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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陆呦非要上战场,原来真有这么一天,而且这一天来得还如此之快。
不对,应该是陆呦收复真定一战激怒了周禄,因而,他才提出这个交换条件来为难大周。
毕竟陆端的威望太高,李琮不可能放弃他,这会伤了其他将领们的心,也会寒了这些世家的心。
可周禄这个条件也太苛刻了些,除了要契丹太子和那两任家主,居然还点明要她,不用问也知道皇上这会肯定为难了,多半也后悔了,早知如此,还不如早答应对方的条件,因为那会对方还没有提要颜彦呢。
“原本皇上是想亲自来向你讨一个主意的,可又怕动静太大惊动了别人,这件事,他委实很为难,不过他说了,不管如何,他是决计不会把你交出去的,只是这件事最后会达成一个什么结果很不好说,因而皇上命我来嘱咐你一句,这些时日最好不要出门。”太子妃说道。
“回太子妃,我懂,劳烦太子妃嫂嫂告诉皇上一声,这满月宴我也不办了。”颜彦忙道。
原本她只是打算小范围庆贺一下,主要是收了不少贺礼,她不能一点表示没有,可这种情形下,她哪里还有心思去考虑这些?
“也好。我和你太子哥哥也是这个意思,怕有不相干的人混进来。只是,彦儿妹妹,你一向聪明,可有什么法子解了这个困局?”太子妃问道。
颜彦苦笑了一下,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虽有几分聪明,可终究不是无所不能神,她能有什么好法子?
“不若这样,让皇上给契丹直接回一封信,就说若是一个月后见到陆端的尸首,我们不但会把契丹太子的尸首和周家两任家主的尸首送过去,还会用火炮打开契丹的大门。”颜彦琢磨了一会,到底还是提出了一个建议。
这是一场博弈,就看谁在对方心里的分量重了。
还有一点,颜彦想试探一下,这个周禄究竟是不是她的穿越同行,若是的话,他应该清楚火炮的威力吧?
第五百六十三章、离间
送走太子妃后,颜彦思索片刻,到底还是和孟老太太解释了一下不办满月宴的理由,为此,她特地打发青碧领着青玉去向那些送贺礼的人家解释了一通,并回了一份礼。
当然了,对他们颜彦就没有说实话,只提了一句最近战事频繁,不宜太过铺张。
不过仍是有知道实情的,主要是这件事关联太大,皇上也不敢一个人做主,找了几位世家大族商讨了对策,因而,周禄的那三个交换条件就流传出来了。
顿时,朝堂内外一片哗然。
质疑颜彦和周禄关系的声音再次起来了。
陆家听闻这个消息后,陆老太太是再次病倒了,朱氏则很快递了牌子进宫见皇后,她想知道皇上究竟是怎么回复对方的,想知道丈夫究竟有没有可能回家,想知道颜彦和周禄究竟有什么瓜葛。
皇后倒是细细和朱氏解释了一番,朝廷大事她一个后宫女子是无权过问的,但有一点很肯定,颜彦和周禄并非有什么私情,周禄是相中了颜彦的本事,想把颜彦抓去契丹帮他们打理农业和繁荣他们的商业,因为颜彦的能干早就传了出去,且还因为种植棉花和山薯在史志上记了两笔,这样的人才谁不想要?
朱氏显然不认同这个观点,会种山薯和棉花的多了,颜彦充其量不过就是动动嘴,真正的劳作过程她肯定不懂,繁荣对方的商业也说不通,因为周家就是世代经商的。
再则,颜彦都已经把她的方子和种子卖给了周禄,周禄还有什么可求上颜彦的?
为此,朱氏提出要见皇上,说是外面关于颜彦的传言很多,她做不了主,想找皇上问个明白。
不过朱氏也说了,她最关心的是皇上究竟如何打算的,她丈夫能否回家。
皇后不敢做主,打发太监去问了一声,李琮思索再三,答应在上书房见一见朱氏,皇后和太子均在场。
朱氏一见皇上,也顾不得君前失仪不失仪的,先跪了下去,“皇上,外面都传我家老爷回不来了,究竟怎么回事还请皇上说个明白,皇上,我家老爷这些年征战沙场,功劳苦劳一大堆,皇上,您可能不能丢下我们老爷不管啊,皇上,您这么做会寒了这下世家的心啊,皇上,我们家陆鸣还在战场上呢,皇上。。。”
朱氏说着说着就落泪了,抽抽噎噎的,李琮越听越不耐烦,便向皇后示意了一下,皇后上前几步扶起了朱氏,“陆夫人还请稍安勿躁,你的意思皇上都明白,可你也得容皇上说一句话。”
“是啊,陆夫人,父皇怎么可能会丢下陆公不管,这不,父皇已经给契丹回信了,这件事很快就会有结果的。”太子说道。
朱氏一听这话倒是收了眼泪,颇有几分意外地问道:“你们答应了契丹的交换条件?”
“朕自然不会受他摆布,朕也有朕的条件,朕今日答应见你,是嘱咐你一句话,这件事关乎到陆公的性命,也关乎到彦儿的声誉。为此,朕不希望外面再流出什么传言来,若是影响到了交换后果,朕绝不轻饶。”李琮开口了。
朱氏听了这话第一反应是有点发懵,皇上的意思是没有答应对方的条件,可又不准她到处瞎说,说是怕影响到交换后果。
这是什么道理?
皇上的意思是想把责任推到她身上么?
说到底,皇上还是不舍得颜彦么?
朱氏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出来的,“皇上这是什么道理?你不想答应对方的条件,对方又如何肯答应交换?莫非皇上早就想好了放弃我家老爷?呜呜,可怜我唯一的儿子还在前线卖命呢,呜呜,我们陆氏一族这些年的白骨都堆成了山,皇上这么做。。。”
“放肆,朕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置喙,你儿子是镇国公世子,他不上前线谁上前线?你若是想要他回来也好办,把世子之位让出来,你们陆氏一族不是只有他一个能干的吧?”李琮吹了吹胡子说道。
“陆夫人,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个道理陆夫人不会不懂吧?好了,父皇还有许多政务需处理,就不留陆夫人了,还请陆夫人回去后静候消息,记住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陆夫人可不能再错了。”李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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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她的确没有理由要求皇上一定得救陆端,可这不代表她屈服了,她还有重要的话没有说出来呢。
想到这,朱氏站直了身子,把眼泪擦干了,“皇上,外子的被抓皇上就没有细思过缘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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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氏听了不慌不忙,从陆端十八岁上战场说起,到这一次被抓,中间经历的大小战争没有上百次也有【创建和谐家园】十次,而其中胜者有十之六七,败者才十之三四,而即便是败,陆端也从未被俘过。
可为何这一次就被抓了呢?
无独有偶,在这之前,陆端带着太子去女真谈判时也被契丹抓了,那一次还有太子呢,最后据说是靠颜彦派去的两个丫鬟救了。
“还请皇上细思,这两件事都发生在颜彦认识周禄之后,原本臣妇还不敢往这里想,可最近朝堂内外关于彦儿和那个姓周的传言甚多,逼的臣妇不得不深思。皇上,周禄为何要送颜彦价值连城的夜明珠,皇上就真的没有怀疑过吗?再有,这次周禄为何不提要加别的条件,单单提出要加颜彦,皇上难道真的不想知道其中缘由吗?无缘无故的,谁会给一个陌生人送这么贵重的礼物,谁会提出要一个已是两个孩子的残花败柳?”朱氏再一次往颜彦身上泼脏水了。
没错,她就是不甘心,凭什么颜彦一个破闺阁女子的待遇比她征战沙场数十年的丈夫还要重要?
要知道,她丈夫不是别人啊,是威名赫赫的北部统帅,是四公之首的国公爷,不比颜彦一个女流之辈重要多了?
第五百六十四章、惹怒
朱氏这一次之所以敢当着皇上的面直接向颜彦泼脏水,主要是得益于朝堂内外的那些流言。
皇上若是信了自然好,若是不信,她也有推脱的理由,这些话不是她传出来的,她只是来找皇上求证而已,作为颜彦的婆母,她有权力质疑颜彦的品行是否端正,更别说,这次求证还关乎她丈夫的生死!
不过有一点她没有撒谎,她委实想不通周禄为何会对颜彦这么好,一个成过亲生过孩子的女人,还值得对方这么大费周章?
还有皇上和太子,对颜彦也是极尽维护,她才不相信是因为亲情呢,关键时候,亲的都指不上,还能指望表的?
说实在的,若不是时间点对不上,她都要怀疑那两个孩子不是陆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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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琮的确是花了好一会才消化了朱氏的话,他也是太过震惊了,明明刚警告过这女人不准乱说话,可她居然堂而皇之在他面前污蔑起颜彦来。
她拿他当什么了?
“住嘴,你眼里还有没有皇权,有没有朕?难怪那孩子宁可豁出去不要名声不要家产也要脱离你们陆家,原来你就是这么看待这个孩子的?”李琮怒斥道。
“就是啊,陆夫人,当初孤和陆公一起被契丹扣押,若是彦儿妹妹告的密,她手下的人又为何要救我们?还有一件事陆夫人只怕也不清楚,彦儿妹妹得知周禄提出的交换条件后,也回了对方一个条件,若是对方胆敢把陆公的尸首送来,我们就把契丹太子和周家那两任家主的尸首一并送过去,并用火炮打开契丹的大门,陆夫人只怕还不清楚这火炮是谁最先想出来的吧?”李稷也为颜彦说话了。
“回太子殿下,你说的这些臣妇确实不清楚,臣妇只知道一件事,自打颜彦进门后,臣妇家宅不宁,先是丈夫被抓,接着是战事起,犬子受伤,如今又是丈夫被俘,臣妇的婆母这些时日一直没断了汤药。还有,臣妇愚钝,劳烦皇上和太子殿下帮着解个惑,一个男人会在什么情形下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一个女子,又会在什么情形下要求交换这个女子,还有,又会在什么情形被对方未过门的妻子千里迢迢找上门,这三个问题困扰了臣妇许久。”朱氏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挺直了后背。
她就不相信,这几件事一提皇上能一点都不走心,这她可是在家思索了好久才想出来的良策呢。
不说别的,周禄这三个交换条件一出来,不仅朝堂内外的风向立刻变了,就连坊间的热门话题也变成颜彦和周禄了,原先针对陆鸣和颜彧的那些传闻基本听不到了,而且这次不用人推波助澜。
正因为此,朱氏才有底气来见皇上,才有底气把这番话说出来,就算不能一时离间皇上和颜彦的关系,至少也能在皇上和太子的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吧?
不说别的,皇后就是先动摇的这一个,初一听朱氏的话,她也和李琮一样生气,因为自从颜彦救过她孙子和她儿子之后,她对颜彦的印象改观了很多,甚至还不惜屈尊上门去给颜彦撑腰,可细细一琢磨朱氏的话,她觉得这两人关系确实不正常。
首先,周禄是听了陆呦的一首曲子才结识到陆呦,偏那首曲子是颜彦谱出来的,为此周禄又求到晋阳大长公主府上,为的就是见颜彦一面,尔后,又借故合作做生意上门去求见过颜彦,而颜彦居然未加考虑也未和陆呦商定便定下了这个合作伙伴。
就算彼时周禄的身份还未曝光,可他终究是一个外男,一个陌生的外男,颜彦凭什么这么信任他?
其次,周禄不仅给颜彦送了一枚夜明珠,还有两株五百年的人参,这个也不是什么寻常物,这几样东西,不说万金难求也差不了多少,要说周禄无所图,皇后也不太相信。
第三,这次周禄提出要交换颜彦,她也想不明白,若说单为点男女之情吧,她也不太相信,毕竟颜彦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对方若真是契丹皇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若说不为男女之情,单为颜彦的聪明和贡献吧,她同样不太相信,一个女人,若是心不甘情不愿,是不可能为对方做事的,更别说,作为一个母亲,正常情形下,怎么可能丢的下自己的孩子?
因而,皇后的确也被朱氏搞迷糊了,不过有一点她倒是很清醒,她得站在丈夫的立场一起维护的声誉。
“陆夫人,你家的那些倒霉事可不能算到彦儿头上来,你家又不是只有一个媳妇进门。再则,彦儿在你们陆家只不过住了几个月就搬出来,人家小两口日子好着呢,夫妻和顺,儿女双全,家业兴旺。”
“回禀皇后娘娘,臣妇现在说的是那三个问题,您说的这些不是重点。”朱氏避重就轻地回道。
“还是朕来回答你这个三个问题,第一,彦儿有才,不是一般的小才,是大才,为此,这些年她为朕做了不少事,不说别的,就那个棉花和山薯就为大周解决多大的难题,更别说,她对军事、水利、舆图也颇有研究,这点陆公也见识过,详细的朕不能告诉你;其次,彦儿有一颗悲悯之心,愿意为穷苦百姓解难;第三,彦儿还是一个商业奇才,时不时有新东西新点子出来。因此,这样的人才谁不想要?朕为了笼络她,也没少花心思,又是写进史志又是赐封郡主爵位的,你的意思是朕对这个孩子也有所图?”
最后一句话李琮是拉长音问出来的,显见得是生气了,而且是生大气。
第五百六十五章、口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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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知朱氏却一点也不退缩,依旧不紧不慢地躬身回道:“臣妇不敢,臣妇一开始也不相信这些话,可坊间的传言这么多,事关外子的性命,臣妇只得找皇上和皇后来求证。”
李琮见朱氏依旧不依不饶的,明显是仗着坊间的那些传闻来逼迫他,这下他真的是怒了。
“不敢,哼,朕看你胆子大得很。亏你做了这么多年的陆府当家夫人,这么浅显的道理也看不明白,那姓周的小子正是意识到这些,所以才以重金相诱,他这么做有两个目的,第一,想离间朕和彦儿的关系,第二,收买彦儿。朕没想到,你和街头市井那些无知蠢妇一样,居然信了这些谣言,且还跑到朕这来告御状,一点长辈的担当和容人的雅量都没有,若不是看在陆公的份上,你以为朕今日能轻饶你?朕再次警告你,这个位置你不想坐,有的是人想坐。”
说真的,若依李琮的脾气,是真想赐这位朱氏一百个大板,可念在她丈夫和儿子的份上,他只能忍了。
不过,板子不能打,这口气他得出了,否则,传了出去,今日这个来找他告状,明日那个再来找他求个情,他这个皇帝岂不成了一个受气包?
于是,没等朱氏再次张口,李琮直接喊道:“来人,传朕口谕,镇国公夫人不明是非,不辨是非,置陆家百年声誉于不顾,一味迎合市井谣言,实在有违世家夫人风范,也有违长辈操守,为以示惩戒,即日起,禁足三月,好生在家研习《女戒》,钦此。”
“皇上,还请皇上开恩,臣妇并非不明是非,臣妇也是对外子关心太过,外子被抓三月有余,至今仍没有说法,臣妇猛然听到契丹人要把他的尸首送回来,臣妇被吓蒙了,不知如何是好,还请皇上看在臣妇对丈夫忧心不已的份上饶了臣妇。”朱氏忙跪下去磕头说道。
这次她真是傻眼了,万万没想到一向宽厚的皇上居然动怒要收拾她。
要知道,第一次陆呦冲撞颜彦逼死颜彦最后皇上也不了了之,还帮着劝说颜彦下嫁给了陆呦;第二次,也就是前些日子,明明查出是陆鸣和颜彧有私情逼死了颜彦,可就这样,最后也是轻轻放下,这一次怎么就变天了呢?
可这一次真不是她的错,无论朝堂内外还是市井坊间都在谈论颜彦和周禄的关系,凭什么她转达几句他们的话皇上就要处置她?
她一个做妻子关心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儿媳何错之有?
可惜,没等她把这话问出了,李琮又命刘公公道:“记住了,方才的口谕要当着陆老夫人的面念出来,再送一本《女戒》书和一把戒尺过去,当面交给陆老夫人,让陆家的大大小小的奴才们也跟着听听,朕看看,以后谁还敢无中生有造谣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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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皇后,臣妇是什么人,皇后是最清楚的,还请皇后。。。”朱氏见李琮那毫无回转余地,只得转向了皇后。
皇后摇了摇头,皇上盛怒之下,这个时候去驳他,岂不自找不痛快?
于是,刘公公和两位小太监送朱氏出宫了,朱氏仍是上了她的马车,刘公公和两位小太监是策马相随,两个小太监的手里一人捧着一本书,另一人手持一把戒尺。
一路上他们倒是也碰到不少人,因着朱氏的马车上有镇国公府的徽记,而旁边相随的太监手里的戒尺也太过明显,故而,很快就有好事者开始凭空臆想了。
一开始,有人怀疑是颜彦因为周禄的事情遭到皇上申诫,不过这个说辞很快被人否了,因为颜彦的马车徽记不一样,她坐的马车上面是一个大大的“明”字。
再则,马车的方向是往陆家,不是明园,因而,很快有人猜到准是陆家有人做错事了。
而能坐上镇国公府徽记的马车肯定不是普通人,不是陆老夫人就是陆夫人,再不就是世子夫人,于是,路人开始揣测马车里人的身份了。
马车直接进了镇国公府,不过刘公公几个是在门外下马的,进了陆家仪门,刘公公对朱氏身边的管事婆子说道:“老夫人现在何处?”
管事婆子看了眼朱氏,低头回道:“回刘公公,老夫人缠绵于病榻已有月余,我们夫人一直在侍疾。”
“还请陆夫人找几个人把老夫人抬出来,再把陆府的主子和下人都喊来,这是皇上的旨意,还请陆夫人不要为难咱家。”刘公公这话是直接对朱氏说的。
朱氏没有开口,只是看了眼身边的管事妈妈和丫鬟,几个婆子和丫鬟见此倒是转身离开了,朱氏忙把刘公公等人迎进了厅堂。
说实在的,直到此时,她仍是有些发蒙,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怎么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呢?
这丫头究竟有什么魔力会让这么多人死心塌地地维护她?
自古以来,做皇帝的哪有不多疑的?可这个皇帝倒好,不管她说什么,对方都有一套话等着,最后把她申诫了一顿不说还罚她禁足三个月。