭银子就是他的……”

      “我,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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