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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着房车回大唐》-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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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浩到家后让杜洪和王三把钱全都搬到自己隔壁的空房里,放在大箱子里,满满一箱子钱,看着好有成就感,杜洪对李浩佩服不已,没想到李浩年纪不大,赚钱却是很有本事,今早空手出去,晚上回来的时候就带回了五百贯钱,这简直跟奇迹一样。

      现在有钱了,李浩让杜洪扩大养鸡场,同时再孵化一大批鸡蛋,第一批肉鸡的数量他决定先养三千只。

      杜洪对于李浩养鸡的行为是拒绝的,为什么,因为李浩的养鸡场就设在宅子里,两个偏院刚修整好,居然被他用来养鸡了,杜洪能不心疼吗。但李浩才是家主,既然他发出命令了,自己只能照办,着手开始人工孵鸡。

      房遗爱从厕所出来后,回到饭桌上就吟了一首《风入松》,装逼成功,杜荷吃瘪了,他实在闹不懂,跟自己一样不学无术的房遗爱什么时候居然会吟诗了,而且还吟了一首好诗,这一点都不科学。

      房遗爱表面风光,从酒楼出来后就开始四处借钱了,别看他爹是国公就以为他很有钱,他每个月的零花钱只有四贯,就这么点钱,根本不够他花销的,要他一下拿出五百贯,呵呵……

      房遗爱的人缘似乎不大好,找了好几个纨绔朋友,答案很统一,没钱,房遗爱好苦恼,一宿都没睡着觉,那玉佩对他很重要,乃至对整个房家都很重要,他必须赎回来,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房遗爱这次也被逼急了,他恶向胆边生,决定不去赎了,而是去抢。

      既然要抢东西,自然要叫点得力的帮手,看书s他这次帮手叫的很给力,程咬金的嫡长子-程处默。

      程处默颇有乃父程咬金风范,为什么这么说,因为长得像呗,他跟他老爹除了脸长得不像,身材那是一样一样的,虎背熊腰,一把子蛮劲,还学过拳脚本领,去抢一个十四岁少年那还不是跟玩儿似的。

      程处默也是个混账东西,一听要去抢劫,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呼朋唤友,带着自己的两个混账弟弟跟房遗爱出发了。

      然而他们到了泾阳县一打听,根本没有什么狗屁的南河村,更别提什么赵钱孙了,房遗爱懵逼了。

      房遗爱懵逼不要紧,程处默却很不开心,他们程家兄弟们屁颠屁颠跑来了泾阳县,居然跑了个大空腿,换做是谁都不开心,程家家风彪悍,尚武成疯,注意,不是错别字,是“疯”,不是“风”。程咬金一向认为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拳头解决不了的,如果一拳解决不了,那就再来一拳。

      程处默和他的两个混账弟弟很好地继承了程咬金的优良传统,然后一群人围着房遗爱一顿暴揍,揍完各自上马,潇洒回长安。

      房遗爱回到家的时候正好遇到房玄龄,他知道事情闹大了,再也不敢藏着掖着了,扑倒房玄龄的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自己的玉佩被人偷去了。

      房玄龄一听顿时炸毛了,那可不是一般的玉佩,那可是李世民给房遗爱赐婚的时候送的,是房遗爱和高阳公主定亲的信物,这玩意居然被偷了,那还了得,如果找不回来,李世民必然大怒,婚事黄了那是小事,只怕房遗爱估计要蹲大牢了。

      正文 二十章:玉佩风波(中)

      (;

      房玄龄赶忙询问细节,问他在哪里丢的玉佩,房遗爱本来想说在蓝田县丢的,但转念想到房玄龄不许他四处乱跑,说出来的话估计房玄龄又要骂自己了,就撒谎说在长安街上丢掉的,房玄龄二话不说,赶紧备轿前往刺史府。

      要问大唐什么官最难做,那必须是长安刺史了,相当于现代的北京市长,按理说这个官很大,为啥难做呢。

      原因很简单,在唐代,刺史被称为封疆大吏,很牛逼的感觉,然而作为长安刺史,你敢自称封疆大吏吗,长安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大唐的京都,整个大唐的大官全都在此,国公多如狗,侯爷满地走,再加上头顶上还有个京兆府都督,长安刺史俨然就成了行礼虫,看到一个官就要行礼问候,自称卑职下官,这样的日子简直就是个煎熬。

      现任的长安刺史叫做于定中,今年四十岁,任长安刺史已经一年多了,他平日里都不敢去长安朱雀大街,因为那里住满了大唐的最高层,他记得有一次从那里坐轿经过,行完一条朱雀大街足足用了他一个时辰的时间,一半的时间都用来下轿拜礼了,他现在没什么其他的心思,就盼着任期满,然后调任,调到哪都行,反正不想在长安待着了。

      眼看还有几个月任期就要满了,忽然一个大佬找上了门,没错,就是大唐百官之首-房乔。

      一听说房玄龄来了,于定中惊呆了,立刻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最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又或者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是不是做了什么欺男霸女的事情,最后怀着忐忑的心在大厅接见了房玄龄。

      房玄龄这次是便服前来,只带了一个随身管家,他和于定中在主厅坐下后,于定中奉上香茶,然后便一脸堆笑地问:“房相日理万机,怎会有空驾临下官这里,莫非是下官有什么事没做好,若是如此,请房相直言,下官一定竭力更正。”

      房玄龄品了一口茶,轻笑一声,道:“于刺史并未做错什么,大家同在长安为官,我身为上官,偶尔来慰问慰问下属,似乎不过分吧,哈哈……”

      “不过分,不过分。”于定中小鸡吃米似地连连点头。

      “嗯,于刺史这茶不错。”房玄龄又吃了一口茶,品评道,“就是姜放的有点多了。”

      于定中赶忙赔笑:“这就快入秋了,下官每逢这个时候都会在茶中多放些姜,可御伤寒。”

      房玄龄点头:“嗯,不错,咱们为官,为朝廷鞠躬,为百姓谋福,这是本分,然而自己的身体也要格外注意,若是病倒,那谁来为政,这不成了尸位素餐吗,哈哈。”

      “房相说得是,极是。”于定中俨然一副小学生听老师教诲的样子,乖得不要不要的,房玄龄也把百官之首的架子端了个十足。

      不过房玄龄这次来是有正事的,不是来品茶的,大家该寒暄的也寒暄的,该客套的也客套了,官面话说得差不多了,是时候说正事了,房玄龄搁下茶盏,幽幽道:“于刺史,听说在你治理下,长安一派繁荣,鸡鸣狗盗之辈几乎绝迹?”

      于定中闻言刚想谦虚几句,忽然发现不对,哪里不对呢,因为房玄龄用的疑问语气,他眼珠一转,赶忙拱手道:“房相,卑职自任以来,一直竭心尽力,不敢怠慢,不敢说长安无贼,但确实比以前好了许多,请房相明察。”

      “嗯。”房玄龄淡淡嗯了声,语气之中听不出喜怒,隔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我那小儿子,遗爱,前日在长安街上闲逛,回来的时候发现丢了一样东西。

      (;

      ”

      于定中闻言心中一咯噔,知道了房玄龄的来意,赶忙恭敬地问:“不知房相爱子丢了什么东西?”

      “是一枚玉佩。”房玄龄缓缓起身,轻踱两步,忽然脸色转厉,道,“这枚玉佩很重要,是圣上所赐。”

      “啊!”于定中顿时傻眼了,脸上瞬间血色全无,皇帝赏赐的玉佩丢了,在他的治区内丢的,他忽然感觉自己的官途已经走到头了,不行,不甘心,必须补救!

      于定中忽然离开座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以头磕地,哀声求道:“房相,此乃卑职失职,卑职难辞其咎,望房相给卑职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卑职就算把长安翻个底朝天,也将此玉佩给找回来。”

      房玄龄上前将他扶起,神色变得缓和无比,如沐春风,这变脸工夫没有个几十年是绝对练不来的:“本官今日既然孤身来此,便是不想让此事张扬出去,那样对你我都不好。”

      于定中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感激涕零道:“多谢,多谢房相,卑职一定尽快将偷玉贼捉拿归案……”

      “找到玉佩便可。”房玄龄提醒道,“莫要将事闹大。”

      “对对对……”于定中一叠声应和,道,“还是房相想得周到,卑职一定不声张,将玉佩找到。”

      房玄龄对他的态度很满意,点头道:“好了,事情我已交代,你好自为之,不用送了,免得惹人非议。”说完转身走人。

      于定中长身一拜:“赎卑职不能远送。”等到房玄龄的背影完全消失,他才直起腰来,抬手抹去满头冷汗。

      静默了片刻,于定中忽然大吼一声:“来人!给我把长安所有的大贼小贼全都逮捕归案!”

      李浩坑了房遗爱一块玉佩,整个长安的贼们都倒了大霉,全都被逮到长安大牢,甚至就连一些已经金盆洗手好几年的贼都没能幸免,一时间,整个长安大牢贼满为患。

      于定中亲自去监狱中审问,然而足足花了三天时间,愣是没查到半点头绪,于定中捉急上火,嘴巴都溃疡了,他派人悄悄送信给房玄龄,报告了自己的审讯结果。

      房玄龄也颇为诧异,于定中的办事能力他还是清楚的,原以为这事不难,没想到却连一个毛都没问出来,他思量了一下,觉得那个偷玉贼可能不是长安的,极有可能是周围县城的小贼,跑长安来流动作案了,于是他又传信给于定中,让他先将那些贼给放了,然后自己亲去京兆都督府,将在于定中府中所用的套路再次施展了一遍,京兆都督府的最高长官是都督,这是唐朝立国后新建的官署和职位,所以很多人口头上依旧称之为府尹。

      都督在都督府中拥有绝对的大权,可以军政一手抓,非常的牛掰,而且京兆都督府要高于一般都督府和都护府,京兆都督是从二品的职官,品阶仅次于房玄龄,现任京兆都督府都督名叫沈松,听到房玄龄的话后,他的反应跟于定中差不多,也是震惊不已,立马就开始彻查各州各县的盗贼,一时间,京兆府所有的盗贼好像捅了马蜂窝一样,全部遭殃了。

      然而结果很不理想,依旧没有找出任何线索,沈松就纳闷了,好在他为官多年,颇有头脑,立刻下令让人去各州各县的当铺去彻查,按照他的想法,盗贼偷了玉佩自然要销赃,销赃只有两条路子,非黑即白,黑路他已经在捉拿那些盗贼的时候查过了,没有任何发现,现在只能走白道了,白道销路的第一选择当然是当铺了。

      这一查,还真有意外之喜,立刻就有禀报,说在蓝田县的天隆当铺发现了那枚玉佩,天隆当铺的掌柜当场就被他们带到了沈松面前,沈松拿回了玉佩,没有立刻交给房玄龄,而是打听了当玉佩人的姓名和住处,然后派出三十多名衙差前去捉拿李浩,他也不想把事闹大,只不过是想邀个功而已,在他看来,自己乃是一府之首,想要对付一个小贼那还不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李浩自从收到天隆当铺掌柜送来的三百贯之后,大木箱就被装满了铜钱,足足八百贯,这下他干什么事儿都有底气了,再次扩大养鸡场,又找了两个村民前来帮自己养鸡,金氏就成了养鸡总管。

      夏天终于要过去了,天气也不似之前那般炎热了,李浩心情不错,搬了一把躺椅躺在院中大树下乘凉,扇着自己做的鹤毛羽扇,要多惬意有多惬意,他忽然觉得这辈子就这么躺着也挺好的,这是懒癌发作的症状,得治。

      他正爽着呢,看书 前院忽然传来惊叫和喧闹声,搅了他的好心情,他正嘀咕着是谁那么不长眼,就看到门房王三一脸惊恐地跑了进来,一进院就惶急大叫:“老……啊不,少爷,不得了了,外面来了好多官差,说是来找你的!”

      “官差?找我?”李浩快速眨了几下眼,仔细想了想,自己最近似乎很安稳啊,并没有跟官府打什么交道啊。

      正在他纳闷之际,就看到一大群身穿制服的衙差闯进了院里,领头那人身材高壮,黑脸盘,络腮胡子,他一进院就看到躺椅上的李浩,厉声喝问:“你就是李浩?”

      李浩站起来拱手行礼:“在下就是李浩,各位官爷有何指教?”

      “锁了!”络腮胡子根本没有多余的废话,大手一招,就发出了这道命令,身后立刻跑出两个人,拿着铁链镣铐冲向李浩。

      李浩吃了一惊,赶忙退后两步惊叫:“等一下,为何拿我?”

      “少废话!”络腮胡子根本懒得跟他解释,声色俱厉道,“到我们京兆府你就知道了!”

      “京兆府?”李浩震惊不已,自己什么时候惹到京兆府了?难道我犯什么事儿了?不应该啊,我来蓝田后一直乖乖待在家里的啊,做的最过分的一件事也就坑了房遗爱一块玉佩而已,就算是因为这事,也不至于出动京兆府捉拿我呀?

      他很想反抗,然而他知道这是徒劳,对方可是官府,自己反抗那就是拒捕,那后果就严重了。

      就在他百念翻转的时候,那两个衙差已经到了他跟前,李浩很配合地伸出手让他们戴上镣铐。

      正文 二十一章:玉佩风波(下)

      (;

      李浩被京兆府带走了,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看到了,不禁暗暗议论李浩到底犯了什么事,居然出动三十个衙差来捉拿,李府的人都傻眼了,金氏母女抱在一起相拥而泣,杜洪不知所措,在院中焦急地走来走去,不停哀叹:“这可咋办哩,这可咋办哩……”

      李浩直接被带到了京兆府大牢,前世加上今世,李浩还是第一次进局子,牢里的环境那叫一个差,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那弥漫在空气中的屎尿味,那酸爽,绝对正宗。

      让李浩庆幸的是,他住一个单间,没有室友,不用担心捡肥皂的问题,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牢里没有午饭供应,李浩肚子饿得咕咕叫,好难受,他只能躺在一堆干草铺成的铺子上睡觉,睡着了就不知道饿了嘛,然而现在这种情况,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下午的时候,京兆府都督沈松来了,他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那枚玉佩,李浩看到玉佩的时候,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抓了,原来还真是因为这玉佩。

      同时,他也放心了,不过是枚玉佩而已,自己一没偷,二没抢,不用怕。

      沈松让牢头打开牢门,然后进了李浩的牢间,李浩斜了他一眼,躺在草铺上,翘起二郎腿问:“你就是京兆府都督?”

      沈松闻言目露惊异之色,笑道:“你倒是挺聪明,一眼就看出本官的身份。”

      李浩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心中暗忖:“看到你的官服若还猜不出你身份,老子岂不是弱智?”

      沈松郑重自我介绍:“老夫京兆府都督沈松,你就是李浩?”

      李浩颠着二郎腿,没有回答,沈松也不追究,继续道:“你可知道你因何事被抓至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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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天高地厚。”沈松嘿嘿冷笑一声,向前两步,把玉佩递到他面前,问,“你可认识这玉佩?”

      李浩坐起身来,撇了撇嘴,道:“自然认识,前几天刚被我当掉。”

      “认识就好。”沈松得意道,“你可知这是何物?”

      “自然是玉佩咯。”李浩满不在乎地说。

      “这可不是一般的玉佩。”沈松得意笑道,“小子,你摊上事了,你说你偷什么不好,偏偏偷了皇上御赐的玉佩,这还不是一般的御赐之物,而是房相二公子和高阳公主的定亲信物!”

      他原以为自己说出这玉佩来历的话,李浩肯定会被吓得懵逼,然而画风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发生骤变,只见李浩一脸看代笔的表情望着他。

      “你这眼神是何意思!”沈松皱起了眉,对李浩鄙视的眼神很不爽。

      “你说我偷了这枚玉佩?”李浩笑嘻嘻地问。

      “没错!”沈松瞪眼冷哼。

      “哦,原来我偷了玉佩……”李浩若有所思地自语,忽然转头望向他,“可为什么我自己居然不知道?”

      沈松闻言大怒,指着李浩冷喝:“你莫要跟本官装傻!”

      李浩摊手耸肩,一脸无辜地说:“我不是装傻,我是真的没有偷,那天我在酒楼遇到房遗爱,见他因为吟不出诗而被他的朋友挤兑,很是难堪,我趁他上厕所的时候去送了首诗给他,他为表谢意,送了我这枚玉佩。”

      “什么!”沈松闻言一惊,他虽然知道李浩的话不可轻信,但他的直觉告诉自己,

      (;

      这件事只怕没那么简单。

      李浩笑眯眯地问:“沈大人,你最近得罪人了吧?”

      沈松疑惑望着他:“为何如此问?”

      李浩快速眨眼,一脸坏笑地说:“没得罪人的话,怎么会被别人坑呢,你听谁说我偷了玉佩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沈松冷哼:“小小竖子,本官怎么可能知道你是什么人?”

      “天哪!”李浩故作震惊地叫起来,“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你牛痘种了吗?”

      一听“牛痘”二字,沈松浑身一震,最近太医院已经开始向全国推广种牛痘之法,用此抵御天花,至于这牛痘,可是平息瘟疫的一个少年提出来的,那少年可是上过金殿得过李世民亲口封赏的。

      沈松再次虎躯一震,他终于想起来了,那个平息瘟疫的少年就叫李浩,难怪之前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感觉有点耳熟,原来就是他!

      “沈大人,你摊上事儿了,向你传假消息的人把你坑得不轻啊。”李浩看到他震惊无比的样子,一脸坏笑地望着他。

      沈松忽然感觉想哭,说好的抓个小贼,怎地就把平息瘟疫的大功臣给抓来了,虽说李浩无官无爵,但毕竟是见过皇帝的人,指不定哪天忽然出现天花,假如正好用种牛痘的方法治好天花的,皇帝龙颜大悦之下肯定要再赏李浩,说不定又要将他宣上殿去听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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