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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氏端起了茶杯,抿了两口,这才看向了颜彦,“孩子,这门亲事要怪就怪我,你叔叔和彧儿两个一开始都没同意,他们也是顾忌到你的想法,怕你因此和我们起了嫌隙,哪知道可可还真就是从这来的。说到底,也是我的私心作祟,彦儿,坦白和你说,这门亲事我也是权衡了再三,一来是这些世家里没有比陆世子条件更好的;二来,我想着你们是姐妹,你又一向疼爱这些弟弟妹妹,彧儿的本事我也清楚,我还真怕她嫁到别家去担不起事来,想着有你在身边帮衬一二也不是件什么坏事;三来,我问过你,你说不插手这件事,怎么做全听长辈们的意思,所以我这才应了下来。”
不得不说,马氏的道行确实比颜彧高多了,这次她绝口不提颜彧嫁进陆家会关照颜彦之类的话,也不提太后,而是直接摆明自己做母亲的私心,同时又指出颜彧的不足,希望颜彦能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继续帮衬她。
如此一来,就不是她对颜彦施恩了,而是恳请颜彦对颜彧施恩。
站在一个母亲的立场,她这么做确实无可厚非。
当然了,前提是这门亲事确实是磊落的,没有背后那些算计,也没有颜陆两家暗中联手。
只是这可能吗?
反正颜彦是不信的。
“回二婶,我也坦白说吧,不管陆鸣退亲一事是不是存心的,我都不可能和他做到毫无芥蒂地兄友弟恭。再则,我夫君是陆家的庶子,为了避嫌我们才决定搬出去住,因此,这种情形下,我不可能去帮衬二妹妹什么。还有一事,说我钻牛角尖也好,说我故意找茬也好,总之,听到二妹妹要嫁给陆鸣,我会不由自主地怀疑他们是不是背着我有了私情,因为我知道,二妹妹确实打着我的由头没少和陆鸣接触。”颜彦也把话摊开了说。
“这孩子,你也说了,你二妹妹是因为你才和陆世子接触了几次,哪里就谈得上什么私情?你放心,她若真有这个心思,别说你叔叔,就是我也绝对会打断她的腿的,我们颜家还从没有这种丑闻呢。”马氏的脸上有些不好看了。
“婶子放心,这话我也就和你说说,别人跟前我是半个字也没吐露过的,我当初若不是爱惜颜家的颜面,也不会选择一根白绫把自己吊死。因此,不管这件事真相如何,我都不会去追究,但有一点我很肯定,我和陆鸣的仇肯定是结下了。”颜彦给了马氏一个承诺。
只是这个承诺在马氏听来并不是什么好话,什么叫“不管这件事真相如何”,岂不还是怀疑颜彧和陆鸣有私情?
这还行?这要传了出去她女儿的脸往哪里摆?颜府只怕也得颜面扫地了。
“彦儿,你让二婶怎么说你才肯信他们两个是真的没有私情?说实在的,婶子真的很失望,我想过外面会有这种传闻出来,只是没想到会是我最信任的你先伤我的心,别人不清楚你妹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不清楚吗?你这孩子也是,当初我明明问过你,你说不插手这件事,可如今事情到了这一步没法反悔了,你又来说这番话,你这不是生生在我和彧儿的胸口插一刀么?”马氏说着说着也哭了起来。
“二婶,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们今天就好好掰扯掰扯,看看究竟是谁在谁的胸口插刀。姑且就算夫君冲撞我一事是意外,但陆鸣当场不问青红皂白提出退亲的行为算什么?我死而复生后陆家又放出那些话来逼我嫁给夫君又算什么?”
“可这门亲事也怨不得我们,是皇后亲自指定的。”马氏哽咽着回道。
“是皇后定的,所以我忍了,也认了。但我和陆鸣结下的梁子是不可能轻易放下的,这是生死之仇。试问换做你们谁能轻易放下?可你们呢,你们明知道陆鸣对我的伤害却偏偏还要和他议亲,你们让我怎么想,让我怎么做?这难道不是在我胸口插刀?是,我是说过不插手,今天我也没插手,我还是那句话,你们怎么做是你们的事情,但我有选择自己立场的权利,我和夫君的立场肯定和陆鸣是不一致的,甚至于是对立的,因此,我才把丑话说到前头,免得你们到时又怪罪我不讲姐妹情面,”颜彦的怒气被挑了起来。
这都什么事啊?
明明是这对母女在她的胸口插一刀,结果却反过来说自己在她们胸口插一刀,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也不懂的二傻子好糊弄呢?
可能是颜彦这一激动声音不免大了些,也可能是陆呦一直在留意这边的动静,因此听到颜彦那番动怒的话他掀了门帘进来,坐在了颜彦身边,牵起了颜彦的手,“宝宝不气,回家。”
“好,我们回家。”颜彦回了对方一个含泪的微笑,她是被陆呦打动了。
这个男人正在一点点地成长起来,一点点地张开自己的羽翼想要为她遮风挡雨,尽管还有点弱小,但对颜彦来说,这就足够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逼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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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陆家的颜彦和陆呦照例是需要去向朱氏汇报的,朱氏见两人没有吃晚饭就回来了,先扫了两人一眼,随后挥了挥手,让身边的下人都出去了,也让陆呦先回去了。
“彦儿,来,跟母亲说说,是不是因为你二弟的亲事和你婶子起嫌隙了?”朱氏直接问了出来。
“多少有点吧,毕竟我和二弟是退过亲的。”多余的话颜彦没有说。
朱氏听了这话再细细端详了颜彦一眼,“大郎媳妇,你该不是怀疑他们两个有什么私情吧?”
“母亲,不管我怀疑不怀疑,也不管他们两个有没有私情,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二弟和我退过亲,重要的是我曾为此上吊死过一回,这种情形下二妹妹要嫁过来,我肯定做不到心无芥蒂。好在夫君只是一个庶子,我们也定了正月过后就搬出去,因此,大家各过各的日子,倒也影响不到什么,还请母亲见谅。”颜彦趁机提出了搬家。
其实,颜彦搬出去对朱氏绝对是一件好事,一个庶子,总算不用再在跟前晃悠,而且以后也不会再惦记家里的财产,她得省多少心?
可惜,这个关节眼上颜彦若搬出去外人肯定会以为是陆家苛待了颜彦,肯定会怀疑她儿子和颜彧有了私情,所以颜彦气不过才会干脆搬出去眼不见为净。
为此,朱氏不得不拉起了颜彦的手,“好孩子,听母亲一句话,过了正月我就该打点他们两个成亲的事宜了,家中诸事冗杂,你就留下来帮帮我,家里也没有外人,不就是大郎和二郎两个,不说我和你生母的交情,就冲你和彧儿的关系,我也不会苛待你和大郎的。”
颜彦抽出了自己的手,“回母亲,我已经把明园的门匾做好了,也和太后皇上定好了乔迁之日,就在二月初二龙抬头之日,且那天我也定好了要请太后和皇上叔叔等人吃顿乔迁宴的,母亲总不能让我失信于太后和皇上吧?至于别的,母亲放心,二弟成亲那几天我们会搬回来小住几天的,况且我们也答应了年节日都回家过的。”
没办法,若不是有个孝字压着,她还真不想回这个家。
“既这样,那就算了,先搬过去住些时日就回来。”朱氏退了一步。
她也没办法,颜彦抬出了太后和皇上,她还能逼颜彦不成?
从朱氏的院子里出来,颜彦见陆呦又在路边站着,不免心疼了,“跟你说多少遍,不用站在外头等我,多冷啊。”
“不冷。”陆呦回了颜彦一个微笑,牵起了颜彦的手,并对着颜彦的脸细看了一番,“宝宝,她也逼你?”
“没有,放心,我们有太后和皇上,她逼不了我们,过了年,我们就搬出去。”颜彦冲丈夫安慰一笑。
陆呦见妻子说的是“我们有太后和皇上”,显然是真的把他当成了一体,为此,陆呦的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流过,暖暖的,柔柔的,他总算不是一个人在付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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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明天准备一下,后天我们去松麓书院听课,看看那位老先生究竟肯不肯见我们了。”颜彦也笑了。
只要他们夫妻一体,她就不信他们两个会没有好的前程,不信他们碾压不了陆鸣和颜彧那一对。
回到松石居,两人换下了外面的新衣,颜彦吩咐青雨去灶房加两个菜,随即又换上了一件半新不旧的半臂和一件斗篷,她得去上房侍餐了。
这次在上房,因着有二房的黄氏在,朱氏并没说什么,倒是陆老太太问了不少事情,问颜家都有哪些客人去了,问谁当的主宾、赞者和有司,又问颜彧的字是什么。
得知太后打发容姑姑去给颜彧送了“兰蕙”两个字,老太太的脸上总算有了笑容,兰心蕙性,说明陆家没有看错人,这个孙子媳妇应该不会比颜彦差。
颜彦看出老太太的心思,笑了笑,并没有把太后的那番原话说出来,就让陆家先高兴一阵子吧,她可不去枉做小人。
从上房回来,青釉和青雨也把颜彦两个的晚饭送了来,早饭在颜家没吃好,因此颜彦特地加了两个菜,一个是她爱吃的鱼头炖豆腐,一个是陆呦爱吃的羊肉。
两个人正吃着,青碧来了,她是替青玉青云送账目和钱票来的,那两人今天打烊后去饭庄帮忙了。
原来,上午颜彦和陆呦挂好门匾离开之后,四殿下李稹和六殿下李穑大摇大摆地光顾了明园食府,并帮着题了几个字,说是“美味珍馐,名不虚传”什么的,因此,导致了很多世家子弟也跟着去尝了尝鲜,结果一传十十传百的,饭庄的生意爆满了,奶娘和石长生根本忙不过来,于是,青玉青云便提前一个时辰打烊过去帮忙了。
“这样吧,再去铜匠铺子定十个这样的锅子放到我娘留给我的那座饭庄,还有,叮嘱那个铜匠一声,不经我的同意不许给外人打造这样的铜锅。”颜彦沉吟了一下,说道。
没办法,火锅不像蛋糕的工艺复杂,需要真正的技术,因此,颜彦还真怕有人抢生意,好在她鱼锅、鸡锅、鸳鸯锅等手艺还没有拿出来。
“好,还有,小姐,绣庄那边的工头说咱们的小物件推出去也火了,是不是还有什么新样式?”青碧问。
“暂时没有,这几天我没空,过些日子再说吧,今年应该就这样了。对了,金陵姑母那边有回信了,很快就会有一批南边的丝绸运过来,你准备开张吧。”颜彦交代说。
据她了解,陆家的生意也不过是这几样,绸缎庄、饭庄、书肆以及农庄,因此,她打算先把饭庄和绸缎庄的生意做大了。
至于农庄,她还真有点想法,不过那就要等到明年春天了。
第一百六十三章、心愿
腊月初四一早,颜彦去上房请安时当着陆老太太和朱氏的面又告了个假,这次她说的是实话,说要陪陆呦去听季老先生讲课。
“什么?大郎要去听季老先生讲课?”陆老太太大吃一惊。
朱氏倒是平和多了,事实上,因着颜彦用的车夫是她安排的,所以她早就知道颜彦和陆呦去松麓书院一事,只是颜彦不说,她也不好问出来,怕颜彦怀疑她故意安排一个探子在她身边。
这次见颜彦主动说出来,朱氏倒是也问了一句为什么。
“夫君说他没有进过书院,也没有听过讲学,很是有几分好奇和向往,可巧我前些日子听闻季老先生定了今日公开授课,便想陪夫君去一趟,一来长长见识,二来也算是了却夫君的一个心愿。祖母和母亲放心,回头我换一身男装陪着夫君,想必不会有人认出我来。”颜彦说道。
没办法,她也清楚车夫是朱氏的人,朱氏肯定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所以她也没法撒谎。
“大郎莫非还想进学?”朱氏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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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可如今陆呦不但敢开口说话了,而且也不怕见生人了,假以时日,兴许就能像个正常人一样了,难保颜彦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
“真是什么也瞒不过母亲的眼睛,夫君说他只念过短短几年书,我瞧着他似乎对进学很是向往,想着等过些时日他说话若是再顺畅些了就送他去书院念两年书,好不好的倒不要紧,不过是完成也的一个心愿。”颜彦没敢把话说死,可也没敢撒谎,毕竟陆呦若是进学肯定是瞒不住的。
“好好好,大郎从小就能坐得住,他若是会开口说话,说不定还能替我们陆家考个什么功名回来了。”陆老太太倒是很欢喜。
她就这两个亲孙子,陆鸣是不二的世子人选,陆呦若是能考个功名,不但破了他又哑又傻的传闻,还能光耀陆家的门楣呢,要知道陆家这么多年来就一直以武将著称,从没有出过一个文官。
可这对朱氏来说却不是什么好消息,皇上和太子本来就偏向颜彦,若是陆呦有了功名,以后她的儿子还能坐稳这个世子之位吗?
不对,功名哪是这么好考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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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这些年他胆小懦弱的性格早就定型了,哪是这么轻易好改的?
退一步说,即便他真的有了功名,也影响不到她儿子的地位,她儿子是唯一的嫡子和世子,承继爵位是天经地义的,皇上即便再偏向,也不可能公然褫夺了她儿子的封号,那会寒了这些世家的心。
想到这,朱氏略心宽了些,同时更是庆幸她儿子要娶的人是颜彧,颜彧同样也得太后欢心,同样也是皇上的表侄女太子的表妹,且颜彧的聪明才干应该不在颜彦之下,肯定能撑起整个国公府的。
于是,朱氏也挤出了点笑容,“还是我们大郎媳妇有办法,不但治好了大郎的隐疾,还劝动了大郎向学,这可真是大喜事一件,这样吧,大郎进学也不是一天两天,总不能每次都由你陪着,不如我再给他配两个小厮吧,这样他出门也方便些。”
陆老太太见此点点头,刚要开口,只见颜彦先一步把话接了过去,“母亲的心意固然是好的,只是我们今日是去试听,能不能进学还没有最后定下来,此是其一,其二,如今年关将近,夫君即便要进学也不在这一两个月,怎么着也要过了正月再说;其三,夫君的口吃还没有真正克服,如今谈进学未免有些为时尚早。因此,现在送人真没有必要,还请母亲放心,若真有需要时我们会向母亲开口的。”
“也好,等有需要了再说。还有,出门记得多穿点,冰天雪地的,让赶车的也小心些。”朱氏叮嘱道。
“多带几个人跟着,年关近了,保不齐遇到点什么麻烦呢。”老太太补了一句。
朱氏听了这话,忙吩咐身边的王妈妈,让她去找四个长随跟着颜彦出门。
半个时辰后,颜彦换了身陆呦小时候的衣服,因着她个子偏小偏瘦,肤色又偏白偏嫩,便干脆没有束发,只梳了两个总角,倒是也看不出多大破绽来。
“公子,请,小的今日就听候公子差遣了。”颜彦俏皮地向陆呦做了一个抱拳的动作。
陆呦上前直接握住了颜彦的两手,眉眼含笑地把她拉进了怀里。
一旁的青禾几个见了,刚要轻手轻脚地撤走,只见颜彦从陆呦的怀里挣出来了,喊住了她们。
“好了,我们赶紧出发吧,晚了赶不上。”说完,颜彦似想起了什么,对青苗和青雨说道:“你们两个记住了,没事直接把大门关上,不相干的人不许放进来。”。
“是,小公子。”青禾几个齐声也回道。
稍后,颜彦和陆呦带着一身小厮服的青禾青釉走到大门的影壁处,朱氏身边的王妈妈在马车旁候着,见到陆呦和颜彦,先屈膝行了个礼,“回大公子回大奶奶,夫人指派了四位跟车的骑马相随,也指派小的跟着一路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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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青釉两个跟着王妈妈上了后面的马车,出了陆家角门,颜彦听见王妈妈吩咐那几个跟车的,意思是让他们跟紧了,不能出了茬子。
看到这一幕,颜彦忽然多了一个心眼,命马车拐到了“第一糕”处,随后,她亲自下车去找青玉青云要了一盒糕点,然后又嘱咐她们几句话,这才又上了马车。
一个多时辰后,颜彦一行到了松麓书院,这一次大门大开着,陆陆续续有头戴方巾的学子模样的人进了大门,于是,颜彦和陆呦两个也跟在人堆里进去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精髓
因着天气寒冷,这次讲学不是在室外,而是在一座可以容纳五六百人的天然大石洞里,颜彦几个一路打听着赶到石洞时讲学已经开始了,透过密密麻麻的人群,颜彦看见了一位身穿灰色长袍胡须发白的长者站在高处正侃侃而谈。
仔细听了几分钟,颜彦听出今天季老先生讲学的内容应该是和仁义礼智信相关的,老先生提到“仁”是孔子道德伦理体系的核心,而实现这个道德体系的手段和途径是“礼”,让言行符合礼就是仁德,一旦做到言行符合礼,便是天下人仰慕的仁人。
由此可见,“仁”不是先天有的,是靠后天“克己修身”的结果,而这个“克己修身”的过程并不是简单地读几本书听几堂课就能完成的,而是要不断克制和约束自己,择善而从,博学于文,并约之于礼。
从仁和礼,老先生引申到了义和信,义者宜也,尊贤为大;信者,人言也,言为心声。信是“仁”的重要体现,是贤者必备的品德,为此,信为义和仁的前提。
从孔子的仁礼,老先生又谈到墨子的修身,“君子战虽有陈,而勇为本焉,丧虽有礼,而哀为本焉,士虽有学,而行为本焉。。。”
接着,老先生阐述了墨子的品行修养和君子人格问题,强调品行是为人治国的根本,提出“君子之道,贫则见廉,富则见义,生则见爱,死则见哀等。”
从墨子老先生又转到荀子,指出人们对善与不善应采取的态度,指出君子隆师亲友,好善不厌,因而能够取得成功,但这个过程离不开礼和教授他们礼的先生。
从荀子,老先生又转到了《大学》,修养好自身的道德,管束好自己的家庭,从而治理好国家大事,使天下太平安定等等。
就在颜彦听得兴致缺缺时,老先生突然话锋一转,转到了当今局势。
老先生先是提起契丹、西夏和【创建和谐家园】的渊源,说起燕云十六州和大周的关系,继而也说起了蒙古和女真,说起这些胡人和【创建和谐家园】的本质区别,一个是有着上千年文明传承的民族,一个是刚从茹毛饮血的原始社会走出来的民族,当这样两个民族产生对抗或联手时会有着什么样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