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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笑脸问:“沈大人,骂爽了吗?”
“还没!”沈松气得直翻眼,气喘吁吁。
李浩跟没事人一样,笑呵呵地说:“沈大人如果骂爽了,就请去把卢国公打发走吧,不要说你怕他哦,我知道你可以的。”说完还一个劲地对折沈松挑眉毛。
沈松差点没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来,他算是看出来了,李浩之所以会被转到京兆大牢,原来是来避难的,这货拿自己做挡箭牌,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能忍也得暂且忍下,现在外面还有一头发疯的猛兽等他去摆平呢,等打发了程咬金,再来跟李浩慢慢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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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你们老娘都不敢认!”程咬金的两个儿子跟复读机一样齐声重复程咬金的最后一句话,由于他们父子的声音都很臃肿,所以……听起来有点像回声,顿时沙场的气势就出来了。
“不要以为老子是吓唬你们!”
“吓唬你们!”
“混账!”程咬金忽然转头瞪视两个儿子,“这句这么短,为什么不全都跟着念,什么叫吓唬他们!”
他的两个傻儿子你看我,我看看你,次子程处亮瓮声瓮气地道:“是您说的,只要重复你最后一句话的。”
“我刚才那是一整句话!”程咬金大声道,“所以要全部跟着念!”
“哦!”两个人一起点头。
于是,程咬金继续叫嚣,两个傻儿子在后面复读,帮他增加气势。
程咬金叫得正欢,沈松气急败坏地跑了出来,一见眼前好几百人手持兵刃列队,虎躯一震,指着程咬金,急道:“程知节,你这是要造反吗!”
“造个屁反!”程咬金虎目一瞪,提高了声音,道,“快把李浩交出来!”
“快把李浩交出来!”两个继续复读他的话。
沈松闻言怒喝:“混账,程知节,这可是京兆大牢!里面关押的可都是朝廷要犯,岂是你说交人便交人的!”
“你才混账!”程咬金骂道,“李浩打伤老子的儿子,现在老子作为苦主,跟你讨要真凶,你把他交给老子便是了,哪那么多的废话。”
程咬金说的还是有点道理的,可却又说不通,就算他是苦主,那这事也该经有司定判,岂能将犯人交给苦主。
程家两个儿子:“哪那么多废话。”
“荒唐!”沈松瞪眼冷哼,“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你居然带着数百人围堵京兆大牢,还个个手持兵刃,程知节,你信不信本官明日便参你一本!”
“有种就去参老子,老子不怕!”程咬金两眼一翻,根本不怕,他确实不怕别【创建和谐家园】劾他,因为他是个混账,李世民都习惯了,每次收到弹劾程咬金的帖子,李世民都会笑骂程咬金“混账”,然后不了了之,石沉大海。
程家两个儿子:“老子不怕!”
沈松这时也注意到程家的两个宝贝儿子一直在重复他们老爹的话,疑惑地问:“你这两个儿子是怎么回事,为何一直在重复你的话?”
“没什么!”程咬金大手一摆,“壮声势而已。”
“壮声势而已!”两个程家儿子还在重复程咬金的话,程咬金回头让他们停止。
沈松眉毛直抽抽,他忽然觉得程咬金跟关在牢里的李浩真有点像,一样的奇葩,一样的混账,若不是李浩长得有点帅,而程咬金长得太丑,他甚至怀疑李浩跟程咬金是不是有直系血缘关系。
程咬金今天的态度很强硬,一直嚷嚷着要沈松交出李浩,因为他的嫡长子程处默现在还躺在家里没有苏醒,长安最有名的回春堂朱神医查看了病情之后直皱眉,说他也不确定程处默以后是否还能传宗接代,还需继续观察一两天方可。
虽然李浩立过大功,程咬金也对李浩印象不错,然而那都没用,程处默可是未来要接替他爵位的儿子,也是他众儿子中最聪明最会来事的,他悉心栽培了这么多年,居然就被李浩一招断子绝孙龙抓手给抓没了,以程咬金的暴脾气,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这事就算闹到皇帝那里,他也不怕。
沈松自然不会乖乖交出李浩,开什么玩笑,私放罪犯可是重罪,而且李浩名声在外,还朝过圣,更加不能交给程咬金,不然程咬金一怒之下把李浩给弄死,皇帝再来跟他要人,自己拿什么给他?大变活人?或者跟李世民坦白,说自己违反大唐律法,私自把罪犯给了程咬金,那后果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最后事情需要一个人出来背锅,估计李世民会选择他这个京兆府都督,而不是卢国公程咬金,没办法,看书 这种事已经跟官位无关,而是要看皇帝宠信谁了,论宠信,程咬金在武将中绝对是数一数二,要不然以他的混账德行,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双方打了半天的口水仗,硬是没有撕破脸,程咬金还是有脑子的,他并没有因为愤怒而失去理智,他不敢硬闯京兆大牢,不然他的造反罪就被坐实了。
就在双方撕逼得正欢之时,一大堆人马从西街赶来,浩浩荡荡,队列整齐,气势恢宏,清一色大唐军装,领头之人披甲戴盔,手持火红尖枪,队伍中打着旗帜“长安折冲府”,领头的正是长安折冲府果毅都尉贺雷,他此次前来正是受京兆都督沈松之命前来京兆大牢驰援。
按照唐朝军制,每州都设有折冲府,而每个折冲府的兵马都受都督府或都护府节制,然而都督府只有兵马节制权,并没有兵马调度权,必须有皇命鱼符才能调兵,不过万事有例外,李世民作为开明君主,知道什么叫事急从权,改了一下军制,当出现紧急军情之事,都督府在没有皇命的情况下,可以暂时征调五百以下的兵马应急,不过事后必须上奏朝廷,交代详细原因。
这次沈松听说程咬金带人围堵京兆大牢,他唯恐出事,一得到消息后就派人去长安折冲府搬救兵,在救兵到来之前,他只能跟程咬金在那撕逼扯淡,以此来拖延时间。
一看到贺雷带兵前来,沈松顿时底气足了,双手叉腰,指着程咬金,大声呼喝:“程知节,老夫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速速带人退开,否则老夫便命贺雷冲杀了,届时惹出什么样的后果,你需一力承担!”
正文 二十八章:帝皇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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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看似粗莽,其实鬼心思比谁都多,他也知道今天事不可为了,瞪眼冷哼一声:“你这老杀才!给老子等着!”说罢勒转马头,带着两个儿子和一众部曲浩浩荡荡走了。
沈松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长吁了一口气,接着他又想到了李浩,瞬间再次怒容满面,然而他现在可没空去理李浩了,他擅自调动了长安折冲府的五百兵马,虽说这是他权限范围内,然而必须要上奏原因,现在他得回去写折子了。
沈松的文笔不错,折子写的也相当有水准,他在奏折中把自己写成了无辜的路人甲,莫名其妙地就收监了李浩,接着又莫名其妙地被程咬金过来一顿闹,唉,反正是各种委屈。
李世民接到这个折子后,颇为吃惊,奏折中并未交代程处默被伤得有多重,他很纳闷,程咬金为何会发这么大火,居然带人围堵京兆大牢,虽说他平时混账惯了,但这么混账的事,还是头一次。
他好奇之下派人传程咬金到甘露殿觐见,问他原因,程咬金来到甘露殿的时候,殿上还有不少其他文官,大概有十几个,这属于很正常的事情,李世民勤政,每次在甘露殿批阅奏折遇到难决之事时,都会传一些官员到场听询意见,当然,这些官员都是文官,因为大唐武官不可参知政事。
程咬金一进甘露殿就熟悉地行礼,扯开破锣般的嗓门开始嚎哭:“陛下,臣冤枉啊,冤枉死啦。”
李世民双眉一扬,他看得出来,程咬金这是在飙演技,二人合作多年,一人飙戏了,另一人必然要配合一下,于是李世民也不点破,故作疑惑地问:“卢国公有何冤屈啊?”
程咬金见李世民居然没叫自己平身,一直跪着也不是办法,索性一【创建和谐家园】往地上一坐,扯着哭腔道:“陛下,臣的嫡长子程处默昨日逛街,被人给打伤下身,当场就昏死了过去。”
“哦。”李世民点头挑眉问,“所以你就带人冲击京兆大牢?”
程咬金大头连摇:“陛下,臣冤枉,臣未曾冲击京兆大牢,甚至都未曾踏入京兆大牢一步。”
他说得是实话,他昨天虽然上蹿下跳,气势十足,但却是空架子,还真的没有踏进京兆大牢半步。
李世民冷笑:“你若是真的冲击了京兆大牢,今日还能在这里跟朕撒泼打滚吗?”
程咬金尴尬地憨笑一声,没有答话。
“好了,起来吧。”李世民让他平身,程咬金站了起来。
李世民缓缓道:“昨天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李浩会打伤程处默?”
程咬金闻言摇头轻叹:“唉,说出来其实都是臣的混账儿子不懂事……”
程咬金一五一十地把李浩打伤程处默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奇怪的是他叙说的时候并没有任何偏颇之言,程处默砸店,率先动手【创建和谐家园】的事他都说了出来。
其实他心里也清楚,就算自己再怎么诬陷李浩,李世民也不会把李浩怎么样,毕竟李浩才立完大功不到几个月,顶多放在牢里关几天意思一下。
既然如此,他还不如大方一回,再者说,昨天夜里,给程处默诊治的那个大夫检查结果出来了,说程处默的命根子没有什么问题,不影响传宗接代,这下程咬金终于放心了,也开心了,也不再想着去修理李浩了,而是把程处默修理了一顿,为什么修理程处默呢,因为整件事都是这混账搞出来的,搞出事情来就算了,打架还打不过一个十四岁的半大小孩,简直把卢国公的脸给丢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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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就把可怜的程处默绑在院子里的大树上,用藤条狠狠地抽了一顿,据说整个朱雀大街都能听到他的惨叫声。
李世民听完程咬金的话,不禁笑骂:“你这老混账生了个小混账,不过朕还真没看出来,李浩那小子脾气还挺大,就是这招数有点下三滥,简直有辱斯文……你们父子俩也无斯文可言。”
程咬金尴尬陪笑,样子看起来有点憨,李世民起身走到殿中,继续道:“你虽然没有冲击京兆大牢,不过以你昨日的行径,朕就算把你发配琼南也不过分,念在你爱子心切,就罢了,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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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笑了笑,忽然问道:“李浩那小娃儿开了个油炸鸡肉的店?他的鸡叉骨当真如此美味?”
程咬金大头连摇:“臣没吃过,还不知道味道如何。”
长孙无忌这时说话了:“启禀陛下,臣曾派人去李浩店中购了两斤鸡叉骨,确实十分美味,恕臣直言,只怕宫中御厨所做之物,也难及其香,不过他店里的东西终究只是上不了台面的吃食,李浩称之为小吃,难登大雅之堂。”
李世民蹙眉缓缓道:“朕倒不在乎能否登大雅之堂,只要美味便好,近来皇后病情反复,导致胃口极差,有时一日只进半碗米饭,朕着实忧心。”
长孙无忌闻言赶忙道:“既是如此,那不如臣派人去多购一些鸡叉骨送入宫中,让陛下和皇后尝尝。”
“不必了。”李世民摆了摆手,若有所思,“朕亲自派人去办。”
“是。”
这时,房玄龄开口了:“陛下,李浩打伤程处默的事情该如何处理?”
李世民挑眉想了想,道:“说起来此事李浩也是受害者,他贫苦出身,好不容易靠着奖赏攒了点家底,想做点小买卖,没想到却被程处默一通乱砸给搅和了,此事闹得双方皆苦,再闹下去也不好。”
李世民虽然没有明说该怎么处理,但房玄龄和他早已有了默契,一下子就听明白了,拱手领命:“是,臣明白了。”
李世民的意思很简单,这件事到此为止,那么李浩自然就该无罪释放,第二天,沈松就收到了公文,望着手中的公文,沈松无奈叹息,其实从他递出奏折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只能心中暗骂李浩一顿,然后下达公文,释放李浩。
李浩从牢里出来的时候,满面红光,意气风发,哪像刚坐完牢的样子,简直跟逛了回窑子似的,大摇大摆地回家去了,回到家后花了点钱,重新装修长安的炸鸡店,至于程处默写的那张欠条,早被他撕烂了,开什么玩笑,他敢去找程咬金要钱?不要命了!
李世民在甘露殿跟众臣商议完政事回到雍和宫看望长孙皇后,长孙皇后最近哮喘发作越发频繁,身子一直不大好,李世民每天处理完事情后都要去看望她。
李世民刚进房门,长孙皇后便准备行礼,被李世民止住,道:“观音婢你身子不好,就不用跟朕拘礼了。”
长孙皇后才三十出头,生得凤眼凝眉,极为美丽,只是因为身体有恙,脸色泛白,即便涂了脂粉也难以掩盖病容。
“那怎么成。”长孙皇后一本正经地道,“陛下以礼治国,礼不能废,观音婢尚未卧床不起,见了便该行礼。”说完坚持给李世民行了礼。
李世民无奈,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坐下,关心地问:“今日身子如何,可感觉好些了?”
长孙皇后没有说什么善意地谎言,摇了摇头,实话实说:“多年的老毛病了,近来越发严重,观音婢侍奉陛下的日子只怕不多了。”
“休要乱说。”李世民佯怒,眼中却尽是柔情,“你还年轻,朕也未老,咱们还有大把的日子要一起过,朕要亲眼看到你头上一根一根长满银发,你要看着朕的牙一颗一颗掉光。”
李世民这段对白太过煽情,长孙皇后听得心中暖暖的,将头依偎在他宽厚的胸膛上,轻声喃喃:“观音婢也想和陛下白头偕老呢,也想亲眼看着稚奴和小兕子长大。”
李世民伸手揽住长孙皇后,轻拍她背,缓缓道:“好,咱们可约定好了,一定要白头偕老。”
长孙皇后凄然点头,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悄然滑落,她怕李世民发现,偷偷抬手拭去。
过了许久,李世民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哦,对了,朕差点忘了,昨天发生了一件有趣之事,跟李浩有关的。”
长孙皇后离开李世民的胸膛,看书 望着他,问:“可是那个献药方治鼠疫,又献出种牛痘之法的李浩?”
“正是此子。”李世民笑呵呵地把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长孙皇后。
长孙皇后听完微笑点头:“此事李浩无错,他不该受罚,程处默虽然是始作俑者,可他毕竟是未来的卢国公,也不宜追究,至于卢国公,他爱子心切,所以激怒之下难免有失理智,这个也是可以理解的。”
李世民哈哈笑道:“观音婢你身为女儿身实在可惜了,若是男儿身,当成为朕在朝堂之上的左膀右臂,可与房乔争锋。”
长孙皇后歉然一笑:“观音婢妄论国事,僭越了。”
“莫要计较这个。”李世民开心道,“朕与你说这事,是想告诉你,朕打算派人去李浩的那个什么炸鸡店看看,尝尝这小子的手艺是否当真那么好,若是吃好,便带点回来给你尝尝,你最近食欲不佳,都瘦了。”
长孙皇后闻言心头一暖,但还是不忘调笑:“陛下会为了一口吃食去找一个布衣少年?怕是还有其他原因吧?”
李世民闻言开怀大笑:“果然还是你最懂朕,确实有其他原因,你还记得李浩送给朕那种牛痘的方子吧,朕交给太医院处理了,太医院前些日子来报,说种牛痘之法果然能够克制天花,但凡种过牛痘之人,便不会再得天花,即便跟得天花的病者同吃同住,都没有问题。”
长孙皇后闻言大喜,赶忙整理衣冠,朝着李世民深深一拜,道:“既是如此,那大唐百姓以后再也不怕瘟疫了,陛下得此贤才,臣妾为陛下贺。”
正文 二十九章:哮喘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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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在长安的炸鸡店停业五天,重新装修整顿,第六天终于再次开业,重开业的第一天,李浩决定亲自坐镇,以防再有人来捣乱,其实他是怕程家的混账父子前来报仇,虽然他挺害怕程咬金的,不过,赚钱重要啊。
他在店里坐镇了三天,并未有人前来寻衅捣乱,李浩这便放心了,一放心,懒病就发作,准备再坐守一天,如果第四天程家还不来报仇,那么他就回家继续偷懒。
第四天上午,李浩店里忽然来了一位贵人,此人是从宫里来的,叫做许廉,是一名宦官,这可不是一般的宦官,是李世民的贴身近侍太监,负责照顾李世民的生活起居,同时还任太极宫总管太监之职,总领后宫所有的宦官和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