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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结果呢……
他回家的时候,光裸着上身,怀里躺着一个衣衫凌乱的女人,她要怎么安慰自己,隔着一扇门的里面,那对男女没有在做|爱。
此时的她,和那些南老太太挖空心思往南景深床上送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巨大的耻辱感,在心底越来越清晰,清晰到想扇自己耳光,她浑身僵硬的站立着,居然连抬腿都不知道该是怎么动作的。
这时,安静的空间里,忽然响起门锁被提起的声音,她脑子里某根弦也随之震颤了一下,几乎是没有犹豫的,一秒看向主卧门口。
南景深身上穿着灰黑格子的薄款睡袍,腰间随意系了一根袋子,西装裤还没有脱下,露了一小截黑色的裤管,周身的气质尽显慵懒的魅惑。
白笙儿还在,显然是在他的意料之内。
“没走?”
白笙儿蜷了蜷手指,一片酥麻的疼痛,她定定的看着他,问道:“我今天是不是不该来?”
南景深没说话,面上并无多少表情,深黑的眼底隐隐聚拢了三分不知名的情绪。
他撩开睡袍的一侧下摆,手伸进西裤里摸出一根烟点燃,他拢了拢无意间被拉扯开的领口,才轻掀薄唇:“的确不该。”
白笙儿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瞪大的眼眶里瞬时滚落出一滴泪来。
“是因为里面的那个女人是不是?”
南景深敛了暗眸,很不喜白笙儿突然狰狞的口气,那张化着妆容浓淡适宜的精致脸上,因嫉妒而导致五官扭曲。
怎么看,都比不上他乖乖的一根手指头。
“是与不是,这话,都不该你问。”
白笙儿平时骄纵跋扈惯了,刚才的反应才是她的本性,伸手指着卧室门的手指顿在空中,攸然有些生凉。
她一头脑热,在对上南景深那双凉薄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神时,仿佛被兜头一盆冷水,浇湿得彻彻底底。
“为什么……”她紧紧攥着拳头,肩膀在打着颤:“我喜欢了你那么久,你怎么可以……”
“你喜欢我,就一定要我也回应?”
南景深敲了敲烟身,续了好长一截的灰色尘粒抖落下来,擦着他的裤管落地,他背身倚靠着斗柜,吸了一口烟,“笙儿,四哥是个男人。”
第63章别在四爷身上乱蹭
白笙儿心口憋闷着,堵得慌,竭力压制着暴走边缘的情绪。
她很想质问,很想闹,痛痛快快的闹。
可转念一想,她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闹情绪呢。
而且他的这句话,可不可以自作多情的当成是一种对她的解释?
白笙儿眼泛泪光,哽着声道:“你想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她想说,她也可以,但后话没好意思说出口,毕竟还是要脸的。
然而,这句话,恰恰触碰到了南景深的底线。
他脸上的即便是面无表情,但高挺的眉弓下,一双深陷的眼窝内,却已然蛰伏出了冷光。
“笙儿,她不是四哥可以随便对待的人,以后这种话,不许再说。”
不是随便对待的人,那么说,那个女人对他很重要是么?
白笙儿慌得去挽他的胳膊,仰着头,脸上的妆容已经哭花了,“四哥,那笙儿呢,笙儿算是你的什么人?”
那副卑微乞怜的模样,饶是谁看了都会心软。
南景深却依然是那般神色寡淡的模样,夹着香烟的手,搭在她手背上,一推,她立马挽得更紧了。
他便没再动他,手要撤回的时候,被白笙儿急切的抓住。
男人低眸,冷淡的扫了一眼,表情平淡,声音很严厉:“如果不接着放肆,你仍然是我疼爱的妹妹。”
“妹妹?”
白笙儿喃喃的念着这两个字,脸上的表情已然扭曲,“你有见过,关系纯粹的妹妹么?”
她豁出一切,捧着南景深的脸,将他高挺的身子往下拉了拉,颤抖着想要去吻他。
唇贴上的刹那,她从男人仍然睁着的双眸里,看到一片泛冷的深邃眸光。
一颗心,登时凉了下去。
尤其他的身上,还残余着陌生女人的气息,那么深,那么浓,就像是嵌入他的骨血里发散出的气味。
白笙儿蓦的大睁着双眼,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抓着自己的手包,又手足无措的挠了挠头发,半响,才从嘴里挤出一声:“对不起……”
她没等他回应,慌张的往门口走,手搭在门把上的时候,浑身忽然僵滞下来,心里竟然带着一丝隐隐的期盼。
“等等。”
男人的声音,从身后,隔着一些距离盖过来,嗓音沉冷。
对白笙儿来说,却是无比的欣喜,几乎没有犹豫的转回头去,“四哥……”
南景深深邃的眸子淡漠的扫了一眼白笙儿,“把钥匙留下。”
白笙儿耳根一下子就红了,羞辱,不甘,和愤恨,顷刻间全汇聚在大脑里。
抓着手包的手下意识的捏紧。
南景深抿了口烟,狭长的黑眸轻眯,说出口的话,和他冰冷刺骨的眼神一般,“我不想以后再有什么误会,今天的事,下不为例。”
他把烟捻灭了,青黑色的一缕烟线在他指尖绕了一绕便消散了,侧坐着的身子直起来,拢了下被撑开了些的浴袍领边,再也没有看她一眼,直接往卧室走去。
门关上的声音很轻,客厅里一瞬空寂下来。
白笙儿却感觉到浑身虚冷,肌肉都绷得僵硬了,一双含泪的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卧室门,恨不得用眼神把那道门给劈得四分五裂!
……
南景深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意意身上盖着的被子被她踢开了,身上的衣服被自己给撕扯得没有一片完整的布料,暗色的灯光下,她体温灼烫,即便是用肉眼,也能清楚的看见她浑身红彤彤的肌肤。
小身子缩成了一团,攥起的一双嫩拳抵着下巴,整个人正处在冰火交加的难堪境地,以至于浑身颤巍着发着抖。
她睡得很不安稳,嘴里哼哼唧唧的,鼻音里也掺杂着哭腔。
南景深俯身,长臂绕到她身后去,拉过被子要给她盖上。
意意却像是有所觉似的,一下子抓住了他的一条胳膊,小脸儿随即凑上来,难耐的在他心口上蹭来蹭去,蹭到他浴袍下敞露的肌肉时,她嘴儿一瞬绷直了,眼都没睁开,上手就来扒他的衣服。
南景深闷哼一声,他有意的放低身子去迁就她,却是把自己给弄得里外不自在。
“乖乖,听话一些,别在四爷身上乱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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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景深喉结难耐的上下滚动,心底已然是燥热难耐,手捧着她发烫的脸颊,柔声道:“等四爷一会儿,马上就来。”
他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掰到最后一根手指的时候,她又再抓上来,南景深缓了缓,没有立即动作,稍顷后,把浴袍脱下了,任由她攥着。
他深目看她一眼,随后进了浴室里。
刷牙,洗脸,他进行得很快,把身上另一个女人留下的气息全清除干净了,他往浴缸里放满了冷水,再倒了一桶冰块进去,随即快步走回卧室里,将床里已经脱水的女人抱起来,大跨步走回浴室里。
南景深快速的脱掉两人身上的衣服,片缕不留。
……
折腾了一夜……
意意从浅眠当中逐渐清醒的时候,双手伸出被子外,抬高了揉搓眼睛,掀动被子打到脸上的气息让她愣了一愣。
她的床里,怎么会有烟味……
她猛的一下睁开眼来,呆愣的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恍恍惚惚了一阵后,害怕得揪紧了被子,然后眼角瞥到被子的颜色,她浑身的温度快速的退尽。
灰白色的格子被子,不是她的……
她猛的坐起身来,浑身的骨骼啪嚓作响,身上的零件像是被拆开重组一般,酸疼得要命,这种感觉,很像是……
第64章那种东西是没有解药的
欢好之后……
第一直观跳跃进脑子里的想法,狠狠的吓了她一跳,意意动了动,贴着皮肤的衣料摩挲发出的细微声响,都能让她像只惊弓之鸟似的,被子下的双腿下意识的蜷缩起。
她尽量去忽略身体上的异样,微颤的双目在房间里逡巡了一圈,眼眸从左侧边墙面上的一副梵高油画往下放,隐约瞥见沙发里有一道修长的暗影。
有人?
晨曦时分,窗外透进来的光线还很微薄。
房间里没有开灯,那点稀薄的亮光,勉强能够照清楚房间里家具的大概轮廓。
意意只能看见那是属于男人的身体轮廓,心里蓦的凉透,丝丝的怕意由慢到快的清晰起来,她顷刻被扼住了喉咙,说话也打着颤音:“你是谁?”
南景深几乎一夜没睡,到半夜三四点的时候,还守在床边,确认她不会出现发烧这些症状,才简单的收拾了下自己,此时他才刚刚小寐了一会儿。
意意坐起来的时候,他就醒了,不动声色的凝视着她,躺在沙发里的身子抻不直,他两腿交叠,这会儿正把双腿的上下位置换一换。
他单手撑着额头,拇指摩挲在高挺的眉弓上,半明半灭的光线勾勒得他身影修长,一双黢黑的眸瞳从半眯着的眼睛里看出来,一瞬不瞬的落在她惊慌失措的小脸儿上。
薄唇微勾:“你希望是谁?”
低沉瓷实的嗓音,带着初醒时的沙哑,格外的有种蛊惑的性感。
意意一听这个声音,心里的警惕登时放下了一半,继而又再提起来,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南四爷……”
南景深慢慢坐起身来,手掌盖在脖颈后,轻缓的揉着,鼻腔里呼出冗长的一声气,最快速度的恢复清醒。
他淡抿着薄唇,轻漫的扯开一抹笑,“我以为你醒来的时候,不会这么冷静。”
意意立马揪紧了被子,捂在心口上,“你有对我做什么么?”
男人呵声笑道:“自己感觉不出来?”
意意浑身一震,咬着下唇,怔怔的把被子掀开一条小缝,目光从上往下看了一遍自己,她身上穿着的不是自己昨天穿的衣服,而是一件白色的男式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没扣,领口宽大得滑到了肩膀上,而她双腿曲起,莹白的大腿根明晃晃的露在眼前,而衣服下……
什么都没穿。
她小脸儿突然涨红,一只手伸进去,把衣摆往下拉扯。
“你的衣服在浴室里,都脏了,我没丢,要丢还是要洗,待会儿你自己去看看。”男人沉冷的嗓音,幽幽的从头顶落下。
意意立马推高被子,把自己裹得只露出脑袋,眼眶内晶莹闪动,她防备的往床头躲,后背抵死在真皮上,复杂又愤愤的看着他:“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嘛,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又……”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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