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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庶门风华》-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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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雨,你去告诉灶房一声,大小姐饿了,给做一点稀粥来了,不对,稀粥太慢了,来一碗鸡丝面吧,这个快一些,告诉她,鸡丝要切得碎碎的,多放一点鸡汤。”说完,青禾又让青苗去柜子里抓十个铜板给青雨。

      见颜彦一脸诧然地看着自己,青禾倒是也解释了一句,“小姐,这个时候不是饭点,再说即便是饭点,小姐的份例菜肯定也不能吃,灶房的人嘴碎,不拿几个大子堵住他们的嘴一个个才没这么好说话呢。”

      这倒也是,颜彦想起了《红楼梦》里一个情节,探春几个想吃个炒枸杞芽还给了厨房五百个大钱呢,那会她还是府里管事的呢。

      想到这,颜彦有点好奇自己究竟有多少财产。

      要知道,这可关系到她以后的生活呢。

      方才听青禾的意思,像她这样的,估计府里是没法再待下去了,而京城也不可能有人敢娶她了,因此,摆在她面前的无非是两条路,不对,三条路,一条是寻死,一条是出家,还有一条是嫁给那个叫陆呦的。

      这具身体的本尊估摸着就是因为听了那个什么李妈妈的话才选择了第一条。

      如今颜彦来了,好容易又活了下来,第一条自然是直接pass掉,第三条她也不喜欢,开什么玩笑,她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女性,怎么可能被人逼着嫁一个不认识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品行低下身有隐疾的陌生人?

      因此,她决定选第二条,出家。

      当然了,她也不是真打算出家,而是先去尼姑庵里待个一两年,等这件事平息后,她找个理由云游化缘去,然后再来一个死遁,从此后,再也不回京城,也学学古人,策马走江湖。

      江湖,我来也。

      颜彦越想越激动,越想越觉得自己这计划可行,总比一辈子窝在一个小小的后院强,跟一群鼠目寸光的女人们斗来斗去的,一点也体现不了自己的价值。

      可有一点,策马江湖是需要银子的,而她又是一个不怎么能吃苦的人,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自然是兜里腰包越丰盈越好。

      可这种话该怎么问出来呢?

      再说了,她现在还发不出声来,即便想问也问不了。

      不过颜彦也不傻,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着,还好,有个六七成新,绸子的,一看就是家常在家里穿的,粉色的暗纹,领口和袖口绣了点简单的花纹。

      从衣着上判断不出来,颜彦又把目光投向了屋子里的摆件,多宝阁上摆了几个坛坛罐罐的,她也分不出是不是古董,墙上挂了不少字画,她也看不出值钱不值钱来,正哀叹自己空有大小姐的命却没有大小姐的才时,颜彦突然觉得脑袋有点疼起来。

      于是,她抻了下青禾的衣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指了指炕,青禾明白了她的意思,忙把她扶上炕。

      “青苗,你去灶房催一下,这半天怎么还没回来,别让人欺负了青雨。”青禾一边扶颜彦躺下一边看了看外面,说道。

      青苗答应着出去了。

      “青釉,你去外面打听打听,到底陆家来人说了什么,记住了,别人说什么你听什么,别主动打听。对了,如果有人问起你小姐怎么样了,你就说小姐头疼正睡觉呢。”青禾找了个理由也把青釉打发出去了。

      见屋子里只剩她和颜彦两人,青禾也上了炕,一边给颜彦【创建和谐家园】头部一边介绍起府里的人事关系来。

      说着说着,青禾就转到了陆家。

      “小姐,方才听大公子说陆家来请罪了,想让陆家大公子以死谢罪,依奴婢说,这陆家大公子也怪可怜的,这件事责任明明不在他一个人,可陆家提都不提陆世子。”

      这话听起来不简单,于是,颜彦睁开了眼睛,示意她继续。

      得到了鼓励的青禾犹豫了一下,这才咬牙说道:“如果没有陆世子把他领进来,打死奴婢奴婢也不相信陆家大公子知道那是藏书楼,可陆世子就不一样了,他来过府里多次,也去过藏书楼几次。”

      “然后呢?”颜彦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来,好在只有三个字,口型比较简单,青禾看懂了她的意思。

      “然后?小姐,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青禾没敢直接说出来。

      见颜彦点头,青禾这才开口,“小姐,奴婢的意思是小姐不如去求求太后,太后老人家一向疼你,总会给你找到一门合适的亲事,只要对方人品好,就算是寒门子弟也没关系,大不了我们多带点嫁妆过去。”

      这话倒是正触动了颜彦的心事,谁知她刚要开口打听打听自己的家底时,青苗和青雨拎着个食盒进来了。

      第七章、也进宫了

      颜彦正对着一碗鸡丝面细费力地吞咽时,马氏正跪在慈宁宫里向太后详述了颜彦死而复生的经过,如此离奇的事情别说马氏,就是太后也是闻所未闻。

      她倒是听说过人上吊或跳水之后确实有因为一口气憋过去假死又被救活的,可这种情形人多半没有死透,顶不济隔了不到一个时辰,可颜彦都死了五六个时辰了,身子基本凉透了,怎么可能还活过来?

      “你是说她醒来后有点怪怪的,到底怪在哪里?”太后问道。

      “回太后,臣妇觉得这孩子刚醒来时似乎不认识人,据她身边的奶娘说,连她也不认识了,和她说话没有一点回应,就连我进去时她也是一副打量陌生人的神态,不过我抱着她哭时她倒是掉了不少眼泪。如果说这个时候她还没有缓过神来,可后来我家老爷来看她时,她也是一副茫然不知措的样子,还是老爷先开口训人,她才跪下去。”马氏一边说一边回味着她刚见到颜彦活过来时的情形。

      “你说,会不会她喝了孟婆汤,这事被我妹妹知道了,她去求了阎王爷,阎王爷看她可怜又把她送回来了?”太后斟酌了一下,说道。

      “这?”马氏不敢接这话了。

      “说到底,哀家还是有负妹妹的嘱托,没有把这孩子照看好,好好的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居然被逼的寻了短见。。。”太后的眼圈红了,她是想起了自己的妹妹。

      “臣妇罪该万死,是臣妇没有照看好这个孩子,与太后是不相干的。臣妇才是一个罪人,上有负太后和婆母的托付,中有负兄嫂的临终托孤,下有负于孩子的孺慕之情,是臣妇的错,还请太后千万不要自责。”马氏忙跪了下去磕头认错。

      “罢了,哀家知道你是个能干孝顺的,说来说去是这个孩子自己命不好,是个福薄的,一出生就克父克母,好容易跟着我那妹妹享了几年福,却偏偏没几年我那妹妹也没了,如今笄年了,本以为可以嫁人过上好日子了,谁知又碰到了这种事情?”太后这么一想,忽地生出了几分不喜,同时把对马氏的不满减去了几分。

      “回太后老人家,臣妇今日来就是想讨太后一个示下,这孩子的亲事,我们。。。”马氏战战兢兢地问了出来。

      “强扭的瓜不甜,罢了,陆家要退亲就让他们退吧,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哀家也不能强把人塞给人家。”太后越想越觉得灰心。

      “臣妇的意思是,以后这孩子怎么办呢?臣妇担心她知道陆家退亲后会不会再走上绝路?可怜的孩子,倘若她以后再有了什么,岂不是臣妇的罪孽了?早知如此,说什么臣妇也不会去办这个笄年礼了,呜呜。。。”马氏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罢了,不行就把她先去送家庙去吧,等过两年这件事平息了,哀家再帮她挑一户人家,实在不行,就从这些寒门士子里挑一个,只要对方人品好,学问好,家里穷一点又有什么关系,顶不济多给几副嫁妆罢了。”太后说完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一旁的掌事姑姑上前替下了她的手。

      马氏一看,知道太后这是逐客的意思,忙跪安了。

      只是当她恭敬着往后退时,太后忽地想起了什么,“慢着,你说那孩子嗓子坏了不能说话,这样吧,哀家打发个太医去瞧一瞧。阿容,你陪着太医去一趟吧,给那个孩子挑几样补品,把哀家的话告诉她,不许再寻死了。”

      最后一句话太后是对身边的掌事姑姑阿容说的。

      “是。”阿容躬身应下了,随即,她向一旁站着的一位宫女招了招手,宫女过来替她给太后【创建和谐家园】,而她则去了太后的库房。

      马氏回到宫门口时,见自己的丈夫还没有出来,便叮嘱了丈夫的长随几句,自己急急忙忙地回家了,她得陪着太医和掌事姑姑一起回去看望颜彦呢。

      马氏不知道的是,她的马车刚拐过宫门口,陆家的马车便从另一个方向过来停了在宫门口,车上下来的可巧就是镇国公陆端和他的两个儿子。

      原来,他们在颜家的时候听说颜彦复活后,颜芃和马氏进宫来见皇上和太后了,于是,陆端脑子一转,也带着他的两个儿子来见皇上了。

      陆端不傻,他本就没有想让自己儿子以死谢罪的意思,果真如此的话,他何不直接在家就把自己儿子结束了?为何偏偏还要亲自带着孩子来颜家呢?

      不就是想做出一个认错的姿态来,好让皇上让颜家放过他儿子么?

      这不,一听颜彦活过来了,他很快又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为自己的大儿子陆呦求娶颜彦。

      他心里明镜似的,大儿子是庶出的,人又自卑,从小不爱见人,说话口吃得厉害,正常情形下是没有哪位世家嫡女肯嫁进来的。

      可如今不同了,颜彦的闺誉没了,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更衣时被自己的大儿子撞见了,更有甚者,说她和自己的大儿子私通有了苟且,这不,才二天就被逼的上吊了。

      别人不了解,但陆端了解,死过一次的人是决计没有勇气死第二回的,如今摆在颜彦面前的无非是两条路,一条是出家,另一条就是嫁给他儿子。

      所以,他得趁这个机会去求求皇上,错过这个颜彦,他大儿子想再找这么一个品貌俱佳的媳妇就难了。

      可小儿子不一样,小儿子是嫡出的世子不说,又是名满京城的才子,有的是大家闺秀想进门。

      再说了,发生这种事情,小儿子不可能娶颜彦进门,既然如此,这肥水也不能流了外人田。

      其实,当初事发后,他就提出了这个解决方法,可谁知陆鸣是极力赞成,陆呦自己却一直摇头,逼急了,他就说他去死,没办法,陆端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如今不一样了,颜彦自己上吊了,陆呦深为自责,陆端再把道理给他一摆,他终于点头了。

      第八章、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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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颜芮率军出征时,正是他刚登基之年,内忧还没解决利索呢,很不巧又碰上了外患,蛮夷之地的越人瞄上了大周的土地,想把岭南以北从大周手里夺去。

      越人一向骁勇善战不说而且诡计多端,且那一带多是深山密林,他们又深谙什么巫蛊之术,故而,越人一直是大周的心腹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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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芮那会刚从西边征战回来,因为伤了筋骨,在家将养了三个月,虽没十分好,可也好了七八分,论理是不应该出征的,可李琮实在是找不出合适的人来挑这副担子,颜芮也是清楚这一点的,因而没等皇上把话说完就答应出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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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李琮的眼光还是很精准的,半年后,前方传来了颜芮收复失地的捷报,接下来,原本他是可以班师回朝的,可李琮在得知越人首领被颜芮一箭射中率领残部躲进深山之后,他想一劳永逸地解决越人,把越人的土地并入大周的版图。

      于是,他命颜芮进山搜寻越人的残部,谁知很不幸,颜芮反被躲在密林里的越人射中了,而且中的还是毒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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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此,当年太后为颜彦挑选夫婿时,他还亲自考校了一番陆鸣,后来,怕颜彦顶着一个克父克母的名头不好进陆家,他又亲自找陆端恳谈了一番。

      谁承想,好容易等到颜彦笄年,他正打算风风光光地把她嫁进陆家,也算不负当年颜芮战死沙场之功了,哪知道却又出了这种事情?

      还好,老天可怜这个孩子,又让她活了过来。

      老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相信,有他在,定能给这个孩子撑起一片天来!

      可要撑起这片天来,就先得把陆家安抚住,千万别让陆家提出退亲来,否则,只怕会给这个可怜的孩子再次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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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内侍刚把陆家父子三人引进来,没等他们开口,也没等皇上发话,颜芃先大步向三人走去,抬脚就向陆呦踹过去,“你来这做什么,你还敢进宫来,你把我侄女害成这样,你自己倒像个没事人一样,你说吧,你打算怎么补偿我那可怜的侄女?”

      “大郎跪下。”陆端没敢拦着颜芃,自己带头跪在了皇上面前,陆鸣也跟着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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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今天是要和陆家谈和的,弄太僵了总归不太好。

      再说了,他也听闻陆家大公子身有隐疾,好像不太会开口说话,否则,也不可能连个正式的官学私学都没进,据说只在家里跟着私塾先生稍稍认了几个字。

      颜芃见皇上开口了,倒是也想起陆呦的传闻来,忙把脚收住了,怒气冲冲地瞪了陆端一眼。

      “镇国公来得正好,朕刚听说了,定南侯家的大小姐又活过来了,朕正和鹏飞说呢,老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朕这个外甥女,肯定是个有后福的。你是不知道,朕和太后早上听闻这孩子去了时,连早膳都没进,太后可没少落泪啊,这下好了,居然又活过来了,真是太好了。”李琮先把话头牵了出来。

      陆端一听,皇上显然是话里有话啊,吓得忙跪趴在地上,

      “回皇上,臣也是为了此事来的,臣方才带着犬子去镇南侯府请罪,可巧也得知了这一喜讯,又得知定南侯进宫了,臣急急忙忙也赶来了,臣想当着皇上的面向定南侯请罪,同时也向皇上请罪,臣教子无方,有负圣上隆恩。”

      “哼,你以为一个请罪就完事了?那是一条人命,是我兄嫂留下的唯一骨血,你轻飘飘的一个请罪就想让我放过你们?”颜芃甩了甩袖子,怒斥道。

      “非也,颜侯稍安勿躁,这件事陆某肯定是要给颜家一个交代的。皇上,臣有几句话斗胆请陈,还请皇上成全。”陆端向颜芃揖了一礼,又转向了李琮。

      “哦,这么巧,正好朕也有几句话想嘱咐陆公一声,是朕先说还是陆公先说?”李琮见自己暗示了半天陆端还是一口一个请罪认错的,猜到陆端此番前来除了认错,多半是想再次和颜家结为秦晋之好,只是这个夫婿的人选未必就是陆鸣了,因而,李琮不想让他说出来。

      “还请皇上示下。”陆端猜到了圣意,可圣意难违,只得看了一眼陆鸣。

      他倒是没想到皇上对颜家那丫头如此维护,暗示不成又想明示了。

      哼,他也不想想,都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陆鸣怎么可能还会娶颜家那丫头?他儿子好歹也是镇国公世子,是誉满京城的大才子,更难得是文武双全,要不是太后提亲提的早,怎么也轮不到颜彦一个克父克母的孤女。

      现在更好了,孤女不说,连唯一可以称道的德行也有了污点,这样的人怎么可以撑起他们威名赫赫的镇国公府来?

      可对方毕竟是皇上,陆端再不愿意,也不敢明着驳斥,于是,他只好看了小儿子一眼,希望这个小儿子能理解自己的意思,毕竟儿子年龄还小,还没有出仕,就算得罪了皇上,也可以找个少年人不知天高地厚的理由来搪塞。

      第九章、提亲

      陆鸣没猜到皇上的心思,但他的确知晓了父亲的良苦用心,于是,他伏地磕了个头,说道:“启禀皇上,小子今天也是来向皇上请罪的,这件事错在小子,不在家父,那天家父家母把兄长托付给小子,小子没有尽到看护之责,是小子的错,还请皇上饶了家父。”

      李琮虽然没有看到陆端向陆鸣示意,但陆鸣开口打断了他的话,李琮也就是知道陆家是铁了心不要颜彦做这个世子夫人了,心下不由得有几分恼怒,“好,既是你的错,依你说,如何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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