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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你不是我,风绝羽昏昏欲绝,这他娘的算什么事?老实巴交的发展哥们的实体店多好,非得伸咸猪手管闲事,我让你贱,我让你贱……
风绝羽此刻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这事管的,太出乎意料了。
“呃,没事,没事,许是穿多了吧。”风大少赶紧扯开话题,此时上官若梦再动人的姿态也没办法引起他的注意了,得赶紧告诉萧远山他们几个,管好自己的嘴,别闲着没事满嘴跑火车。
“若梦妹妹,一大清早的这是要去哪?”风绝羽问道。
上官若梦不疑有它,回答道:“哦,今天准备些薄礼,准备拜访一户人家,风大哥,要一起去吗?”
“我?不了,不了。”风绝羽连忙摆手,这么大阵仗肯定是去济世坊了,开什么玩笑,本少一去,没准就穿帮了,不行,要赶紧通知李义德,让他少说话。
想到这里,风绝羽道:“那为兄就不打扰妹妹了,我出去转转。”
“风大哥又出去?”上官若梦怔了怔神。
风绝羽已然跑出了小院,像逃荒似的,上官若梦站在院子里看了一会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家伙,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天天不误正业。
……
一路小跑杀出小院的风大少还没出上官府,半路上就被上官若凡拦住了:“姐夫,姐夫,你去哪?”
“是你?”
有两天没看见上官若凡了,也不知道这小子练剑练的怎么样,但风大少现在可没功夫,说道:“你拦干什么?”
上官若凡嘿嘿一乐,拍了拍腰间的白刃,小声说道:“姐夫,你让我练的几招剑法已经融汇贯通了,特地请姐夫前来审核。”
老子哪有功夫,风绝羽咧了咧嘴,压低声音道:“今天不行,没时间,你回去把剑招反过来练几天。”
“反过来练?”上官若凡小练一白,道:“那怎么练啊?”
风大少心情无比烦燥,道:“不会自己想吗?什么事都靠我,你怎么成为剑法大家啊?记得,剑法一道不在乎熟练,而是经过长期的磨练而悟出适合自己的剑术,那样才能做到无敌,这样讲懂不懂。i^”
风大少也是急的不行,把现在不该说的都说了出去,其实武学一道的最终道理就是这句话,只不过现在告诉上官若凡还太早,他也是因为济世坊的事焦头烂额,就胡说一通。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就是因为今天这句话,造就了一名天下闻名的剑中圣者。
就是眼前这毛头小子,上官若凡了。
上官若凡想了想,坚定了信心道:“姐夫,我明白了,我这就去练习。”
风绝羽哪能看清未来几十年后的事,不管咋样先打发了这小子,然后杀出了上官府,直奔城南而去。
……
到了上官府外,找了一辆租用的马车,飞奔而上,对着车夫大喝道:“城南九字路胡同。”
鞭声一响,马车得得而行,半个时辰后,到了城南九字路胡同。
在车上,风绝羽简单的易容了一下,才出了马上,他没有急着走进济世坊,而是在胡同口驻足观望了番。
济世坊也来了多少回了,贫民居住的地方一般很少有人来,大多都是熟面孔,很好认。
不出意外,果然在济世坊的一左一右出现了几个生面孔,正有意无意的瞄着济世坊的大门。
李义德在铺子里忙着抓药,瞳儿走来走去的帮忙,一切都很正常,就是外面显得诡异。
尼玛,果然来人了……
风绝羽眼珠转了转,看看天色,转道走向萧远山的宅居。
晨时刚过,萧远山和赵家兄弟三人一般还没起床,而他们住在八字路胡同里头,应该不会有人监视。
不过风绝羽还是小心再小心,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自己才进了萧远山的院子。
“远山,赵老三,快给我起来。”
一进院子,风绝羽就坐在磨盘上大声喊道。
“谁啊?这么早跑老子地盘撒野,不想活啦。”赵丙提着宽松的破裤睡眼惺忪的走了出来,揉了揉眼睛定晴一瞧:“妈呀,原来是风公子。远山哥、老大、二哥,别睡了,风公子来了。”
被赵丙这破锣的嗓子一吼,萧远山几个人披着衣服跑了出来……
“公子来了啊,两天没见,可想死我们了。”萧远山挺着黑乎乎胸毛走了过来,浑身的酒气,看来这丫的昨天晚收入不错,没少喝。
再看赵甲、赵乙,也是摇摇晃晃,哥俩的手里还攥两锭银元宝当核桃使,真尼玛财迷。
“都给我醒醒,我有事要你们办。”风绝羽气不打一处来,哥昨天晚上为了天南在山外血战,你们几个到好,卖了三版诗集喝的昏天暗地,老子的话白说了。
见风绝羽一脸的不悦,萧远山顿时清醒了过来,赶紧把衣服穿戴好后,指着赵甲三人大骂道:“都给我醒过来,***,公子要训话了。”
“哦,哦,哦……”赵家三兄弟不敢大意,扯裤子扯裤子、穿衣服穿衣服,倒是麻溜,眨眼功夫站成了一排,像是等待着首长阅兵的军士,站的那叫一个板儿……
风绝羽扫了四人一眼,目光落在了萧远山身上,训道:“远山,不是说你,前天我怎么跟你讲的,那番话给忘记了?”
“什么……话?”萧远山见风绝羽面色不善,心里直突突。
“什么话?”风绝羽冷哼了一声,心想还得给这货提提醒,于是说道:“我先问你们,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
“昨天晚上?”四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面面相觑。
赵丙道:“才子会?”
“屁。”风绝羽啐了一口吐沫,把四人吓了一跳,话说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风绝羽发火,真吓人。
风绝羽将从上官若梦那里听来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然后盯着萧远山,在他看来,萧远山很精明,只是有些地方还意识不到,才仍旧是一个痞子,这货需要好好磨练,才能发光发热。
听完风绝羽的讲述,四人才知道一夜之间皇城上下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当即吓的汗流浃背、双腿打颤……
风绝羽厉声道:“出了这么大事,你们居然什么都不知道?还谈什么壮大帮会,出人头地?远山,我跟你说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吗?”
萧远山惭愧的低下了头,咬着牙道:“公子,我错了,我不应该喝酒。”
风绝羽冷着脸,道:“你不是错在喝酒,而是错在没有觉悟。”
他站起,沉声指责道:“上官家的奸细是你们先发现的,我让老三去送消息,你们就应该意识到昨天晚上会不太平,贩卖三版的诗集也就罢了,为什么不派出两个人到处打听一下,跟踪了解一下,这是多好的机会。”
“现在皇城已经被皇帝老儿彻底的清洗了,【创建和谐家园】的官员有多少人?其中有多少受到牵连没有被治罪的?他们背后有谁撑腰?那些被治罪是否就是奸细?还是替人顶了黑锅?这些事多重要?不值得关注吗?”
“还有那些接替了原本职务的官员,他们的出身怎么样?是谁推举上去的?又站在哪一派?有没有跟徐家有关系的,占了多大的比重?”
风绝羽语出连珠,声音越来越大,丝毫不像一个未及二十的少年能够说出来的话,听的萧远山等人无比汗颜、无地自容、无比羞愧,就差没有把脑袋塞进裤裆里了。
尤其是萧远山,之前不久还在风绝羽面前信誓旦旦的打下了保票要重新做人,做上等下,这一转身的功夫又开始糜烂了,怎么对得起风公子的苦口婆心?
萧远山猛一抱拳,无地自容道:“公子教训的是,远山知错了。”
风绝羽看了萧远山一眼,暗自点头,看来这货也不是一无是处,最起码他记得自己让他不要下跪,他记下了,选择了另一种方式向自己认错。
其实他恨铁不成钢的原因也有部分是因为被皇帝派人盯上心存不满,照理说萧远山如果打听了,一定会在昨天晚上就通知自己。
不过话说回来,让一个成天只知道在市井里偷鸡摸狗、打泥水架的痞子的觉悟在两天之内让升到国家政治的高度,到也为难了萧远山。
见萧远山幡然省悟,风绝羽也不再说下去,语重心长的说道:“训斥你们,不是目的,既然你们决定要作人上人,就要有自省的觉悟,光是说些冠冕堂皇的话耍嘴皮子,有什么用?重要的是行动,只要做了就会有回报,就会有收获。”
众人听完深觉有理,纷纷点头,与此同时看向风大少的目光又多了几分崇敬,甚至大为感动。
要知道,所有人都将他们看成败类、无可救药的【创建和谐家园】、残渣,只有风绝羽没有看不起他们,并且不遗余力的教导他们,指点他们作人的道理、办事的方法、成事的关键,这可是莫大的恩德啊。
“行了,仅此一次,下步为例,现在天朝动荡,各部还不安宁,打探消息也不晚,你们过来,我告诉你们怎么做,远山,你现在马上去济世坊,告诉李义德,我教你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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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2章 瞳儿的心思
济世坊的事,风绝羽现身,教会了萧远山说辞之后,他就坐在院中苦等,顺便琢磨着一品金创药的配方。i^
萧远山因为和李义德的关系,家里面时常备着跌打、疗伤的药材,被他堆在偏屋的角落里无人问津,随处可取。
将几味药材拿出来,风绝羽坐在小院里运转生之气培育起来。
这些药材已然成形,无法像种子一样生长,不过生之气可以改造药材的脉络,使之更加富有强大的药性,这也是一品金创药唯一无二的配方,其实用的药材很普通,他只需要在某种药材中注入少量的生之气,然后改造脉络使生之气可以与药性融合就行了。
这样做有一个好处,即使销售出去之后引人妒忌,甚至遭来不明的匪类前来抢夺,也可以让李义德大大方方的把配方交出去。
就那么几味药材,只有经过风大少用生之气改良的才可以配制出一品金创药而不是金创药,就算有人用心不诡抢到手也配制不出来。
研磨、配制、配比,折腾了小半个时辰,一瓶初版的一品金创伤就被风绝羽轻松的配制出来了。
白色的药末跟普通的金创药相差不多,只是隐约间透着淡淡的绿色,不仔细看根本瞧不出来,找了个锋利的器皿在胳膊上划了个口子,将药末倒上去,痛疼感顿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丝丝凉气。
虽然这个一品金创药的药性还不能达到肉眼可辩的生肌活血那样神奇,但止痛、止血的效果非常强大,比传统的金创伤强上了不知多少倍,药末敷在伤口处,药性可以奇快的溶入到血液当中,使血液加快凝固,起到的止血效果居然是瞬间的。这比前两天突发奇想配制出来的金创药的药性还要可观。
风绝羽不禁大喜,有了这个东西,本少在太玄大陆的第一桶金算是有着落了。
研制出一品金创药,风绝羽开始琢磨金装版、至尊版等药性更强大的金创伤,这两种版本的配方就要难上很多了,光靠手中有限的资源很难配制出来,风绝羽灵机一动,如果将配方中的药材种子挪到洪元空间栽种,以生之气培育,生长出来的药材先天性就具有强大的药性,再用新的品种配制,肯定会让药性更上一层楼。
不过萧远山的院子里可没有药材的种子,需要他从别的地方引进,栽种。这件事就暂时放一放,等到皇室那边对济世坊的监视和堪察过去再研制不迟。i^
“公子……”
中午,瞳儿和公羊于来到了萧远山的住处,刚进院里就看见了风绝羽。
“你们怎么来了?”
风绝羽微微一愣,他还想再过一会儿上官若梦带人走了以后再过去,没想到公羊于和瞳儿先过来了:“上官府的人走了?”
公羊于迈着罗圈步走了过来,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气色很差、微显苍白无力,这在病症中是气血不调的征兆,看起来这阵子寒幽冰劲把他折磨的不轻,不用问,这老小子一定因为自己把他骗来以后就没出现,生着闷气呢。
公羊于搬个凳子坐在了风绝羽的对面,指着瞳儿不耐烦的说道:“这丫头说你没吃饭,非要过来,也不看看什么时候,济世坊外面的眼线就有五、六个,我没办法,不跟着她怕出事,就带她过来了。”
“喂,我说你小子说话靠不靠谱,把老子骗过来说给老子治病,什么时候兑现?”
风绝羽好笑的打量了下公羊于,气道:“你也知道外面不太平,叫我怎么来?”
公羊于瞥了一眼,拍着桌子骂道:“那他娘的也得有个准信吧,哎,我说小子,你还别诓我,老子本来以为到这看家护院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结果没来两天,你看看济世坊让人闹的,白天有人盯着,晚上有鬼盯着,老子算是进狼窝了,早知道就不答应你。小子,别跟我玩花花肠子,我算看出来了,这济世坊比他娘的龙潭虎穴还麻烦,你要是不趁早的把老子的病治好,老子可没把握保护你的小情人。”
瞳儿自打进来就眼泪含着眼圈上红红的一副委屈的样子,拎着一篮子的吃食慢慢的摆在桌子上,还没有机会说话,听到公羊于指着自己叫“小情人”,顿时小脸一红,气咻咻的瞪起了眼睛。
“公羊爷爷,你在说什么啊?公子,公子可是有婚配的人了……”
说话的功夫,瞳儿的眼神无意识的看向风绝羽,也不知怎的了,一时没忍住,两滴晶莹的滴花啪嗒落了下来,声音哽咽道:“公子,您先吃饭。”瞳儿说完,收拾着篮子跑进了屋子里。
风绝羽望着那仓皇落跑的背影皱了皱眉,指着公羊于指责道:“公羊于,你跟李义德年纪差不多吧,怎地还为老不尊?我拜托你积点口德,别什么都乱说行不行,你看把瞳儿气的,都哭了。”
“我乱说?”公羊于瞪了瞪眼,指着屋子道:“关我屁事,操,你不知道那丫头喜欢你吗?”
“瞳儿,喜欢我?”风绝羽闻言一怔,端着碗呆住了,瞳儿喜欢我?不会吧?他才多大啊?
俨然,风绝羽忽略了这个年代男女早熟的时局观,其实十五六岁的少男少女已经具备嫁人的资格了,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那是不假,尤其在穷人的家庭,有的像瞳儿这般大的女孩都可以身怀六甲了。
可是风绝羽毕竟来自跟太玄大陆不同的世界,脑子始终转不过来这个弯。
盯着公羊于看了一会儿,风绝羽“啪”的一声把碗摔在了桌子上,指着公羊于说道:“老头,你可别乱说,诽谤我就算了,人家瞳儿可是黄花大闺女,以后还要嫁人的。”
公羊于王八绿豆眼一瞪:“操,不信拉倒,那丫头听说你是上官府的姑爷,整整哭了一晚上,小子,这点事儿你不会不懂吧?你姥姥的,我就你还真有本事,家里放着个大小姐还不满意,跑到这祸害人家姑娘来了,你这事办的,不地道。”
“滚蛋,再胡说本少不给你治了,丫的让你活活冻死。”
“操,你敢?”公羊于瞪了瞪眼,也就嘴上硬朗了一下,然后就没声了,说到底他还真怕风绝羽不给他治病。
风绝羽也没心思吃饭了,没想到见面不到几次俘获了瞳儿的芳心,难道是哥太帅的缘故?恩,八成是了,风大少自恋的摸了摸脸。心里还有点小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