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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庶门风华》-第2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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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此,颜芃气得压根痒痒的,恨不得也把颜彧揍一顿,或者干脆把她的腿打折了,可看着那三个孩子,他什么也没做,只放出了一句狠话,若想再跟着陆鸣走,从此后不许再以颜家女儿自称,不许再迈进颜家一步,生死都和颜家无关。

      这个结果在颜彦的意料之中,颜彧若是能这么轻易放下陆鸣,当年她也就不会孤注一掷跑去并州了。

      “陆家那边呢?”颜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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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两人进了门,听青雨说,马氏没有来,倒是陆家打发人来说,陆老太太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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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陆家时,已是暮色时分,两人直接进的老太太的院子,令颜彦惊讶的是,陆靖居然也在,此外还有朱氏和陆鸣。

      陆靖在喂老太太吃药,陆鸣站在炕沿前,朱氏站在屋子中间,见到颜彦和陆呦,陆鸣上前两步叫了声“大哥大嫂。”

      颜彦没有回应,也没有和朱氏打招呼,而是走到炕沿前,先问候了声老太太,再向陆靖问好,老太太看到颜彦和陆呦,似乎有点激动,把手伸向了颜彦,颜彦只得上前握住了她。

      “孩子,我还以为你们,你们不来呢。”老太太的眼圈红了。

      “哪能呢!我今儿带着孩子们去孟家了,刚回来,才听丫鬟们说您病了,这不,急急忙忙赶来了。”颜彦解释道。

      说话间,她细细打量了下老太太,气色不算好,可也不算太坏,要说有多明显的病态倒没看出来,更多是一种倦态和疲态,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再加上人岁数大了,精力本就跟不上,心里又堵着一口气出不来,所以就病倒了。

      “孩子,我,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看在那三个可怜的孩子份上,劝劝你二叔,别合离了,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门婚,他们,他们两个,本不该走到这一步的,之前种种,你也别计较了,孩子,祖母求你了。”

      “祖母,老话说的好,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能管他们这一次,还能管了他们一辈子?说句不好听的,都是做父母的人了,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他们该自己拿主意,这不是我能干预的。退一步说,就算我开口,也不可能劝动我二叔的,没看太后和皇帝都碰了钉子?再有,当年他们订亲之际我就说过一句话,自己选的路自己走,谁也代替不了自己,如今我还是这句话,自己选的路,以后就算错了后悔了,也不能埋怨别人,愿赌服输,就跟我当年答应嫁给夫君一样。”颜彦婉转地拒绝了。

      她绝不接受这种道德绑架,说实在的,这种情形下,她没有落井下石就很不错了,还想指着她拉他们一把,真当她是面团呢!

      陆靖见老太太动了动嘴,显然还想再说什么,忙插嘴说道:“娘,您就别为难大侄子媳妇了,才刚她也说了,这事太后和皇上都劝不动了,她还能越过太后和皇上去?”

      “是啊,祖母,我不是跟您说了,您好好养病,我已经和彧儿谈好了,她答应跟我去北地三年,我们不会合离的。”陆鸣也上前两步劝道。

      颜彦这才扫了陆鸣一眼,见他眼眶附近有两块明显的青紫,嘴角处也破了皮,也就明白他为何没有上朝了。

      陆鸣察觉到了颜彦的扫视,有些不自在地扭过了头,他也是没办法,老太太闹绝食,他劝了半天没有用,只得派人去把姑母请来。

      姑母来了,他不能躲着不见,还有老太太这,他也得陪着哄着,这么着,才和颜彦陆呦碰了一个正着。

      这时的陆鸣十分后悔昨晚回来后不该跟老太太说实话,可问题是彼时老太太已经知道颜彧带走陆袆昨晚一夜没有归家,且今日还打发人来把两个陆袓和陆袂也带走了,如此反常的操作老太太还能猜不到出事了?

      于是,从昨日下午开始,老太太便打发人在二门处候着陆鸣,而陆鸣本就想向老太太讨个主意,再加上他脸上的伤也瞒不过去,索性便说了实话。

      老太太倒是向他出了个主意,命他即刻去找颜彧求情,这件事的关键点还在颜彧,只要陆鸣能说动颜彧,做父母的看在三个孩子的份上肯定会退让的。

      从老太太屋子里出来,陆鸣寻思了一番,并没有即刻去找颜彧,他觉得这事还得跟母亲通个气,他怕他费尽心思向颜彧说了半天小话哄得颜彧回心转意,可母亲一句话又让事情回到原点。

      哪知可可事情就从这来了,朱氏是坚决不同意儿子去求情,在她看来,这件事已经闹开了,颜陆两家也撕破了脸,且皇上和太后那也清楚前因后果了,没有必要再掖着瞒着,更没有必要妥协了。

      尤其是现在,是颜家主动提出合离,陆家不过是被动接受,就算到太后和皇上面前,陆家这次也站住了理,是颜彧不想过下去要合离,跟陆家没有关系。

      多好的机会啊,比她挖空心思算计来算计去的强多了,且还不用背负什么骂名,傻子才不答应呢。

      第六百六十九章、不可理喻

      陆鸣就是这个傻子。

      他坚持不合离,见说服不了母亲,只得搬出了父亲,说这件事只能等父亲回来做主,在这之前,他得先把颜彧稳住了,否则,颜彧一点头,这件事便无商量的余地了。

      见儿子不听自己的劝告还是去见颜彧了,朱氏越想越气恼,偏偏这会陆老太太打发人来找她,朱氏这才知道原来是老太太劝的陆鸣去求颜彧,心下更为恼火,婆媳两个再次因为这个问题起了争执,也再次不欢而散。

      陆鸣也是早上来向老太太请安时才知道老太太尚未起来,说是一夜没睡,眩晕得厉害,连炕也下不来,于是,他忙打发人去请大夫,后来见大夫走后,老太太拒绝吃饭也拒绝吃药,陆鸣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忙把自己母亲请来,后来又把姑母请来,也就成了这会颜彦看到的样子。

      颜彦可没有心思去分析陆鸣的心理,她只是好奇二叔究竟下了多重的手,因而扫过陆鸣一眼后,颜彦很快收回了目光,低低劝起老太太来。

      颜彦的意思,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好事可以变坏事,坏事同样可以变好事,若是这两人分了,说不定会各自成长各自找到更契合自己的;若是不分,经过这么一闹腾,或许两人都能意识到彼此在对方心里的分量,从而更珍惜对方。

      退一步说,即便两人暂时分开了,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或许也能重新认识对方,觉得还是彼此更相合,两人重归于好也不是不可能的。

      “还是大侄子媳妇会劝人,难怪那次我娘生病皇上会派你来侍疾,说起来我还真该好好谢你,那次要不是你,我娘可就麻烦了。”陆靖脸上的笑容真切了许多。

      事实上,之前陆老太太也没少向她夸颜彦的好,只是陆靖没怎么往心里去,总觉得颜彦是有所图,这不,到底还是把老太太那一箱子的值钱宝贝惦记走了。

      而她是嫡出的,自然是要维护嫡出的利益,因此,那段时日尽管她知道母亲和弟妹搞僵了,也尽量站在弟妹的立场去劝母亲,可这次母亲竟然以绝食来抗争,陆靖这才意识到事情可能远比她知道的要复杂得多,只是这会当着朱氏和陆鸣母子两个的面她也不好过问。

      幸好颜彦来了,也幸好颜彦说了这番话,陆靖这才借这个由头说了几句真话,敲打敲打朱氏。

      颜彦听出了陆靖的言外之意,淡淡一笑,“姑母外道了,祖母不是别人。”

      陆靖听了这话先是一愣,继而拉上颜彦的手,“话虽说如此,可姑母也领你这份情,说来惭愧,之前是我太狭隘了,从未对你们尽过半分长辈的心意,相反,还没少在背后编排你们的不是,以后不会了。”

      这话同样把颜彦说的一愣,她可不认为陆靖真是被她几句话打动了,要知道,之前她伺候老太太一个多月,可比这辛苦多了,陆靖也没什么表示,这次她只动了动嘴,就能把一个人根深蒂固的观念扭转过来?

      颜彦是不太相信自己有这个本事的,因此,陆靖的示好多半是冲陆呦的封侯,毕竟平燕侯的分量可比颜彦这个郡主的分量要重的多,世袭罔替不说,还有兵权和政权,朝堂上的话语权也不轻。而颜彦这个郡主称号却只是一个称号而已,没有封地,也没有可继承的爵位,这也就难怪陆靖仍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不过陆靖能主动向一个小辈坦承自己曾经犯的错,这点倒是难能可贵,比朱氏和马氏等人要强多了,因此颜彦也就不和她计较了,主要是她也没有对颜彦和陆呦造成什么实质上的大伤害。

      当然了,不计较不代表颜彦认可她接受她,因而,颜彦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姑母客套了,夫君是庶出的,我们心里也明白,也一直记着呢。”

      朱氏见这两人进门这么长时间谁都没有打理她,心里早就憋着一股气,偏又听陆靖含沙射影地指责她,更别提有多窝火了,因此,听了颜彦这话忍不住讥讽道:“你姑母不是客套,是想和你们亲近亲近,一个是风头正盛的平燕侯,一个是早就如日中天的百惠郡主,你们可别白瞎了你们姑母的一番心意。”

      话一说完,一旁的陆鸣脸上挂不住了,“母亲,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可是做了二十多年的镇国公府当家主母,也做了十多年的平西侯府嫡长女,你的气度和教养呢?”

      说完,陆鸣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也太冲了,唯恐母亲在众人面前失了颜面,忙又说道:“对不住,母亲,儿子也是因为忧心祖母的病有些急躁了,说话没过脑子,还请母亲体谅儿子一二。”

      朱氏深吸了一口气,“罢了,我还是去安排灶房给你祖母做点可口的饭菜,就不留下来听你们的你慈我孝了,我知道,如今我是个罪人,谁都可以踩两脚的。”

      说完,朱氏也不待别人回话,转过身子自己掀了门帘出去了。

      陆靖看着她的背影出去,指着门帘对陆鸣说道:“你,你母亲也太不可理喻了,二郎,你和我说实话,她究竟为何非要撺掇着你们合离,当初这门亲事明明是她在背后搞鬼促成的,这才几年,她又看上了谁?”

      这个问题颜彦也很不理解,周婉是说朱氏看上了钱家的女儿也看上了徐家的次女,可颜彦觉得以徐左相和钱侍郎的精明,就算再和陆家交好,也不可能会把自己的爱女送进陆家这个旋涡吧?极有可能一个不小心就被陷进去的。

      更别说,如今陆鸣的风评这么差,私定终身、始乱终弃、宠妾灭妻,一个搞不好还有被褫夺爵位的风险,谁愿意把女儿嫁给一个这样声名狼藉的人?

      可再好奇,颜彦也知道这些事情涉及到陆家的机密和隐私,因而,她拉着陆呦要告辞离开。

      陆老太太却不愿意,让陆靖拦住了他们,说她有话要交代。

      第六百七十章、坦承(一)

      原来,陆老太太要说的正是朱氏为何要撺掇陆鸣和颜彧合离一事。

      据陆老太太说,朱氏的确看上了她胞妹的女儿,也就是户部侍郎钱谦的嫡长女钱思齐,钱夫人之所以看好陆鸣,除了陆鸣的镇国公世子身份外,还有朱氏的胞姐身份,这份姐妹情谊和周婉母亲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因而,钱夫人完全不用担心自家女儿会受到婆母的冷落和虐待。

      再一个,陆鸣的才华和长相也是无可挑剔的,在这场战争中也立下不小的功勋,虽然不能和陆呦比,但比起别人还是要略胜一筹。

      “没道理啊,颜彧的条件不比钱家好多了?”陆靖表示不解,看向了陆鸣。

      陆鸣听了这话飞快地瞅了颜彦一眼,解释道:“回姑母,我娘也是一时盛怒之下说出来的话,算不得数的。现在的重点是究竟谁动了我娘的药包,彧儿矢口否认,我娘又说有人证物证,她们两个就是因此才分的心,之前我娘对彧儿还是不错的,也没少劝我,说尽管我们当初的确是被她蒙蔽了,可人都已经娶进门了,就不要去计较那些了。对了,我娘还说,过日子过的是衣食住行,而不是什么琴棋书画,因而会打理中馈才是第一要务。况且,彧儿的琴棋书画也不弱,比上不足,比下还是有余的,变故就在那次的药包事件,我娘说绝不能容忍一个害她性命的人同住一个屋檐下,所以才说出了一番气话,可那只是气话,做不得数的。”

      说完,陆鸣突然向颜彦长揖一礼,“素闻大嫂一向聪慧,弟弟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大嫂首肯,希望大嫂能帮弟弟解了个谜团。”

      “二弟错了,大嫂素闻二弟乃京城第一世家公子,连二弟都无法解决的难题,我一个外人就更无从下手了。”颜彦回绝了陆鸣。

      “大嫂就算不看在彧儿和我的份上,就不能看在三个孩子面上,大嫂也是一个做母亲的,难道就忍心看着我们一家妻离子散?”陆鸣见不得颜彦的淡然,逼问了一句。

      这话把颜彦逗笑了,“真是好笑,陆世子这话问错人了吧?试问我是孩子的什么人,你们又是孩子的什么人?再有,退一步说,即便我在一旁看着,那也是跟你们夫妻学的,想当年你们夫妻为了私定终身都能忍心看着我用一根白绫结束自己的性命,我凭什么就不能在一旁看着你们妻离子散?要知道,当年我寻死还是拜你们夫妻所致呢,而今你一家妻离子散也是你自己的因由,与我何干?”

      “住嘴,我话还没有说完。”陆老太太开口了。

      “娘,这些事情是弟妹自己搞出来的,你呀,还是别操这些闲心了,听话,好好养病。”陆靖直觉母亲要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出言阻止道。

      尽管她对颜彦和陆呦的态度转好了,也有亲近之意,可这不代表她愿意看着陆家分崩离析,无他,这是她的娘家,是她真正可以依靠的娘家。

      “这件事一日不解决,我一日养不好病,实话说了,那药包不是别人动的,是我动的。”老太太斩钉截铁地说道。

      “什么?”好几个声音同时问道,也同时看向了老太太。

      颜彦虽然怀疑过她,却从没想过有一天老太太会主动说出来,以她的身份和地位,又在这个年龄,肯定会像爱惜羽毛一样爱惜自己的名声,即便做了,也是十分隐秘,怎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主动说出来?

      因此,颜彦怀疑老太太是故意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为的是为的是留住颜彧,还陆家一个安宁,。

      “还能为什么,我看不惯你母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些年她做的事情有几件是合我心意的?”陆老太太一边说一边命陆靖把她扶起来,颜彦见此忙在她身后塞了一床被子。

      半靠在被子上的陆老太太把陆靖碗里的药都喝了,这才把她和朱氏这些年的恩怨一一细说出来。

      首先,陆老太太不是很擅长打理外务,庄子还好一些,每年固定收两季租金,可铺子就不行了,她对做生意完全是一个外行,一看那些厚厚的账簿就头疼,对金钱也没有什么概念,从小优越惯了,花钱也没有节制,喜欢就买。

      因而接手陆家后,陆家的生意在她手里折损了不少,偏自己花钱又大手大脚的,这样的性格自然不得公婆欢心。

      再有,生下陆端后,陆老太太因为难产有好长一段时间都在调理身子,因而,别说外务,内务有时候她也顾不过来,更重要的是,她丧失了生育功能,为此,不仅公婆不喜,就连丈夫也和她离心了。

      这不,二十年后,朱氏进门了,很快就显示她非一般的能干和才干,尤其是在处理外务方面,既精明又果断,因而,陆家的当家权很快就交到了朱氏手里,美其名曰,让陆老太太好生调养身子。

      好容易陆老太太熬到公婆都走了,总算可以自己当家做主了,这时的她倒是也歇了接管陆家的心思,而是摆起了婆婆的款,给朱氏定了不少规矩。

      朱氏也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表面上对老太太很是恭敬,可背地里也没少怨言,只是这些怨言并没有摆到明面上,相反,当着丈夫和公公的面,朱氏对陆老太太是相当的尊重,为此赢得了公公的赞赏和丈夫的首肯。

      可陆老太太却不喜朱氏的为人,尤其是在朱氏出手整治陆端的几个妾室时,陆老太太觉得她的手段未免太过残忍,那几个侍妾不是一尸两命就是孩子生下来就没命,而孩子生下来就没命的多半是男孩。

      再后来,朱氏也不知给丈夫吃了什么,自陆合之后,陆端再也没有子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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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此,陆老太太没少在丈夫和儿子面前说朱氏的坏话,可男人一般都不理后院的这些事情,更别说,这种事情他们也司空见惯,谁家后院都有。

      第六百七十一章、坦承(二)

      原来,京城不少世家大族经过这么多年的开枝散叶,家中子侄众多,随之而来的便是家底越来越薄,因而有些主妇便采取了些非常手段处置后院的妾室和妾生的子女,此举不但可以保持家族的正常运转,还可以借机消除一批丈夫的心头好。

      毕竟家底就这些,若是任由这些庶子庶女都生出来,不说养大他们要花费一笔不小的费用,就是将来成亲分家的费用也不小,这些世家大族经过这么多年分化,有几家还有这个实力?

      因此,朱氏的毛病也就不能称之为毛病,相反,她的能干和才干倒是一直为她加了不少分,所以她在陆家的日子不说一手遮天也差不了多少。

      不过这种日子在陆老太太的丈夫没了之后,倒是有了些变化,因为陆缙一走,陆老太太成了这个家唯一的长辈,话语权甚至比丈夫在世时还略强些,主要是没有人压制她了,而碍于孝道,朱氏不得不把老太太供着。

      当然了,陆老太太也聪明,轻易不会去碰触朱氏的底线,而朱氏见她还算识趣,那些大面上的无关紧要的事情也就由着她了,所以这对婆媳的真实关系甚至比陆缙在世时还略好一些。

      变化是颜彦进门后,颜彦是真心拿陆老太太当祖母尊重看待的,时不时给她送点新鲜东西,吃的玩的用的都有,且一看还是用心挑选的,照顾到她的喜好。

      还有一点,颜彦肯花时间陪她说笑陪她打发这些无聊寂寞的时间,因而陆老太太对这个孙子媳妇不知不觉也有了几分真心,连带着对陆呦也上心起来。

      这可就有点拂了朱氏的逆鳞,尤其是在颜彧也进门后,陆老太太没少当着她的面说颜彧远不如颜彦,也没少抱怨当年陆鸣不该退亲,抱怨朱氏不该非要在那天让陆鸣把陆呦带进颜家,抱怨朱氏不该由着性子任由儿子胡闹,抱怨朱氏不该看走眼,等等。

      久而久之,朱氏也就没有多少耐心肯与老太太周旋,尤其是陆端和陆鸣两个都上了前线之后,彼时颜彦也搬离陆家了,陆家自然仍是朱氏说了算。

      两人真正的闹翻是颜彦把颜府几个婆子告到京兆尹处,最终牵出了陆鸣和颜彧私相授受和私定终身的丑闻,尽管后来皇上命人杖毙了那几个婆子以正视听,可陆老太太是什么人?

      不光陆老太太,京城这些世家大族的主母,哪个猜不到事情的真相?哪个不明白皇上的用意?

      她就说嘛,好好的朱氏怎么会让陆鸣带陆呦去颜家,她什么时候把这个庶子放在眼里过?

      原来一切都是串通好的,指不定这主意还是朱氏出的呢,她对这个儿媳还是很了解的,心狠着呢,眼里只看得见利益,从来不拿别人的命当回事。

      如果说之前陆老太太这些都是猜测,紧接着没多久朱氏被皇上申诫和禁足,且还是当着陆家所有人的面,为此,陆老太太也就明白皇上是故意在敲打这个女人,多半是为了替颜彦出一口当年的恶气。

      于是,陆老太太找到颜彧,千方百计从颜彧那套来了事实真相,越发觉得朱氏格局小,短视,陆家早晚有一天会被她拖累的,因而,她动了把这个女人赶走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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