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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的陈设比较简单,北边的墙上挂着一幅孔子站在河边的画像,旁边还有一幅对联,“往者不可追,来者犹可惜。”
画像和对联下方摆着一张供桌和一张八仙桌,上面摆放着香炉供品等物,东西两边倒是也摆了三张高椅和配套的高几,但除此之外屋子里便无其他陈设了。
“孩子,进屋上炕吧,这里冷。”老妇人打断了颜彦的打量,拉着她进了东边的屋子。
这屋子靠南边墙是一张整炕,炕上摆了两张小炕桌,一张上面放了几本书,另一张上面有一个针线笸箩,颜彦一看这夫妻两个的相处模式倒是和自己有几分相似,也是两人在一张炕上各做各的事情,一抬眼便能看到对方。
颜彦正揣测这对夫妻的日常时,只见老先生把李琮几个也引进了屋子,估计是外面的堂屋实在是太冷,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只怕是老先生对她也有几分好奇,想接触接触。
第一百六十八章、自相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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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刚安坐下来,青禾和一位三十多岁的仆妇模样的人端着一托盘的茶水和糕点进来了,放下东西后,老妇人跟着她们两个一起出去了。
“彦儿,老先生很好奇你都念了些什么书,曾经师从过谁?”李琮先开口问道。
事实上,今天的颜彦也给了他很不一样的感受,因为他着实没想到颜彦会有勇气站出来和陆鸣对辩,而且是当着这么多学子的面,更令他惊喜的是,颜彦居然完胜了陆鸣,而且最后还丢下一句“学海无涯,我们每个人只不过是这沧海中的一粟”来和陆鸣共勉。
不过这是一件好事也是坏事,好事是因为颜彦赢了陆鸣,他自然也跟着欢喜,毕竟颜彦是他的表侄女,更别说颜彦的父亲还是为他战死沙场的,因此他对颜彦多少也有几分愧疚和责任。
如今看到颜彦出息了,他也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和骄傲。
坏事则是因为陆鸣的才学在这些世家子弟中是毫无疑问的第一,换句话说,这些所谓的世家子弟的才学竟然还不如一个闺阁女子,这可就有点令他笑不出来了。
毕竟这大周的江山还得仰仗这些世家子弟,他们若是不行了,将来怎么辅佐这朝政?
因此,李琮的心也是忽忧忽喜忽上忽下的,因而,他甚至比季为明还想知道颜彦这些才学究竟是从何而来,究竟花了多少时间去用功。
“回老先生,八岁那年,先祖母请了陈思儒老先生做了几年家中私塾掌教,晚辈跟着他学了四年的经史子集,老先生离开后,晚辈看起来杂书,游记、史书、兵法、战法、传奇、农书、商法、律法甚至于菜谱也略有涉猎。”颜彦回道。
陈思儒虽不如季为明名气大,但也不是籍籍无名之辈,而且也曾经中过一甲榜眼,因而季为明一听也就明白颜彦的学问是从何而来的,只是他不明白的是,一个闺阁女流之辈,居然请了一位名师来授业,而且授的还是什么经史子集。
不过他更不明白的是,一个闺阁女子,为什么会对战争感兴趣会对各种各样的杂书感兴趣。
还有,从颜彦方才的对辩中,他能判断出来这个女子的才学见识貌似不低于那位镇国公世子,可这样的女子却偏偏被对方退亲了,是该感慨造化弄人还是该感叹那位陆世子眼拙无福呢?
颜彦从对方的打量中看出了他对自己的好奇和怀疑,不过她今天来见对方的目的并不是为自己,而是为陆呦。
“老先生,外子念过的书不比晚辈少,只是他苦于不会开口表达,且这些年又没有先生引导,全凭自己瞎看瞎琢磨,因而,晚辈斗胆请老先生考校一下,他究竟可教不可教。”颜彦把话题转移到陆呦身上。
“哦,你师从何人?”季老先生虽没有见过陆呦的学问,但他见过陆呦的字画,知道他的功底也不差。
陆呦倒是很顺畅地报出了自己的先生名字,只是接下来老先生考校他的功课时,他因为紧张,结结巴巴地用一两个字回答对方,颇有些词不达意,颜彦只得帮忙解释几句,后来,见老先生脸上并无不耐,陆呦的胆子才逐渐大了起来,也能三个字或四个字表达自己的心意了,甚至还会用一两句诗词或古文来直抒胸臆。
“回老先生,外子记忆力惊人,他能背诵不少诗文,也能把一部完整的《论语》背诵下来,可惜,就是有很多释义不太明白,所以想拜个先生从头开始好好学学。”颜彦在一旁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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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陆呦几乎一个字不差地背出来了,季为明又点了两首《诗经》里的古诗,见这个仍没有难倒陆呦,他又点了一段《离骚》。
一番考校下来,不说季为明,就连李琮和李稷几个也十分惊讶,因为谁也想不到,一个号称口不能言的傻子居然读过这么多书,也会背不少诗文,更不可思议的是,一个连话都不能说完整的人居然可以顺畅地背出这么多复杂晦涩难懂的诗文。
“你确实读过不少书,功底也不弱,老夫能不能问问,你求学的目的何在?”季为明问道,主要是他觉得凭陆呦的学识压根就没有必要拜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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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个回答在他意料之外。
一个连话都说不完整的人居然要去考功名?!
退一步说,即便他有了功名,那又如何,又不能为官做宰,何必浪费这工夫。
说实在的,有这时间还不如自己在家钻心研究学问,未必不能在字画上有所建树。
当然了,今日毕竟是初见,季为明也知道交浅言深的道理,因而他看向了李琮。
李琮摆了摆手,“跟朕没关系,年轻人肯上进是好事,多读点书也不是什么坏事。”
“是晚辈的意思,晚辈是想试试外子能走多远,最后的结果不重要,但其中用心追求的过程很重要,这是他一个自我成长和自我认可的过程。至少,我不希望他将来后悔自己年轻时不该虚度了这些光阴,不是有一句话叫什么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么?”颜彦把话接了过来。
“哈哈,老夫还是头一次听说有人把追求功名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不过请恕老夫愚钝,既然结果不重要,为何还要用心去做?这岂不是自相矛盾?”季为明趁机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同时疑惑的还有李稷和颜彰几个,而李琮因为颜彦曾经解释过这件事,倒是有几分理解她的心思。
第一百六十九章、跟你学的
颜彦听了老先生的问话,笑了笑。
这个问题李琮也曾经问过,因而她不假思索地回道:“老先生,不矛盾,晚辈始终觉得,一个人不管是做学问还是经商或者是为政,靠的不仅仅是勤奋,天分也很重要,因此,晚辈才会觉得努力了,即便没有成功,自己将来也不会后悔,因为这是天分不够,是个人能力之外的事情,但能不能吃苦用不用心却是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的。”
“依你之见,勤能补拙又当何解?”季为明问。
“看什么事情。有的事情可以做到,有的却做不到,比如说种地,你勤快点或许能比别人多收一些,可写文章却未必了,极有可能你花了好几天甚至数月时间精雕细琢的一篇文章还不如别人文思泉涌时一挥而就的一篇即兴之作。因此,所谓的勤能补拙是在同等条件下,一个人可以通过勤奋来弥补自己的不足,不是泛指。不好意思,晚辈斗胆了。”颜彦说完,担心对方接受不了自己的观点,行了个抱拳礼。
“丫头,你胆子的确够大啊。”李琮见颜彦提到了为政,不免也过了心。
“回皇上叔叔,民妇也只是就事论事,绝没有半分不敬之心。”颜彦也向李琮抱拳讨好一笑。
“好一个就事论事,朕且问你,若是照你的说法,那这些世家大族该如何挑选他们的继承者?”李琮故意给颜彦出了一个难题,他想试探一下,颜彦究竟是不是对镇国公府的世子之位有什么想法。
“回皇上,嫡长子继承制已经沿袭了上千年,自然是有它存在的道理,因为一个家族的继承者,他需要的不仅仅是天分,还有品行、威望、人脉、胆识、勇气、才学等相关条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嫡长制可以避免兄弟阋墙骨肉相残,因此,这个和天分关系不大。”颜彦意识到逾矩了,忙把话圆了回来。
没办法,凭她的力量去挑战上千年的传统无异于蚂蚁撼象,一个不小心自己就被踩死了。
见颜彦的回答还算中规中矩,李琮的脸色和缓了些,他看了李稷一眼,李稷笑着问道:“哦,不知在彦儿妹妹眼里,我这个太子究竟算合格还是不合格?”
“不是合格,是相当的优秀,太子殿下一向胸怀仁爱,又经过皇上这么多年悉心教导,自然是最好的。”
这话倒也不全是溜须拍马,因为在颜彦眼里,李稷确实是一个很合格的太子,也是最好的太子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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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学的,是真心话。”说完,颜彦怕大家还纠缠这个问题,忙看向了季为明,“敢问老先生,外子究竟可教不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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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彦听懂了,老先生是想看看陆呦的经义和文章,毕竟科考可不是会背诵几篇文章自己就能过的,还得看一个人的悟性和灵性,也就是颜彦自己说的天分。
待老先生交代好陆呦几件功课,颜彦起身告辞,她是怕留下来不定这些人又有什么问题等着她,再则,她也看出来皇上似乎还有话要和季为明说,她留下来显然不合适。
原本颜彦的意思是想把颜彰一起带着,可颜彰因为还有两天就放年假了,不想来回奔波,因此,他送颜彦和陆呦上了马车后直接回了宿舍。
马车驶出了书院,颜彦开始回忆这一天的经过,心下不免有些担忧,一方面是担心自己的言论得罪了皇上,怕皇上心生不喜;另一方面也担心和陆鸣的对辩传出去会影响到自己的闺誉,同时也会令陆家长辈不喜,生出什么别的事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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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累。”颜彦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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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你。”颜彦说归说,其实心下确实有点怪他,当时倘若不是他喊什么“完璧归赵晏子使楚”,她是绝对不会开口去和陆鸣几个争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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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一趟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颜彦凭自己的口才和学识征服了季老先生,他总算答应收陆呦为徒了。
“夫君,我们也算不虚此行了,别的,就当作是一种历练,长辈若是责怪起来,我们就左耳朵听右耳朵出,千万别往心里去。”颜彦见陆呦垂着头,又反过来安慰他。
不管怎么说,她骨子里是一个现代人,这些亲人、家族、规矩什么的对她的约束力不大,可陆呦就不一样了,他从小就遭遇各种歧视,心里早就留下阴影了。
谁知令颜彦诧异的是,这次听到颜彦说什么“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陆呦的嘴角不期然有了隐隐的笑意,且腾出一只手在颜彦脸上捏了一下,“好,不难过,开心。”
“夫君,你胆子怎么突然大了起来?”颜彦没看到意料中的惊吓,倒是有几分不解。
“跟你学的。”说完,没等颜彦追问,陆呦主动又提了一件事,“纳妾。”
这话倒是提醒了颜彦,这不是陆呦第一次反抗长辈们的意思,前几天他冲进老太太的屋子里拒绝纳妾也算是为颜彦出了一次头,且最后是以陆呦的完胜结束的。
这么一想,颜彦也心宽了许多,不管怎么说,要说丢人也该是陆鸣丢人,和她什么相干?
退一步说,即便外人知道了她是一个闺阁女子,可她也不是一个人跑去听这种公开讲学的,是陪同丈夫一起去的,何罪之有?
“好吧。”颜彦回了陆呦一个笑脸,谁知正当她想在陆呦身上找个舒服的位置靠着时,马车突然震动了一下,紧接着,颜彦感知到马车的速度快了起来,再然后,她听到外面人的惊呼声,再然后,她被陆呦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第一百七十章、有惊无险(月票一百加更)
奇怪的是,马车失控的这一瞬间,颜彦的脑子格外地清醒起来,她想了很多,有临出门时朱氏的叮嘱,也有王妈妈对那四个随车小厮的吩咐,还有上一世她看过的电视或小说中相似的场景,总之,马车停下来时,她脑子还没有停下来。
“宝宝,没事了。”陆呦见马车停下来之后颜彦仍是没有动静,忙松开她搬着她的脸查看起来。
颜彦这才回了神,“夫君,我没事的,你放心,我去问问什么情况。”
说完,颜彦发现陆呦的脸上被蹭破了一块皮,心疼了。忙拉着他上下查看起来。
这时的她也才想起来,马车停下来时由于速度太快,最后一瞬间他们两个都被抛了起来,而她因为被陆呦紧紧地抱住了,所以没有受到丝毫的损伤,可陆呦就没她幸运了,不但前额被蹭破了一块皮,头顶上还有一个大包。
颜彦正扒开他的头发查看时,只见青禾青苗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姐,公子,小姐,你们没事吧?”
两人显然是跑来的,气喘吁吁的,紧接着,是王妈妈和那几个小厮的动静。
颜彦掀了车帘,这才知道他们有多幸运了,原来并不是车夫控制住了马车,而是他们的马车被卡在了两棵树中间,巨大的惯性把他们两个抛了起来,好在马车没翻,他们两个只是虚惊一场。
不过赶车的师傅就没这么好运了,这不,他正躺在前面三四米远的地面上一动不动的。
颜彦分析了一下地形,得出的结论是车夫不小心把车赶上了水塘的冰面,马车一时没控制住速度狂奔起来,幸好从冰面下来时被两棵树卡住了,否则,很有可能车翻人伤。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冰面太薄承受不住压力断裂,最后会连人带车一起坠下去,这个后果就更恐怖了。
只是这好好的路面不走为什么拐上了水塘的冰面颜彦就不得而知了。
在青禾青苗的帮扶下,两人从马车里下来了,几个跟车的小厮检查了一下马车,说是没法用了,得修理一下,可问题是他们几个都不会修车,唯一一个会修车的还坐在地上。
“阿弥陀佛,幸好夫人英明,让我们备了两辆马车,大公子和大奶娘还不至于要走着回城。”王妈妈两手合十念佛说道。
谁知几个小厮听了这话忙跪在了颜彦面前。
原来,他们是为车夫求情,他们把车夫扶起来之后才发现对方伤的不轻,不仅腿断了,脑袋也磕坏了,流了不少血,因此,若是不能及时把他扶上马车去找个大夫医治,他极有可能会在这送命。
“小姐,不如这样,先让他们把车夫送去附近城里求医,然后赶紧回来接我们,我们就在这等一会,说不定一会就有路过的马车什么的把我们捎进城,再不然,我们也能等他们回来。”王妈妈也帮着求情了。
这种情形下,颜彦还真说不出不好来,只得让那几个人把车夫带走了。
当然了,她这么做,也是因为她安排了后手,早起出发前她就预感不好,因此她交代青玉青云两个过了申时没见她回城就出来接她。
只是有一点她没想到,这鬼天气比她想象的还要冷,偏今天出门为了就和陆呦穿男装他们两个穿的都是老旧的羊皮袄,保暖性比起新做的貂皮来自是差多了。
于是,和陆呦低语了两句,颜彦陆呦决定带着青禾青苗往回城的方向步行一段路迎迎青玉青云,留下王妈妈和两个婆子看守车马行李。
王婆子一开始并不同意,不过颜彦也不需要征得她的同意,她只是告知对方。
半个时辰后,颜彦没有碰上青玉青云,倒是先碰上了皇上和太子一行。
而李琮见到颜彦之前已经从王妈妈等人的嘴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可没把这件事想成是意外,因而,见到颜彦,他的脸黑成了一块炭,没等颜彦上车,他先跳下车来查看颜彦的伤势。
可颜彦不清楚这过程啊,见皇上拉长脸,还以为是自己方才的逾矩惹恼了对方呢。
不过在皇上问她伤势如何时,她倒是很快回过神来了,“回皇上,当时夫君把我抱住了,我只是受了点惊吓,并没有受伤,倒是夫君被磕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大碍,还请皇上勿要挂念,皇上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